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姚爽沒想到的江風沒有按照她的劇本走,反而是翹起二郎tuǐ,
點上煙呲牙咧嘴的抽了兩口,壓了壓手,示意姚爽稍安勿躁,那個從容的派頭好像他是姚爽的上級領導一樣。笑吟吟的道:“姚部長今天專程把我叫過來就是說這些威脅之詞?那未免有些低級了,想幹什麼你直接神印王座說吧,我也衡量衡量,能談就談,談不了就各自抄傢伙使本事。
率萬別這樣啊,好像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上門子欺負你了,如此罪過,咱可承擔不起”。
姚爽神sè不善的盯着江風,冷笑道:“聽江局長的意思很瞧不起女人啊,怎麼着,你的老領導不也是女人嗎?你的大秘書不也乾的有滋有味兒嗎?”。
提到了周沛凝,江風很明顯不高興了,側着頭直視姚爽,江風的大黑臉搭配常年和各類犯罪份子對峙歷練出來的尖銳目光遠非常人能比,雖然是坐在沙發上要仰視,但是氣場絲毫不怵,幾乎要把姚爽生吞了一般。鼻孔噴出兩管輕蔑的氣流,冷笑道:“姚部長口氣不小,怎麼着,你認爲能與周〖書〗記比肩?”。
姚爽這時候也發現自己有點冒失了,畢竟這有非議領導的嫌疑,便想張嘴解釋一番。
但就在這個時候,江風砰的一拍茶几,暴喝一聲道:“放肆”區區腐螢安敢與皓月爭輝?不自量力:東施之輩竟妄圖與西子爭冠,自取其辱!”。
江風的氣勢太足,嚇得姚爽身子一顫,下意識的往後一仰,一下子就被江風鎮住了,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簡直是太丟人了,更可氣的是這犢子對自己的比喻什麼叫區區腐螢啊?。尼瑪啊,老孃人還未過中年,只不過比那周沛凝大了三四歲而已,她就是皓月,老孃就是腐螢?。尼瑪啊老孃不敢說傾城傾國,但也不醜啊,不敢說風華絕代,但是風韻猶存還是敢稱的,什麼叫東施之輩與西子爭輝啊?簡直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你,放肆!大膽狂徒!”姚爽被江風罵的不知所措大腦一片混沌,臉sè蒼白,平日裡的風度和從容丟的一乾二淨,雖有無盡之怒火,但是措辭上卻是蒼白無力,根本無從發一泄。只能用幾個毫無力度的乾巴巴的詞彙來回倒騰。
江風一揮手,打斷她的話頭,不耐煩的道:“姚部長別墨跡了,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的話,我要回去了,正好還要找高副局長談談工作呢,最近一段時間高副局長思想bō動很大啊,是不是因爲金達富等人的困擾啊?這個事兒嘛還要調查一番,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堅決還高副局長一個清白,我這樣說姚部毒滿意嗎?”。
江風又不傻,
曹老六剛剛同意當污點證人結果姚爽這邊馬上就知情了,很明顯局內有內鬼嘛。並且這個內鬼必須能接觸到機密,還要與姚爽關係過硬局領導層中,孫氏兄弟是自己人不用懷疑。彭少偉受了自己大恩趙勇最近投誠之心很急迫,雖然這不能說明二人沒有嫌疑,但是這倆人是老局長的鐵桿,斷斷不可能和姚爽換到一起去。
後勤的杜永沒這個膽量,另外他也接觸不到這個機密,最有可能的就是常務副局長高泰了,而且高泰原來和金達富等人關係很鐵,說不定有什麼利益糾葛呢,萬一金達富真的下水了,高泰未必能保全,所以他是最有嫌疑的。另外據傳高泰號稱“十fù長”、據áng上功夫非常了得,而姚爽又好這口,倆人關係非同尋常。
當然了,江風也不敢肯定這事兒,所以把這個論斷拋出來,試試真假。
“你敢?”姚爽臉sè大變,氣急敗壞的道:“我告訴你姓江的,你敢動他,咱們就是不死不休!”。
“哈哈哈”江風一探之下果然有成果,所以還是比較歡樂的,淡淡的笑道:“姚部長,我說之前動了金達富和於康的時候,你沒動作,怎麼這次就有動作了呢原來是心疼高局長啊。你直說不就完了嘛!至於這麼拐彎抹角嗎?。早就聽說姚部長巾幗不讓須滅,是個女中豪傑,美女愛英雄嘛,可以理解啊,你放心,高局長嘛,看你的面子,我就不談他的事兒了”。
姚爽被江風當面戳破她的隱sī還有點很不適應,雖然她和高泰的那點事兒已經是大街小巷,盡人皆知,但是誰也沒有膽量當面提起。
一時間姚爽臉sè微紅,仿若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不知所措,眼神很是慌亂,過了一會兒才咬着牙低聲道:“小王八犢子,你別以爲這事兒能威脅到我,江局長的故事和英雄事蹟五區四縣十一廠,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咱們彼此彼此!”。
姚爽也是個敢放炮的xìng子,被江風逼到牆角了,她還有什麼不敢說的。是啊,老孃是跟高泰有一tuǐ,但是你小子未必就乾淨了,你和你的周〖書〗記那點事兒,與我和高泰何其相似?,你也別欺人太甚了,否則老孃這個搞宣傳的,造謠可是行家裡手,1小心了你!。
“哈哈哈”江風笑的前仰後合,點上一顆煙,一屁股坐到了姚爽的辦公鼻上,抽了一口煙徑直的吹到了姚爽的臉上,姚爽臉sè一變,她沒想到江風竟然如此輕佻,剛想躲避煙霧,但是驀的一下,江風的大手快速的伸出,一下掐住了姚爽尖尖的下巴,就這麼邪魅的看着姚爽。
“你!”姚爽這回是真的怒火叢生了,還夾雜着三分羞怯,被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很不熟悉的下屬在辦公室這等莊嚴之地,如此輕佻的掐住下巴挑逗,這是紅果果的侮辱啊,但是姚爽心中卻不知爲何竟然升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此等玩法着實新奇,她還木有體驗過,竟有說不出的衝動。很想看看這小王八犢子更有何種手段?。
但是女xìng的羞怯和身爲上司被下屬褻一玩的羞恥讓姚夾不自覺的狠狠扭頭,想擺脫這種窘境,但是剛一扭頭江風五指岔開,蓋在她的側臉上,虎口卡住她細nèn的脖子,不讓她動。
兩人就這麼對視!。
其實江風就是想用戒指探探她的虛實,那就必須接觸,所以便調戲了她一把。
姚爽的臉讓江風捏的稍稍有些變形,鐵青sè夾雜着一絲紅暈,雙眼噴火一般死死盯着江風,咬牙切齒的道:“你是活膩歪了,從來就沒人敢動老孃一個毫毛,你完了,1小王八犢子!”。
“嘿嘿”江風知道這個瘋婆子是說得出做得到的猛人,不得不防。但是既然是敢攬瓷器活,那肯定有精鋼鑽在手啊。江風皺了皺眉頭,乾笑着道:“姚部長別說的那麼絕對,九零年三月十八號,國家計委國民經濟綜合司代表來松江省調研,下榻在臨江賓館,有位副司長住在P號房,還用我再說下去嗎?”。
“你!!你怎麼知道的!”姚爽剎那間面如死灰,眼神渙散中帶責幾分驚恐,說話都開始打巔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哆嗦,彷彿看着怪物一般的看着江風。
她的秘密只有三個人知道,一個是那個老畜生,一個是她自己,還有一個就是當時的值班經理,可是值班經理去年肺癌去世了啊,另外值班經理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把這事兒捅出來。但是現在眼前這個殺千刀的就這麼知道了,怪不得人家有恃無恐呢,原來根子在這兒。
江風ōng有成竹的道:“我怎麼知道的就不勞姚部長費心了,我也沒打算做什麼文章,那位大人物不是我能動的,但是你也別指望他能動我,我完蛋了,他也元氣大傷,這道理不用我多解釋,姚部長肯定懂。
或許是我自作多情了, 人家大人物根本不屑於動我,姚部長也大人大量,不和我一般見識那就更好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另外,金達富和於康我是必須查辦了,但是就查到他倆爲止,畢竟您是領導嘛,算是給領導一個面子,您說如何?、,。
姚爽微微扭動了一下被江風卡住的脖頸,聽見江風沒有再提那間事兒,便有些心安,尋思急轉之間,便冷笑道:“哼!你就是這麼尊敬領導的?掐着領導的下巴口出威脅之語?你說我現在要是大喊非一禮會怎樣?非一禮猥一褻女領導,剎那間就能讓你身敗名裂,你的周〖書〗記也救不了你”。
江風笑嘻嘻的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因爲江風猜測這女人不會那麼愚蠢,便裝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調笑道:“會怎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你是領導,我是下屬,這是你的辦公室,還是你打電話請我來了,這都是真真的有據可查的,您說大家會怎麼想?更何況您的愛好有點獨特哈,我不過就是個受害者罷了”。
江風說的愛好獨特就是姚爽的名聲,雖然江局長的名聲不怎麼好,但是姚爽更是名聲在外,全區有名要字號的dàng一fù。大家會不會認爲是姚爽看中了小江局長的年輕力壯從而起了臨幸之心?這都是說不好的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