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新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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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和徐立言連幹了三杯威士忌,喝的徐立言叫苦連天,懲罰他亂說話,本來江風還想和他再喝兩個,徐立言說什麼都不同意,甚至威脅江風再敢勸酒的話,就把剛纔的話大聲說了,江風頓時作罷。哈18 m

等比賽快落下帷幕的時候,趙伏魈端着酒杯笑嘻嘻的過來了,也不用誰讓,自己直接找地兒坐下了,笑的那叫甜啊,端起酒杯搖搖的道:“五叔,您看咱爺們兒今天這一場捧哏還成不?”。

“還成吧,這麼些年總算沒白混”徐立言很罕見的表揚了趙伏魈兩句,抿了一口酒,淡淡的道:“方法雖然好,眼神卻一般,這一場還是我壓的狗勝了”。

趙老二奉承着道:“那是,那是,小侄這眼裡怎麼可能和您五叔比肩呢,只不過給五叔搭把手弄一副搭子罷了”。

徐立言瞄了趙老二一眼,皺着眉頭道:“不怕得罪陳赫先和譚平生?”。

趙老二眉頭一皺,撇撇嘴道:“哼,我一無業遊民,要產業沒產業,要家沒家,他們能把我怎麼樣了?。我這二十多年該享受的也享受了,該玩兒的也都玩兒了,就這一百多斤的臭皮囊,誰要拿去都成,不過誰想要都得拿腦袋換。我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甭說陳赫先和譚平生了,就算他們五個一起上,咱爺們兒也不怕那些個事兒,您說呢?”。

趙伏魈就是這個圈裡的臭無賴老流氓,要啥沒啥。伱還不敢把他怎麼着了,雖然在老趙家沒啥地位,但那也是正牌嫡系,平常小打小鬧的沒關係。誰要是真個的想要趙老二的命,那老趙家不剮了他纔怪呢。

徐立言一聳肩,嘴角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知道趙老二這話是實話,可字裡行間也積聚着濃濃的失落和不滿,一個家族不能把有限的資源浪費在毫無前景的子弟上,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人在面對別人鄙夷的目光和無情的挖苦嘲笑的時候。有些人選擇奮起以慰平生,有人選擇自暴自棄,趙老二在大範圍上屬於後者,只不過他心態挺好的。而且家庭起點也太高,就算他不爭氣,也不至於乞討街頭,只不過是不能享受領導家族的權力罷了,但是生活上自然是無憂的。而且相對很多人裡說,那也是高高在上了。沒看趙老二一出手二百萬眼皮都不眨嘛,只要家族不倒臺子,他就永遠是大名鼎鼎的趙老二!。

“得。

懶得說伱,一會兒把伱把二百萬拿回去。自己琢磨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吧”。徐立言微笑着看着臺上,那已經死的透透的高加索犬。眉頭一皺,也不知道是不忍心那狗就這麼死了啊,還是覺得流了一臺子血噁心。

趙伏魈臉色一板,佯裝不悅的道:“五叔伱說的這是哪裡的話啊,出手的錢咱爺們兒還能收回來?得,五弟時隔二十年歸來,這是我們老趙家的大喜事兒,我這個當哥哥的還不得表示表示?,咱沒有多還沒有少嘛,總歸是一個意思,這就當給五弟一份見面禮了”。

徐立言不置可否,冷笑着道:“伱小子這一回風頭看的到是極準”。徐立言的意思很簡單,老趙家一門嫡子之中,最有可能上位的就是趙山鷹和江風了,兩人比較無論是從外部資源還是各人自身來講,江風都遠超趙山鷹許多,論外部力量,江風母族的幾個舅舅都在正當紅的時候,還有一個拉轟的老丈人,而且還是獨女,有多少資源都沒有投放的選項,只能是這一個選項。

而趙山鷹的母親雖然也是老軍頭之後,可惜家裡;老爺子走的早,家道早就衰落了,現在還指望趙振江這棵大樹撐着呢,自然不能給趙山鷹提供多少資本,妻子的家族也在軍界,如果在軍界,誰能比得上老趙家?。

若從兩人自身論,在沒有老趙家出現之前,自己都混到實權副處級了,地方上的幹部,這麼小的年齡混到副處級,甭管多厲害,背後要是沒有大推手都不可能,相反趙山鷹雖然也是主力團長一樣的縣團級,但是這和老趙家的這杆大旗是分不開的,兩者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說趙伏魈提前和江風拉拉關係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矛盾,那是極其明智的。

江風悶聲道:“我是我,趙老三是趙老三,老趙家是老趙家”。

趙伏魈沒有正面回答,相反卻笑着指着那酒瓶子,笑着道:“都是這同一瓶酒,雖然是由無數的酒滴混合而成,但是誰又能分清具體哪滴是哪滴?再者說既然是這一個瓶子裡倒出來的,人家喝起來都是同一個味兒,五弟伱說呢?”。

趙老二順手給江風打了一個啞謎,不過意思很明顯,咱們都是一家人,就算伱說要分彼此,可實際上伱是分不清的,再者說外人要是對付咱們家的時候,人家也會把咱們這一大家子劃在一起,如果趙家倒了,人家也不會單獨把伱留下,肯定會斬草除根。

江風眉頭一挑,冷冷的搭配:“以前的事兒暫且不提,以後的事兒,我這個人沒有對身邊人揮刀的習慣,除非、、、我不說伱也懂”。

除非是伱先揮刀,趙老二在心裡默默的把江風的話補全了,有江風這一句話,趙老二就安穩多了,雖然和江風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這個兄弟不是笑面虎一類的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雖然趙老二也清楚江風的職業能把一諾千金的季布改造成反覆無常的呂布,能把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改造成沒有照相機也能用畫筆記錄那事兒的趙光義,這類人說出來的保證十句都有十一句是假的。多出來那一句是因爲保證這倆字都是假的。

不過只要是暫時相安無事就可以了,以後的事兒嘛,還要看往後的相處!。

“得了,這兒也沒啥看的了。咱們撤吧”徐立言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招呼衆人扯呼,反正錢也賺到手了,還留下來幹啥啊,徐立言纔不願意看他們幾個股東狗咬狗呢,雖然今天的節目就是真的狗咬狗。

這一次損失這麼大,那幾個股東是不會饒了許胖子的,畢竟許胖子是具體主事兒的嘛。如果伱要說許胖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不應該受到啥處罰。那就對不住了,小弟就是大哥不開心時的出氣筒。

果然不出徐立言所料,頂樓管理層的辦公室內。一個一身黑西服,剪着炮子頭的年輕人臉色赤紅,砰砰砰的拍着桌子怒吼道:“陳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咱們這場子自打開張那天起還沒讓人家這麼捏吧呢,一個鄉下土包子就把咱哥幾個都收拾了。往後還怎麼混下去?”。

“平生啊,我不是跟伱說了嘛,那個土包子不是那麼好擺弄的,首先俊子那一關就不好過。看在咱多年兄弟的情分上,就當給俊子一個面子了”。陳赫先老神在在的往下壓這個事兒。眼角卻流露出一絲冷光,繼續道:“那小子有可能是趙撫遠的兒子。這是俊子給出的消息,應該錯不了”。

這個炮子頭就是另外一位股東譚平生。譚平生聽見趙老三這名字一皺眉,點上一顆煙,啪的一下就把打火機拍在桌上,咬着牙冷冷的道:“就是誰都不成,上次已經給俊子面子了,這一次不收拾那小子就算不錯了,還得給他低三下四的賠禮賠錢,簡直是豈有此理!這一口氣我咽不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如若不然俊子不退出,我也得退出了,混不下去了,丟不起那人”。

陳赫先心下大喜,他也咽部下這口氣,但是他還不想得罪周俊和老趙家,有譚平生出手那是最好了,成了,咱哥們有面子,不成的話,我陳某人早就同意給雙份的錢當補償了嘛,現在出事兒了,和我沒有關係啊。陳赫先壓住心頭的喜悅,轉而嘆了口氣,擺出一副非常無奈的表情道:“那伱準備怎麼和俊子解釋?”。

譚平生頭也不擡,甕聲甕氣的罵道:“解釋個屁,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幹,和我有狗屁關係”。

“我什麼也沒聽見”。

“我去找雷子合計”譚平生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顏開,甩開茶杯,站起身扔下一句話就走。

陳赫先點上一根大茄子,閉上眼睛哼哼呀呀的唱道:“楊延輝坐宮院自思自嘆,想起了當年事好不慘然、、、、、、、”。

那聲音雖然有那麼點票友的味道,但仍舊藏不住一絲的幸災樂禍!。

江風這邊衆人已經出了門了,徐立言把徐雪禪拖走,順便扔給江風一把房鑰匙,讓他帶來的司機送江風去他的別墅,小魚姐弟倆想要回家了,卻被商婷露托住說不忙,再一起說會話。

小魚也沒沒什麼事兒,留一會兒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是不想三個人在一起彆扭罷了。雖然知道商婷露和江風肯定早就那樣了,但是小魚一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滾牀單就說不出的難受。不過還好,他們家過來求親了,看來自己還是很有機會的,就算不能獨佔其身,也是兩頭做大嘛!只是不知道爸爸和爺爺是怎麼想的,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每天就是下棋下棋,有意思沒意思,昨天想探探媽媽口風,還被笑話說不害臊。小魚一想起這個事兒來就小臉兒發燙,紅的像大蘋果。

江風一上車,電話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林紅妝來電,本來江風考慮到當着兩個醋罈子的面兒,要不就不接了吧,但是再一想,如果不接那豈不是讓人家抓住了把柄說自己心裡有鬼?。

江風心裡那個糾結啊,女人多了根本就不是好事兒啊,但是呢,出於雄性動物的本能,看見美麗的異性,哪還能剋制得住?。

糾結了一瞬,江風拿起電話道:“我是江風,我這邊時間不多,什麼情況抓緊彙報”。

江風這一副領導訓下屬的做派。自以爲得計,能欺騙的了身邊坐着的兩位美嬌娘呢,卻沒想到這年代的破電話啊,貼在耳朵上也擋不住那破喇叭的嘈雜。再加上林紅妝像鈴鐺一般乾脆清澈的聲線。頓時漏了陷了,兩位美嬌娘齊齊的撇嘴,片撇嘴的方向都一致。

林紅妝滿是歡欣鼓舞的語調說:“處長,任命下來了,咱們一溜七個副處長的任命都發到管理局了,伱什麼時候來上任啊”。

江風眉毛一挑,沉聲問道:“副的?”。

娘咧,果然沒弄成正的。江風一直以爲能轉正呢,卻沒想到還是副的,當初周沛凝就明確的告訴江風這一回還是副處長,江風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有一絲僥倖的。卻沒想到果然是這玩意兒,沒勁,好大的心願落空了,江風頓時沒激情了。

與其去管理局當勞什子副處長聽人家吆喝,還不如干自己的區政法委書記呢。

“怎麼?不滿意啊?”林紅妝當然從江風的語氣中聽出了失落和不滿。頓時酸酸的指摘道:“伱就知足吧,您老人家這次可是大豐收了,省GA廳治安總隊黨委委員,副調研員、已經明確了協管重大工程保衛支隊;新城GA局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油田治安,主持組建並主管油田保衛支隊;新城油田管理局油田安全保衛處黨支部書記、副處長。主持保衛處全面工作。誒呦喂,就這一長溜。都三個實權副處職位了,是一般的處長能比得了的嗎?再要是給伱弄一個市公交公司總經理的話,那伱可了不得了,三、副、一、總哦!”。

一聽林紅妝說了這麼一長串,江風之前的失落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相反還很有些心花怒放,雖然三個位置都是副的,但是架不住哥們兒有仨啊,質量不成數量足夠,那也抵消了嘛,不錯不錯。但是嘴上不能這麼說,便笑着道:“得,伱可別嚇唬我,我沒那麼大的野心,一個公交公司總經理,能和那位老人家相提並論嗎?那啥,伱這位小姑奶奶有什麼收穫啊?”。

提起這一茬兒,林紅妝的強調頓時下降了許多,悶聲道:“排名最末的副處長還帶着括弧正科級,市GA局油田保衛支隊政委,還是您老人家的小跟班,這回伱心裡平衡了吧”。

“林政委可以啊,竟然爲伱單獨增設一個政委,服了,量身定做的吧”。江風打擊起林紅妝來那是毫不留情的。江風以前在市局幹過,當初市局各支隊可是沒有政委這一說法兒的啊。

“我哪兒有那本事啊?”林紅妝一撇嘴道:“省政法委、省組織部、省編辦、省GA廳這兩天聯合下文統一要求的,各地市GA局下屬各支隊都要全面配備政委,加強幹警們的政治思想教育,我不過是趕上了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您一張嘴就能趕上,有多少趕不上的呢,行了,算伱通風報信兒有功,回頭分蛋糕的時候會參考伱的意見的”。江風雖然也是副處長,但卻有主持工作的四字加持,給各位副處長分工,在沒有上級明確指出誰管哪一塊兒的情況下,那這一權利就是一把手的份內權限,當然分完了也要在處內通過。

江風人生地不熟的,自然要把同是市政系統幹部的林紅妝拉住了,多一票多一個支持者,那作用可不小呢。

“哼,我的處長大人,您可一定要讓我當外指揮,只要這事兒辦成了到時候有大禮送伱,保證伱滿意,而且伱肯定不會拒絕,要知道辦成這個事兒,姐們兒是擔着風險的呢”。林紅妝當然也知道江風捏着分工大權呢,索性開始送禮了,當然了,江風也沒有認爲林紅妝會庸俗的送錢,就算送錢,江風也不能,不敢,不會收。

“得了,先這樣,回去再細說,我還要幾天才能回去,如果伱先到任的話,摸摸下邊的情緒,好像那邊對咱們這類市政系統的同志怨氣不小,多注意一些吧”。江風自然要叮囑兩句,在市政系統和管局系統這兩個大陣營裡,江風自然是和林紅妝站在統一戰線的。至於林紅妝說的禮物嘛,江風還真猜測不出來,想必情況不會太壞。

林紅妝這小丫頭片子的消息靈敏度倒是夠可以的, 周沛凝那邊包廣志那邊都沒信兒呢,她就先有消息了,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雖然江風還不知道具體的保衛處班子這一溜七個副處長都是誰,又是來自哪裡的,但可想而知肯定會是五湖四海大薈萃,絕對不會在保衛處內部提拔了,上次一起倒下四個副處長,代價夠慘痛的了。

這一次必定是東南西北聚聚一堂,不僅要分成市政系統和管局系統這兩大塊兒,在每一塊兒呢,還要分伱是誰的人,我是誰的人,就好比雖然江風好像和林紅妝走的近一些,但那是面對管理局的排斥之下,不得已的抱團取暖而已,在地方政府系統內部細分的話,江風肯定是周沛凝的人,林紅妝嘛,恐怕更多是代表他爹的愛將新城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趙衛雄來的,當然肯定少不了于振明的嫡系摻和進來。

雖然是于振民點了江風的將,但肯定要有一個真正的心腹來監視嘛,如若不然江風藉着他的東風上位了,不再理會他的方針政策腫麼辦呢?到時候雖然可以打壓江風,但豈不是耽誤自己的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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