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敗戰記中的第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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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純接到許建的電話以後馬上去酒店恭候江局長大駕了,但是江局長遠沒有那麼勤快,還賴在chuáng上沒有起來了。
江局長和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本來想起chuáng收拾收拾做飯的,但江風哪裡肯讓她離開呢,最後頂不住江局長的多次攻勢,二人又開始了午間操的課程,足足折騰到黃昏時分,江局長才戀戀不捨的放過。
面sè紅潤腰膝痠軟的起身,剛一移動身子,就感到渾身腰膝痠軟,尤其是胯骨痠疼的要命,頗爲幽怨的看了chuáng頭正在抽着煙壞笑的小王八蛋。
全怪這個貪心的傢伙,非要擺出那麼多羞人的姿勢來,就算小時候練過舞蹈,可也不能讓人家好幾十分鐘的劈開一字馬來讓男人弄吧,還有讓人家跪在地板上,膝蓋都跪出小紅點了,真是變態。越想越生氣,看着罪魁禍首一臉壞笑,就更生氣了,撅着嘴chún扯着毛巾被護住ōng前的飽滿,白nèn的玉臂掄起一個枕墊就甩了過去。
江風只是把手裡的煙挪開,身體躲都沒躲,直接神印王座用臉迎接了的攻擊,接着抓住枕墊,閉上眼睛聞了一眼枕墊,假裝深沉的長吸了一口氣道:“真香,全是湘楚姐身上的味道,我要收藏之”。
更加羞澀了,上前搶過枕墊扔在身後的地板上,咬着嘴chún兒的小模樣越看越惹人憐愛,xìng情柔順,溫文爾雅,幾乎看不見她發怒的樣子,偶然看見一次,還tǐng有意思。這一刻,江風覺得陳老師辦事兒的時候帶上照相機是多麼的正確啊,可以記錄下來每個精彩瞬間。
撇了撇嘴,沒有說話,用被子把白皙細膩的身體裹住,左顧右盼的尋找小物件,想要起身下chuáng,但是看了一圈卻發現睡衣絲襪什麼的都在,唯獨罩罩和內內沒在,還不敢大幅度的移動,因爲江風這個壞蛋的大tuǐ把被子壓住了,這邊一動,就有可能走光。
水nèn光滑的鵝蛋臉上泛起了陣陣紅暈,杏核一般的美眸隱隱lù出羞怯的神sè瞄着江風,āo聲道:“把東西還我”。
江風正抽着煙呢,大爲不解的道:“我拿你什麼東西了?是你把我的東西吸收了好不好?不過我比較大度,不用你還了”。
霎時就明白過來江風的意思了,
小臉越來越紅,心跳越來越快,撲上來小手捂住江風的眼睛,粉拳砸在男人的肩膀上不依不饒。
江風趁勢一個翻身把送上門來的壓在身下了,百般抵抗āo呼,更添情-趣。鬧了一陣以後,低聲哀求着道:“快點把東西還給姐,姐好去給你做好吃的啊,折騰一宿還不餓嗎?”。
江風抱着風韻有致,增一分則肥減一分的修長身段,低聲壞笑着道:“我真沒拿,你忘了昨晚上不是扔在客廳地板上了嗎?”。
愣了一下,會想起來了,低聲āo呼一聲,小手捂住紅的透透的玉臉,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起那羞人的畫面,自己跪在地板上tǐng動着屁屁迎合小男人的進攻,但是在受不了男人那如狼似虎的勁兒,趴在了地板上。還記得小男人灼熱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腰身聳動的得意勁兒,想到這裡下身的又涌出了汩汩清泉,費力的伸出白nèn的玉臂從chuáng角落拿起肉-sè絲襪,轉身纏在小男人的眼前,低聲充滿yòuhuò的道:“乖,別鬧了,小心身體,姐姐去整點東西給你補一補”。
江風也沒有去摘絲襪,而是笑道:“不用了,有飯局,是個聞名已久美女女老闆請客,咱倆一塊兒去,免得讓大家議論”。
愣了一下笑了,心說這個小傢伙兒還不錯,考慮的還tǐng全面,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但還是打趣兒道:“美女老闆請客,是有求於你吧,你正好可以玩一把潛規則嚐嚐鮮嘛,我去了豈不礙事?”。
江風大呼冤枉:“我要是想潛規則她的話,早就把她老公抓了,她老公算得上青藍區底下的一號人物,昨晚上就是辦的她老公的案子,這個女人能量不小,法院的老安和的老趙都來說情,我總得lù個面,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敷衍着嗯了一聲,慢慢的掀開毛巾被,lù出修長妖嬈的身段,忍着痠痛下chuáng,想要趁着小男人眼睛被méng住的時候去客廳把內衣穿上。
但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白nèn的小腳丫剛接觸地板的時候就想快跑,但是大tuǐ根本不聽使喚,差點栽倒了,幸好扶住chuáng站穩了,慢慢的挪動,終於到了客廳着急忙慌的穿上了行頭。
江風當然知道的小動作,考慮到臉皮薄,不好意思,也就沒有揭穿。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倆人坦誠相見辦事兒的時候,什麼姿勢都可以,甚至一字馬大劈叉都行,但是辦完了事兒穿衣服的時候就羞澀了,生怕人看見,哪怕前一刻還一塊兒顛鴛倒鳳的男人也不成,江風也搞不懂這是爲什麼。
強忍着痠疼洗漱了一番,從包裡拿出一雙新絲襪穿上了,又還上了白襯衫搭配黑sè及膝短裙,眨眼之間一個亭亭玉立的白領麗人就光彩照人的出現在鏡子裡,有了男人的滋潤臉蛋兒更顯紅潤,眉宇之間透着笑意,心情好得不得了。
的衣物包括睡衣都是自己帶來的,因爲江風這裡半點女人的痕跡都找不到,更別說衣物了。這一點很滿意,說明這個屋子很少有女人來過。
也是女人,也希望自己的男人只愛自己一個,但是成熟善解人意的從來不說這些,只要這個男人和自己在一塊兒的時候兩個人都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強。是讀過書的人,夫唯不爭天下莫與之爭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這邊整理好了,江風那邊也穿戴整齊了,反正都是制服,套上就行,簡單明快。
李湘楚穿上高跟鞋走了兩步就覺得渾身難受極了,走路的姿勢都有點外八了。江風就在旁邊嘿嘿笑,笑的又氣又惱,不時的丟一個衛生眼。
今天江風非常大方的給封少俠放了假,封少俠撇撇嘴一點不領情,封衝知道啥原因放假,每當江風和女人廝混的時候封少俠的假期就來了。封少俠也tǐng高興,他也有時間去老丈人家表現表現了,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和小黃鸝看個電影。
江風看着一瘸一拐的難受樣兒就想上前扶着點,還不讓,一來是怕給江風造成什麼影響,而來自己心裡覺得這次“受傷”有點難爲情,總覺得有點彆扭。便撅着嘴āo敕:“小混蛋,別假惺惺的,昨晚上怎麼不知道心疼人家呢?”。
江風有些鬱悶的道:“怎麼又賴上我了?不是你喊的快點、用力嗎?”。
雙頰緋紅,咬着嘴chún兒瞪了江風一眼,鼓足勇氣低聲道:“那我還喊受不了了,讓你停下呢?你怎麼不停下呢?你還全都對了呢”。
江風大言不慚的道:“你看飛機在天上能說停就停嗎?”。
別過臉去,不看江風。
江風沒話找話,ǎn着臉湊上去笑道:“姐,過兩天我們大學同學說要在陽城聚一聚,你和我一塊兒回陽城吧,我也去看看老師,小一年沒去看望他人家了”。
白了江風一眼,羞赧的道:“你還有膽子去見我爸?他要是知道你乾的那些壞事兒,保證臭罵你一頓”。
江風有些心虛了,不過還是擰着頭皮道:“沒事兒,他的確有可能罵我,但是咱們加把勁兒讓他老人家抱上外孫,我估計氣就全消了,姐你說對不對?”。
在江風的肩膀上輕輕打了一下,別過頭去,沒好意思回話。
倆人到了小區門口打了一輛出租來到冉純請客的金鼎閣。
這個地方是冉純的一個同學的店,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是生意不錯,有曹老六的面子關照着,社會閒雜人等也不來找麻煩,所以生意做得也舒服。雖不至於大富大貴,但也小有盈餘。
冉純這段時間坐臥不安,足足等了三個小時之久了那位江局長還沒有個影子,架子大的簡直出奇了,這還是多方疏通人家才同意lù一面的,就是時間再長也得等。別說等一會兒了,連陪人家áng的準備都做好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這段時間可苦了冉純了,金鼎閣的老闆娘,也就是冉純的同學小玲拉着她說話。昨晚上的上百號j突襲多家娛樂場所,鼎鼎大名的六哥曹佔英被抓了,趙老虎的孫女兒被下了藥,這事兒傳遍了小縣城,小玲心裡也有點慌,萬一曹老六倒了,自家的生意也要受影響。
當看見冉純穿的風sāo無比的樣兒來了說要請那位局長的客的時候,小玲就啥都明白了,這是打算使手段送禮了,沒準兒連人都要送了呢,小玲心裡也不好受,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爲老同學感到悲傷。
雖然沒有曹老六小純肯定沒有今天,但是這些年和曹老六在一塊兒也沒省心,整日裡爲他擔驚受怕的,今天跑路了,明天又被抓進去了,和他在一塊兒沒睡個一個安穩覺,大學畢業了,連工作都沒要,回來幫曹老六打理生意。這兩年剛剛曹老六混出名堂了,結果這次又進去了,看小純的架勢,這次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小玲也曾勸過,要是實在事不可爲就彆強撐着了,犯不上把自己也搭進去,但是冉純直接神印王座打斷了她的話,甚至說出了“再說這種話咱們就絕交”這樣的狠話。
小玲知道再勸也沒有用了,只能抹着眼淚去準備菜品。
千等萬等,江局長終於姍姍來遲,但是讓冉純感到絕望的是這傢伙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到來讓冉純感到了極大的壓力。無論是身材氣質容貌,這個女人都不輸於自己,甚至冉純不得不氣餒的承認,這個女人比自己強了不少。
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無論如何也得擰着頭皮往前走了,冉純發現這個新來的局長絕對不像外界傳言的只知道猛打猛衝,囂張跋扈。原來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物,心思夠縝密的,這樣一來六哥的危險就更大了,看來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只能去求江水的那個老東西了,反正這個皮囊跟誰áng還不是一樣,就當被狗咬一口了。
下定決心之後冉純強裝笑臉迎了出去,熱情而不諂媚的伸出手笑道:“江局長您好”。
江風笑着點點頭,伸出手握住冉純的小手一觸即鬆,沒有一點留戀,眼神更是正常無比,沒有意思yín-邪,冉純心裡再一次失望了。
話說江局長就是僞裝做得好,剛一看見冉純的時候江局長就被那一雙大長tuǐ和齊b小短裙吸引了,這個女人一副知xìng的氣息,長得一張純的不能再純的臉蛋,偏偏打扮走位又如此風sāo。江局長心下暗自認爲她是要對自己使用《三十六計》敗戰計的第一計。幸好今天帶了湘楚姐來了,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主意,不會讓你鑽了空子。
冉純又把目光投向李湘楚,笑道:“江局長好福氣,有如此佳人相伴,不知道這位是?”。
江風這回說話了,笑道:“冉小姐,看看我們般配不?”。
李湘楚俏臉一紅,瞪了江風一眼,哪想到江風說出這樣的瘋話,還沒等李湘楚解釋呢,冉純就掩口笑道:“般配極了,英雄美人,我看着都羨慕呢”。
冉純能說不般配嗎?除非腦袋進水了纔會和江局長唱反調呢。
“冉小姐不錯”江風志得意滿的看了李湘楚一眼,江大局長這麼說完全是在討李湘楚的歡心。
也不解釋了,溫和的笑道:“我姓李,冉小姐很漂亮,尤其是很懂穿衣服,這件格子裙很配啊,你老公有福氣”。
冉純沒來由的小臉一紅,她以爲李湘楚是在諷刺她的裙子太短,勾引男人呢。不過這麼一說正好給了冉純的機會,冉純知道今天勾引大計是行不通了,馬上準備走夫人路線。
不用醞釀,一想到曹老六還關在裡邊呢,冉純馬上就眼淚汪汪的了,還強裝笑顏的道:“江局長,李小姐裡邊請”。
說着就帶着江風和李湘楚上樓。冉純穿着齊b小短裙,裡邊還是中空的蕾絲情-趣內kù,這一上樓梯起伏之間就暴-lù了,她還不好意思用手擋着,你都好意思穿,你現在又擋着,什麼意思啊?把江局長當流氓一樣防着?,這不是懷疑江局長人品嗎?。但是就這麼暴-lù着也不成啊,萬一那個李小姐有想法怎麼辦?。李小姐萬一想好你個狐狸精啊,你穿成這樣是請我男人吃飯啊還是吃肉?。萬一李小姐生氣了,枕頭風一吹,哪還有好下場嗎?。看剛纔的架勢,江局長可是很疼李小姐的。這事兒有點難以兩全啊,冉純心裡矛盾極了,這樣走起路來就更彆扭了,臉蛋燙得嚇人,都不敢回頭了,更是感覺下身涼颼颼的,太難爲情了。
她走路彆扭,身後的李湘楚走路比她還彆扭,冉純是裙子有問題把那地方暴lù了,直接神印王座是那地方不舒服,tuǐ也痠疼呢,上樓就有點吃力,江風假裝嚴肅的陪着李湘楚慢慢走。
扶着樓梯把手皺着黛眉上樓,走了兩步停了下來喘口氣緩一緩,突然看見樓梯上邊冉純的sī-密,突然臉紅了,胳膊肘碰了江風一下,一揚下巴示意江風往上看。
江風一擡頭,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冉純豐腴修長的大tuǐ上裹着的黑絲襪正好到裙襬處,而緊身的包tún齊b小短裙走動之間根本蓋不住tǐng翹的tún部,黑sè的內內大肆走-光,而蕾絲內內又是中空的,宛若不設防一樣,可以直接神印王座看到那sī密的兩片肉在走動之間的摩擦。
撅着嘴掐了江風一下,臉蛋羞紅,撇了撇嘴低聲道:“誒呦喂,江局長啊,這是給您預備的禮物呦,是不是後悔帶我來了?多礙事啊”。
江風一咧嘴,板臉面sè嚴肅,壓低聲音道:“我身爲一名人民公僕時刻面臨着各式各樣的yòuhuò,這是人民在考驗我的黨xìng和原則,我時刻堅守一個黨員的操守,我的防線固若金湯”。
“曾經法國人也覺得馬其諾防線固若金湯”撇撇嘴,伏在江風的耳邊低聲道:“你可真狠心,把人家一個小姑娘欺負成這樣,人家姑娘多難啊”。
江風苦笑着搖搖頭低聲道:“姐啊, 誰沒個難處?她有難處我還有難處呢,全區老百姓還有難處呢”。
冉純雖然聽不清兩人在身後嘀咕什麼,但也知道肯定是在說有關於她的事兒,她便稍稍加快了點步伐,給兩人流出更多的時間,也爲自己找個逃離的藉口。
到了樓上,冉純使勁兒的往下拉了拉裙子,拍了拍紅的不能再紅的臉蛋,等着江風和李湘楚。看見江風扶着李湘楚上樓,便湊趣兒道:“江局長和李小姐真是恩愛,真讓人羨慕呢”。
撇了江風一眼強笑道:“他呀,就是做樣子,這活兒他們太熟練了”。
冉純捂嘴偷笑,沒敢接口。
冉純招呼江風二人坐下,本來她可以和李湘楚一左一右的坐在江風兩側,但是爲了避免引起李湘楚的不愉快,還是坐在了李湘楚身邊。
這個包廂很大,內外兩間,外間是吃飯的地方,裡間還有唱歌的地方,這是冉純特地囑咐小玲找的,本來冉純打算sè-yòu的,沒有好的場地怎麼能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