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諾基江水城直接殺到江水主城區和上澤縣交界處,一路上林紅妝專心開車,江風一會兒看照片一會兒撥弄手機。每次撥完手機都告訴林紅妝下一步路線。林紅妝也在納悶兒江風到底是在聯繫誰呢?只不過她知道即便問了江風也不會告訴她。
切諾基在縣城周邊七拐八拐的走走停停的來到一個鎮子上,江風讓林紅妝放慢速度,一點一點的按照指定的方向慢慢挪動,突然在一處t字路口的時候,江風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但卻沒有叫停,反而是仍舊讓她直接加速,開出將近四五百米左右的距離便差不多到了小鎮的邊緣的一處小學。
來到小學門口,江風直接叫停,馬上從後腰處拿出手槍,檢查槍械,林紅妝知道或許要行動了,也學着江風的樣子檢查槍械。
檢查完了槍械之後江風語速沉着的道:“車先扔在這兒,咱們回之前的那個路口”。
說完之後江風推開車門跳下來,拎着裝槍的兜子大踏步的前進,林紅妝也馬上跳下車跟上,她心裡明鏡着呢,要是需要她做什麼的時候江風自然會吩咐,不說話就代表只跟着走就足夠了。但如果沒有吩咐就問這問那,肯定會捱罵,既然是這樣的話,誰也沒有必要賤坯子的瞎問。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之前經過的t字路口,順着破舊的紅磚小路往裡走,小路兩側都住着人家,有平房還有小二樓,不一而足。一路上行人不多,只有零星的三五個,但是每一個經過江風他們身邊的人都不僅要對兩人多看幾眼,一來呢,小鎮上也不經常有外人進來,偶爾來了陌生人,自然是比較引人注意了。二來呢,那女娃長的實在是漂亮,像是仙女兒一樣,這等級數的姑娘更是小鎮上從未見過的,是以多看了兩眼。
林紅妝自知理虧,小臉兒低垂,心虛的看着江風小聲兒道:“咱們是不是有點招風啊?”。
“說什麼都晚了,別廢話了”江風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有點棘手,但是處理已經來不及了,便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兩人還是一前一後的走着,大致走了五六百米快要走到小路的盡頭了,江風扯着林紅妝的手躲在小路盡頭最後一戶人家的平房院牆外面,眼神盯着斜側方大致一百多將近二百來米的空曠地帶的一個單獨院落矗立的小二樓低聲道:“咱們要找的孩子就在那棟樓二樓左手第一間屋子裡。樓裡有四個人,三男一女,一個紅衣男人和孩子在一個屋,一個板寸頭在隔壁望風監視,剩下劫走孩子的一男一女在一樓喝茶”。
林紅妝現在只能選擇相信江風並且一條道走到黑了,所以對江風言之鑿鑿的論斷也不想打聽怎麼來的了,只能盲目相信。
林紅妝探出半個腦袋瞄了一眼那白sè的小二樓,
低聲道:“從咱們現在的位置到小樓大致有將近二百米的距離,都是空曠地帶,咱們大白天的貿然過去必定引起警覺,而且能做這種案子的人肯定不會掉以輕心,所以咱們想要突破這段距離怕是不容易;第二,這個地方很不合常理,如果你沒找錯地方的話,那就是這幫人腦袋有問題,怎麼能選擇這個孤零零的地方藏匿呢?萬一被包圍了連個遮擋的障礙物都沒有,豈不是很輕鬆的就被包了餃子?”。
江風心頭一動,林紅妝說的在理啊,就算他們爲了視野開闊能及時發現可以行蹤的人接近,但也不會把自己置於毫無退路的境地啊。想到這裡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想到了一種可能,莫非房子裡還有別的出口能通往外界?。
“這種可能xìng不是沒有,江水城有好多底下防空洞和通道設施,有原來倭國人挖的,還有後來咱們備邊毛子國的時候挖的,我去過好幾個呢,主城區有,上澤縣不一定沒有”林紅妝一邊悄然觀察着小樓一邊低聲道:“另外,咱們還有好幾個棘手的問題沒法判斷,第一,這個地方是他們的落腳之地還是臨時休息點啊?萬一他們現在要走或者天黑以前走,咱們根本防不勝防,孩子在他們手上,咱們攻擊的話投鼠忌器,追擊的話咱們的車在兩公里以外,等取了車再追估計人家早跑遠了,第二,他們是爲了要贖金才綁架孩子還是說出於某種目的想要置孩子於死地啊,如果是前者,一切都好辦,如果是後者那就危險了,對咱們的要求也就更高。還有最棘手的一點就是咱們不能確定有沒有通道,有通道的話通道出口在哪裡也是未知的,而且這一點是最容易出紕漏的”。
林紅妝說出自己的判斷時候沒有一點āo蠻耍橫的大小姐風範,而是非常冷靜而沉穩,由此可見,政委的職務不只是有老爹幫助,她自己也有兩把刷子。
“短時間內,至少天黑之前,他們估計不會換地方。畢竟外面天羅地網的布控,他們能走到這裡都很不容易了,想要換地方,危險不小”江風也偷偷觀察着小樓,喃喃的道:“第二要贖金的可能xìng不是很大,如果是那樣的話,爲什麼事發四個小時了,還沒有接到綁匪的電話?並且不管怎樣,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立足於武力救人,而且要保證孩子的絕對安全,必要時可以放他們離開。至於說通道的問題暫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江風覺得身後好像有動靜,便扭過頭想一探究竟,但沒想到剛轉到一半兒,林紅妝的小臉兒卻迅速的湊了上來,在江風的驚愕中,林紅妝紅彤彤的小嘴兒wěn上了江風的面頰,不僅如此還wěn得十分瘋狂,兩隻藕臂迅速搭上江風的肩膀,好像要把江風咬進嘴裡一樣。
江風還沒有來得及體會那柔柔軟軟的感覺呢,只聽林紅妝一臉羞紅,低聲道:“便宜你了,別回頭,身後有人”。
說完這話,林紅妝小臉更加紅了,也更加肆無忌憚了,小嘴兒十分盲目的在江風臉上啃着,一看就沒啥經驗。江風也沒有客氣,雙手一動,環住林紅妝的蠻腰把她放倒在自己懷裡,低頭作勢裝作四目相對脈脈含情的架勢,趁此機會卻猛地翻動眼皮,看見了院牆的拐彎處,一個小腳老大媽飛快往回走的背影。那老大媽一邊走還一邊念念叨叨的搗鼓:“現在的小年輕啊,也太那啥了,真臊得慌,那女娃可真是啊,真不要臉”。
老大媽一走,林紅妝馬上翻臉了,扭頭別過臉去,水汪汪的大眼睛都不敢擡頭了,用手背狠狠的蹭着嘴chún兒,連呸了好幾聲,有點故作姿態強詞奪理的道:“不知道洗臉的傢伙,你臉上全是沙子”。
“我沒罵你弄我一臉口水就給你面子了”江風從來都是不吃虧的主兒,自然沒有好話答覆她,而且江風馬上又說了一句更無恥的話:“你要實在是想用小嘴chún兒幫我美容的話,你就時間長點,還沒等感受清楚呢,你又跑了,太可氣了”。
林紅妝氣的臉sè羞紅,冷冷的道:“我現在恨不得崩了你,等任務完事兒以後和你沒完”。
“我呸!”江風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再理會林紅妝,而是躲在牆角繼續觀察遠處的小樓,突然,江風撿起地上的袋子拉着林紅妝貓着腰沿着牆根往回跑,林紅妝踉蹌了好幾步纔跟上江風的步伐,她也知道江風肯定是發現什麼了,索xìng也沒責怪江風,而是立刻調整步伐跟着跑了過去。
跑過了這棟房子,來到紅磚小路上江風低聲道:“裡邊出來人了,一個板寸頭的傢伙”。
“不能抓他,小心打草驚蛇,如果他不回去的話,裡邊的人必定起疑心”林紅妝喘了口氣低聲建議道。
江風牽着林紅妝的小手,僞裝成搞對象散步的架勢,一邊在小路上上閒逛,一邊點點頭道:“的確不能抓他,但是我需要和他有接觸”。
“讓我想想,你說他是不是要傳遞什麼消息?”林紅妝揉着太陽xué急速思索。江風看着她那傾國傾城的模樣,壞壞的笑道:“要不咱們仙人跳?”。
話說兩人都是ga口混着的,見過的各路神仙玩的亂七八糟的法子多了去了,林紅妝自然明白江風說的仙人跳是啥意思,無非是讓林紅妝去假扮站街女勾引那個板寸頭,然後江風扮演林紅妝的丈夫或者兄弟來捉an,亦或是僞裝成來查房,反正不管哪一種最後都是以訛詐一筆錢財爲目的。
“你這主意真損!”林紅妝沒好氣的低聲咒罵。
兩人嘴上瞎逗,但是心裡卻在默默盤算怎麼辦,兩人沿着紅磚小路來來回回的走,時不時的還笑笑鬧鬧,像是所有戀愛中的情侶一樣摟脖子抱腰黏黏糊糊的在小路上散步。
沒多長時間,那板寸頭也走上了紅磚小路,但卻沒有和江風他們一樣直走出村,而是剛走了一段就拐進了一個衚衕,江風兩人對視一眼就知道己方判斷失誤,人家根本就沒出村的意思。
兩人迅速折返,想要跟過去,但是剛往回走了一小段距離,還沒等接近那衚衕口呢,那個板寸頭竟然折返出來了,目lù兇光的斜倚在巷子口用餘光瞄着江風兩人。
板寸頭長的很高大,身着牛仔kù黑背心,雙臂紮實有力,一臉的橫肉,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角sè。
江風只是和他一對視,接着迅速錯開了,裝成老實巴交的男人微微摟緊了林紅妝,林紅妝也有點恐懼的架勢,很明顯的躲在了江風的懷裡。江風摟着林紅妝往旁邊讓了讓,做出一副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架勢,沿着紅磚小路繼續逛着。
板寸男看着兩人的架勢,輕蔑的一笑,他知道這一對兒男女是害怕了,效果很滿意。但唯一讓板寸頭感到不舒服的是對面這個小子看着長的tǐng大塊頭卻是個每種的貨sè,可就是這個窩囊貨sè卻能摟着這麼好看的妞兒,還有沒有天理了?要不是有要事在身的話,板寸頭真想上找找茬,然後趁機把那妞摟在懷裡揉揉捏捏,讓她知道啥是真男人,就在板寸頭甚爲可惜的時候,卻發生了讓他火冒三丈的事兒。
“哥,咱們快走,那個人看着不像好人,咱們離他遠點”在剛剛過了巷子口以後,林紅妝縮在江風懷裡,身子有點哆哆嗦嗦的,輕聲嘀咕着。
“嗯嗯,沒、沒、沒事兒,有、有我呢”江風壯着膽子強撐着說了一句大話,勉強維持着男人的臉面,但是微微打顫的雙tuǐ已經出賣了他。
林紅妝的話真的把板寸男jī怒了,被一個仙子一般的女人嘲諷了那可是對型男最大的侮辱,更讓人氣憤的是無膽鼠輩竟然能摟着仙女兒,老子卻他媽只能玩玩站街的貨sè,人比人氣死人啊。
我擦的,老子可是正宗的型男,你這小妞子不識貨也就罷了,還敢說老子不是好人,你他麼活膩歪了吧?板寸男面帶幾分yín-邪的盯着林紅妝那修長筆tǐng的長tuǐ和兩瓣兒鼓鼓漲漲的翹tún,頓時覺得心裡一陣陣火氣像是燒開水一樣,騰騰的往上涌着,馬上冷冷的道:“哪兒去!給老子站住”。
江風和林紅妝的身影頓時一頓,但是兩人都沒有停下,馬上走得更快了,就差小跑了。但是馬上那個板寸頭馬上從衚衕口斜刺裡竄了出來,攔住了江風二人的去路。
板寸頭上下打量着縮在江風懷裡面sè慘白的林紅妝,精緻的臉蛋兒上恐懼的表情和眼神更添三分我見猶憐的味道,高聳的sūōng不斷震顫估計一隻手都捏不過來,肯定是滑滑軟軟的,收緊的小蠻腰不盈一握,兩條大長tuǐ扛在肩膀上那是何等的銷-hún啊。板寸頭越看越滿意,孃的,這樣的婆子正該歸老子這樣的真男人擁有,怎麼就落到這個窩囊廢手裡了呢?真他媽氣人啊,想到這裡板寸頭心底更升起一股子無明業火,看向江風的眼神便更添三分狠辣。
“哥、、、哥們兒,你喊俺們幹啥啊?”。江風微微彎腰,一臉的謙卑,眼神微微有些慌亂的左顧右盼,就連摟着林紅妝的手臂都有些顫抖了,手指節一片慘白。
“你都知道我是喊你,你他媽還跑啥啊?”板寸頭一臉n笑着圍着江風和林紅妝轉了個圈,大手突然伸向林紅妝圓潤tǐng翹的tún部,但就在堪堪要接觸上的時候,林紅妝卻迅速的跳開了,迅速的來到江風的另一邊,精緻的小臉兒一片慘白,手臂死死的摟着江風的胳膊,眼神非常警惕的看着板寸頭。
“那啥,哥們兒,你有啥事兒啊,咱們認識嗎?”江風一手護着林紅妝,橫在了林紅妝身前,要是不聽江風說話那慫包的語氣光看塊頭的話,板寸頭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江風一米八的身板子身體也結識,畢竟身大力不虧啊,光是這塊頭,就是任憑你打,那也tǐng耗費力氣的,但是一看這哆哆嗦嗦的架勢就知道是個慫包軟蛋,逮住老實人不欺負,那是罪過啊,佛祖都不會原諒的。
板寸男冷笑漣漣,壓迫感十足的湊了過來,步步緊逼,江風和林紅妝嚇得步步後退,終於推到巷子裡了。板寸頭一把抓住江風的衣領兇相畢lù咬着牙壓低聲音道:“你他媽跟誰說話呢?誰是你哥們兒?我他媽是你大爺”。
江風哆哆嗦嗦的輕輕抓住板寸頭的手臂,面帶緊張語無倫次的道:“大、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動手啊”。
江風嘴上虛以委蛇,但是普一接觸就開始急速的探測尋找有用的信息。
“動手咋地啊”板寸頭沒想到江風還敢跟他搭話,馬上掄起拳頭照着江風的ōng膛打了過去,砰地一聲,江風連退了好幾大步,直接栽倒在地上了,連帶着林紅妝都跟着慘叫一聲摔倒了。
板寸頭居高臨下看着這奶大腰細tuǐ長臉盤子靚的女人在自己腳下嚇得連連往後挪動的樣子, 心裡一陣說不出的快意,這時候的板寸頭好像來一場以天爲被以地爲chuáng的盤腸大戰一展男人雄風。
但每當美好的事物近在眼前的時候,總有不開眼的蒼蠅亂七八糟的亂蹦。林紅妝狠狠的推了江風一下,帶着哭腔的道:“哥,哥,你沒事兒吧,你沒事兒吧?”。
板寸頭看着這小妞竟然對他的英勇不屑一顧反而癡心不改的關心這個窩囊廢,板寸頭就更來氣了,上前兩步彎腰抓住江風的衣領就要把江風拽起來繼續爆踹,但是沒想到拽了一下竟然沒拽動,板寸頭更加惱火了,擡起一腳狠狠的像江風的腹部跺去,這一下要是踩實在了,搞不好一時半會兒江風是站不起來了。
關鍵時刻,江風終於爆發了男人的血xìng,彈起身來一把死死摟住板寸頭,低聲疾呼道:“妹兒,哥攔住他,你快跑啊”。
江風心說你罵了隔壁的,老子現在掌握的信息還不完整,還需要在你腦袋裡探索一番,要不然現在就送你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