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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宇端起一碗餃子,對着柳瑜佳笑了笑,拿起筷子吃起來。柳瑜佳看見院裡來了兩個人,好奇地問劉思宇:“思宇,院裡的兩個人是誰?”
“鄉里的陳鄉長和他的兒子。”
“他們是你們家的親戚?”
“好像不是,我以前沒有看見過。”這個陳鄉長劉思宇以前沒有見過,應該是才調到青山鄉的,因爲青山鄉原來的領導,劉思宇基本上都見過。
聽到劉思宇這麼一說,柳瑜佳就猜到這兩人肯定是專門來找劉思宇的。
劉思宇吃完餃子,放下碗,對母親和柳瑜佳說了一聲,就又來到院裡,順手從衣服裡拿出一包中華,散了陳鄉長和父親一支,又散了一支給陳亮。
陳鄉長看到劉思宇散的是中華,就敬畏地接了過來,然後殷勤地拿起打火機,替劉思宇點燃,又幫劉長河點上,態度說不出的恭敬。
陳亮則把煙拿在手裡,並沒有點上。
劉長河在劉思宇轉業以前,總覺得這鄉里的領導都高高在上,和他有很遠的距離,看到鄉長書記很有派頭地在街上走過,他還謙卑地湊上去打招呼,而人家卻只是嗯幾聲,等到兒子回來在黑河鄉當鄉長的時候,這些昔日從不拿正眼看自己的鄉領導,碰上自己都熱情地主動打招呼,而當劉思宇調到省財政廳後,這鄉里的領導看到自己,更是老遠就伸出熱情的手來,關切地問自己的生活情況。
他舒心地享受着鄉里領導對自己的尊敬,這不,過年前他剛到家,鄉里的宋書記就親自來看望自己,隨後又是張鄉長和其他一些鄉領導,他們都在問候之餘,向自己打聽劉思宇回來過年不。當從劉長河的口裡得到劉思宇要回來過年的消息後,都表示到時一定要來湊鬧熱。
這個姓陳的鄉長在年前就來過,陳鄉長的大名叫陳生榮,是才從南邊的一個鄉鎮調到這裡來任副鄉長的,他本來就是青山鄉人,認真理起來,還是曾桂芬的一個遠房親戚,只是兩家一向都沒有什麼來往,是那種轉彎抹角好幾道的親戚。陳生榮喊曾桂芬表姐。
聽了劉長河的介紹,劉思宇就熱情地稱呼陳生榮表叔,陳生榮一聽,連說不敢當,劉思宇是省廳的大處長,自己不過是一個小鄉的副鄉長,這傳出去會讓人說他不懂規矩的。
“生榮,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在單位,,在這家裡,我說了算,你就不要處長處長的喊了,叫他思宇得了。”劉長河在一邊看到陳生榮在那裡不安的解釋,就不耐煩地一錘定音理順了他和劉思宇的關係。
“就是,表叔,這親戚是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要認的,如果你還要叫我處長,那就是看不起我了。”劉思宇笑着說道。
“好好好,既然思宇看得起我,我就託個大,那在公開場合就叫你劉處長,私下就叫你思宇吧。”陳生榮激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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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一個省財政廳的副處長侄子,這無論如何都是長臉的事,而且有他的影響,自己想進步也好辦得多。
“陳亮,喊表哥。”陳生榮回頭盯着兒子,說道。
陳亮也是個乖巧懂事的人,馬上親熱地喊道:“表哥好。”
這時柳瑜佳和曾桂芬也走到院裡,劉思宇給陳生榮進行了介紹,陳生榮看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就是劉思宇的妻子,心裡感慨這纔是郎才女貌。
柳瑜佳聽到這陳生榮是劉思宇的表叔,就親切地喊了一聲:“表叔,新年好”
“好好,大家新年好”陳生榮憨憨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忙不迭地說道。
陳亮看到柳瑜佳儀態萬方的笑臉,忙恭敬地喊了一聲:“表嫂好”
陳亮比她也小不了多少,一聲表嫂,頓時把她羞得一臉通紅。
看到陳亮坐在一邊,靜靜地聽着自己和他父親聊天,不過眼神裡卻不時透出些許期盼,劉思宇知道這陳生榮把兒子帶到家裡來,肯定不只是爲了串親戚,不過他們父子都不提,劉思宇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
劉長河看到這個陳亮模樣還算不錯,而且彬彬有禮,就問道:“陳亮啊,你教了一年多的書了,感覺如何?”
聽到劉長河這樣一問,陳亮兩眼放光,就是陳生榮眼裡也是精光一閃,劉思宇看在心裡,卻並沒有出聲。
“姑父,在學校的工作還算順心,只是……”陳亮瞟了父親一眼。
陳生榮立即接過話說道:“姐夫,你這侄子大學畢業後,就分到青山鄉中學工作,不過這青山鄉的條件,表姐和姐夫也是知道的,這不,他的女朋友看到他分到鄉中學,就一直讓他想法改行,否則,兩人就分手,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陳生榮叫起苦來,劉長河一聽這女方竟然因爲侄子分到鄉中學,就提出要分手,心裡有點生氣,說道:“這姑娘怎麼能這樣呢,生榮啊,我看這陳亮也是一表人才,這種愛慕虛榮的女孩我看也配不上陳亮,吹就吹吧,好姑娘有的是。”
曾桂芬也在一旁贊同地說道:“就是,這種嫌貧愛富,只圖享樂的姑娘,我看早吹早好。”
看到父母那有點義憤填膺的樣子,劉思宇心裡就有點好笑,看來父母的心眼還真是實在,人家的目的並不是爲了在你們面前訴苦。
“表姐和姐夫說得不錯,這種女孩我也認爲吹就吹吧,不過,你們這侄子,一心想進政府部門,不想教書,你們知道的,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鄉長,哪裡有本事給他換工作?這陳亮也還孝順,知道我沒有這個能力,在我面前提了兩次,就不在提了,只是我知道孩子的心事,只怨我這個當父親的沒有這個能力。”說到這裡,陳生榮還表現出自責不已的樣子。
“生榮啊,我看這侄子,是一塊不錯的料,如果真的當一輩子的教書匠,還真委屈了他。”劉長河看了陳亮幾眼,他們回來這幾天,陳生榮帶着陳亮來認了門後,這陳亮基本上每天都來幫着打掃衛生什麼的,倒真獲得了劉長河夫婦的歡心,連劉思蓓也對這個才認識的陳亮哥印象不錯。
這時在一邊靜靜地聽着的曾桂芬好像想起了什麼,望着劉思宇,說道:“思宇啊,照說我不應該干擾你的工作,不過我看陳亮不錯,要不,你幫幫忙,找縣裡的蘇書記,把陳亮調到政府部門去。”
聽到姑姑說出了自己心裡的話,陳亮感激地望了曾桂芬一眼,然後又眼巴巴地看着劉思宇,不但是他,就是陳生榮,也緊張地望着劉思宇。
“思宇,這忙你一定要幫,陳亮不是別人,他可是你的表弟啊。“劉長河在一邊接口說道。
劉思宇在聽到陳亮在鄉中學教書時,就猜到他們父子倆肯定是爲了陳亮工作,剛纔一直沒有主動提起,就是不想攬下這事,雖然這陳亮初步印象還不錯,但畢竟相交不深,只是沒想到父母竟然主動幫自己攬了下來。
他在心裡想了一下,擡頭盯着陳亮,眼光裡有一種威嚴,那種無形的氣勢讓陳亮心裡陡然一驚,沒想到這看起來一臉笑容的表哥,一但嚴肅起來,竟然讓人有點害怕。
看到陳亮的表情還算真誠,劉思宇想了一想,說道:“表叔,表弟,你們說的這個事,我知道了,不過我對錶弟的情況還不是很瞭解,表弟,你先說說你的情況,有哪方面的特長。”
陳亮知道這是表哥在考較自己,幸好這幾天準備也還充分,他就有條有理地介紹了自己的情況,劉思宇聽到這陳亮在寫作方面還不錯,在大學還當過學生會幹部,就叫柳瑜佳進屋去拿紙和筆來,讓陳亮現場寫一篇簡報,讓自己看看。
陳亮接過柳瑜佳遞過來的紙筆,立即到一邊構思簡報去了。
這時,門口傳來汽車的聲音,曾桂芬走到門口一看,回去對劉思宇說道:“思宇,你的同學來了。”
劉思宇一聽,站起身來就往院門走去,還沒有到門口,大門處就擠進幾個提着菸酒之類的幾個人來,劉思宇一看正是唐鐵、凌風、祝代和柳澤倫,另外還有唐鐵的妻子和柳澤倫的妻子,頓時高興地道:“你們幾個怎麼來了?”
“來看你啊,你回來了也不到縣城來看我們。”唐鐵故意裝着不高興地說道。其實他也知道劉思宇和柳瑜佳是昨天下午纔回來的,昨天晚上凌晨的時候,劉思宇還用手機給他們一一拜了年呢。
看到劉長河起身招呼他們,這幾人就站成一排,一齊向劉長河躹躬,齊聲說道:“劉叔叔,新年好,我們給你拜年了”
“快進來坐,快進來坐。”劉長河看到這幾個年輕人來給自己拜年,頓時高興得嘴都合不上。劉思宇把他們帶到院中,拿起桌上的煙散了一莊,這才順手接過他們提來的禮物,遞給母親和柳瑜佳,讓她們拿進去。
又親自跑到屋裡拿來茶杯,替他們泡茶。
看到陳生榮,劉思宇替他們作了介紹,當陳生榮聽說面前這幾個人,一個是省公安廳刑警總隊的中隊長,一個是紅山縣國稅局的副局長,一位是本縣順和鄉的副鄉長,還有一位是交通局的副局長時,臉上的驚愕之餘,又很是幸慶自己和曾桂芬攀上了關係,不說別的,就是通過劉思宇和眼前這幾個人建立好關係,自己兒子的事也能輕易解決。
柳澤倫當上交通局的副局長,還是唐鐵的父親在背後支持,這事凌風給劉思宇提起過。
院子裡的人多了,自然就熱鬧起來,大家說了一會話後,凌風提議打麻將娛樂一下,反正是過春節。劉思宇一聽,就笑着答應了,這凌風到了省城後,因爲剛到新的單位,憋着一股勁,要幹出一番成績來,這麻將卻是半年沒有摸了,這下幾個鐵哥們遇到一起,早就心裡癢癢的。
看到劉思宇點頭同意,他一下跳起來跑到屋裡端桌子,拿工具,搬傢什。
擺好麻將後,唐鐵就叫劉思宇上,劉思宇從身上摸出5千元錢,遞給祝代,笑着說道:“我和祝代合夥,祝代,你先打,我倆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祝代一聽和劉思宇合夥,原來有點忐忑不安的心情才平靜下來,感激地看了劉思宇一眼。
他知道這唐鐵和柳副局長一般都打得很大的,一場牌下來,輸贏幾千元是常事。至於凌風,有半年沒有和他耍了,不過看他興沖沖的樣子,肯定也是麻壇高手,自己身上只帶了兩千元錢,雖然都是鐵哥們,但新年的第一天就輸了個露底,總是不好的,這有劉思宇入夥,再加上劉思宇又先拿了五千元給自己,心裡的底氣也就足了。
陳生榮因爲和他們幾個不熟,當然也沒有上桌,而是跑到廚房幫表姐做飯去了。至於小田和柳澤倫的妻子,和柳瑜佳說了一會話,也跑到廚房去幫忙去了。
劉思宇看他們打了幾盤,這祝代手氣還算不錯,略爲贏了一點,他給打牌的四個散了煙後,正要說話,看見劉思蓓從院外進來,臉上有點緊張,不斷向自己招手,心裡感到奇怪,這妹妹不是跑到大哥家去了嗎?怎麼臉上的表情會有點緊張?
他急忙走過去,劉思蓓看了看正在打牌的幾個,緊張地對劉思宇說道:“二哥,大哥有麻煩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