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今天的心情很好,他反覆地回憶了,今天迎接新董事長的每一個細節,覺得,自己在新董事長前面的表現可以說是無可挑剔,己經竭盡全力表現出最好自己了。
今天是學校職工重要會議,但是校長很嚴肅地向他佈置,必須通知到蕭憶貴,讓他務必參加會議,趙剛不知道校長是怎麼意思,不好意思直接地問校長原因,直接管理後勤的王副校長,現在對自己好像是冷若冰霜,更無法問他的人事動態,看樣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估計學校人事,將有重大變動。
那天的三寶餐廳的衝突,自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己經多次與王副校長說明,自己完全不知情,但是王副校長對自己好像不那麼信任,近段時間對自己總是不冷不熱,讓人模不着頭腦。
而且自己己經主動把光頭林傑開除出校護衛隊,還對當時涉事的校護衛隊員都作了相應處理,但王副校長對自己的態度依舊冷淡,難道是一定要把自己刷掉才擺手嗎,哼,我趙剛可沒那麼容易被幹掉,如果真到了魚死網破的程度,誰刷了誰還說不定呢,我不會坐以待斃的。
趙剛心裡越想火氣越大,這一切都是這個蕭憶貴引起,他嗎的,這個小子也不是是什麼來頭,問了所有人,可是個個都諱莫如深、不肯給自己透半點消息。
這小子,也大張狂了,一到學校就處處與自己作對,與自己過不去,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一點面子不給自己,我趙剛念你算是條漢子,各個方面給足了你面子,可你小子從來不領情,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還變本加厲,得寸進尺,真是器張之極,競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泡我趙剛的女朋友,給我趙剛帶綠帽子。
真是越想越氣,趙剛怒火中燒,氣都要爆了,他媽的,我趙剛也不是好惹的,不是誰想捏就捏的人,這蕭憶貴就是我趙剛的死敵,專門跑來與自己作對。自從這小子出現以後,自己就麻煩不斷,事事不順,今後是有我無他,有他沒我,等着瞧,我不把這個姓蕭給滅了,我不姓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等着瞧,趙剛在心中不斷地罵。
但是我趙剛能屈能伸,你現在不氣勢正盛,鋒芒畢露,我趙剛可以退避三舍,挾着尾巴做人,但你不會一直這樣的,趙剛想着想着,自己被蕭憶貴逼得步步後退,這是從未遇到過的恥辱,他一掌啪得桌子,"砰″地響。
"大哥,怎麼啦,誰惹你生那麼的氣。"光頭林傑問道。
漢奸頭鮑勇,校護衛隊還有一幫東北人都滿滿地聚在三寶餐廳,他們在淡論新的董事長,感覺現在整個學校的氣氛,好像對他們很不利,大家都感到了形勢詭譎,校裡領導對他們的態度,好像也比以前不同,有刻意疏遠之嫌。
光頭林傑,橫肉突起,咆哮道:
"大哥,這一切都是那個姓蕭的讓你煩的吧,自從他來這以後,處處與大哥作對,從來沒有給大哥過面子,現在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泡你的女朋友,真是欺人太甚了,大哥。
你們老說話不要硬來,要以禮相待,可是你們看到了沒有,你們都是錯的,如果剛剛開始,聽我的,上來就給他下了個馬威,給他徹了一條腿,現在他還能這樣得寸進尺嗎,而且是氣焰越來越器張,泡大哥的女友,都騎到大哥頭上拉屎澈尿了。"
"林傑,不要對大哥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怎麼騎在頭上拉屎澈尿,當初你與鮑勇去找他,咱們可沒有阻止你,要不是我們及時出現,最後結果會怎麼樣,你不知道,大哥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量才幫你擺平了這件事。"校護衛隊長楊陽對林傑不滿道。
被汪美妍咬了一口的肩膀的大個劉涌道:"太家不要互相埋怨了,只能說咱們是碰到了一個很難對付的狼角色。"
漢奸頭鮑勇急補道:"涌子說得對,這姓蕭的小子的確難對付,你看原來那些不給我們面子的,我們只要稍微地使用了一點點的手段,哪個不是馬上跪地求饒,嚇得屁滾尿流。"
楊陽喃喃道:"這姓蕭的的確是個人物,聽說是南方束的,我還真沒有見過南方人有這麼歷害的人物,他軟硬不吃,而且是天不怕地不怕,還特能打,如果咱們能交上這樣的朋友,與咱們一起做事,那該多好。"
鮑勇急道:"楊哥你那是不是幻想嗎,你不知道,他有多看不起咱們嗎?他罵咱們,還有大哥多難聽嗎,簡直不把咱們當人看。"
光頭林傑揚臉怒道:"就你們把他太當回事了,大哥都放下面子請他喝酒了,結果還是這樣,這個猖狂的傢伙,配得上大哥請他吃飯嗎,他只能見到棺材,才知道怎麼做人,但我看,他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衆人驚訝地看着光頭林傑,片刻沉默不語。
楊陽許久才喃喃道:"現在學校的形式對咱們很是不利,校裡所有領導好像都在刻意地遠離咱們,新來的董事長不知道對咱們的態度怎麼樣,這是我最擔心的。
如果新董事長從新調整人事,把大哥管理的後勤權力轉交給別人,那麼大家都要失業,護衛隊、餐廳、食堂、清潔、超市等一切重新選擇承包人,我們可是損失慘重。"
大子劉涌也無不擔心質疑道:"聽大哥說,新董事長任命大會,蕭憶貴也參加了,他可不是學校職工,他也參加了這麼重要的會議,這小子到低是什麼來頭,面子可真不小阿,新董事長姓蕭,這小子也姓蕭,我敢肯定,這小子與新董事長一定有關係。"
大家面面相覷,一時沉默了起來,有點惴不安。
鮑勇道:"聽說王校長也到處地尋找姓蕭的,而且這對這小子還是畢恭畢敬的樣子,我估摸着,說不定他真的與新董事長有點關係,要不然,校長多驕傲的人,能對這小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