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世人皆稱你小淫魔?哼!”魏秋婷聞言,眉頭一皺,怒罵石劍一句。
“你胡說,俺家公子不是那種人,全是小人彭金石喪心病狂,胡言亂語。”張蘭捂腮上前,爲石劍辯護。
“俏丫環,吃醋了吧?”魏秋婷冷笑一聲,又譏諷張蘭與石劍有地下情。
“你……”張蘭氣得張口結舌。
“本官放你生路多次,你卻不識好歹?好,你有種。本官倒要看看你的骨氣能耐多久?”石劍聞魏秋婷之言,甚是難受,便怒罵彭金石一句,附身在他胸口一捏一點。
“哎呀……嘻嘻……啊……”彭金石登時只覺胸口劇痛,腹部瘙癢,雙腿猶如被刀割一樣,甚是難受,忍不住大叫起來。
“何大人,你傷勢如何?”石劍不再理他,轉身去看何叢。
“哎呀……石大人,你怎那麼多仇家呀?”何叢哭喪着臉。
“何大人,這些未必就是石大人的仇家啊?說不定是你的仇家呀?”張蘭聽了,反脣相譏。
“這……本官哪來仇家呀?”何叢結結巴巴地道。
“石劍……啊呀……哈哈……嘻嘻……你殺了我吧?”此時彭金石忍受不了石劍的獨門點穴酷刑,大聲嘶叫起來。
石劍轉身過去,在他腰間捏了一下。
彭金石忽然間覺得不痛了,但已是滿臉發青,全身汗溼,渾身無力。
“彭金石,事不過三,本官再饒你一次。你若再行刺於我,我必殺你。你走吧。”石劍扶他起來,又怒目而視,一把推開他,便不再理他。
“你不用假仁假義,你霸佔敝師妹之仇,彭某一定要報。”彭金石先是一怔,後又指着石劍背影而罵。
“彭金石,你下毒害公子,領人伏擊白馬寨,引幫匪於谷香街頭行刺,今又暗箭傷人,公子卻大仁大義,四次放你生路。你如此胡爲,枉令師身爲川中首富,他的顏面讓你丟盡了。”張蘭聞言,攔住彭金石,講道理,擺事實,罵他一個狗血淋頭。
“你……賤人,這是蔡大人讓彭某伏擊你們的,與家師何干?”彭金石滿臉通紅,情急辯解,卻說漏了嘴。
他此時纔想起自己的師門,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門派,兼有川中首富之名。
張蘭之言,忽讓他如芒刺在背。
“什麼?啥?蔡大人?”石劍和何叢、張蘭等人異口同聲地問,心中驚駭不異。
彭金石見露了底,急轉身而去。
“喂,彭金石,你站住。”張蘭要追去問個清楚。
“蘭兒,算了。縣衙慶典之日,姚路陽還請盧旺月來助威,並贈送禮一萬八千兩。咱不看僧臉看佛臉,放他走吧。”石劍卻上前拉回張蘭,好言相勸。
“公子,看來涪城不能去了。”張蘭迴轉身來,卻擔心石劍到涪城後有什麼不測。
“石大人……”何叢惶恐地看着石劍。
“不,我看還是去涪城的好。”石劍卻持不同看法。
“公子,你……”張蘭不解地看了石劍一眼。
“可蔡坤要殺咱們?”何叢心驚膽戰地道。
“怕什麼?”石劍拍拍張蘭的肩膀,又道:“蘭兒,到了涪城,你只管做飯泡茶。我倒要看看,我和蔡坤之間,到底鹿死誰手?”
石劍與蔡坤之爭,終於浮出水面。
兩人之間,到底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