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行動可以說是有驚無險大獲全勝,等把罐車押回市局,傷者送醫院等一系列事忙活完了,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江風也沒回家,只是在市局宿舍對付了一晚上。
同一時間新城市區水景園的1號別墅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臥室裡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躺在兩米寬的大牀上身邊躺着一個美豔的女郎。,男子已經醒了,但並沒有接電話,他以爲響兩聲就會就掛了,沒想到電話聲持續響着並沒有停,已經把身邊的女郎吵醒了。
“七哥,誰呀,這麼討厭大晚上的!”
男子並沒有說話他也納悶這他媽誰呀,不知道老子的習慣嗎?等明天再收拾他先看看什麼事。
“喂,誰啊,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
“七哥,是我建明啊,咱們的車被劫啦”電話那頭的聲音急促道。聽到是自己的得力手下王建明,男子坐直了身體,他知道王建明的性格一般的事不會這麼急,原來是車被劫了。車被劫了都是小事,明天就能要回來連車帶油加上人五六十萬就夠了,只是這口氣咽不下這是在打我馮老七的臉啊!於是馮老七道“哪條線被劫啦,誰這麼大膽子,一定是洪王八”。
“七哥,六井區到獾子崗的罐車讓條子在向陽村堵住了”電話那頭回道
“媽的,李顯揚的胃口也太大了上半年前前後後已經給他四十多萬了,還不夠嗎”馮老七怒罵道,他說的李顯揚市局經偵支隊支隊長。經偵正管這事。
王建明道“七哥,不是李顯揚的手下,這回是刑偵支隊的人乾的”
馮老七道“刑偵怎麼管這事了,那邊爲什麼沒有消息傳來,咱們的錢都喂狗了麼,三個人都沒有消息傳來?”
王建明道“那邊傳來話說這是魏紅軍直接命令邵長青乾的,一切通訊工具都沒收了,凡是聽到消息的人都直接上車了,所以沒傳出來”
馮老七道“邵長青這個條線還沒打通嗎,是不是數目沒到?”
王建明回道“七哥,你不是不知道邵長青這個王八犢子油鹽不進那,他就是魏紅軍養的一條狗,上次的十萬塊藏在煙裡都退回來了”
馮老七道“沒多大事,五六十萬的損失罷了,明天再說吧”
王建明急道“七哥,你忘了,今天是走汽油的日子啊,咱們兩個月的儲量都在三個罐車上呢,連車帶油再加上保人的錢,二百來萬那,還有條子開槍啦,瘸子被打傷了,現在讓條子弄到油田醫院去啦”
馮老七心想瘸子是自己手下頭號炮手他進去了自己必須救,於是馮老七緊皺雙眉回道“開槍了,哪個王八蛋這麼大膽,查清了麼,什麼來路”
王建明回道“那邊說是刑偵支隊的一個大隊長,具體來頭還在查”
馮老七道“着急也沒用,還有幾個小時就亮天了,見面再說”
王建明聽到老大都這麼說了於是道“那行,七哥,不過瘸子的事得快點想辦法啊,瘸子知道的事可不少啊”
馮老七道“知道了,明天在研究”說完就掛了
馮老七把牀頭的煙摸出一根叼在嘴上,牀上的女郎也看出男人遇到煩心事了心道“哪路神仙能惹七哥發這麼大火,不過自己可沒膽量打聽,還是小心一點別受了牽連”雖然心裡已經轉了幾個來回了但手上動作可是一點都不慢馬上拿過打火機給男人把煙點着了。
馮老七看到這個小娘們乖巧的樣子,透明的吊帶睡衣下酥胸半掩,豐腴的大腿,想着這小騷娘們在牀上的勁頭再加上功夫了得的‘兩張小嘴’,
真是一個尤物啊,這個女人叫柳若夢是市歌舞劇院的一枝花,自己花了大價錢才弄上牀的,這小妮娘們在舞臺上高貴得不得了和在牀上判若兩人,她這身功夫說不上被幾個男人練出來的,到自己手上早就不是頭湯了,原想玩兩天就踹了,現在還真有點捨不得。
看着這小娘們來回晃盪的小眼珠,嬌嫩的脣瓣,馮老七又是一陣火大,伸出手把女人的腦袋往下按了按,這個女人果然很懂事伸出小手從馮老七的睡衣中掏出那物件,一雙小手來回擼動,又用小嘴賣力的吞吐着,擡頭白了一個幽怨的眼神………
第二天一大早馮老七來到了自己的公司帝王實業的十八層的辦公室,站在四百來平的辦公室裡眺望芸芸衆生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豪情油然而生。
馮老七拿起電話打給秘書道“叫王建明上來”說完就掛了。
王建明一大早就來到公司等着了,不一會就上來了道“七哥,你找我”
馮老七道“調查清楚了麼,怎麼回事”
王建明道“那邊回過話來說市局接到舉報纔出動的,肯定不是湊巧,醫院也有弟兄們去探過了,有不少條子看着,瘸子沒死只是肩膀中了一槍,這次魏紅軍連味都沒讓經偵支隊知道,可見他對李顯揚已經懷疑了,這次直接用的刑偵支隊,這是要置我們於死地啊,自上半年以來,魏紅軍招招重拳,欲除我們而後快啊,七哥,咱們應該找潘三問問,不能讓他白拿一成乾股啊,咱們帝王實業旗下無論黑的白的他潘三都有股份,一年就是一兩億啊,他這錢掙得也太他媽容易了!”
馮老七道“我已經約他了,人家是市長公子嘛!要擺點架子嘛!”
馮老七又道“誰舉報的查清楚了麼,是不是洪王八?”
王建明道“指揮中心那邊是李銀生管着的,他和邵長青就是魏紅軍的哼哈二將,咱們的人說不上話”
馮老七道“那個開槍的小警察是誰查清楚了麼?”
“查清楚了,是新分來的一個學生,就是前幾天在豐縣一槍崩了姓黃的立了功提大隊長的小年輕,叫江風。市北區人,家裡有一個大哥,是個當兵的走了六七年了,還有一個奶奶,已經退休了,再就沒別人了,三口人互相之間都沒有血緣關係,他們哥倆都是那個老太太子自小收養的,這事在他們那一片都知道”
馮老七道“告訴下面的弟兄,別動那個老太太”
王建明知道七哥又想起自己的過去了,於是點頭道“我這就吩咐下去,大哥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
“嗯”馮老七道
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馮老七又想起了那個待自己如親子的人,自己是江水人,九歲的時候就沒了媽,爹也和一個女人跑了,把自己扔給了奶奶,可是三年後奶奶也過世了,自己就變成了野孩子,乾點小偷小摸的事討口飯吃,自己年紀小被捉到了也沒事,頂多就是一頓打,就這樣又過了兩三年,在一次行竊中偷了一個包工頭子,被抓住了,他手下人想打自己,被他制止了,後來瞭解到自己的遭遇以後說了一句“小偷小摸成不了氣候,跟我混吧”從此就拜這個包工頭子爲大哥,乾點工程拆遷的事。
後來大哥的買賣越來越大,自己也成了大哥手下有名的炮手,排行第七,人稱馮老七,雖遠不如四大炮手有名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大哥有意在保護自己,自己當時還不太瞭解,以爲他小看了自己。
再後來大哥成了松江道上的巨擘,沒有之一,並且成了省長的座上賓,自己也有了一份產業,而且坐鎮新城替大哥打理新城的生意,有時候幾個月不回江水一趟,自己感覺到了大哥在疏遠自己。
再往後盛極必衰,大哥進去了,中央來人辦的案子,四大炮手死的死,散的散,而自己由於聲名照他們差得遠,再加上不在江水,以及上下打點,躲過了一劫,大哥死後的一年裡,自己連去墳上祭拜都不敢,只能一個人關在屋子裡哭。雖說大哥沒了但原來的基礎還在,自己很快在新城站住了腳,並且在慢慢漂白,只是一入江湖深似海啊,今天宣佈金盆洗手,明天就可能身首異處,難啊!不想了,還是眼下的事情要緊。
馮老七剛想再找找關係沒想到電話又響起來了一看是陌生的號碼,馮老七接起電話道“喂, 哪位啊我是馮振遠”馮老七大名馮振遠。
只聽電話裡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有人讓我告訴你,第一你們的瘸子原來是個膿包,被魏紅軍一嚇唬,就要頂不住了,一旦瘸子交代了魏紅軍亞就會對你下死手了,第二,魏紅軍的兒子未來咱新城中學高二三十一班,照片已經有人送到你們你們帝王大廈的前臺了,第三郝家兄弟從架子山回來了,他們的電話在照片的背面辦不辦你自己琢磨”說完電話就掛了。
馮老七放下電話有點失神,其實他已經猜到是誰授意打的這個電話了,也聽懂了暗示,只是第一個消息無疑是出乎意料,瘸子跟了自己六七年了,肯定不會這麼窩囊,應該是魏紅軍用了什麼不得而知的手段了,現在想這個已經沒用了,當務之急是把瘸子撈出來,可是談何容易,刑警隊那是魏紅軍的後院,使不上勁那,看來只有兵行險招了!
“噹噹噹”一陣敲門聲過後,風姿綽約的女秘書進來了道“老闆,樓下前臺收到一個信封,說是讓轉交給你的”
“恩,我知道了,沒你的事了,出去吧”
女秘說出去以後馮老七打開信封裡面露出一個稚氣未脫的面孔來,一個男孩能有十六七歲,穿着校服,照片有七八張之多,各個角度的都有,一看就是偷拍的,但質量還行,在第一張照片後面有一串電話號碼,事情已經萬分危急了,容不得多想了。
馮老七從抽屜裡那出一張電話卡塞進手機照着上面的號碼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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