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煩人”商大美妞害羞的打了江風一下子,之後拍了拍有些凌亂的ōng前,接通電話道:“***,是我,嗯嗯,在這兒呢,這就過去,嗯”。
掛了電話,商大美妞瞪了江風一眼道:“你怎麼還不起來?凝姐讓你過去呢”。
江風非常慵懶的起身,bō的一下,好像瓶塞從酒瓶裡拔出來一樣,這聲音把商大美妞羞得夠嗆,連忙推着江風,讓他不要看,並讓江風趕緊去,畢竟周***那邊態度不是很好,估計要發火兒。
江風順勢提上kù子,點上一顆煙,來到門口裝作若無其事的開門,看看左右沒人,便優哉遊哉的叼着小煙兒出門了。
商大美妞忙三火四的提上小內內和西kù,去把門鎖死,整理凌亂的罩罩和粉sè襯衫,但是卻發現小內內已經溼透了,好難受。西kù也沾上了兩人的體液,難看極了。就連粉sè的絲質短袖襯衫也已經皺巴巴的,不能再穿了。
內內可以隨便換,畢竟穿在裡邊看不出來,但是外衣就不好弄了,誰上班上到一半還換衣服的?那不是讓人家一眼就發現問題了嘛。
幸好啊幸好,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秘書,周沛凝喜歡同一樣式的衣服變換着不同顏sè的弄成好幾條,商大美妞也受了她的影響,同一樣的衣服一買就是雙份,這個時候就派上了用場。
馬上從衣櫃裡找出同樣的西kù和絲質短袖襯衫換上,之後坐在椅子上平復了一下才起身有些心虛的看門,悄無聲息的回了秘書室。
江風那邊早就進了周***的辦公室聽訓呢,江風一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了氣場依舊強大,容貌依舊動人的新城之花端坐在大班椅上看文件,理都沒理江風。
江風自己腆着老臉湊上前去,手指勾了勾周沛凝手裡的文件,把那傾國傾城美āo孃的臉蛋兒漏了出來,周沛凝隱藏在黑框眼鏡後面的美眸挑了挑,卻馬上皺了皺瓊鼻,又不着痕跡的在江風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嘴角微微翹起浮起一層笑意,卻又馬上把手裡的文件往桌上一拍,板着俏臉冷冷的道:“給我站好了,有沒有點規矩?”。
江風也知道自己把副區長的事兒搞砸了,浪費了周沛凝好多的心血,今天來了肯定是一通收拾,索xìng嬉皮笑臉的站直了身體,笑嘻嘻的道:“那啥,凝姐,別板着臉,還是笑一笑最好看了”。
“你的意思是現在不好看?”周沛凝雞蛋裡挑骨頭的反問,接着冷笑道:“好大的膽子啊,
這是你能管的嗎?”。
“那啥,凝姐,咱們還是就事論事吧,哪怕你罵我兩句呢,也比現在沒事兒勉強找事兒強啊”江風老老實實的來到旁邊的沙發上規規矩矩的坐下了。
剛纔和商大美妞那一戰可是純體力活兒啊,既要衝鋒,又要拖着商大美妞的身-子,兩下出力,現在也該歇歇了。
不知爲何,周沛凝卻沒有要求江風站起來,反而翹了翹嘴角,眼眸裡浮出一層得意之sè,心說看來自己的判斷是對了,這壞小子剛纔肯定是和lùlù辦事兒去了。
這倆孩子是不是瘋了?這可是市委大樓啊,萬一有了點差錯,那豈不是前途盡毀?。這個小混蛋就是一頭喂不飽的大惡狼,不提也罷。但是lùlù怎麼也陪着他瘋呢?這倆孩子也太不要命了,肯定是這小王八蛋強迫lùlù的。
不行,得警告一下這小犢子,要不然說不定哪天就惹禍,萬一爆出來周***前後兩任秘書公然在辦公室那啥,豈不是太無地自容了?。
“呦,江局長是不是累了?”周沛凝yīn陽怪氣的調笑,按了按桌上的電鈴,道:“讓lùlù給你上杯茶吧”。
隔壁的鈴聲響了好幾聲,也不見上美妞過來,其實周沛凝就是故意的,她明知道商大美妞不在,要不然也不會打電話了嘛。
“呦,lùlù不在啊”周沛凝假模假式的壞笑道:“江局長,你知道lùlù去哪兒了嗎?”。
“嗯,剛纔在走廊呢,那啥,她表哥來了,送她表哥去了”江風那個不自在啊,心說不會是讓周沛凝覺察到什麼了吧?江風上下看了看,也沒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當然了,江風也沒敢仔細看,怕被周沛凝發現了。
“哦,這樣啊”周沛凝擡了擡雪白āonèn的下巴,做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接着馬上有道:“可是我怎麼聽說她哥早就走了啊?剛纔萬成進來的時候就說lùlù去送她哥去了,所以萬成就自己進來了。現在都過去半小時了,都快把她哥送回江水了,難道萬成撒了謊?膽子倒是大的可以啊,看我不收拾他!”。
周沛凝拿起電話就要撥號,江風連忙上去按住周沛凝拿話筒的小手,一臉心虛的道:“那啥,凝姐,萬成沒撒謊,他們兄妹倆在樓下說了一會兒話,你看,她哥好不容易來一趟,兄妹倆敘敘舊也是人之常情嘛,是不是?”。
萬成還幫江風銷售過葡萄呢,江風咋能坑他呢?當然了,江風也知道周沛凝應該不會打電話求證,多半是嚇唬人呢,但是這時候江風要是不阻攔不給臺階的話,周沛凝還非打不可呢,那就壞了。
周沛凝的另一隻小手在江風的手背上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道:“lùlù是和他表哥敘舊去了,還是和她情哥哥敘舊去了?”。
江風縮回手,心虛的嘿嘿笑着道:“那啥,都有,都有,他大舅他二舅,都是她舅,表哥和那啥,也都是哥,都差不多哈,差不多”。
“你就嘴硬吧”周沛凝板着臉低沉的說了一句,憤憤不平的道:“年紀輕輕的,就知道那點事兒,離了女人就不能活了是不是,這麼一會兒時間都不放過,還真有你的,早晚你要在女人身上壞事兒”。
江風心虛的嘟囔了一句道:“那啥,凝姐你說的是啥意思我咋不明白呢?再者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所難免的嘛”。
“好好,你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啊”周沛凝霍然起身,奔着江風就過來了。
江風也不知道她要幹啥,但是也不能躲開,那豈不是心虛了嗎?所以就直tǐngtǐng的站着不動。
周沛凝來到江風面前,二話沒說小手飛快的出其不意的探出,直取下三路。非常嚇人的伸向了江風的襠部,一把就抓住了江風有些疲軟的弟弟和蛋蛋,還順手捏着把玩兒兩下,另一手nèn白的青蔥手指挑着江風有點胡茬的下巴,檀口往江風的臉上輕吹了一口氣,非常輕佻的道:“再嘴硬啊?”。
江風知道周沛凝這女人夠生猛,但是沒想到她猛到這份兒上啊,一上來就直取要害,連一點女人的矜持和過度都沒有,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周沛凝抓弟弟了。
不管怎麼說,現在弟弟受制於人,馬上就老實了不敢亂動,一臉難堪的道:“那啥,我沒嘴硬啊,凝姐你手下留情啊,傳宗接代要用呢,捏壞了我奶奶肯定找你算賬”。
周沛凝握着江風弟弟的手指搓了搓,像老人手裡把玩兒的健身球一樣,讓兩個蛋蛋來回磨擦,一臉怡然不懼的江風威脅的樣子,洋洋得意的道:“呦,光老太太一個人找我算賬嗎?你那麼多女人,他們不找我算賬嗎?”。
“誒呦”江風舒爽中夾雜着三分說不出來的感覺,吞了吞口水有點心虛的道:“那啥,她們就算有這心,估計也不敢來找你”。
“你罵我是母老虎?”周微微一斗,又讓倆蛋蛋碰撞了一下,這下江風是真的受不了了,但是蛋蛋受制於人,總有七十二般變化也使不出來啊,馬上皺着眉頭求饒着道:“凝姐,好凝姐,你先鬆手,完了你咋折騰都行,我都聽你的不還成嗎?”。
“這壞事兒的臭東西, 給你捏碎算了,讓它壞事兒!”周沛凝憤憤不平的嚇唬江風,又輕輕的捏了一下,總算鬆開了。
從始至終都沒幹使勁兒,畢竟像周***這種成熟女xìng當然知道這玩意兒的脆弱,更知道這玩意兒對男人和女人的重要,要是捏壞了,自己也沒得用了嘛,周***心說那些虛凰假鳳的東西最討厭了,玩膩了。
江風終於自由了,馬上捂着弟弟連連後退,撤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連忙點上一顆煙,依依呀呀,呲牙咧嘴的僞裝成遭受重創的樣子。
可惜啊,周沛凝根本沒理那一套,撇了撇嘴道:“別裝了行不行?那玩意兒要是就這麼點本事的話,怎麼能控制江局長的大腦,讓堂堂的江局長連馬上到手的副區長都不要,也要英雄救美呢?誒,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怒爲紅顏,江局長好本事啊,和別人爭風吃醋還發展都動手的地步,一下把副區長打沒了,不經意間就譜寫了一段假話啊,好,不錯,真不錯”。
周沛凝一通冷嘲熱諷,江風也不裝疼了,這還裝毛啊,啥都讓周沛凝知道了,孃的,這是哪個多嘴的貨把老子黑了?看老子不和他見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