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在女人面前保持住自己的尊嚴!——化工部長嚴曉鬆語錄」
“我擦,好疼啊,傑克你丫輕點!”嚴曉鬆只感覺自己的肩膀都要碎了,而傑克這個孫子還在他肩膀上使勁,簡直就是傷口上撒鹽!
傑克醫生吹了吹口哨:“嚴,那個女騎士看來很不好惹啊,你的斜方肌都快腫了。”說着又拿藥水在裸露的皮膚上擦了擦。
“嘶——我發誓,我這輩子頭一次見識這麼暴力的女孩。”嚴曉鬆倒吸一口冷氣。
很快,傑克醫生就把嚴曉鬆的腫脹傷口處理好了。
“記住,明天六點之前,你這隻胳膊不要做任何動作,也包括端茶倒水。”傑克笑嘻嘻的把嚴曉鬆送出醫務室的大門,好心的提醒卻換來嚴曉鬆的一箇中指
一夜就這麼過去,當天上的兩輪圓月還會落下時,那輪刺目的太陽便已從地平線上升了起來。
伊菲麗爾扭了扭身子,身下軟軟的牀墊讓長期睡硬木牀板的她有些不適應。用手撐住身子,慢慢的從牀上坐起來,她揉揉眼睛,睜開眼,睫毛顫了顫。
“這些人還真是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她拉開身上雪白的被子,摩挲着指肚,感受着那不同與大陸上任何一種紡織物的光滑細膩,小心翼翼的下了牀。
石質的地板有些冰涼,她卻沒有任何不適,一對光潔的玉足在上面踩過,冰冷的觸感將她還有些迷糊的大腦喚醒。
緩緩走到窗邊,一股草原上的寒風吹進來,將她棕黃色的長髮吹起,探出手,摸了摸身上那件黃橙色的睡衣,入手之處一片溫暖。
她冰藍色的眸子凝視着眼前的一切——一棟立在西北方向,用不知名材料製作的高樓,外表覆蓋着金屬板材,還有昨天上見到的那些類似於琉璃一樣,卻比琉璃更加透明潔淨的‘玻璃’蓋在上面,沒有大陸建築那樣的華麗,簡單卻充滿着一種力量美感;一堆矮小的建築物在正西方,密集卻坐落有致的排列在一起,其中隱隱有人影在其中晃動,很明顯是居住區;一個被清理出來的片空白區在這個居民區的西側,不知道幹什麼用,再往遠處,便是那道令人難以置信的鋼鐵城牆;正北方,是一個巨大的白色棚子,其中每時每刻都有雜音傳出,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再往北,就什麼也看不見了,這個住宅區據說是在這個基地的東南方向,所以無法看見全部的情景。
走進浴室,用那叫做‘水龍頭’的物體中流出的水洗了洗臉,她走了出來“梆梆梆。”房門被敲響了。
這次她沒有昨晚的驚慌,只是走過去,不動聲色的開了門。
恩?沒有人?
她左看右看,並沒有發現敲門者,視線下移——“伊菲小姐,這是你的衣服,請馬上換號跟我來。”一個穿着迷彩軍裝的狗頭人將衣服遞給伊菲麗爾。
騎士姬接過來,然後關上門,她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現在的她對這一切還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一向以骯髒野蠻著稱的狗頭人什麼時候已經變得這麼愛乾淨還彬彬有禮?
走到鏡子旁,她脫下身上的睡衣,露出一具完美的胴體。
“這個是?呃,應該是這樣穿吧,然後,呃,大概是這樣的,好吧,這些衣服真是不知羞恥。”伊菲麗爾臉色通紅的把衣服堆裡的胸罩內褲等等拿出來,雖然剛一看不知道怎麼用,但是和自己身體比劃一下,估計是個人都知道這些是幹什麼用的了。
雖然感覺有些不恥,但卻不得不穿。很快她就換好了衣服,伊菲麗爾看着鏡中那個身着白色連衣裙的自己,感到有些不大習慣,她走過去將牀頭的晶紋劍拿起,至於原本那套衣服,好吧,現在正泡在浴室的浴池裡呢。
拎着劍,打開門,只見門口那個狗頭人一如既往的站在原地,身姿筆挺,只是見到自己出來纔多看了兩眼,讓伊菲麗爾對穿越衆是怎樣訓練狗頭人的秘密產生了些許好奇。
“請跟我來。”狗頭人率先向前走去。
“你叫,什麼名字?”
“林有德。”狗頭人一板一眼的答道。
“哦,你是做什麼的?”
“基地衛戍部隊在編人員。”狗頭人林有德冷淡的迴應。
“你是什麼身份?”
“臥龍山士官學校學員。”一如既往的乾脆。
“臥龍山士官學校?”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面對伊菲麗爾的這個問題,林有德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迴避。
很顯然,伊菲麗爾對於這種‘軟強硬’態度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對此只能悶悶的跟着林有德往前走去。
下樓,左轉,順着一條道路往前走。
大概半分鐘後,兩人走到一座四四方方通體雪白的鋼筋混凝土建築物前,上面用正楷書寫着兩個大大的字體——食堂林有德帶着伊菲麗爾來到一張乾淨的餐桌前,替她安排完早餐便一個敬禮,轉身回學校報道去了。
很快早餐就被送了上來,同樣是一個狗頭人,只是沒有穿軍裝,而是繫着圍裙戴着廚師帽,很明顯,他是個廚師。
看着眼前盤中金黃色還被撒上不知名調料的一堆土豆,嗅着那誘人的香氣,伊菲麗爾的食慾一下被勾引了起來,也顧不得淑女不淑女,啃了半個月乾糧的她立刻抓起餐盤旁邊的刀叉就準備開吃。
“伊菲小姐。”
一個人影出現在伊菲麗爾面前,打斷了她的進餐。
“唔?”正在同土豆英勇作戰的伊菲麗爾擡起頭。
“伊菲小姐,食物還合口味麼?”嚴曉松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彬彬有禮道。
伊菲麗爾一下傻了,嘴裡還叼着半塊土豆,就那麼看着嚴曉鬆。
果然啊,呆到深處自然萌不過,我可不是來泡妞的嚴曉鬆繼續微笑:“請您繼續,用完餐後請跟我來。”說罷,就坐到伊菲麗爾對面的椅子上。
被人見到自己的窘態,伊菲麗爾自然也無心再欣賞美食,連忙匆匆的消滅完盤中的食物,扯過餐巾隨意的擦了擦嘴角就站起來:“我們走吧。”
嚴曉鬆也不拖沓,站起來剛準備踏出去,肩膀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疼痛*迫的他差點叫出來。
“還有什麼嘛?”他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轉過來。
伊菲麗爾卻渾然不自知的繼續按住嚴曉鬆的肩膀:“我的劍可以帶着去麼?”
“可以,可以。”嚴曉鬆連忙答道,“還有,你能把你的手拿開麼?”
伊菲麗爾迅速收回手,臉色通紅的不自然的把手在自己新裙子上擦了擦。
擦,小姐你是什麼意思?!我肩膀很髒麼?!嚴曉鬆心中咆哮,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微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