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被小宋老師一句話給悶住了,低頭抽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邊小宋老師淒冷一笑,也不說話,悶頭往前走,兩人就這麼不尷不尬的走着,自電梯而上,來到章夕韻辦公室門外,小宋老師不知道爲什麼又瞪了江風一眼,擡起小手咚咚咚的敲門。
沒一會兒,一個帶眼睛的男人推開門,看見兩人之後,就愣住了,估計是被美貌的小宋老師迷住了眼,不過這小子還好,頓了一下就恢復過來了,皺眉問道:“兩位是誰?有什麼事兒?保衛事業部在十一樓,章局今天沒有預約保衛處的什麼安排啊”。
這小子穿着板正的西服,身材高大,五官周正,雖然不是很帥,但最起碼不難看。
江風心說這小子肯定是看到了自己這身衣服了,還以爲自己是來彙報工作的呢。這邊江風沒說話呢,那邊小宋老師面色一寒,很顯然是不高興了,江風有些詫異了,這個男人說話也沒啥失禮之處啊,小宋老師這幅表情是什麼意思啊?這不是小宋老師的性格啊,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乖張了?,好像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溫良賢淑的下小宋了。
“我媽呢?”小宋老師板着臉硬邦邦的。
這個小帥男一聽這話,楞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早聽說章局有一個美若天仙的掌中寶,現在看來就是眼前這位了吧,的確夠漂亮的。既然是領導的掌中寶來了。當然不能怠慢。笑容自動浮現,一側身,讓開門口的位置,笑道:“是傾醉小姐吧,聽章局說過好些次,請進請進”。
“謝謝”小宋老師臉色好了些,點點頭帶着江風往前走。
穿過中間的隔門,男人把小宋和江風帶進去了,之後什麼也沒說,馬上退出去了。
章夕韻不知道正在和誰打電話呢。一看寶貝女兒來了,很快就掛斷了,飛快的站起身跑過來。看着小宋老師的臉色好像有點不高興,眼圈紅紅的。頓時捧起小宋老師的小臉兒揉着,側着頭左看右看,眨着眼睛逗小宋笑,小宋老師還是一點笑容都沒有。頓時,章夕韻就變臉了,轉頭看着江風,冷冷的質問道:“小王八蛋,是不是你又惹我的小寶貝兒不高興了?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吧?”。
江風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這玩意兒也沒法否認啊,但是很顯然。承認了,更不行,人家章夕韻都說了,防火防盜防着“你”這個你除了江風就沒第二個人了,江風咋敢應承嘛。
就在此時,小宋老師說話了,微蹙柳眉道:“和人家有什麼關係啊,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呢?”。
“呦呦呦,這是怎麼了?我的心肝兒啊”章夕韻聳聳肩。側着頭看着小宋,撇撇嘴很委屈的道:“媽媽都是爲你好嘛,這小子不是啥好人,真的”。
江風抹了一把臉,無限的委屈。卻不好辯駁,反正章夕韻已經在多個場合和江風以開玩笑的方式警告過江風了。再聽一次也沒啥難以接受的。
正在此時,那個秘書男子推門推來了,放下了兩杯茶,一包煙,又悄無聲息的退出去了。
“你坐,自己喝茶抽菸”小宋老師看着江風一指沙發,接着嘟起小嘴兒,捧着章夕韻風韻迷人的臉,非常無奈的道:“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用男秘書,不要用男秘書,可你還是不改,原來的秘書小梅姐讓你弄哪兒去了?非要用年輕男秘書,你怎麼就不聽勸呢?小心我告訴爸爸,看爸爸不打你屁屁”。
江風正喝茶呢,聽到這兒“噗”的一聲,一口茶全都噴出來了,形成了霧狀,最後落在了地毯上,江風老臉通紅的擺手道:“沒事兒,沒事兒,你們繼續,繼續”。
到現在江風才明白,剛纔是錯怪了小宋老師了,不是小宋老師變得乖張了,而是小宋老師討厭她媽媽用男秘書,所以纔不高興的,而不是小宋老師在耍小姐脾氣。
章夕韻和小宋母女倆的臉也紅了,小宋老師還當在家呢,就把在家的說話方式順嘴說出來了,卻不防還有江風這麼個外人呢,這下鬧的好不尷尬。
最尷尬的是張夕韻,女兒警告她不要用年輕男秘書,這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啊,好像他包養小白臉子一樣,還有從女兒嘴裡說告訴她老公打她屁屁,這更羞人了。頓時章夕韻臉色緋紅,眼神迷離,不敢去看江風,回頭白了女兒一眼,很顯然是在責怪小宋說話口無遮攔。
小宋還沒有她媽媽的承受能力高呢,畢竟她媽媽四十多歲了,是見慣了各種場合女強人,小宋老師和她媽媽一比,那就是一張白紙啊,這種場合,小宋老師都恨不得藏到地毯下邊去。
江風也低頭裝傻,心裡卻笑壞了,想想那個場景就火大。成熟美*豔的章夕韻今年不過四十多歲,正是女人味兒最濃的時候,她一身媳婦短裙瞧着隆臀跪在牀邊,潮紅的臉蛋藏在枕頭下,小嘴兒裡咬着枕巾,隨着身後的皮帶一次次落在翹臀上帶起層層波瀾,像水波漣漪一樣盪開,小嘴裡發出誘*人的悶哼,這是何等致命啊。
江風不敢想象了,連忙點上一顆煙。捂着臉,從手指縫隙裡看向了章夕韻,憋住壞笑,吭吭哧哧的道:“章姨,休息室在哪兒呢?我去躺會兒”。
章夕韻迷離的雙眸瞪了了江風一眼,一指轉椅後面的門,江風連忙抓起煙來微微彎腰飛快的跑過去。
從江風行動的步伐動作上,章夕韻就看出一些端倪了。四十多歲的女人,什麼沒見過啊,男人的那點事兒,她一清二楚,一看江風的步伐就啥都明白了,這小子肯定聯想不好的東西了,要不然那地方不可能開始啓動了。頓時,章夕韻酥胸有些震顫,呼吸漸漸急促,臉上閃現出一絲動人的酒紅,一直紅到耳後,銀牙咬着嘴脣兒,心說這個小王八蛋的確沒憋好屁,好你的小壞種,連老孃的豆腐都敢吃,看我不收拾你。
江風跑進休息室,一下就撲到了大牀上,非常鴕鳥的扯過杯子蒙在腦袋上了,心說這他麼都是什麼事兒啊,不太好啊不太好,簡直是邪惡透頂了,要受不了了。
江風狠狠的用杯子矇住腦袋,用力的呼吸,想要緩解下身那要命的啓動和大腦裡冒出來的邪惡因子。這一呼吸,一股清香悠長的味道進入鼻腔,非常好聞。突然,江風想到了一個更邪惡的事兒,這被子是章姨啊,那現在呼吸的豈不是、、、、豈不是章姨的味道?。
哦,賣狗的,要了老命了,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折磨我啊。
江風開始翻滾了,又全神貫注的盯着門口,生怕有人進來,大腿把杯子支起來一個大包,左手輕輕撩起大衣和外衣,從褲腰帶拴着的襯衫下襬處把右手伸進去了。
不是來回撫摸二哥,是二哥已經加油要上道了,現在必須制止這個事兒,給二哥換個檔位,從五檔換到倒檔,換完以後好了不少,江風也長喘了一口氣。
這牀不能再躺了,要不然萬一一不小心把大牀弄髒了,章姨能活剮了江風。頓時,江風站起來把被子摺好,自己坐到了大牀下邊的地毯上,門口狠狠的抽菸。
抽菸的同時順便觀察一下這個小屋的陳設,大致能有二三十平米,屋裡電視電腦空調都齊備,大牀上都是真絲羽絨被,在門邊是一個鞋架,上邊都是女士的鞋子,瓢鞋高筒靴都有,主打黑色調,鞋架旁邊是個對開門的壁櫃而,估計是衣櫥之類的,江風可沒那麼無恥那麼大膽的去翻櫃子,借倆膽子都不敢。
就在江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的母女倆也尷尬的對坐,章夕韻捏着小宋老師的耳朵,含羞帶怒的道:“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指責我,看吧,讓人家笑話了吧?”。
“哪能怪我啊?,誒呀,你輕點啊”小宋老師紅着小臉兒,小手捂着耳朵,有點躲閃着她媽媽的進攻,嘟着嘴委屈的道:“要不是你用男秘書,怎麼會鬧笑話嗎?我問你,原來的小梅姐哪去了?給我從實招來,如若不然,小心揍你一本”。
“人家小梅都二十七歲了, 人家不結婚不生孩子了?能總跟着我東奔西跑嗎?”。章夕韻的臉上閃着光潔的紅,挑眉瞪眼的嚇唬女兒的同時給自己辯解道:“現在的這個小何是今年新分來的碩士生,才當了我幾天的秘書,怎麼就礙你的眼了?我就用男秘書怎麼了?和着女領導用男秘書都不行了?”。
小宋老師態度也很堅決,揚着巴掌大的小臉兒鄭重的道:“反正我就是覺着他不好,長的不夠難看,我不放心,我代表我爹鄭重表態,不放心、不放心、就是不放心。要麼用女秘書,要麼用一個難看的男秘書,我和我爹,兩票贊成,你一票反對,少數服從多數,反對無效,通過決議”。
“好你個小丫頭,反了你”。章夕韻瞪着小宋,小宋毫不退讓的反瞪,最終章姨還是認輸了,態度有所軟化:“那你說誰能讓你放心?去給我找一夠難看的吧,多難看都行,去找吧,順便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審醜觀”。
小宋老師的下巴對着休息室的門一揚,輕聲道:“屋裡的那個大黑臉就挺難看的,我覺着他就不錯,還能給我通風報信,我放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