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懍抖哽咽,稍瘦的而柔軟地伏於桌上,阿貴愕然、想憐香惜玉,可又無從下手,十八年,他沒有學會。在信息封閉的小縣城裡,更沒有人主動去給你講這些,同學蕭中貴曾經帶着阿貴看過幾次午夜場錄像,但那都是低俗未入流之輩,用於素素身上無凝是一種褻瀆。
嬌柔的身子伏桌哽咽很很久,素素嬌容未損,反而顯出更加消魂的嫵媚,讓阿貴青春激盪,他握住素素柔嫩玉脂,很緊很緊地握,此時憐愛心碎,希望此刻長長久久。
很久很久,素素情緒平靜,她擡頭,嬌眸帶雨,亂髮朦朧,說道:"謝謝!"
素素緊接溫柔玉臂拉了阿貴的手,玉額抵貼於阿貴手背之上,那柔軟嬌細的身體,讓每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無法抵抗,無論她親近多久,他倒是希望千年萬年,就剛剛,素素憐媚消容一哭,如扭開阿貴積攢多年的男兒激情,如火山爆發的前夕,努力衝破擠壓多年的岩石層,對素素的悲痛,爲這個女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素素仰起素亂的嬌面,用能擊碎天下男人一切拒絕的潤眸道:"阿貴,謝謝你,我好多了"。
阿貴看着素素櫻桃淡淡紅脣在說話,彷彿她又回到了第一次見面時讓他怦然心動的狀態,而不是今晚進店前狀的傲態,讓阿貴接受不了。
素素放下秀髮,兩條白玉嬌臂理了理亂髮,用帶花布髮帶在腦後一綁,回到阿貴心目中喜歡的形象。
素素盯着阿貴片刻,靜靜地說:"你知道,我己經結婚了嗎?″
阿貴胸口象捱了一記重擊,頭腦也象受了一棒道:是嗎,不知道"。他故作鎮定,顯得漠不關心樣。
素素接道:"我十七歲中專畢業,然後就結婚了,我爸爸與我公公相識,而是是很好的朋友,結常相見。
十八歲那年,我青春年少,是少女多情的季節,喜歡看臺灣言情小說,所以一天處於胡思亂想之中,對工作不上心,最後爸爸與公公兩人做主,把我嫁給了我還的老公。"
素素抿了一口紅酒道:"當時我也是很高興,同意了,因爲我老公是長得又高又帥的人,我的姐妹們都很羨慕,祝賀我嫁入了豪門,我也感覺很幸福,如同言情小說裡的灰姑娘一樣,以後就可以住幻想城堡幸福美滿的生活。″
素素咬了咬櫻桃嘴脣,眸目己唅有淚水道:"可婚後,我才慢慢發現,我丈夫雖然長得高而帥,根本不懂行夫妻之事,我丈夫原來是個智障,他的智力永遠停留在七歲,不可能再成長了。″
素素用不看阿貴,而是有點恨恨地眺望着窗外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悠悠道:"我當時是晴天霹靂,憤怒、羞辱全部涌上心頭,與我公公婆婆大鬧了起來,他們居然欺騙了我,打算來個魚死網破,把事情鬧大,弄個滿城風雨,我公公害怕了,因爲他可是這個省有頭有臉的人,在全國也是數得上名的,他提出可以用金錢給我作爲補償。"
阿貴的心現在是五味雜陳,不知所措,他呆呆地盯着素素的臉,素素回瞟了他一眼道:
"看見前面那個中原微笑大酒店了嗎?那也是我公公公司的,我公公文化不高,但他膽大,多年商場拼殺,殺伐果斷,先是辦了藝術培訓學校賺了弟一桶金,逐步進入房地產業、零售業、酒店行業、物流行業,民辦大學現在也進入了,我公公的中原集團還是你們(中明大學)的最大股東。可以說,我公公的中原集團在這個城市,甚是這個省,都是舉足輕重的企業,他這個人也是當下說一不二,勢力強大的人物。″
阿貴遠眺那棟估計有三十層樓高的大廈,中原集團與微笑大酒店的字牌閃閃發光,素素面色潮紅,用深深的眼光對着他道:
"公公同意把中原皇家酒店給我,條件是我不能把事情鬧大,我考慮了很久同意了,這五六年來,我一直摧他把這事辦了,他一直找藉口推辭,我甚是決定再把事鬧大,他纔不得不辦完股份轉移手續,但也只有40%的股份。"
素素看來酒精己發作,嬌面潮紅,眸目越來越嫵媚,雙手緊握阿貴手不鬆開,阿貴不好意思硬拽回手,素素的眼光變得很曖昧不清,幾乎飢渴難耐地要吞掉阿貴,她忽然激動地大聲說道:
"這老傢伙,現在又提出一個厚顏無恥的主意,讓我無論用怎麼辦法,只要懷了他兒子的種子,生下來給他們續後,酒店就全部過到我名下,還加上別的公司股份,阿貴,你說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婆婆呢,人怎麼樣?"阿貴終於問了句話。
素素伏下頭,又把清秀的額頭貼在阿貴的手面道:"一個道地的農村婦女,沒有主見,她老頭在外面早己好勾搭了好幾個女的,在一起好久了,她還一無所知,我估計,那個老傢伙正在找理由與她離婚呢,唉!也是個苦命的女人。″
素素擡起了頭,似醉似癡的姿態把阿貴迷得得血脈僨張,神魂顛倒,她在強挺着將要下垂的嬌面秀頭對着阿貴說道:
"阿貴,你已是成年人,走進社會,走進江湖,今天你要記住素素所說的話,無論是誰,無論是怎麼人,你都不能相信,任何人,你都要防備,越熟的人,越親的人,越要有所防備,要不然你死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你被人家賣了,還在幫着他數錢,你---"
素素頭已下垂,那溫柔的櫻桃小嘴脣壓在阿貴手背,不動了,頭慢慢地向左傾斜,側面扒在了桌上,微微香氣從素素嬌鼻輕輕地拂過阿貴的手背。
阿貴靜靜地欣賞着素素睡姿,很久很久,不忍心去動她,她睡得很香香,如懷抱中嬰兒一樣安祥。阿貴久久地看着素素,當下不知如何是好,他走向前臺。
前臺的漂亮女孩站起來道:"先生,有何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