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力量,好可怕的氣息……”,感覺到地底深處那涌現起來的力量,充滿了血腥味的力量,讓人的腦海中反射性的想到屍骨如山的戰場,容易讓人想到那戰爭後留下的鮮血,血流成河。
總之,如此龐大而又可怕的血腥味的力量,讓人的腦海中,反射性的想到不詳的血光場景。
不只是精神力最強的艾薇兒感覺到了這些,隨着那力量越來越強烈的涌現,大地震顫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大了。
到了後面,甚至是尼諾丁等人,也清晰的感覺到了這些東西,所有的人眼睛都看向了那力量涌現出來的地方,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在地底下,一定有很強的東西纔對。
“轟!”,猩紅色的光柱,在林辰他們約莫千米的地方沖天而起,粗壯的猩紅色光柱,散發着一陣陣血腥之氣,讓人感覺到邪惡。
那巨大粗壯的猩紅色光柱,遠遠的看過去,簡直就像是一道鮮血構築而成的巨大柱子,本來只是在地底下涌動的力量,這個時候終於是突破了那地表,直接衝出了地面了。
“那個是什麼!?”,本來還在探討血族戰鬥的阿星和鬼煞兩個,看到數千米遠那聳立於天地之間的巨大的猩紅色光柱,感受到其中那血腥之氣,兩個人的臉上都是帶着震驚,當然更多的還是貪婪之色。
血族,以鮮血爲食,以血液爲力量,那散發着血腥之氣的力量,對於血族身份的阿星和鬼煞,有着莫名的吸引力,那吸引力,甚至讓他們發自本能的感覺到貪婪,那是來自於血脈深處的渴望。
巨大的猩紅色光柱從天而起,那濃濃的血腥之氣,朝着四方散發出去,巨大的光柱,血腥之氣的力量。
這一刻,方圓百米都能夠清楚的看到那一道血紅色的光柱,看到這邊的光柱,不少魔族都激動了起來,顯然,能幹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息,應該是有寶物要出土了,又或者是什麼魔界上古遺地出現了。
總之,不管是怎麼回事,不少的魔族都急忙的朝着這邊趕過來,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大……”,就在林辰等人在打量着那猩紅色的巨大光柱的時候,阿星帶着鬼煞,兩人趕過來了,來到林辰的面前。
阿星指着那巨大的猩紅色光柱,道:“那裡應該隱藏着很重要的東西,我和鬼煞,都能幹感覺到來自血脈深處的渴望和呼喚”。
“哦?隱藏着血族至寶麼?”,聽到阿星的話,林辰等人眉頭微微的一挑。
看了看阿星和鬼煞,也不用交流了,林辰等人默默的點點頭,接着全部出動,朝着那光柱的方向飛了過去,別說那裡隱藏着能夠提升血族力量的東西,就算是沒有,林辰等人也會好奇的過去看看的。
雖然並沒有想過把大陸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但是,能夠在魔界造成動亂,延遲他們入侵大陸的時間,林辰也會很熱情的,畢竟林辰和撒旦之間,不只是人界和魔界的對立,還有私人的恩怨呢。
不只是林辰他們幾個而已,其他的魔族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也是相繼的朝着這邊飛過來,陸陸續續的,許多的魔族聚集到了光柱的附近,各種各樣的魔族都有。
而林辰等人,在打量着血紅色光柱的同時,也是在那些魔族的身上掃過,看看他們身上是不是有魔令,畢竟最主要的還是魔令,進入魔皇撒旦的宮殿中才是正經的。
血紅色的光柱從天而起,其中散發着強大的氣息,血紅色的光柱沒有消失,誰都沒有動,巨大的血紅色光柱就像是擎天巨柱一般聳立在天地之間,所有的魔族都懸浮在空中等待着,同時,相互警惕着。
“好濃郁的血腥之氣啊,莫非這個?就是傳說中始祖之墓嗎?”,看着血紅色的光柱衝出來的地方,鬼煞突然是想到了什麼,臉上帶着震驚的神色,低聲驚呼的說道。
“始祖!?”,聽到鬼煞的話,同樣身爲血族的阿星,卻是絲毫不知情況,開口疑惑的朝着鬼煞問道:“什麼是始祖之墓?這個莫非是血族的哪位嗎?”。
“你居然連我們血族的始祖之墓都不知道!?”,阿星的話,鬼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顯然是不相信身爲血族,居然連血族的始祖之墓都不知道。
但是,想到他們連魔皇令都不清楚,那麼不知道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搖搖頭,鬼煞也就老老實實,給阿星介紹了起來。
血族始祖該隱,是天地間第一個血族,本來該隱,是神界神皇之子,而在該音質上,神皇還有另外一位大皇子。
簡單的說,後來該隱與神界第一的美女神族莉莉絲相戀,可是最後,卻被該隱的哥哥,也就是神皇的大皇子橫刀奪愛,最後神皇親自下令,給大皇子賜婚了,對於神皇的命令,誰也不敢當衆違背,就算是神皇之子的該隱也不例外。
最後在大婚當日,那神族第一美女,爲愛殉情,自殺當場,而該隱趕到的時候,已經是無力迴天了。
當時該隱拿出自己的至寶,也是神界享負盛名的光明聖盃,裝了一杯心愛女人之血,一飲而盡,從而變成了三界中第一個血族,從此,該隱身爲神皇之子,但是卻投身入了魔界,留下了血族一脈。
“傳聞中,儘管殺了自己的親哥哥,但是該隱始祖自己卻也了無生趣,自盡而死,只是把聖盃,愛人的屍體,和自己的心晶一同埋葬在墳墓當中”。
說到最後,鬼煞緊緊的盯着血紅色的光柱,眼神中難以掩飾的帶着貪婪,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那麼如果能夠得到該隱始祖的心晶,可就相當於得到了血族始祖該隱的傳承了。
“很老套的故事,但是很感人”,聽到鬼煞的話,聽到關於血族該隱的傳說,林辰淡淡的點點頭說道。
雖然變身成了魔界血族,但是不得不說,那該隱的確是一個重情重義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