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來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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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正在病房裡聽大哥訓斥呢,房門開了,幾人看向門口方向,只見齊妙舞和一個丰神俊朗的中年大帥哥進來了,卻沒有看見賀平韓的身影,江風邪惡的想到莫非妙妙姐那天被趙老二刺jī了,然後閃電般的找了個老帥哥來證明自己的魅力?不至於吧,就算是找的話賀平韓這種猛男加型男纔是選啊,何必捨近求遠找個這麼大歲數的呢?莫非這個老帥哥也是中醫出身的,越老越值錢?對女孩兒越有吸引力?
病netg上的江雨一見齊妙舞進來了就明白了,這是齊妙舞把場子找回來了,對上對下都可以代了,纔來1ù個面,果然是齊家的頂尖人物,步步深思熟慮。
還真讓江雨猜着了,不過那只是其中一點,再有就是就江風打擂的事兒跟江雨解釋一下,畢竟這次把江風當做棋子了,江雨肯定不高興,齊妙舞也不想因這點細枝末節的問題和6家長孫產生隔閡,雖然現在江雨在6家分量不重,但是這世界終究是年輕人的,一年前的江雨纔是陽城軍區的少校營長,但是現在搖身一變就成爲萬歲軍的團副了,由此可見6家對這個長孫的培養是下了力氣的,終有一天這個長孫必將執掌6家這艘大船,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隅,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齊老爺子以黨務工作起家,建國以後又從事經濟工作,在軍方沒有過硬的關係,這一直以來都是齊家的短板,每當政局詭雲譎的時候,槍桿子的重要xìng就凸現出來了,老爺子也考慮過是不是安cha一批人進去呢?但是這個事兒太難了,軍方歷來重山頭講輩分排外現象很嚴重,大山頭裡還有山頭,幾大野戰軍系,包括雙一軍團系在內的國內革命戰爭時期的幾大軍團系,幾大方面軍系,抗戰時期的整編的幾大主力師山頭,各大派系犬牙錯一團1uan麻,牽一而動全身,不是內部人根本捋不明白,一不心就有可能翻船,齊家也cha不進去手,而且大家也不能讓齊家cha手,否則好多人會睡不安穩,爭奪槍桿子是犯忌諱的事兒,哪怕是齊老爺子也不得不罷手,所以這麼些年一直依靠6家,6老爺子是五五年授銜的二野上將之一,6老爺子與齊老爺子是同鄉,兩家第二代人更添秦晉之誼,爲的就是把6家死死的綁在齊家的戰車上,以政領軍,以軍輔政,所以和6家的關係不能出一點差錯。
huahua轎子衆人擡,齊妙舞給面子了,江雨也不能託大,馬上掙扎着要下netg,齊妙舞趕緊上來攙扶,微微笑道:“雨,你傷還沒好,快躺着吧,跟姐姐還客氣啥”。
江雨傷在肋骨,
行動也不靈便,所以順勢就躺下了,笑道:“這病生的不是時候,還勞煩妙妙姐這樣的大忙人探望,實在是不應該”。
齊妙舞搖搖頭風情萬種的笑道:“我算什麼忙人啊,給你介紹一位真正的大忙人,聲震四九城的趙家四爺,你聽過吧?”。
這下可把江雨鎮住了,來京城也有一年了,自然聽過這位白手起家的大猛人的傳奇故事,但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今天一見就有點不淡定了,趕忙又要起netg,這回是真的,不是做樣子,趙牧遠也來按住江雨的肩膀笑道:“快躺着吧,你是6家的雨是吧,誒,我侄子太頑劣,累你受傷,我代表他給你道個歉,這子留着也是禍害,明天我就給他攆出京城,還希望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一般計較”。
想聽趙四爺說一句對不起可不是容易的事兒,有這一句話墊底兒,誰還好意思在說別的啊,江雨也一樣滿臉漲紅的道:“四叔,您嚴重了,我這也沒啥事兒,過兩天就好了,正好藉機休個假偷偷懶,累的四叔過來,可是罪過了”說完這話又趕忙讓女朋友楊雨柔上茶上煙上水果。
趙牧遠很滿意這個效果,江雨這種輩兒還不值得趙四爺低三下四,有一個姿態就夠了,拒絕了楊雨柔遞來的茶煙什麼的,又聊了兩句就準備離去了,看着滿屋子的輩兒,趙牧遠心生感慨,自己終究是有點老了,現在的天下是年輕人的了,各大家族都有知書達禮溫良恭儉的子弟,唯獨趙家後繼無人,可悲可嘆啊,突然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映入眼簾,趙牧遠定眼一看,這張面孔tǐng熟悉好似哪裡見過一般,卻又想不起來了,不過也是,十來億國人總有幾個掛相的,不足爲奇。
現在的這種層面的對話不是江風能摻和的,只能在一邊默默地聽着,這個聲震四九城的老牌太子黨溫文爾雅,有禮有節,人如溫yù話若net風,既暖人肺腑有能把事兒輕輕揭過,整的大哥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反而還要念他的好,真是不一般啊,江風正在這裡編排趙牧遠呢,沒想到趙牧遠直直的看了過來,這下可壞了,莫非這個老帥哥會讀心術?竟能知道自己說啥,這也太恐怖了吧。
齊妙舞也現趙牧遠有點失神了,就笑道:“四叔,別看了,這個傢伙你不認識,這是雨在松江的弟弟,說了不怕你生氣,就是他擺平的方英明”。
趙牧遠也現自己有點失神了,有點不禮貌,但也不以爲意,反正別人也不敢說啥,伸出手笑道:“不錯,打虎還需親兄弟,上陣靠得住的還是父子兵,兄友弟恭可爲典範啊”。
這位神仙級的老帥哥都伸手了,江風自然得兜着,忙雙手握住,多少有些靦腆的道:“您過譽了,讓您見笑了”。
江雨可以叫四叔,那是因爲6家趙家全是當年雪山草地一起闖過來的紅色家族,雖然立場不一樣,但是那份香火情還在,但是江風這種老百姓就沒資格叫四叔了,高攀不起,自己噁心不說,還討人厭,當然了江風也沒有那個心思,趙老二都動槍了,這仇結大了,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擺平的,更不是叫聲叔就就能揭過去。
這就是現實,有時候相當孫子都沒那個資格,就好比男孩兒跟父親說長大要從軍保家衛國,然後被父親一頓痛罵說你要是敢去保衛那些貪官污吏老子就打斷你的tuǐ,然後男孩兒賭氣地說那美帝來侵略了我就給美帝大兵帶路,父親上來就是一巴掌,你有資格帶路嗎?那些領導都排着隊帶路呢!
這個場合也沒法說別的,更不能說什麼兄弟情,就因爲着兄弟情纔打垮方英明的,所以趙老二才了瘋,繼而闖了禍,江風要是說兄弟情誼之類的話,無疑是刺jī這位趙四爺呢。
趙牧遠虛情假意的拍了拍江風的肩膀鼓勵了兩句,就提出了告辭,趙牧遠走了以後,剩下的就都是自己人了,齊妙舞笑道:“雨啊,姐也得跟你道個歉,江打擂的事兒事先沒徵求你的意見,是姐姐的不是,還希望你別介意”。
江雨躺在netg上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妙妙姐辦事兒自有一套章法,哪是我這個當弟弟的能摻和的”。
聽鑼聽聲,聽話聽音,齊妙舞自然聽得出來江雨這話裡邊的不滿情緒,不過也難怪了,弟弟爲了給哥哥報仇找場子能上擂臺,哥哥護着弟弟說兩句重話也在所難免,一般人聽到這話肯定有點下不來臺,但是齊妙舞就不是一般人,能在四九城縱橫馳騁的奇女子豈能連這點事兒都擺不平?就笑道:“嗯,這事兒是姐姐欠考慮了,不過呢事兒也辦了,你想打想罵姐姐全擔着,江豁出命來給咱們爭面子,我也不能讓咱弟弟白乾,許胖子這次開盤沒少賺,平韓跟許胖子打了招呼,許胖子也同意拿出一百萬來給風做酬勞,我呢也壓了五十萬,一比三的賠率,連本帶利的就是二百萬,再加上許胖子給的,一共三百萬,錢在平韓手裡呢,晚上他請風吃飯自然會給風,你看姐姐這麼處理行嗎?”。
齊妙舞話雖然說得拐彎抹角,但是中心意思就是一點,你弟弟能來打擂臺不是我強迫的,歸根到底他是要給你這個當哥哥的報仇爭面子,這裡邊雖然我受益了,但你這個當哥哥的同樣受益了,所以她用了“給咱們爭面子”這樣的話,前邊連消帶打的點了江雨一通,後邊自然說實質的問題了,雖然我讓你弟弟去打擂臺,但是我也不會虧打他,給他三百萬塊錢,你看如何?
江風也聽出來大哥和妙妙姐你來我往的,有點不對勁兒,只能靜觀其變的聽着,但是提到錢的事兒,江風還是cha了一句道:“妙妙姐嚴重了,這錢我不能要”。
齊妙舞笑了笑道:“怎麼嫌少?”
江風急忙解釋:“不是嫌少,是我覺得這錢我不該拿,我也不是爲了錢來的,再說了我自己也有工作,吃喝都有,用不着這麼些錢”世上誰都知道錢是好東西,江風也不例外,但是不能給這羣公子姐們留下一個見錢眼開的壞印象不是嗎?還是留住這份人脈重要,有了人脈還怕沒路子來錢兒嗎?
齊妙舞掃了一眼角落裡董瑜一眼笑道:“怎麼用不着錢啊,娶媳fù兒不就能用上嗎?董家妹,你說姐姐說得在不在理兒?”
董瑜今天近距離接觸偶像,高興得不得了,卻又有點哀傷,熱戀中的女孩子都有點善感多愁,一方面爲偶像的曲折情路哀傷,另一方面也害怕偶像悲慘的遭遇有一天會落在自己身上,想想自己的愛情董瑜就有點抓狂,江風來京城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家裡邊是怎麼看待的,說不同意吧卻還不反對自己天天跟着他到處跑,說同意吧卻沒人表態,還時時派個尾巴盯梢,嗯,四哥倒是tǐng看好江風的,可是四哥太年輕在家裡說話分量不足,不如那年過三十的哥仨說話管用,可是大哥二哥不照面。說話有點地位的三哥趙海卻並不看好江風,真是麻煩啊,戀愛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嘛,怎麼ng的這麼複雜呢,董瑜使勁兒的u了腦袋,煩心的很。正在這時候就聽見齊妙舞提到自己了,一不心走神兒了,根本沒聽明白說啥,有點沒禮貌啊,不過董瑜還是馬上狀若認真聽講的學生一般鄭重的點了點頭附和:“對,是呀”。
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接着就是鬨堂大笑,齊妙舞本來就是拿董瑜和江風這對兒兒女開涮,哪想到這個漂亮的妹妹竟然這麼配合,齊妙舞一下笑的直不起腰來了,齊妙舞和楊雨柔可以放肆的笑,江雨這個大伯子卻不能笑,只能低頭u煙掩飾,差點netbsp; 江風那邊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心說這孩子咋這麼實在呢,人家問啥說啥,這也太直白了,丫頭家裡也不缺錢,自己也不像個財mí,就算是這麼想的也不能這麼說啊!
董瑜烏溜溜的大眼睛茫然的轉動,心下已明白肯定是自己說錯話了,臉就有點紅了,默不作聲的看了嫂子楊雨柔一眼,楊雨柔就跟她咬耳朵敘述前因後果,這可把丫頭羞壞了,漂亮的臉蛋紅的像喝醉酒了一樣,大眼睛醉眼mí離的瞄着齊妙舞一眼,嬌憨的道:“妙妙姐,你真壞,不理你了”。
轉頭就跑出去了,身後一片笑聲,江風也笑笑跟齊妙舞和江雨打了個招呼就追出去了,丫頭身高tuǐ長跑得到快,轉眼就進了電梯,一直追到樓下才追上,丫頭鑽進汽車裡,雙手捂着紅蘋果一般的臉埋在兩條修長圓潤的大tuǐ間,滿頭飄逸的長散開綢緞一般的披在美背上,果然是青net無敵的大美妞,相當的。
江風上車看着女孩兒的綢緞一般遮住俏臉黑,歡喜得很,一時間惡趣味就上來了,拿起u煙的打火機慢慢的挑開女孩兒的秀,1ù出白裡透紅的俏臉,現在這個打火機不是打火機了,在古代那叫喜秤,是大婚當晚ng房hua燭的時候,新郎用喜秤挑開新娘的蓋頭,當然了這事兒江風不會說的。
丫頭歪着頭眨巴着大眼睛透過絲中間的空隙看着江風,撅着嘴兒有些懊惱的道:“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是吧?”。
江風一手穿過丫頭的tuǐ彎兒,另一手輕託美背就把丫頭打橫抱起來了,放到自己的大tuǐ上,捏着丫頭tǐng直嬌俏的鼻尖,愛憐的笑道:“我來看看明目張膽要彩禮的媳fù兒啊”。
董瑜大窘,拳頭不住的捶打江風的ng脯,打累了就像貓一般的靠在江風懷裡,手摟着江風的腰,腦袋一蹭一蹭的尋找最舒適的姿勢趴着,江風也不說話,就這麼摟着丫頭滾燙u人的身子,讓她靠着,心裡哼着那今年正流行的《依靠》“我讓你依靠,讓你靠,沒什麼大不了”,這歌還有通俗版的,就是那個“我讓你,讓你,沒什麼大不了”,當然了,這個版的江風可不敢唱,唱出來丫頭不打死他纔怪呢。
許是昨晚喝多了沒休息好,丫頭竟然睡着了,打起了可愛的呼嚕,絲絲秀調皮的撩撥江風的鼻子,看着這個在自己懷裡睡着的丫頭,江風心裡異常溫暖,這丫頭很放心自己呢,一個女孩子能這麼安穩的敞開懷抱睡在一個男人懷裡,他對這個男人的感情不言而喻,當然了那些hua了錢的不在此列。
江風儘量的不驚動丫頭,慢慢的脫下外衣,裹在了女孩兒的身上,就這麼摟着她,心下安穩了不少,話說一個男人累死累活的打拼爲了什麼?千萬別說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爲萬世開太平啥的,這些遠大抱負還是等居廟堂之高的時候再考慮吧,最樸實的理想還不是想給老婆孩子撐起一片天?正如那句話所說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傾盡所能。
就這麼想着,念着,一個多時就過去了,丫頭雖然不重,但是一米七零的個頭,身高tuǐ長的總也是百十來斤的分量,一壓就是一個多時,江風的tuǐ有些麻了,想到這兒江風還真是佩服起女人來了,讓男人壓着一壓就是好幾十年,這需要多大的決心毅力和忍耐力啊,不行,不能再想了,身下的弟弟有擡頭的趨勢了,正好頂在丫頭柔柔軟軟的tún瓣兒上了,可是由軟到硬靠yy就可以辦到,由硬到軟的冷卻就要時間了,再者懷裡抱着這麼一個大美妞,誰能軟的下來啊,實在憋不住了,u顆煙吧又怕嗆到丫頭,沒辦法了,嗆她總比非禮她好多了,相信她能理解。
點上一根菸u了幾口, 電話就響了,一看是賀平韓的號碼,就接起來就道:“虎子哥,我是江”。
賀虎子低聲道:“兄弟幹什麼呢?”
江風總不能說摟着董瑜睡覺呢吧,這話怎麼聽都有歧義,就扯了個謊道:“和魚逛街呢,怎麼有事兒嗎?”。
賀虎子道:“過來喝酒吧,有點東西給你,許胖子也在,他說要跟你談筆生意,求我搭個橋”。
許胖子找自己談生意?這太扯了,認識他是誰啊?但是賀虎子都說了,那自然必須要給面子,正想說話呢,懷裡的丫頭許是被說話聲打擾了亦或是被身下的蠢蠢yù動的弟弟驚擾了,不滿的扭着蠻腰躲避弟弟的擾,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夢囈着:“別鬧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這下可壞菜了,江風急忙捂着董瑜的嘴兒,那邊對着電話道:“虎子哥你說地址吧,我馬上到”。
賀平韓說了地址以後就掛了電話,江風看着這個睡得安穩的女孩兒就有些好笑,姑娘啊,你一天中不知不覺的連丟了兩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