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九母女通吃

“哈哈哈!”甄大放聲大笑道:“或許我們這些烏合之衆不是你們這些冀州精銳的對手,可是隻要我們把你們拖住也是大功一件,有能奈就闖過去吧。”一陣冷風吹過,五千甄氏家兵亮出兵刃嚴陣以待。

郭圖大叫道:“事已至此,和這些叛徒拼了吧!大戟之士何在!”

五百手持大戟的士兵在將軍呂翔的帶領下挺身而出,轉眼間排成了魚鱗陣。“大戟之士,捨我其誰!”五百人的鎧甲在幽暗的火光下發出令人炫目的金光。

交手不過一刻鐘時間,甄氏家兵就被大戟之士殺的落花流水,四散奔逃,袁紹不由狂笑不已,真是螳臂擋軍,自不量力。然而甄氏家兵的犧牲並不是沒有意義的,就在這一刻時機內,高順的陷陣營趕到了。

“陷陣之陣,一往無前,陷陣之陣,有死無生!”陷陣營邁着整齊的步伐到到了袁紹等人的身後。

袁紹一見陷陣營趕到,心中越不由大驚,對於陷陣營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真要殺起來,恐怕除了大戟之士,其它的軍隊都不是對手。無奈之下,袁紹將大戟之士招了回來,叫其列陣迎戰陷陣營,與此同時,袁譚、袁尚等人也率領其餘人向甄氏家兵殺去,以期在陷陣營之前衝出城去。

“大戟之士,捨我其誰!”五百大戟之士頃刻之間重新排列好陣形,向着陷陣營迎了上去。高順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他知道,陷陣營遇到了真正的對手,東漢末年最強的兩支步軍最終在戰場之上相遇了。

“殺!殺!殺!”陷陣營高昂的叫喊着。

“殺!殺!殺!”大戟之士在呂翔的帶領下英勇無謂的迎了上來。

兩支同樣精銳的軍隊在一瞬間殺在了一起,剛一接觸,高順的心中暗自一嘆,大戟之士果然名不虛傳,竟以區區五百之數擋住了自己陷陣營的三千精銳,當然,這裡面雖跟此處地形狹窄,陷陣營無法完全展開有關,可大戟之士那優良的戰鬥素養卻是不爭的事實,可以說,大戟之士決對不在自己的陷陣營之下,高順心中不由暗自後悔起來,自己也是太過自忖,當初袁新要給自己的士兵配備開花彈,可是自己認爲陷陣營天下無敵,根本不需要開花彈,以至於今天袁紹就在眼前,可是卻不能動他分毫。

這裡大戟之士與陷陣營殺的難解難分,前方袁紹與甄氏家兵的戰鬥卻出現了轉折,殺死了辛毗的韓猛從斜次裡趕了上來,一看眼前的形勢大喝一聲,殺進了甄氏家兵之中,擒賊先擒王,韓猛如入無人之境向甄大殺了過來,甄大不由大驚,立即轉身逃走,他這一走,本來就不敵的甄氏家兵就再也頂不住了,立即如潮水般退走了。此時城門之上的守軍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韓猛立即衝上去打開城門,掩護着袁紹等人出城而逃。

“不,我不走,我的大戟之士啊!”袁紹悲呼着,所有人都知道,在強大的陷陣營面前,區區五百大戟之士,滅亡只是遲早的事,不過,等到高順的陷陣營消滅了大戟之士,恐怕袁紹已經跑遠了,所以說,大戟之士是在用他們的生命在爲袁紹贏得逃命的時機。

“主公,快走吧,大戟之士沒了我們可以再訓練,可是主公沒了,冀州軍就沒有希望了。”在郭圖連拉帶勸下,袁紹哭着騎馬而去。

“陷陣營,跟我殺呀!”高順也急了,堂堂三千的陷陣營,竟然長時間戰不下對方區區五百士卒,不由的火冒三丈,帶頭殺了上去,如此一來,陷陣營立時士氣大震,如潮朋般的涌了上去,現在雙方已經都沒有了陣式可言,均在人自爲戰着,不過陷陣營依靠着人數上的優勢以及單兵陣式鴛鴦陣漸漸的取得了主動權,大戟之士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不過大戟之士也着實英勇,剩下的人雖說個個帶傷,卻依然渾不畏死,兵刃捲刃了就用牙咬,用拳頭砸,肚子露出來了,用手塞一下又撲了上去,拼死的糾纏着陷陣營,使他們不能前進一步。

終於,當如血的殘月掛上樹梢之時,震天的喊殺聲漸漸弱了下去,最終歸於了平靜,五百具大戟之士的屍體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在他們屍體的周圍,是數量更多的陷陣營士兵的屍體。

“真是一場血戰哪!”望着堆積如山的屍體,高順不由的感慨而發,從軍十幾年來,高順經歷了不知多少大仗、惡仗,可像今天這樣如此強硬的敵人,高順還是第一次見到。“壯矣!大戟之士!把他們都好好安葬了吧。”高順緩緩的擡起頭來,看着袁紹逃走的方向臉色鐵青的說道:“袁紹,你等着我吧!”

鄴城之戰結束了,在遼東軍的強勢打擊下,袁紹的冀州軍衆叛親離,最後被袁新的遼東軍一舉攻入城中。鄴城是冀州的心臟與命脈所在,是袁紹的根本所在,袁紹雖然僥倖逃了出去,可是元氣大傷,連最精銳的大戟之士也全軍覆滅,只能在青州一隅之地敬顏殘喘,幾乎喪失了所有的資本,實際上已經退出了逐鹿天下的行列。而遼東軍在拿下鄴城之後立即四處出擊,各郡莫敢抵抗,皆舉城而降,遼東軍如秋風掃落葉般將冀州各城均收入囊中。奪得了冀州這個物資豐富,人口密集的大州後,遼東軍的實力大大增強,更關鍵的是,遼東軍從東、北、西三面對曹操的兗州完成了戰略性的包圍,北方的局勢完全處於袁新的遼東軍掌握之中。

剛剛安定的冀州百廢待興,袁新從進入鄴城起足足有一個月忙的是腳打後腦勺,有時連飯都忘了吃,不過經過這一陣子的努力,冀州的事終於邁入了正軌,這其中讓他最高興的,就是沮授被遼東軍擒獲了,原本病入膏肓的沮授想要自殺,可是他的兒子可不像他一樣頑固不化,阻止了他,袁新立即派人從長安將華佗請了來,爲沮授治療,同時,將田豐也押了過來,讓這兩個老夥計親眼驗證一下冀州在自己的手裡是怎樣變化的,也許對他們有所觸動吧,忙完了這些,袁新這才歇下來鬆一口氣,這一日,袁新剛剛處理完政務,門外有人求見,袁新招進一看,正是甄府的管家甄大。只見甄大躬身說道:“不知大司馬有空否,我家夫人小姐想請您到府上一聚。”

袁新這纔想起,進入鄴城已經一個月了,自己連甄家的人都沒看到,不由一拍腦門,立即答應了下來,看着甄大離去的背影,袁新曖昧的一笑,美人相邀,自然要去,只是不知這一宴下來,在自己與甄氏母女的身上又會發生什麼事。想到這兒,袁新笑着搖了搖頭,整了整衣襟走了出去。

華燈初上,在兩個侍衛的陪同下,袁新再一次來到了甄府,與往次不同,此次甄府大開正門迎接袁新,與前幾次的偷偷摸摸自不可同日而語。一進入甄府那豪華的大門,劉氏已經帶着家人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一見到劉氏,袁新不由眼前一亮,可以看的出,今天的劉氏,刻意的打扮一番,原本就風韻猶存的她,今天竟然穿了一件低胸紗裙,的兩處凸起之間,一條深深的陷約可見,絕對的妖嬈,令人,袁新不由心中暗歎,真是一代啊,可惜的是年紀輕輕就獨守空房,真是紅顏命薄啊。

想歸想,做歸做,對於這位未來的丈母孃,袁新還是不想發生其它的事的,不然母女通吃,對於受過現代文明高等教育的袁新來說,在心理上有點接受不了。

“大司馬請進。”劉氏伸手做了個裡面請的姿勢。在劉氏的帶領下,袁新來到了甄府的大廳之內,前幾次到甄府,爲了避人耳目,袁新從未進入過甄府的大廳,只是呆在了廂房之中,如今一見甄府大廳,心中不由暗自讚歎不已,這甄府真是財大氣粗,廳內的擺設是琳琅滿目,珍珠瑪瑙、翡翠玉石,各色稀奇之物應有盡有,就連這屋內的柱子上的雕像也都是鑲金的,袁新心道,就這屋內的局勢,就算放在二千年後也足以與世界上任何一座豪宅想媲美,整個甄府,完全可以同法國的盧浮宮、英國的白金漢宮、日本的皇宮相提並論,絕對的金碧輝煌,美輪美奐。

當下,袁新讚歎一番,劉氏真接在大廳擺起酒宴來,甄府的廚師將天南海北的各式菜餚之中的精品精工細做,端上了酒桌,足足上了有百餘道菜,而酒宴的參與者卻只有劉氏與袁新兩人。

從進房間的那一刻起,袁新就覺得氣氛有些不對,不過到底是哪兒不對,袁新一時之間卻沒有想明白,正是這時,只見劉氏舉杯說道:“大司馬,這一段時間以來,你爲了冀州的事情辛苦了,這一杯我敬你。”言罷一飲而盡,然後眼睛直直的瞅着袁新的酒杯。

男人最怕的事是什麼?那就是在女人現前出醜,特別是袁新這樣的出生在東北的漢子,如果被一個女人叫住號,那將是一個很沒面子的事情,甚至於以後在人前直不起腰來,沒辦法,這就是東北人的性格,所以在現在的一些場合,一般桌子上最能喝的,說話嗓門最大的,牛皮吹的最響的,那大多是東北人,正是塞外凜冽的氣候造就了東北人這種大度豪爽而又可愛的性格,比如正在熱播的電視劇《我的兄弟叫順溜》中的陳大雷,就是這種性格的典型代表。至於袁新,身上更是具備了東北人的這種性格。一見劉氏一乾而盡,端起酒杯看着自己,袁新的臉兒有點掛不住了,口中說道:“不就是一杯酒嗎,既然是夫人相敬,就算是一杯毒藥,我也要喝進去。”言罷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呵呵。”劉氏掩面而笑,“大司馬真是爽快,來,我再敬你一杯。”劉氏說完,一杯酒又倒進了酒盅內。袁新二話不說,接過酒盅一飲而盡。

“呵呵,人說貴客到來,要敬酒三杯,大司馬請再飲一杯。”劉氏一邊說,一邊又將酒盅倒滿了。反正也喝了,袁新索性放開了,把第三杯酒也一飲而盡。

這三杯酒下肚,袁新就感到胸口一陣發熱,一股熱汗從身上冒了出來,口中不由喃喃自語道:“天怎麼這麼熱啊。”一邊說一邊將衣衫鬆動了一下。

“大司馬,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看,你出了這麼多的汗。”劉氏一邊說,一邊說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一方香巾,在袁新的額頭之上擦拭着。只覺一股香風吹過,袁新只覺嘴脣發乾、渾身燥熱,心臟開始砰砰狂跳起來,劉氏那凸凹有致的S型身材,令人噴火的,肥嫩的美臀,以及那少女所沒有的成熟與嫵媚如一隻小貓用小爪子在袁新的心頭抓着、撓着。

“哎呦,我的腳!”劉氏腳下一拌,一下子撲倒在袁新的懷中,當這柔若無骨的一團與自己胸膛接觸的一剎那,袁新理智的防線終於崩潰了。袁新一把將劉氏抱在了懷中,口中不住的在劉氏的面上啃着。

“大司馬,你要做什麼?”劉氏不由輕聲的叫道。袁新也不管劉氏說什麼,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將她扔到了靠椅之上,袁新用力一抓,一把將劉氏的下裙褪了下來,露出兩條白嫩的美腿及那神秘之處,袁新只覺腦中一陣眩暈,大叫一聲向劉氏身上壓了下去.劉氏雖說年過三十,可是擅於保養,皮膚的彈性極好,光滑如緞,袁新一摸上去極有手感,立時激動起來。

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劉氏果然是一代,雖說牀第之間已經久曠,但卻是婉轉連連,花樣百出,特別是那女性特有的嬌媚是那些青澀的小女生所沒可比擬的,把袁新伺候的是舒爽備至,不斷的手捧着那肥白之處,在她那的身向軀之上瘋狂的衝刺着,氏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靠椅之下的地面,竟然被水浸溼了一片,最後,在袁新的瘋狂之中,劉氏以一連串的高八度結束了這荒唐的肉搏。

許久之後,室內的春色才漸漸褪去,在身體爆發的那一瞬間,袁新終於從迷情中清醒了過來,我這是在做什麼?我都幹了什麼呀,她可是甄宓的母親哪!袁新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唔唔唔……”一陣哭泣聲將袁新從悔恨中驚醒了過來,袁新一看,原來是劉氏在不停的抽泣着,只見劉氏一抹眼淚將她那雪白肥大的扭轉了過去,雙手拉住衣裙穿在了上。

“這個,這個……”袁新一時之間語塞了。只見劉氏臉色慘白幽幽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只要大司馬以後能照顧好甄宓,我就別無所求了。”

“哎!”袁新長嘆一聲,無力的耷拉下了腦袋,今天的事,自己的理可虧大了,可是人家劉氏卻能爲自己維護顏面,這個人情可是歉大了,想到這袁新說道:“今天是我不對,請夫人放心,我一定會補償你與甄家的。”

“哎,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什麼補償不補償的,你只要好好待宓兒就行了。”劉氏柔柔的說道。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樣完了,我袁新說到做到,袁新就此告辭了。”言罷袁新急急的走出門去。

遠處,甄宓正向此處走來,一眼就望到了袁新,甄宓不由大叫道:“那不是新哥哥嗎?”袁新一聽甄宓之聲,恨不得多長兩條腿,落荒而逃。

甄宓不由喃喃自語着:“那是新哥哥呀,今天他是怎麼了?”搖了搖頭,甄宓疑惑的走開了。

從甄府回來後的幾天裡,袁新每天都地坐立難安,一種無形的負罪感壓的袁新透不過氣來,鬱悶之下袁新走出了府祗,在兩個侍衛的陪同下走在大街之上放鬆一下心情。

“你還我,這是我的球!”

“去你的,我纔不給你呢!”遠處,兩個孩子的叫罵聲傳了過來,袁新不由一笑,心說還是孩子好啊,每天無憂無慮,自由自在,想到這兒,袁新向兩個孩子走了過去,笑呵呵的說道:“你們兩個小鬼頭,不好好在家呆着,怎麼在這裡打起來了。”

“哼!他把球弄到水裡了,說好了,我要是能把球夠出來他就把球給我。”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說道。

“是這樣嗎?”袁新問道。

另一個年齡稍大的男孩說道:“哼,球本來就是我的,幹嘛白給你。”

這下袁新弄明白了,於是對年齡稍大的男孩子說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答應了別人,就應該做到啊。”

年紀稍大的男孩子氣呼呼的說道:“哼,我不過是利用他,設了個套讓他鑽,誰讓他信了。”

“你這孩子,……”袁新再也說不下去了,一道靈光閃現在他的腦海中,袁新不由一下子愣在了當地。“我不過是利用他,設了個套讓他鑽;我不過是利用他,設了個套讓他鑽……”袁新如癡如狂的喃喃自語着。

“我明白了!”袁新大叫一聲,腦海中所有的信息在這一瞬間立即連在了一起,事情的來龍去脈終於被他完全理順了。袁新一直納悶兒,以自己的酒量,就算喝個十杯二十杯的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目,爲什麼那天只飲了三杯就酒後亂性呢?原因很簡單,一定是這酒裡有文章。仔細回想在甄家的一幕幕,袁新終於確定下來,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圈套。從進入甄家大門的那一刻起,自己就陷入了劉氏早就布好的局中。怪不得那天袁新覺的氣氛有點怪,現在想想,那是因爲若大的酒宴上就只有自己與劉氏二人,就連服侍的婢女也一個沒有,這顯然是劉氏事先安排好的,另外那天劉氏穿的也是過於暴露,這自然也是有意爲之了。袁新心中不由佩服起劉氏來,可惜她早生了兩千年,要不然必定成爲第一個拿奧斯卡小金人的中國女導演。

劉氏爲什麼要導出這齣戲呢?袁新仔細的分析了一下,劉氏做這件事不外乎利益,她是要把自己的把柄捏在她的手裡,以此來爲甄家討得更大的利益,難怪她在事後一直說只要照顧好甄宓就行了,這分明是在利用自己的責罪心理,日後爲甄宓贏得一個好的地位,只要甄宓的地位鞏固,那甄家也必然興旺下載去,同時,由於自己出於內疚,那麼就會在各方面對甄家進行補償,如此一來,那甄氏必然空前壯大,乃至成爲天下第一大家。

想通了這一層,袁新不由哈哈大笑,“呵呵,劉氏啊劉氏,竟然算計我袁新,我定要讓你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事情果然同袁新所料一模一樣,劉氏不愧是女中梟雄,只不過略失小計,在酒裡面下點春藥就讓袁新這般精明之人附入蠱中。劉氏這是一箭雙鵰,即抓住了袁新的小辮子,讓袁新歉了她一個天大的情,又讓自己青春煥發,解決了生理需要,真是厲害非常。

夜色已深,總管甄大走了進來稟報道:“大司馬袁新來了。”劉氏心中不由不解,這麼晚了,袁新來幹什麼,難不成想來找甄宓不成?想歸想,劉氏還是立即走了出去迎接袁新。

還沒等她走出大門,袁新已經一臉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一看袁新的樣子,劉氏臉色一變,心中隱隱有不好的感覺。

只見袁新也不客氣,臉色陰沉的走進了大廳之內,自顧自坐了下來,劉氏手一揚,總管甄大帶着一干下人立即退了下去。劉氏立即擺出一付笑臉來向袁新走去。

“砰!”袁新大手在桌上一拍,口中大喝道:“劉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暗算於我!”

劉氏頓時花容失色,口中忙道不敢。

袁新一陣冷笑,“劉氏,想不到你心機如此之深,竟然在酒中下毒暗算於我,你把別人都當成傻子嗎?”

“不知大司馬何出此言?”劉氏鎮定的說道。

“王家藥輔最近的十天內,只賣過一次迷藥,而買藥之人恰恰是你的管家甄大!”

劉氏心中一驚心道壞了,袁新已經察覺此事了,看來今晚之事不能善了了,再抵賴下去反而會引起袁新更大的反感,想到這兒劉氏見風使舵,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說道:“小女子一時糊塗,請大司馬看在宓兒的面上饒了我這一回吧。”言罷淚水淌了下來。女人三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憑你鐵打的漢子也會弱下來。袁新一見劉氏如此,語氣也有些放緩的說道:“哎,看在你我必竟有一夜之情,我又怎麼忍心對你施加重手,不過你如此一來,讓我着實不能對你信任,不能對甄家信任。”袁新嘆息的說道。

劉氏一聽此言,不由的心驚肉跳,不信任,那麼下一步就會是剷除了,想不到自己一時的自作聰明會給甄家惹來如此的大禍,想到這劉氏說道:“大司馬要小女子如何做,只要能讓甄家平安無事,小女子一定傾盡全力。”

一聽劉氏此言,袁新知道時機成熟了,再硬下去就容易把劉氏逼的狗急跳牆了,想到這兒袁新口中一頓,故作深沉的說道:“夫人如此深的心機,外加甄家五萬的家兵,要是造起反來,那麼冀州豈不是危急?如今之計,只要夫人將五萬甄氏家兵交出來,我定可保甄家平安無事,甄宓是我未來的妻子,我是不會虧待甄家的。”

聽了袁新的話,劉氏不由銀牙暗咬,原來袁新繞了這麼大個彎子是在這裡等着她呢,雖說有甘心,可是劉氏知道,形勢逼人,自己的小辮子現在握到了袁新的手裡,也只好認其處理了,想來看在甄宓的面上,袁新也不能太過虧待自己,一念至此劉氏說道:“一切唯大司馬之命是從。”

“呵呵,這樣就好。”袁新嘿嘿一笑,頭腦之中突然閃出了一個念頭,沉聲說道:“那就從現在開始吧。”袁新一把拉過了劉氏,將她那單薄的衣衫寸寸撕碎,頓時,一具香噴噴的呈現在眼前,袁新嘿嘿一笑,讓劉氏如母狗一樣跪在了地上,手捧着她那肥大的pp,用力的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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