說實話,如果教皇用的是別人來威脅林辰的話,林辰才懶得理會呢。
林辰可從來不認爲自己是什麼好人,更不可能爲了不相干的人來連累自己,對林辰來說,愛心可以有,但是那必須得在不威脅到自己的前提下才行。
要說爲了別人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林辰自認爲還沒有那麼高尚。
別說只是一個村子的人罷了,就算是一座城池的人,相信教皇用來威脅林辰的話,也絕對沒有絲毫的作用。
但是,這個村子的人不一樣,林辰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出事,而林辰的緊張,讓所有比較瞭解他性格的人都愕然了,不過緊接着也明白了過來。
那個村子的人,對林辰來說,一定有很重要的意義纔對,不然的話,以林辰的性格,絕對不會被教皇這樣威脅到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才更加的好奇,這個村子看過去很普通吧?但是爲什麼林辰卻看得這麼重呢?到底林辰和這個村子有什麼關係?莫非?林辰本來就是從這個村子中走出來的嗎?
有了這樣的猜想,不少的人都暗自的激動了起來,不管林辰和這個村子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至少,大家都知道了林辰對這個村子的重視程度。
這樣看的話,也就抓住了林辰的一個弱點了,只要能夠抓住目標的弱點,那就算是再強的敵人也不怕。
“呼,果然有用……”,看着林辰的反應,教皇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以林辰的性格來看,他不可能會看着這個村子的人陷入危險不管不顧的,但是,這畢竟只是對林辰性格的猜測罷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幹揣度到的。
喬安克聖域九品巔峰的金色boss版面,再加上六彩神器的次元之門盾牌,況且又有三位聖域九品的傀儡亡靈在旁邊策應,衝破三位無上教會長老的阻攔,並沒有太大的困難。
隨着喬安克衝破三位無上教會長老的阻攔,林辰也是腳踩着飛劍,閃電般的朝着教皇電射而去。
心中的憤怒,讓林辰這個時候對教皇完全的起了殺機,要知道林辰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他。
“林辰,給我停下來!否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他們的安全!”,看着林辰朝着自己衝過來,教皇對林辰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感到由衷的恐懼,嘴裡急忙的開口叫道。
用魔法結界,將整個小村子的人都關押起來了,強大的魔法也已經準備好了,只要教皇願意,聖域九品強者的攻擊,隨時可以砸下去。
聽到教皇的話,林辰不得不停下來,雖然很討厭被別人威脅,林辰現在是恨不得將教皇抽骨剝皮,但是下面村子中的那些人的安全,林辰不得不顧忌着。
而看到林辰停下來了,看樣子是教皇掌握了局勢,那三位長老也沒有動手的意思,慢慢的退到了教皇的身邊去了。
這個時候,幾位長老的心中才是恍然大悟,怪不得教皇堅持着不肯回到無上教會去,也不肯尋求魔獸部落的幫助呢,原來,他心中還有這樣的計劃,還留着這一手。
“林辰,這個村子的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一手握着次元之門,另外一隻手握着灰色能量凝結的兵刃,喬安克來到林辰的身邊,低聲的問道,對於林辰對這個村子的重視,喬安克也感到好奇。
聽到喬安克的話,林辰也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的說道:“這個村子的人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聽到林辰的回答,喬安克愕然的看着林辰,爲了個沒有關係的人,林辰會被對方威脅?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林辰的性格呢。
似乎能夠明白喬安克的疑惑,林辰的嘴裡解釋的說道:“這個村子的人!雖然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們全都是尼諾丁的親人!”。
不錯,這個小村子的人,其實就是當初路西法之城中逃出來的那些人類,當初路西法之城中,不只是有深淵異種而已,還有人類,只不過那些人類是被圈養着,尼諾丁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尼諾丁的資質好,被那路西法之城的墮落天使看中了罷了,所以讓他轉變成深淵異種。
最後從那路西法之城中逃出來的時候,那裡面的人類也全部都逃了出來,他們定居的地方,就是這個小村子。
雖然說這個小村子的人,對林辰來說並沒有什麼太深厚的交情,但是,自己身爲小隊的隊長,隊員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
這小村子的人類,都是尼諾丁的親人一般,林辰自然也要把他們當做自己人看待,而既然是自己人,那麼林辰就絕對不會讓他們受到傷害。
“原來如此……”,聽到林辰的話,喬安克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村子的人是尼諾丁的親人,這也就怪不得了,以林辰的性格,絕對不會讓這些人受到傷害的。
“教皇!你到底想怎麼樣?”,停了下來,林辰冰冷的眼神盯着教皇,嘴裡沉聲的說道。
雖然教皇用那些人威脅自己,但是林辰也想看看,這個教皇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我想怎麼樣,你很清楚的!你手中的劍給我!”,聽到林辰的話,教皇的眼睛,認真的盯着林辰手中的天譴神劍,開口說道。
教皇的目的,其實就是爲了得到神器,只要得到了神器,自己就能達到聖域十品的地步,與神皇魔皇分庭抗禮。
聽到教皇的話,林辰微微的一驚,也明白教皇知道了自己手中的劍也是神器的事情。
畢竟自己就是林辰,自己就是當初魅影君主的事情,已經算不得什麼秘密了,只不過,對於教皇的要求,林辰搖搖頭:“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天譴神劍,乃是九彩神器,對林辰來說意義非凡,林辰是不可能放棄的。
“我勸你別挑戰我的耐心!”,不過,有了小村子的人在手,教皇卻像是握着一張王牌似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