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一招**貫日襲向虎哥雖然是急切之間使出來的,但能力還是不小,一般的人根本躲不開但凡事總有以外,那個虎哥看着巨大拳影襲來,雖然是非常突然,卻非常快的微一後仰,堪堪躲開江風的拳頭,不僅如此,虎哥以至還遞出一拳,穿過江風的兩拳之間,以無可匹敵的勁道凌厲反戈一擊
江風本來就是自下而上的襲擊,之前雙腿還在牀底下沒有完全伸出來呢,能打出一招完全是靠腰腹用力,現在招式已然用老,哪裡還能躲的開啊,江風唯一能做的就是側頭,避開眼睛的要害之處,硬挺着挨這一下,等雙腿從大牀底下伸出來之後再行反擊了
話說江風只不過是在警校鍛鍊幾年,雖然也學了一些招式,但也很有限,要是比照普通人來說也算是會點拳腳的習武之人了,但是和真正的軍中精英或者是用人命歷練出來的悍匪想比較那還是差了不少就好比江風即便是有幻戒改造身體加持力量,但還是打不過封衝,當然了,封衝可謂是萬中無一的軍中武狀元,打不過也情有可原
江風所以依仗的無非是兩點,第一,有了幻戒對身體的改造,力量和度都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才能和大多數高手走兩招,至於第二點來說江風正是龍精虎猛的好年紀,男人二十出頭正是力量的成長期,到三十七八歲的年紀達到巔峰,拳怕少壯啊,亂拳打死老師傅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是這次的虎哥正是三十多歲男人正當年的時候,而且大風大浪闖過來,見過的大陣勢多了去了,雖然是突然之間卻也做出了最猛烈的一擊
就在江風準備硬挺着的時候卻沒想到故事又出現了轉折,女神從天而降把江局長從被打成豬頭的慘劇中解放出來
就在江風和虎哥放對的時候,林紅妝已經完全的從大牀下出來了,眼看着江風竟然不敵虎哥,林紅妝登時加入戰團,一百二十公分的大長腿凌厲一擊,直取虎哥**,這回虎哥卻是想躲都躲不開
原本虎哥後仰身體的時候,**金槍就從牀上女人的身體裡拔出來了,但還沒有軟下去,仍舊是像小鋼炮一樣筆直的矗立着,這就是極大的破綻
要說男人啊絕大多數都是渴望又-粗又-長又-硬的,但這也不完全是好事兒,就說虎哥,如果是軟趴趴的狀態下的話,並且短一點,那估計不可能被林紅妝踢到,但是誰讓虎哥的本錢比較雄厚呢?,何況還是在一杆金槍直立的狀態下,雖然虎哥已經後退了,但是退得還不夠完全,身前金槍上那個不小的蘑菇頭一下就被踢中了,嗷的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起,虎哥登時蜷縮成一團捂着**倒在了大牀的邊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江風迅雙臂一撐,撲到大牀上,一手扼住海哥的脖頸,另一手使出全力一拳正好砸在海哥的太陽x,江風雖然招式不精妙,但是力量很不錯,就這一下虎哥心神一晃,眼前就有點發虛了不過這小子還是很有兩把刷子,仍舊試圖逆襲,只不過**的疼痛實在是男人忍耐不了、女人感受不到的疼,但就是這樣,虎哥的反擊依舊犀利,雙手卡住江風的脖子反制,江風當然不敢鬆開他的脖子,害怕他喊出來啊,兩人臉紅脖子粗的較勁互不相讓,搏命的時候誰想讓誰就是自己找死
正在這時候,臥室外想起了敲門聲,一個有些妖媚尖細的聲音喊道:“虎哥,小艾,怎麼回事兒?出了什麼事兒了?”
之前的虎哥的慘叫聲和屋內的打鬥聲終究驚醒了外面剩下的人,本來外面的人以爲是虎哥和小艾牀戰呢,所以聽見了動靜只是以爲這兩人這能折騰,但後來的慘叫聲就很不對頭了,尤其是這聲叫喊還是男聲,那就不對勁兒了,所以就過來敲門了,只不過是顧忌虎哥和小艾的牀戰纔沒有間接破門而入雖然外面的傢伙和虎哥小艾都很熟悉,三人也一塊兒玩過,但終究三人同牀大戰和人家兩人二人世界自己貿然闖進去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江風和林紅妝林紅妝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裡的緊張,而且和江風糾纏的虎哥發覺救兵來了就精神了,反擊的力度大了但是隨後兩聲極低的啪啪聲過後,虎哥便瞪大了雙眼,再也反抗不了了,雙手軟趴趴的垂了下去,兩腿無力的蹬了兩下嗒一聲間接躺在牀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江風身後林紅妝右手捏着仍舊冒着青煙的手槍,左手拿着枕巾裹着槍管愣愣的站着,而虎哥的腹部卻墊着一個枕頭,潔白的枕頭已經別鮮血染紅了,原來林紅妝用枕巾裹着槍管並且頂着枕頭把兩顆子彈射進了虎哥的腹部,由於有了枕巾的包裹並且有了枕頭的緩衝,槍聲並不大,幾乎能夠媲美消音器了
“虎哥,怎麼了?回一聲話,兄弟可要進來了啊”門外尖細的嗓音喊的愈加急迫了
屋裡的江風和林紅妝顧不得剛剛弄死的虎哥了,兩人都非常焦急,倒不是怕打不過外面的那傢伙,終究兩人手裡有槍,就算拳腳不行,還有槍械輔助呢嘛,但孩子還在人家手裡呢,一旦被人家發覺有人闖了進來,那孩子可就危險了,而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解救孩子,萬一他們要是把孩子傷害了,那就算把四名綁匪都殺了還有什麼意義呢?
話說急中生智這個成語說的真好,江風左顧右盼之間終究想到了一個辦法,看着林紅妝焦急,無聲的道:“叫啊,叫áng,快點”
林紅妝剛剛親手殺了一個人,還有點失神呢,但是這姐們兒終究不是那種交弱女生,怎麼說也是武警系統培養出的特戰精英,看着江風的嘴形間接就明白過來了,霎時林紅妝就覺得這是眼下唯一的辦法了,但是讓一個黃-花大姑娘模仿叫áng,這事兒有點過分了啊
林紅妝羞紅了臉,等着美眸憤怒而壓抑的比劃着嘴形道:“爲什麼是我?你怎麼不叫呢?”
“放屁,你見過男人叫嗎?別他媽廢話,快點”江風狠狠的瞪着林紅妝,嘴上口型比劃,手上猛着揮舞拳頭
林紅妝也知道情況危急,再也顧不得許多了,眼下唯一的辦法只能叫了,雖然林紅妝沒叫過,也沒看過島國教學片,但是剛纔在牀下趴着的時候,可是近距離聽了活-春-宮的,有樣學樣
“嗯啊”林紅妝雙手捂着臉,捂着臉,細若蚊蠅的輕聲叫了一聲,還別說這姐們兒叫áng還挺有天分的,聲線細膩還帶着點詠歎調的意思,一唱三嘆餘音繞樑啊看着她的身段,再聽着這讓人銷-魂蝕骨的聲音,江小風霎時就有反應了,但是身下就躺着一個因爲金槍太長而被踢中的倒黴鬼,江風的火氣霎時就萎靡了
江風馬上扒開林紅妝捂着幽紅臉蛋的小手,無聲的喊着,林紅妝秋水橫波的眸子帶着一層薄薄的水霧,有些躲閃的看着江風的嘴形,臉紅了,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但嗓子裡的聲音卻間接按照江風設想的程序發聲了:“虎、、、哥我、、、我我、、要點”
看着林紅妝按照自己設想的yd臺詞羞澀的喊了出來,江風那心裡甭提多蕩了,想笑又不敢大聲,連忙不再看林紅妝那小臉兒,轉身在大牀上撲騰起來,一時間,大牀吱吱呀呀的,而女人的叫聲也是一唱三嘆,兩人配合着模仿男女大作戰
江風越撲騰越厲害,大牀嘎吱嘎吱,林紅妝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粗越來越亂,稍微有些沙啞的聲線帶着磁xìng唱出滿足的shēn-吟,既有島國典範教學片中的清亮交豔短促jī昂,也有米國大片中聲嘶力竭熱烈奔放,一時間東洋國粹和西洋典範很好的融合在林紅妝身上
江風完全被這妞的叫聲弄的挺槍致敬了, 話說這姐們兒只是單純的模仿就有此等功力,要是真槍實彈搏擊一番的話,哪個男人能挺得住啊甭說真槍實彈了,只看她交豔欲滴的臉蛋兒,波濤崎嶇的峰巒還有那細長筆直的雙腿,再搭配這等銷-魂蝕骨的詠歎,還不得弄成馬上風縮-陽入腹啊
“哈哈哈,虎哥小艾你們慢慢玩兒,不打攪你們了”門外那個尖細的聲音發出猥-瑣的笑,接着離去不再有聲息
江風指了指林紅妝,又指了指牀,猶自撲騰幾下之後便下了地,林紅妝馬上xxx自己在大牀上撲騰,自己叫,一個人扮演兩個角sè毫不費力
江風從大牀下來,大手覆上那個已經昏迷的女人的頭部,慢慢搜索着,林紅妝還以爲江風要猥-褻那女人呢,便甩過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江風也沒理會她,仍舊專心搜索,緊接着江風臉sè一變,撿起衝鋒槍趁着林紅妝在大牀上撲騰的聲音上膛打開保險,輕手躡腳的快的像門口挪去,就在江風堪堪到了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馬上一側身,撲到在地上,砰砰砰三聲,臥室門上竟然多了三個洞,門外響起了一聲尖細淒厲的急聲道:“大寬,有條子進來了,快帶着那個小崽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