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對我非常重要的人物,對於尼克斯也是一樣,所以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如果你願意來到尼克斯,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杜蘭笑了笑,說道。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杜蘭這樣的許諾即便是在聯盟歷史上都從來沒有過,爲了這樣一個傢伙,值得麼?
顯然詹姆斯-杜蘭認爲是值得的。
“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李勤勤急了。
“兩次還是三次?”秦萱窮追不捨。
“怎麼可能,也就一次……我到現在還痛呢……”李勤勤覺察到了不妙,及時的閉上了嘴巴,但是閒人已經來不及了,這種充滿了誘導性的問題,不管答案是什麼,都會中招。
“難以想象。”秦萱目瞪口呆,說道,“我只是詐詐你而已,怪不得陳木最近場上狀態不好,你們這兩個小傢伙什麼時候開始的?失誤啊失誤,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你想到哪裡去了!”李勤勤大窘,用細不可聞比蚊子還微弱的聲音說道,“昨天是第一次……”
“所以說,酒不是好東西,你們這兩個傢伙居然真的如同某些讀者所盼望的一樣在這裡酒後亂性!”秦萱怒衝衝地站了起來,彷彿她是家長一般,說道,“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覺得這件事不適合這樣大聲並且走來走去地討論吧!”李勤勤看着秦萱,小聲說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呵呵,想不到你看起來開放,其實還是有點保守的嘛!放心。我不會多說的,只是你自己的情況你不知道嗎?爲什麼不注意呢?”秦萱突然一把坐了下來,說道。
“是我哥哥告訴你地麼?”
“沒什麼。這種事也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住的,再說了,那個死小子力氣那麼大。你估計也攔不住他,他不會強來吧?”秦萱突然想到什麼了,連忙問道,“完了完了,搞不好要鬧醜聞了!你們即便是有什麼不合,最好也不要爆到媒體那裡吧!”
“沒有了。你想到哪裡去了!”李勤勤臉紅到了脖子根,低下頭,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找這小子談談,這個傢伙不能就這麼跑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作主地!”秦萱一付大姐頭的派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大不了就結婚吧,反正乾材烈火的,沒事!”
“誰要你管啊!”李勤勤再也受不了秦萱地調戲了,說完便走了。
“你們這兩個笨蛋,雖說有些事情難自抑,但是還是要考慮下實際情況吧,要不要告訴李家那個土匪頭子呢?真是頭痛。看來我這次是惹上麻煩事了!”秦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洛杉磯飛往紐約肯尼迪機場的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頭等艙裡的氣氛有些怪異,但是這不是由於其他人引起的。雖然空乘人員梅麗娜-海瑟早已經認出了頭等艙的客人中有一位是最近名動全美地中國月亮男,但是出於紀律,機上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去打擾他,昨天晚上對湖人一戰驚心動魄,幾乎是全美討論的話題,想來輸球的人並不會有什麼好心情吧。
在美國,職業體育幾乎是每個人生活的一部分,所以體育球星的受歡迎程度也是非常高的,這是在一部分國家比如中國難以想象的。
不過昨天地地“桃色事件”還是在很大程度上衝淡了陳木的由於失敗帶來的挫折感,因爲現在的他似乎沒有什麼空間和時間去回味失敗的苦澀,他現在只有一個感覺----尷尬。
陳木現在已經非常肯定秦萱已經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因爲這個大姐頭不停地用言語在挑逗這兩人,不但讓李勤勤羞得眼睛裡都快滴出水來了,更讓陳木也是大感吃不消,甚至對自己餘下的一段時間裡所要“享受”到的待遇也產生了恐懼心理,有這樣一個非常眼中地把柄抓在秦女王地手裡,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偏偏陳木還真不好自己主動提起來,要是他臉皮夠厚,這件事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而陳木和李勤勤之間處於一種微妙地尷尬之中,肌膚之親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溝通方式,陳木覺得自己和李勤勤似乎已經產生了某種默契,不過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偶爾碰到一起也會馬上分開。
“害臊什麼,做都做了!”這種無恥兼喪盡天良兼破壞氣氛的對白,顯然只有女王秦萱才說得出來。
而陳木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秦萱長得還可以,家世背景看上去也不錯,爲什麼一直沒有男朋友了。
想想也對,應該沒人會找一個女王吧,除了李家那個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大哥以外。
“你這麼仔細的打量我幹什麼!”秦萱被陳木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說道。
“我在想,你是不是曾經被男人拋棄,所以才變得這麼變態!”陳木淡然說道。
“有時候你得知道,做爲一個上班族,我們有很多的無奈。”微笑刺客慢條斯理的擺弄着面前的咖啡,說道,“比如說我就不得不帶着老闆和你們見面。”
阿蘭-休斯敦和坐在他旁邊胖胖的老頭都笑了。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阿蘭-休斯敦說道,“這位是詹姆斯-杜蘭先生,是紐約尼克斯的老闆,也是我們的老闆,你們就不用介紹了,陳木和他漂亮能幹的經紀人,現在全美國都知道,不,也許是全世界都知道。”
“也許這個時間,你們該去釣魚吧,而不是在這裡陪某個球都打不上的人喝咖啡不是嗎?”陳木冷淡地說道,顯然他對於突然出現的紐約隊老闆並沒有什麼好感,或者說,他本人對於紐約隊沒有什麼好感。
“我不知道杜蘭先生特意來找我們幹什麼。”秦萱接過了陳木的話,說道,顯然紐約老闆這個詞對於經紀人來說,無疑就是天堂的代名詞,尤其在過去的10年當中。
“我只是想來提醒你們,老闆都是非常摳門的,不要一旦到了賽季結束之後就總想着利用尼克斯隊的免費資源吧,這兩個傢伙可都是拿着我開的工資。”杜蘭沒有對陳木的無禮做出任何反應,笑着說道。
“沒關係,我可以來付他們的薪水,沒有任何問題!”陳木硬邦邦地說道。
杜蘭又笑了笑,做爲一個在紐約經歷過無數風雨的生意人,他見過太多的愣頭青,這些傢伙們還沒有學會,即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也許可能明天就是一起共事的同事,生意就是生意。
“你小子在美國轉了一圈,臭脾氣還是沒有改麼?”微笑刺客笑着說道,“沒有人要搶走你的蘋果,所以儘量放輕鬆,多聽聽別人的話沒有任何壞處,這裡只是有些人想提出一點提議,你爲什麼要這麼警惕呢?”
“好吧,我可以聽聽你們要說什麼,不過請快一點,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陳木皺了皺眉頭,說道。
幾乎所有人都笑了,一個剛剛在季後賽被淘汰的球員說他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看上去是有那麼一點可笑,即便是有人要和他接觸,或者有什麼商業活動,也要等到季後賽完畢再說吧。
“厄,你的說法讓我有一些很美妙的聯想,木。”顯然杜蘭的涵養比陳木想象中的要好很多,陳木甚至惡毒的想激怒杜蘭,以便讓這種在他看來毫無意義的談話早點結束。
“你知道嗎,當我還是一個年輕人的時候,嗯,就像你這麼大吧,當時我去見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客戶,他也是這麼對我說的,那時候我告訴自己,我必須在一分鐘以內向我的客戶表達清楚我所有的觀念,越短越好,而我現在我也要向你表達我的觀念,一句話就可以了。”
杜蘭看着陳木的眼睛,說道。
秦萱攔住了剛剛要過來的侍者,這個房間的聲音也有點大了,或者說,這根本就是她自己的感覺在作怪。
“好,不錯。”陳木淡淡地說道,彷彿他正是某個非常重要的客戶一般。
微笑刺客有些惱火,看來真的有人得教教這小子什麼叫做禮貌了,即便是聯盟總裁大衛-斯特恩面對詹姆斯-杜蘭,都不會像陳木這麼輕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