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就是爲了國家、階級或政治集團的利益,受組織或領導的委派,默默從事情報工作或搜捕、暗殺、破壞等行動工作以及其他維護本國、本階級或本政治集團利益的秘密工作的人員。————《中國特務》。
美國,拉斯維加斯。
富麗堂皇的建築,喧鬧刺激的賭場,美麗性感的女人,這一切組合在一起,就是拉斯維加斯的繁華。但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平衡的,在燈火霓虹的輝煌之下,隱藏着很多不爲人知的危險。這裡是樂園,但同樣也是叢林!
弱肉強食,極度危險的叢林!
一個身材魁梧的白種男人西裝革履的徜徉在偌大的賭場之中,他的眼神掠過賭檯,略帶着幾分醉意的打量着賭檯後的牌人。終於他在三臺玩二十一點的賭檯踱去,在其中的一張臺子旁坐了下來。這就是他要找的那張——或者說,這就是他要找的牌人。
這張臺子不大,呈如意型,莊家站在凹進去的地方,身子抵着臺邊,把兩張牌在賭檯的檯面。這個賭場的級別比較高,因此賭注很大,多在五到十枚籌碼。每枚面值二十美元。
牌的是一個美麗的亞裔姑娘,她穿着西部牛仔打扮,短短的灰呢裙,灰色的襯衣,腰間繫着一條帶釘子的寬邊皮帶,勒出她性感的曲線。她戴着一頂墨西哥式寬邊灰呢帽,一雙黑色的大眼睛傳遞出動人的風情。
她穩健熟練地着牌,賭檯周圍沒有人交談,只偶爾有人招呼身穿黑綢制服的女侍者來一杯酒,或者買一包煙。賭廳中央坐着兩位賭場守衛,腰間別着手槍,目光如鷹隼職監視各臺賭局。
身材魁梧的白種男人的目光不引人注意的在兩個守衛身上掃視了一眼,心中暗道:這個地方的警衛倒是頗爲森嚴。賭場的歡快音樂中,白種男人坐在了賭檯邊上,笑着向牌人說道:“晚上好,姑娘!”
“你好。”牌姑娘淡淡地向他笑了一下,但眼神中的嫵媚卻讓賭桌旁的男人們都是心中一動。
“最大可以下多少?”
“一千美元。”
白種男人掏出十張一百美元的鈔票往臺上一放,換了一個一千美元的藍色籌碼。這時一位賭場領班走到了附近,看到這一幕後,他停止了前進,站在附近悄悄監視着這張檯面。牌姑娘熟練地輕輕拍打牌面,流水般的將牌分成兩半放在桌上,乾淨利落地洗牌。
白種男人顯然有些被這個姑娘迷住了,他只是隨手切了一下,就坐在一旁看着她熟練地進行頒牌,一雙眼睛悄悄的在這個姑娘突出的胸部打轉……
“我想我們可以打一個小小的賭……”男人笑着對牌小姐說道,眼神中絲毫沒有什麼失禮之處,顯得彬彬有禮。他又拿出一千元放在桌子上,“如果這把你贏了,這新加的一千塊歸你……”
“如果您贏了呢?”牌小姐冷靜的問道,不過她的眼神中已經有了感興趣的神色,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長的不差,挺有風度而且……好像還很有錢!
“那麼就請您接受我的邀請,賞光和我一起共進晚餐!”男人的眼神如海波一般溫柔。
牌小姐微微一笑,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說:“請下注!,盡在p學網”
這個賭客的運氣不錯,他連贏了好幾把,除了贏得與牌小姐共進晚餐的機會之外,還贏得了四千美元。真是個不錯的夜晚,金錢與美人彷彿在同一時間降臨到了他的頭上。
他在酒吧喝了幾杯酒後,等到了那個名叫羅莎李的牌姑娘,顯然羅莎對這位有錢的紳士也很感興趣。她笑着跟這位紳士共進了晚餐,一頓豐盛的晚餐和一瓶高度的葡萄酒讓兩人拉近了距離。當羅莎跟着這位紳士走出餐廳的時候,他們都知道對方的意思,那就是兩個人去酒店開房間,然後——瘋狂的享樂。
然而就在他們興高采烈的走過酒店外的草坪時,就在一個稍微陰暗點的角落,突然走出了三個人。這個白種男人反應非常快,在第一時間不動聲色的將身旁的女伴向前一帶,自己後退半步就已經將女伴擋在了身前。
這時其中衝出的人突然掏出了手槍對着白種男人的臉,但他稍微一側身就躲到了女人的身後。另一個人低聲吼道:“不許出聲,不許動!放開那個女人!”
白種男人經驗豐富,他一手如鐵箍一般抓住面前的女人爲肉盾,另一隻手掏出了腰後彆着的一把小手槍。他看了一眼身前站着的爲的人,那個眼神中寒光閃閃。那人沉聲說:“出來,俄國佬,放明白點。我們的槍管上安了消音器,你知道我們不會顧惜這個女人的命!”
白種男人冷冷一笑,突然將女人向那個人身前一推,同時手中的槍已經響了,砰的一聲擊中一個敵人的臉龐,那個人大叫一聲倒了下去。對面的人立刻開火了,但是他們爲了少惹麻煩,引出美國警察,沒有開槍射擊那個牌小姐。就是在這遲疑的一瞬間,白種男人轉身衝進了一旁的欣賞用灌木叢,向遠處跑去。
“追——”爲的人吼了一聲,但還未等他和身後的另一個手下反應,只見眼前寒光一閃,他只覺得喉嚨一涼,鮮血噴了出來。爲的特務震驚的看着眼前的那個柔弱的女人身形猶如靈貓一般衝到自己的另一個手下目前,那個手下剛擡起手,光芒一閃隨即那個人就捂住脖子仰面倒下。
爲的特務在倒下失去意識的瞬間看清了那個亮的東西,那是一把小巧的刀!
白種男人一邊跑着一邊心中暗自懊惱,他不知道爲什麼做了整容手術,進行了這麼多的僞裝後還有人能現他。那些來勢洶洶的傢伙到底是誰?Ia,聯邦調查局還是——克格勃?
這個人正是伊萬諾維奇柳京,他追隨戈爾巴喬夫幹了不少暗中的勾當,當有一天他現戈爾巴喬夫想丟卒保車的時候,他這個卒子毅然選擇了放棄爲領袖犧牲的偉大理想,而是隱姓埋名的逃到了美國。他不敢投靠Ia,因爲他深知克格勃對叛徒追殺的凌厲殘酷。
他整了容,也做了假死的僞裝,悄悄的等了兩年後,纔再度出現在陽光之下,不過他沒有想到剛剛出現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那些人一看就是專業人士,因此他才拔槍相向,現在唯一的方式就是儘快逃離這個地方。找一個安全島再度的躲起來,躲上個三兩年等風聲小了……
伊萬諾維奇柳京一邊狂奔一邊嘆了口氣,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養老吧!看來自己的隱瞞手段瞞不過那些變態的傢伙,總會被他們找到頭上來。他們可能是爲了那個消息而來的吧……那個該死的女人,可把我害苦了!
他穿過一條街道,跑到了一個暗影處,在那裡他隱藏了一輛汽車。車裡汽油充足,有現金和假護照,那是他爲這次出現而準備的後備措施。甚至他還在車裡放了急救藥品和備用槍支,對於一個在克格勃服役多年的特工來說,親眼目睹了那麼多聳人聽聞的事件,這一點小心謹慎是必要的。
那輛車仍然好好的停在陰暗處,無人注意。他小心的四下打量了一下,確認安全後才走到車邊,開車門,插鑰匙,動車……
“喀——”的一聲,伊萬諾維奇柳京渾身一顫,那是手槍槍機的上膛聲,他的後腦本能的感覺到了一陣冰冷,隨即一把手槍頂到了他的頭上。一個熟悉的嬌媚的聲音響了起來,說的是熟悉的俄語:“伊萬,還記得我嗎?你最出色的學生!”
車廂的淡淡燈光下,那支ppk手槍閃着淡藍色的光芒,光芒映在那張如花般嬌媚的臉上,卻顯得森然冷酷。
“伊蓮娜庫里科娃,你怎麼在這裡?”伊萬諾維奇柳京喘了口氣,問道。他的口氣雖然平靜,但心中卻知道,自己的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