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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泰、金達富和於康三個大老爺們兒被一個女人一頓臭罵一頓,連聲兒都不敢出,全都寒蟬若禁的聽着,半晌過後,金達富才弱弱的道:“姚姚姐,現在黨委會都通過了,事情定下來了,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姚爽啐了一口,不屑的道:“金老四,看你那窩囊樣兒,也算是個帶把兒的老爺們兒?讓你去培訓你就去?,廢物,整點事兒出來,讓全局上下都知道只有你金老四能鎮得住場面,這邊離不開你,不就完了嗎?”。
金達富可能是小頭被踢了,連帶着大頭反應也不靈敏了,怔怔的看着姚爽,不明白她的意思,這個時候就看出人和人的差距了,那邊一直賣力的舔臭絲襪腳的常務副局長高泰把腳丫子從嘴裡吐出來,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奇的道:“姚姐你的意思是讓開區整點事兒出來,這樣一來開區的形式就緊張了,老金這個所長在這個關鍵時刻要任務就是破案,這不就走不得了嘛”。
於康也在旁邊馬後炮的點頭附和道:“是呀,是呀,這樣就看出來開區離不了老金,咱們找兩個硬茬子,就對曹明鑫的公司下手,誰讓這老東西總不買咱們的帳了,這樣一來一箭三雕,即讓那個小王八蛋局長焦頭爛額,又讓曹明鑫破點財,還能留下老金”。
姚爽微笑着對於康勾了勾手指,於康笑的一臉褶子都開了,賤巴巴的湊上前去,他以爲這幾句小嗑嘮的對了姚姐的心意了呢,沒想到姚爽慢慢的用絲襪腳踩到了他的襠部,慢慢揉搓,一開始於康還是很爽的,麻酥酥的小腳,光滑的絲襪把小dd**的挺槍致敬,漸漸的他就現姚姐的腳越來越用力,下身被踩的越來越疼,悶哼一聲,後退一步,再往後就是飯桌了,退無可退了。
“你是豬腦子嗎?就會收錢玩女人,除了這兩樣還會啥?曹明鑫能動嗎?這個事兒是那麼簡單的嗎?”姚爽的小腳勾着男人的褲襠,又把於康從餐桌旁勾回來了,冷笑道:“老金還是正常的去培訓,開區這邊要四面開花,只要開區的治安一亂起來,那些企業老闆一定會去區政府鬧,招商引資是頭等大事兒,誰也不敢耽擱,更何況咱們這邊離省城三十多公里,這邊一出事兒省委省政府轉眼就能得到消息,到時候一怪罪下來區委區政府受到壓力,肯定會責成ga局破案,等那個小局長把十八般武藝都用完還束手無策的時候,讓開區的書記6功出面,光明正大的提出把老金接回來主持工作不就完了嗎?他這幾年吞了咱們那麼些錢,不能白拿,這次動手的對象要選好了,那幾個大企業不要亂動,尤其是不能動曹明鑫,容易節外生枝,剩下跟咱們走得近
的企業也要狠收拾,讓他們明白離開了咱們他們那些企業就得倒黴,
省的每年交兩個錢好像抽他們血一樣的難受”。
金達富一看姚姐這麼爲自己考慮,簡直是喜形於色,腰板也能挺直了,蛋蛋好像也不那麼疼了,馬上就想狠狠的捧起姚姐那光滑的臉蛋兒親上一口,但一看見那個能提踢出斷子絕孫腳的絲襪小腳馬上就萎了,站在原地低眉順目的道:“謝謝姚姐,謝謝姚姐”。
姚爽咬牙切齒的罵道:“謝個屁,要不是看在你這麼些年鞍前馬後的份兒上老孃都懶得理你,這次你多少受了點委屈,下個季度的分紅你多拿一個點,這一個點從於康身上出,然後在開區點火的事兒也由於康負責,算是給老金賠罪,於康你有意見沒有?”。
於康哪敢有意見啊?這次說一千道一萬是他中計了,才導致金達富被踢出局的,這份過失造成的間接損失可謂不小,雖然一個點的紅利,一個季度就有幾十萬,但是這份錢花的值得啊,連忙道:“我沒意見,全憑姚姐做主”。
金達富沒想到這次被踢出局還有補償,真是塞翁之馬焉知非福啊,但還是謙虛的道:“姚姐,老於也是中計了,要不這個點就算了吧”。
“讓你拿着就拿着,廢什麼話?,趕緊滾回去趁這兩天把一屁股的屎收拾乾淨了,滾吧”。
金達富忙不迭的點頭哈腰的諂媚地笑道:“誒,姚姐,高哥,老於,我就先回去了”。
金達富一走,姚爽轉頭看着下身早就充血的於康道:“金老四一不小心就栽了,你也要小心了,回去把自己那一攤子整明白了,別讓人抓住把柄”。
於康早就受不了了,下身充血的厲害,一聽這話如蒙大赦,趕忙點頭笑道:“那行,姚姐我先回去了”。
姚爽一把拽住於康的腰帶,把他拽到身前,小手靈敏的伸到他的褲襠裡,像玩核桃一樣的玩弄那兩顆蛋蛋,臉上媚惑如絲,甜笑道:“不錯呦,下次還是這麼硬的話一定要來找姐姐啊”。
於康站在那哭笑不得,還有點膽戰心驚,誰知道這個瘋婆子這一刻冰涼爽滑的小手下一刻會不會變成五指鋼叉把老子的蛋蛋插-穿了啊,這可是關係後半生性福的大事兒啊。
姚爽把小手從他褲襠裡拿出來,放到鼻尖聞聞,接着一臉鄙夷的道:“真掃興,怎麼一股子尿騷味兒?趕緊回去洗乾淨了,再讓老孃掃興一次,就廢了你的小鳥”。
於康如蒙大赦屁滾尿流的跑了,一邊跑還一邊想着得趕緊找的地方泄瀉火,往後儘量的裡這個女人遠點,省的被他玩殘廢了。
屋裡就剩下姚爽和高泰,姚爽站起來穿上高跟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花花世界,面沉如水半晌不語,抽完一根
兒煙以後,頭也不回的道:“這次在開區點火的事兒,你不要摻合,往後跟與金老四於老五劃清界限,賬目上留下的尾巴快點收拾,往後在ga局儘量的像那個小局長靠攏,他要拿下金老四就隨他去,他要對付於老五你也不要表態,只要不牽扯到你常務副的地位,你就儘管順着他”。
背後的高泰身子一震,怎麼也沒想到縱橫捭闔巾幗不讓鬚眉的姚姐會說出這樣的話,這跟投降有什麼區別啊?這不是把大好的江山拱手讓人嗎?就不解的道:“姚姐,這豈不是太便宜那個毛頭小子了嗎?雖然金老四讓他整了,可是現在還是局黨委委員,再加上我和於康,我們仨只要抱成了團雖然進取困難,但自保還是可以的啊,咱犯不着向他低頭啊”。
姚爽冷笑道:“你以爲只是讓金老四去培訓這事兒就完了嗎?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個完,他新官上任,正愁沒有機會立威呢,金老四就不知死的撞上去了,不辦他辦誰?培訓只是第一步,目的是要調開他,接着肯定是把開區派出所掀個底兒朝天,看着小王八蛋的架勢不把金老四送進班房都不會罷休,至於你說的抱團的事兒就別指望了,人心就是這樣,有一就有二,這次於康被算計了也好,自私也罷,總歸是把金達富賣了,裂痕已經產生了,信任崩塌再彌合就困難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金老四肯定會出賣於康,說不定連你也恨上了,所以你要離他們倆遠點,他們兩個臭魚爛蝦死了姐也不心疼,可你不一樣,姐就是豁出命來也會保住你”。
高泰的眼裡閃過一絲感動的神色,望着眼前的女人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不過一想到往事瞬間心腸又硬了起來,但是臉上卻沒有顯現出來。
“給我拿顆煙”姚爽的聲音雖輕,卻有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味道。
聽見這話背後的高泰眉頭一挑,嘴巴咧了咧,對女人頤指氣使的態度非常不滿,心下更加堅持自己做的沒錯,臉上卻換了一副溫情的神色,拿起煙走到女人的身後把煙遞過去,展開雙臂從身後環住了女人的小腰,柔聲道:“姐,少抽點吧,對身體不好,你不是說往後咱們還要生一窩小寶貝呢嘛”。
“嗯,等再給孩子攢點奶粉錢咱們就走”姚爽全身放鬆的靠在男人的背上,再也沒有了剛纔的放蕩和狠辣,這一刻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臉上盪漾着一種叫做母性的東西,柔柔的道:“只要你不嫌棄姐的身子不乾淨,你想要幾個孩子姐就給你生幾個”。
“姐,這麼多年了,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你在我心裡是最乾淨的,誰都比不上你,我知道你調戲那些男人只是爲了報復,我會幫你復仇,復咱們的仇”高泰雖然心有不甘,可是
臉上一點沒有涙色,反而是甜言蜜語的不斷充斥耳邊,大嘴吻上了女人的耳垂。
女人閉着眼睛享受,不斷地用豐臀左右搖晃來摩擦男人的胯間,男人的大手順着短裙摸進了那片濃郁的黑森林,那個地方還有點乾澀,看來還需要潤換片刻,手上卻微微用力,不是他要報復,是因爲知道這個女人有受虐傾向,越是折磨她就越是有快感。
女人的喘息有些渾濁,小手背到身後單手輕車熟路的解開男人的腰帶,不斷地撫弄那杆大槍,接着掙脫男人的懷抱,雙手撐在窗臺上,穿着高跟鞋的兩條大長腿伸得筆直,腰身壓的低低的,豐臀高高翹起的對着身後的男人,回過頭來微微喘息着道:“快點…小泰,我要…操我”。
高泰再不客氣,扒下女人的長褲,照着光滑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直接神印王座打的女人乳晃臀腰,女人悶聲驚呼,接着高高地揚起頭,紅脣劇烈喘息,雙眼半睜半閉,享受異常。
高泰兩手啪的一聲拍在女人的胯間,像騎馬一樣的前後拉動女人的豐臀,雙眼赤紅,面目猙獰的道:“阿姚,我要操死你,你這輩子只能給我一個人操”。
“嗯,啊…啊…阿姚…只給你一個人操”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不絕於耳。
這幫人聚在暗室算計江大局長,而江大局長那邊也在準備對金達富的抄底行動,在辦公室裡江風高坐局長的大班椅上,對面坐着一個侷促不安的男子,正是開區派出所的指導員王冉在彙報工作。
工作談得差不多了,江風笑道:“王指導員,想必你也知道你們金所長要代表咱們局參加市局輪訓的事兒了吧,但是呢,輪訓兩個月的時間裡所裡的一大攤子事兒不能撂下,你是比較熟悉這一攤子事兒的,可要做好挑大樑的準備啊,切實負起責任來,把這個擔子擔起來,有信心沒有?”。
王冉來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局長叫他來是什麼意思了,他也知道機會就在眼前,只要表表忠心再遞上投名狀,那這個所長的位置肯定跑不了,說不定隔的一年半載的還有機會升局黨委委員呢,但是這個投名狀不好辦啊,不用說肯定是以金達富的跌落凡塵爲代價的,按說人在宦途總是要踩着別人的肩膀子進步的,但是金達富可不好踩,黑白兩道有名的金老四非同一般,那是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能幹得出來的,說不定自己這邊坐了所長的位子,那邊老婆孩子就要遭殃了,不可不防這邊得罪了局長也就是打入冷宮也就到份兒了,如果得罪金達富可是真有人身危險啊,兩邊孰輕孰重自不用說了。
“局長,按說我身爲一名黨員應該服從組織分配,可我自己知道能力實在有限,怕是挑不起來這
副擔子,到時候耽誤了事兒我也負不起這個責”王冉說這話的時候頭都不敢擡,眼皮耷拉着不敢看江風一眼。
江風眉頭一皺,沒想到還有給官位都不要的“高潔之士”,不過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這是怕金老四打擊報復啊,江風心說你怕金老四難道就不怕我?既然如此多說無益,馬上就冷着臉道:“今天先到這兒吧,你回去工作吧”。
王冉也知道局長很生氣,後果自然也很嚴重,就漲紅着臉想解釋兩句“局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江風站起來拍拍王冉的肩膀道:“別有其他想法,幹好你的工作纔是正本,這兩個月你先暫時代理所長,局裡也會派人幫助你的”。
局長已經下了兩遍逐客令了,反正路子已經選好了,現在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了,王冉腦袋一耷拉,深吸一口氣沮喪的道:“局長,我知道辜負您的期望了,可我真有難處”。
江風站定了不說話,王冉垂頭喪氣的走出門,緊接着江風也非常反常的走了出去,還一臉笑意的微微高聲道:“往後工作有什麼困難的地方儘管來找我,組織上是全力支持你的,放手去做,不要辜負了局黨委的期望”。
王冉一聽這話臉色大變,卻有苦說不出,過了半晌如行屍走肉一般的臉色灰暗的下樓了,這一刻他是那麼恨自己這身衣裳和這個位子,真他**兩面不是人啊,不過半天全局上下都會知道江局長親自相送的故事,還有那幾句話,什麼“放手去做”,什麼“有困難來找我”,這完全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啊,金達富知道了還有好嗎?。
江風站在窗前居高臨下的看着院子裡王冉垂頭喪氣遠去的樣子冷笑,這世上在黑白之間的確有灰色地帶可以容留這些中間派,但是這個立威的時候絕對不允許有這樣頂撞權威的情況出現,有一個算一個,不服從命令的除了一棍子打倒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擺明立場跟老子往前衝,不願意的就把位子騰出來,讓給願意衝的
轉身回到辦公桌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通了以後笑道:“史局,我是青藍區局小江啊,打擾史局工作了,請您勿怪哈”。
電話那頭正是市ga局由政工處主任高升副局長的史海濤, 跟江風也是比較熟悉的,想當年江風辦信用社案子的時候,找茬抓了一個搗亂的傢伙,史海濤還打電話來說情,當時江風就是想嚇唬嚇唬那小子,結果史海濤出面說情,江風也順手推舟放人了,算是給了史海濤的面子,自那以後兩人的關係還不錯,現在史海濤取代犯了原則性錯誤的李和成了新人的分管經偵的副局長了,原本這個位子是給常務副市長趙衛雄的人留着的,後來鑑於經偵的地位過於重要,
包廣志在主持分工的時候,讓出了交警這一個油水豐厚的分管範圍,換來了經偵這一塊兒讓自己人史海濤掌舵,江風之所以給他打電話就是要從自己起家的經偵支隊借人。
史海濤接到江風的電話倒是很高興,不爲別的,現在誰不知道小江局長的重要性啊,自打老局長魏紅軍走後,所有人的命運全系在周沛凝書記身上,而小江局長是周書記大秘出身,是在周書記面前說話算一句的最鐵桿的心腹,二十出頭就是享受副處級的實權局長,上升的勢頭那是非常迅猛啊,更有和周書記的那個傳遍五區四縣的拉轟緋聞,這事兒到底有沒有誰也說不準啊,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說話就更好使了放着這樣的人不結交,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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