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將他心中的所有問題原原本本全部告訴了陳欣柔,陳欣柔聽了之後,眉頭也緊緊地鎖了起來,擔心的問道:“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人故意策劃的,那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報復社會?還是爲了謀取利潤?”
陸飛搖了搖頭,道:“這個目前還不知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這些白絲蟲的弱點,然後利用它們的弱點把它們消滅的。”
陳欣柔點了點頭,柔順的倒在陸飛的懷裡,撫摸着陸飛寬大的胸膛道:“我不管這些,我只希望你們好好的。”
陸飛握着她的手,道:“放心,我們都不會有事的,我們以後還要好好的生活呢,以後還要生一堆小陸飛小欣柔呢!”
陳欣柔這次出奇的沒有躲閃,只是臉紅着點着頭。道:“只要你們都好好的,以後你要生多少個都可以。”
轉眼間就到了下午時間,陸飛拉起陳欣柔的手往食堂走去,這時候林源也剛好來到食堂,他看見陳欣柔連忙迎了上去,彷彿把陸飛當成了空氣。
陳欣柔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拉着陸飛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誰料,林源竟然堵在了陳欣柔面前,道:“欣柔小姐,今晚我想請你吃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賞個臉。”
陳欣柔不耐煩的說道:“今晚我要陪自己的男朋友出去,沒空奉陪了,請你讓開。”
林源這才發現了站在陳欣柔身旁的陸飛,目光順着往下,他的眼神停留在他們兩人緊緊牽在一起的手上。
“你們....是男女朋友?”林源驚愕,隨後他朝着陳欣柔問道:“你一定是爲了拒絕我才找了這麼一個鄉野小子來激我的對嗎?他怎麼可能配得上你,看他土包的樣子。”
林源不斷的損着陸飛,陸飛倒是沒什麼感覺,反正任他怎麼罵,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倒是陳欣柔,聽到自己最愛的人被人罵了,還是當着自己的面,雖然她性子柔弱,卻不代表沒有脾氣,何況她也聽說了林源這次出現就是爲了和陸飛競爭副院長的位置。
“就算他是個乞丐,在我眼中他也比你強。”陳欣柔冷不丁的甩出一句話,怒視着林源。
林源驚呆了,他剛到這所醫院的時候就被陳欣柔的美貌驚呆了,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想着陳欣柔的樣子,第二天自己就對她展開了愛情攻勢,可是陳欣柔對他永遠是那麼冷淡,他自己暗自發誓一定要將陳欣柔騎在自己的胯下向自己求饒,可是這纔過去多久啊,他就悲劇的發現自己的女神竟然是自己最看不起的對手的女朋友。
更讓林源的理智險些崩潰的是,陳欣柔竟然說出就算陸飛是乞丐也比他強這樣的話,讓高傲的林源很受打擊,他的眼變得通紅,道:“我哪裡不如他了,我長得不如他了嗎?我的本事不如他了嗎?還是我的背景不如他了?”
陳欣柔被他的表情嚇到了,一下子縮到了陸飛的背後,陸飛捏了捏她的小手示意有他在呢。
“怎麼?你哪裡比的過我了。”陸飛往前踏了一步,他的身高比林源高出半個頭左右,眼睛微微斜視着林源。
陸飛的眼神在林源眼中變成赤裸裸的蔑視,他大吼道:“你全身上下,祖宗八代,除了身高之外,你哪裡比得上我。”
陸飛搖了搖頭,道:“有的人腦殘了還到處出來外面亂竄,真不知道他家裡人是怎麼想的。可惜我們醫院的神經科已經爆滿了,不然我一定保薦他進去。”
林源被氣的滿臉通紅,恨不得現在就把陸飛暴打一頓,而陳欣柔卻在陸飛身後輕輕一笑,林源身旁的老者卻突然爆出不一樣的氣勢。不過很快他就收斂住了。可是這也逃不過陸飛的眼睛,陸飛看着老者,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好,好。陸飛到時候我要你好看。”林源表情激動,指着陸飛道。而現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林源也還有些知趣,知道現在不是自己可以鬧得地方,不過他還是不忘了放下狠話,道:“陸飛你等着,等我研究出剋制白絲蟲的方法,你就等着自斷一隻手吧。”說完他推開擋住他的人,揚長而去。
陸飛搖了搖頭,心道:這個林源不禁把我往死裡逼還把自己往火坑推,以前他們的衝突都是場下的,現在林源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了他們的賭約,到時候想反悔也不行了。真是心高氣傲沒腦子啊。
“走吧。”陸飛見林源走了,也拉起陳欣柔的手,卻感覺有一股力把手給扯了回來。
陸飛轉過頭,看着陳欣柔幽怨的眼神,問道:“怎麼了?欣柔沒事吧?是不是剛纔被林源弄到哪裡了?”說着陸飛就要幫陳欣柔檢查身體。誰料陳欣柔一把甩開了陸飛的手,問道:“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賭約?”
陸飛道:“我不告訴你,還不是怕你擔心嘛。”
這麼一說,陳欣柔心中的氣才少了許多,陳欣柔又問道:“說,到底是什麼賭約。”
陸飛糾結了一下後,說道:“我們賭誰輸了,誰就要砍掉一隻手。”
陳欣柔聽到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緊張的拽着陸飛的袖子,陸飛安慰道:“沒事的,我不可能會輸的。”
陸飛這些安慰的話陳欣柔哪裡聽不出來,今天早上陸飛向她訴說的那麼多問題沒有解決就可以看得出陸飛現在壓力也是很大的。
她拉着陸飛的手,道:“我們不賭了好不好,不然我們不研究了。我們放棄這個研究調查。”
陳欣柔的關心讓陸飛心中很是感動,可是半途而廢可不是陸飛的風格,而且今天林源才當衆說出了自己的賭約,如果自己突然毀約了,那麼別人會怎麼看待自己,就像別人不會看不起自己,陸飛都會看不起自己。
陳欣柔見陸飛沒有回話,她嘆了口氣,道:“那你注意安全。”
陸飛擡起頭,看着陳欣柔關懷理解的眼神,捧起她的小臉,重重的吻了下去,不理
會食堂裡面的人,這一吻彷彿天長地久。
久久之後,陸飛才離開了陳欣柔的香脣,不知道何時他們已經被人羣包圍了,陳欣柔羞紅着臉,躲在陸飛的背後,陸飛牽着她的手,擠過人羣。
而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一道仇恨的目光正開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痰。
陸飛陪着陳欣柔吃完午餐,本來陸飛想好好陪陪欣柔的,卻被欣柔給拒絕了,她幽怨的看着陸飛,嗔道:“還不快去工作?難不成我以爲要嫁給一個沒有手的男人?”
陸飛冷汗直冒,唯唯諾諾的稱是後夾着尾巴逃着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陸飛就好像換了一個人,整個人變得專注,看着儀器上的藏獒毛片,他皺起了眉頭。他試着將白絲蟲從藏獒的毛上面移接到另外一個環節,可是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移接雖然成功了,可是玻璃瓶上的白絲蟲卻在不斷的蠕動着,像是突然失去母親的孩子,在玻璃片上不停的動輒。陸飛通過顯微鏡仔細的觀察着它們的情況。
看着,陸飛快速的在筆記本上記錄道:無法適應其他壞境,懷疑這種生物只能寄生在狗類動物上和人的眼睛地帶。、
陸飛的手提着筆,快速的在本子上面寫着。
過了一會兒,玻璃片上的白絲蟲有了統一的舉動,。它們大舉朝一個方向蠕動而去,陸飛順着它們動輒的方向看去,不遠處的玻璃上,正放着早上拔來的藏獒的皮毛。
陸飛靜靜的觀察着,結果和他想象的一樣。白絲蟲慢慢的爬到藏獒皮毛上面後,就像找到母親的孩子,安心的躺在上面,不再動輒。
陸飛快速的走了出去,從外面找了兩種不同程度上的狗毛,再次將白絲蟲從藏獒毛上面移到了玻璃片上,再將三堆骯髒程度不一樣的狗毛放在三個不同的角度。
這次的白絲蟲好像並沒有那麼慌亂,蠕動着爬向最臭的那堆毛。
陸飛對於自己的實驗很滿意,他又連續做了好幾次這樣的實驗以求實驗的準確性,結果都和第一次是一模一樣的。
看來白絲蟲喜歡呆在這些狗毛上面,不知道他們不呆在上面的結果會怎麼樣。陸飛心中想道,很快他就有了行動,他把白絲蟲隔離在了一個盒子裡,接着他又去找了另外一些白絲蟲,這些白絲蟲是從公園那隻小狗身上取下來的,它身上這些白絲蟲可是多的是。
陸飛將白絲蟲放在玻璃試管裡,夾着放在酒精燈上烘烤着。起先,溫度不高,白絲蟲只是在裡面掙扎着,等過了一會兒,溫度一高,白絲蟲開始捲成一團,變成了黑色膠塊,不過由於白絲蟲體積太小,如果不知道真相的人還會以爲是玻璃試管被燒焦了。
陸飛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用溫度的辦法是沒有用的,這些白絲蟲雖然怕高溫,可是它們躲在人類的眼睛裡,我們也奈何不了它們。總不能用高溫去烘烤眼睛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