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毛一看着對面的謝立亭,謝立亭穿着西裝,打着領帶,像是要參加什麼宴會一樣,開口就是一句:“小子,只要你肯離開卜思嘉,這十萬就歸你了。”說着拿出一本支票簿,從上面扯下一張,拍到桌子上,毛一拿出一張皺巴巴的一元也拍在桌子上:“只要你滾蛋,這 17,420.06津巴布韋元就是你的!”謝立亭一拍桌子:“你耍我,是人都知道,人民幣是不能直接兌換成津巴布韋元的!”“哦,你早說嘛,6.7729日元歸你了!”謝立亭把桌子上的那一元塞到自己兜裡,然後對着毛一道:“小子,你還嫩了點,跟我鬥!我還有事,先走了!多謝你的一元!”說完起身離去,毛一滿臉愕然,這什麼人啊!這麼叼炸天,他爸爸媽媽知道嗎?!
卜思嘉的身份證在她老媽那裡,所以高邑是必須被解決的問題,可毛一不符合高邑的擇婿標準,這是個硬傷啊!思來想去,毛一想到了當年的大二師兄,據說他現在在考古界相當有名望,這有名望就等於有人脈啊,有人脈還愁什麼錢啊,所以毛一決定找這位師兄唐郎借錢,唐郎現在住在...額,不清楚,還好當年互留了電話號碼,一撥電話:“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然後是英文,“Sorry,...”毛一想了會兒,決定過會兒再打,一定要打通啊!
用了三天才打通,唐郎說自己在飛機場,馬上要趕去喜馬拉雅了,對於毛一說的借錢一事,毫不在意,說自己到了那邊的機場就讓人給毛一打錢,然後問了毛一的賬戶就掛了手機,第二天,毛一的賬戶上多了兩千萬,當然是人民幣,當毛一看到那幾個零時,差一點兒被嚇尿了,這是神馬情況!這讓我怎麼還?還不起啊!打電話給唐郎時,又是打不通,說什麼不在服務區內,這是毛線的情況!最後無奈,決定先把自己要用的取出來再說,按卜思嘉的提議,婚禮基本不用辦,拿了證就OK了,所以拿點錢先把房子的首付付了就行了,至於房子,卜思嘉說她會想辦法,大概五六十萬應該可以了,毛一又辦了張卡,從原來的卡里取出一百萬轉到新的卡里,然後去找卜思嘉詢問房子那邊搞定了沒。
高邑很生氣,女兒從自己這裡拿走了身份證,雖說那是她自己的,可高邑就是不懂了,你說這姓毛的,房子房子沒有,車子車子沒有,還沒駕照不會開車,錢錢少,整個一三無,自己女兒是豬油蒙了心了還是咋地,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窮癟三!但又無奈,自己女兒嘛!毛一看着結婚證,樂得直笑,卜思嘉一邊掐着毛一的腰間軟肉一邊說着約法三章:“一:從今以後必須聽老婆大人的話;第二:老婆的人說的話都是對的,如果有錯,按第一條處理;三:以後不準再有花花心腸。”至於小金庫,卜思嘉表示這個可以有,但是必須每個月讓她查看一次,毛一心想,這不等於沒有嘛!
小丫說第四個任務是去日本找一個叫金鑲玉的東西,具體特徵就是一塊玉上鑲着一塊金子,毛一迷糊了,這是何物?怎麼找啊!小丫說這是個人盡皆知的東西,可毛一表示他就不曉得,小丫無奈給他看了張照片,毛一愕然道:“傳國...”日本國(Japan)是位於亞洲東部、太平洋西北部的島國,國家理念爲立憲主義、國民主權、基本人權的尊重、和平主義,以君主天皇作爲日本國家與國民的象徵。毛一在東京下的飛機,錢嘛,那兩錢萬里出的,還是聯繫不到唐郎。東京(Tokyo)位於日本本州島東部,是日本國的首都,毛一知道東京是因爲“Tokyo-Hot”,在朋友那裡得知的,他自己沒膽量看,怕流鼻血。卜思嘉表示讓他在“銀座八町”這個體現出了古樸與華麗,傳統與現代的地方幫她買一些她想買了很久的東西,至於錢嘛,不是還有一千多萬嘛嘛,先用着再說嘛!
找了地方住下,卜思嘉在日本的一個叫松本悟的朋友自願充當毛一在日本期間的導遊,說這是促進中日友好交流,毛一自嘲道:“狗屁的友好交流,啥時候好好溝通過!”銀座讓毛一想到了蒼老師,雖然在網上看過蒼老師寫真集,他一直覺得那是P的,這次到銀座,雖然是買東西,但對於H文化還是可以深入調查一下,卜思嘉要買的是一個包,一瓶香水和一個拉桿包,據說那個包只在日本遊買正品,純手工製造,每年全球只有2個,對子毛一隻有呵呵一笑。
中國有乞丐,日本也有,他們在行乞的時候都不用蓬頭垢面,平時穿什麼就穿什麼,就在路邊對着行人反覆地說“行行好啊,給我一點錢吧”,結果這樣都能日收入過萬啊,毛一意淫着如果自己在日本行乞的話,他會不會成爲百萬富翁,儘管是日元。松本悟說那是有人在做實驗,日本其實沒有乞丐,那些流浪者是不乞討的,同時表示強烈的憤慨,乞討是不道德的,不勞而獲是不應該的。毛一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男人,松本悟說是本地黑幫麻衣黨的,真在爲競選首相而努力,毛一很無語,這穿紅衣服是啥意思,吉利?他不怕招鬼,據說日本鬼很多,現在被日本所尊奉的鬼,是隨着統治者授予神位,才得以爲後人所信奉。在政治上,日本人在鬼與說謊上,終於找到了契合點,於是日本政客熱衷於拜鬼。毛一覺得日本的鬼就像日本的遊戲“零”一樣恐怖,那穿紅衣服的是no zuo no die,
小丫說她感應到了金鑲玉的氣息,在路邊的一個乞丐身上,按松本悟的說法,那是假乞丐,在那個假乞丐身上或者說被那個假乞丐碰到過,小丫說不然自己是感應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