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昭看着落欣雪,那不顧場合的鬧着的樣子,他依舊的冷漠着。
畢竟他在與她成親的當晚,他就已經對她說過了。無論她做再多,努力再多,她從來沒有可能會得到他的心的。
只是他記得她當時說過自己的不介意的,不過看着這樣的落欣雪,南宮昭想,她大概已經忘了這一回事了。
不過落欣雪畢竟是那人的女兒,所以他總是無法像落欣雪那般不管不顧的。
南宮昭警告的看着落欣雪身邊的丫頭,他要警告她不要隨便的將主人的事情,傳到不應該傳的人耳朵裡。
還有那些站在那裡,大驚失色的下人,既然看到了,那就把這事件給吞進肚子裡,否則明天他就無法肯定,那人是否還能吃到明天的飯了。
這一刻一向溫穩的南宮昭,眼裡迸發出無限的殺意,叫周邊的人如臨萬丈寒冰之中。
大家驚懼的與落欣雪身邊的丫頭一般,全都低下了頭,等到再擡頭間,南宮昭已經沒有蹤影。
只留下跌坐在地的落欣雪,她身邊的丫頭也只能說着一些無什麼做用的安慰話,免強的等落欣雪失落過了,再將人扶進了房間。
“我說的是真的!”
在落欣雪與南宮昭離開之後,南宮臨也起身與落一回到了他們的院子之中了。
不過南宮臨對於落欣雪的話,一點表示也沒有,而南宮臨那萬年不變的面癱臉,讓落一沒了安全感。
她覺得他是沒有發火的,可是如果他沒有發火的話,自己都說了這麼多了,難道他就不能出聲安慰一下嗎?
所以無論怎麼想,落一都覺得鄞佑是生氣的,至於吃醋什麼的,她想都不敢想。
“嗯!”
終於在落一恨不得將鄞佑打殺了的時候,南宮臨大發慈悲的應了一聲。
“你信?”落一還是有點不太確定的問了句,畢竟鄞佑先前沉默了那麼久。
“嗯!”
落一隻覺得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話了,其實
鄞佑剛纔什麼話也沒有說的,否則他現在居然自顧的收拾起桌上的摺子看了起來。
可是鄞佑剛纔那有力的聲音,又讓她非常的肯定鄞佑剛纔是說了,是信她的。
不過既然對方信了,那她也就沒有必要再糾結什麼了,屋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落一在一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只看着鄞佑將那疊得老高 的摺子一個個的翻看批閱。
“那個是奏摺嗎?”落一想着,自己雖然沒有見過古代的皇帝批奏摺的樣子。但是在古代電視劇氾濫的時代裡,她還是大概的知道奏摺的樣子的。
只是身爲一個王爺,要看奏摺嗎?皇帝對鄞佑也太過擡愛了一些吧。
鄞佑沒有說話,只是擡着頭看着落一。他原就不太去避諱落一的存在,只是在口頭上並不主動承認或是否認。
他想自己應該是不用特意的去解釋着什麼的,只是落一似乎也失了她一慣的聰慧,居然這般的明顯也沒有看出一點兒破綻來。
在對於自己身份的問題上,鄞佑更傾向於讓落一自己知道,也並不是他要去欺騙落一,只是直覺告訴他,落一還是很排斥這一切的。
想來也是知道了這一切,所以落一纔會在這一切上選擇性的,不知不明的吧。
落一嚇的,她只是隨口一問而已呢,鄞佑就拿着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她半天。
她這是踩了鄞佑的雷區了嗎?不該問的不問嗎?
“抱歉!”落一隻覺得自己心裡狠狠的被一擊了,她覺得自己與他這麼熟了,有一些事,只要不是太過秘密的話,就算是被她知道了,也應該不會算是個什麼大事的吧。
可是,很明顯,自己剛纔也是那麼隨口來了一句。可是對方反應那麼大,這是她做了得有多過份的事呢。
“有點晚了,我要先去睡覺了。”落一隨意的扯了個理由,人就直接出門去了。
在走出門口的那一刻,她感覺到眼裡有一點溫熱的東西,跑了出來,滴落在地,瞬間沒了
蹤跡。
這讓落荒而逃的落一回到房間後,幾乎將眼裡的那一點事兒給忘了。
只是覺得自己或許把自己看得太重了,畢竟自己現在的身份算是起來,還有是鄞佑的嫂子或是弟妹呢。
說起來,鄞佑叫南宮昭三哥,那麼他就應該在排三以下了。只是據落一所知。南宮國的皇帝這一代,可是沒有幾個皇子呢。
在三皇子以下,也就除了皇帝,還有的也都是幾個還不到二十的王爺而已。
可是鄞佑又排在哪裡呢,又加上鄞佑今天那般避諱的樣子,落一忍不住的以爲,鄞佑是那先皇的某個私生子?
想到這裡,落一忍不住的又爲鄞佑可憐了起來。也許正是因爲鄞佑那不能明面上的身份,所以皇帝纔會那般無顧忌的用着鄞佑,還要讓鄞佑幫忙看摺子的。
想到這裡,落一覺得越來越有可能了。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落一覺得自己更加的失落了,是那種心疼鄞佑的心態也有着一些些別的東西在。
只是那種東西與落一剛纔眼裡的那一點溫熱有關,一直以來落一從來都是客觀的辨事的。
她覺得鄞佑那些事,本來應該是是秘密,是不能被別人知道的,所以自己今天不小心踩着雷區了,人家不高興也是正常的。
可是這一切,都緊限與別人,落一的潛意識裡還是沒有把自己當成是別的意思的,畢竟她最近與鄞佑經歷了那麼多,再怎麼樣,她可以算是可靠的人的那一邊的吧。
而鄞佑意外的態度,卻被落一理解爲避諱的意思。這樣一來,落一自然而然的,以爲鄞佑是將她當成是別人,外人來看待了。
這樣讓人受傷的事實落一又如何不傷,可是她又覺得,這樣子做的鄞佑,又是那般的理所當然。
從各種現實來講,落一覺得鄞佑那樣子保護自己是沒有錯的。
而鄞佑做爲一個皇帝久了,他自然習慣於別人細心追捧留意他的心思的習慣,他更沒有要向別人解釋的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