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你瘋了,你將董事長給打死了。你,你這是做什麼?”有保安一把拉開了瘋狂開槍的狂龍,手指着包大同的屍體說道。
叫做龍哥的男人現在仔細的看去,就見到自己面前的屍體不是別人,正是對自己很好的主人包大同。他大聲叫了兩聲:“包總!”然後就軟綿綿的跌在了地面。
“兄弟們殺死包總的不是龍哥,是他秦銘。”
陡然有個保安手指慢慢的從店鋪中走出來的秦銘,大聲的吶喊着:“兄弟們殺了他,爲包總報仇,殺了他,我們就能夠得到人民幣五十萬。”
秦銘的人頭早就成爲紅花榜單十大值錢的人頭之一,在整個華夏都屬於很高的價格。
只要是列入紅花榜單之中,那麼人頭就值錢了。
“誰若是能夠殺掉我,我給他一百萬人民幣。”
秦銘冷冷的看着想要殺掉自己的這些保鏢,依舊大搖大擺的向前走着:“可是我就算給你們機會,你們又能將我怎麼樣?!”
在秦銘的強大氣勢逼迫之下,所有人都被逼迫的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有些毛骨悚然的看着秦銘,在他們的認識中,秦銘已經不是秦銘。
他就是刀槍不入,壓根無法殺死的變態。
“一百萬人民幣呢,大家難道不要了?”秦銘突然之間來到了一個保安身前,一把抓住了保安的小腹,右腳一個向上鉤,保安整個人就被勾的向空中暴飛起來,秦銘另外一條腿迅速的旋轉起來,砰砰的就在這保安的小腹上面踢了兩腳。
就憑藉秦銘這妖孽的身手,這詭異莫測的速度,便沒有人敢阻擋秦銘,都愛錢,但是更愛生命,將自己的命丟了,那有什麼用呢?
所以他們選擇了逃避,選擇了跑。
趕走了幾個保安,秦銘同無事人一樣的開着車子就去自己的家裡,然而當來到家裡的時候周圍早就停駛滿了車子。
有派出所的也有軍隊上的,秦銘瞬息無語,抓自己竟然搞這麼大的
動靜?
秦銘的身份性格不怕將他抓了,但是他生怕這些人以辦公事爲目的而傷害了自己的親人,所以當先走向了一個軍人,聲音冰冷的說:“你們這是做什麼?是要抓我麼?”
當看到是秦銘所有軍人都顯得很緊張,秦銘一個人單挑了包大同手下所有保鏢,而且包大同這廝更是罪大惡極,而且他也是出名的能打,普通兵十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樣的人幾乎被秦銘給五馬分屍,就足以說明秦銘的可怖。
萬一弄不好,被人家給五馬分屍,那就不好玩了。而齊刷刷的槍支對準了秦銘的腦袋時,秦銘下意識的舉起了手,笑話,自己縱然很厲害,但是現在被這麼多槍支給指着,自己自負也不可能自負到自認爲能逃出這樣的天羅地網。
“秦銘……”
梨花帶雨的江小漁衝出了四合院,滿臉淚珠的看着秦銘,聲音更是哽咽不已:“秦銘你這是做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就算是被抓也是我被抓。”
“小漁姨有什麼好苦的,監獄就是我的家,我進去就出來了哦。”就同上馬青芳的警車一樣,秦銘直接上了軍隊的車,而車子在塵土飛濺中滾滾離開。
江小漁的身體慢慢的酥軟了下來,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本來是準備同秦銘兩個人聯手去縣城發展,哪裡想到秦銘殺了人被抓了?
秦銘被抓完全沒有懼怕的樣子,其實在監獄之中,他認爲是最安全的地方,如今他處在‘破神’的瓶頸,在自己的家裡也會被很多人打擾,而在監獄之中就不會有人打擾自己。
就在秦銘被押走的當晚,整個雲聞就如炸彈似的炸開了鍋,都說秦銘被抓太可惜了,這可是擊敗了歸海巴郎,給咱華夏人帶來臉面的人物啊,就這樣被抓了,這不是年輕有爲而夭折麼?
於是乎無論報紙還是新聞上,勸不是宣傳秦銘被抓的各路消息!
爲了這件事情,趙雅欣也豁出去了,同爸爸說明這件事情之後,直接去見
家族的家主,也就是自己的爺爺趙永祥。
趙永祥正在打着太極,他是太極門的高手,而且已經進入了傳說中的地階境界,只要走出太極拳招,那麼就會圓轉如意,無論是多麼強悍的掌力,也都無法打入他的太極點中去。
趙雅欣是拳打腳踢都沒有成功,最後累的直接不想動了,全身香汗淋漓,喉嚨都帶着嘶啞:“不玩了不玩了,你老爺子的太極是全國赫赫有名,您老的太極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用來玩的,我怎麼能夠是您的對手?”
“可我聽說,你認識一個人,他不會武功,但是任何招數都奈何他不得,有沒有這回事情?!”練武的人都好勝,就是老爺子也不例外,曾經擔任過特種部隊司令的他現在已經退役,唯一興趣愛好就是玩太極,而他的太極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就越加對任何人不太福氣。
“我知道爺爺您就好比是孤獨求敗,如今在這城市中,沒有人陪你練拳,悶的慌對吧?而且我還知道我這位朋友不但戰鬥力強烈,就是棋也高的……”趙雅欣笑嘻嘻的說,老爺子是特種兵出身,在軍隊中認識的都是大人物,若是他老人家願意插手,那麼秦銘就有救了。
可是不管趙雅欣說的多麼天花亂墜,老爺子就是不相信趙雅欣說的話,而且不願意去相信:“雅欣,你爺爺雖然一大把年齡了,也老了,可是沒有糊塗,聽你這麼說,他是個很好的孩子,那怎麼會殺人會弄下麻煩而進入監獄了呢?”
看來爺爺對自己還是關心疼愛的,並非如同二哥說的那樣硬要逼迫自己嫁給馬家,這就讓趙雅欣越加的開心不少。
當即她就越加的死纏爛磨:“爺爺,那我問你,有人想要殺掉你,而你一直躲着,但是人家總是不放過你,你應該怎麼辦?難道你成天都提醒吊膽的怕那個人來殺你,來殺掉你的朋友?!”
趙老爺子哼哼了一聲,不太以爲然:“既然是要殺人,那也輪不到普通老百姓來做,法律何在?人民秩序何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