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塵點點頭:“表姐,我看在開一家店的話,恐怕需要等過段日子,現在資金方面還是有些困難,如果在開一家店的話,至少需要百萬的投入。”
“我暫時只是有這樣的想法而已,第三家連鎖店,我看還是等秋後在說。”到那個時候,手中的資金就有一定的回攏。
“嗯,表姐,最近也不要在太累了,有些事情讓她們做就可以了,莊妍就表現的不錯。”習塵一來到店裡,就發現莊妍在收銀臺忙的不亦樂乎,甚至對着每一位顧客都面帶微笑,服力的態度和藹可親,大家都也喜歡跟她聊天。
一個從死亡邊緣拯救回來的生命,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當初若不是習塵爲她治療,恐怕莊妍早就離開了這個世界,曾經被市醫院,以及多家醫院判了死刑的莊妍,居然奇蹟的活了過來。
所以她熱愛生活,更熱愛自已的工作。
內衣店一直到晚上九點才關門,關門之後,其它的職員有的騎着自行車回去了,有的坐着公交車回去,莊妍和陳欣怡習塵三人把店門關好,隨後習塵開着車,載着兩人,當然莊妍只能站在習塵面前,身後坐着陳欣怡。
習塵現在可謂是人生得意啊,前面是美女,後面也是佳人,夏末的夜晚,涼風吹過耳畔,天空星光璀璨,三人的心情更是心曠神怡。
站在電瓶車前方的莊妍,剛轉頭,沒想到就吻在習塵的左臉上,頓時她有點不好意思,還在座在後面的陳欣怡開腔道:“表弟,什麼時候你去學學車吧?下個月我打算給你買輛車。”
“哇,靠,表姐,我不需要車的,說不定過段日子,我又要接到什麼任務呢?”習塵說的這倒是實話。不過陳欣怡心裡也清楚,習塵在市委好歹現在也是副科長,上下班還座着公交車,那豈不被人看不起。
“好吧,等明年或者春節過後在買吧,等我有三家連鎖店了,在買車也不遲。”陳欣怡現在就頗有一種老闆娘的風度。
電瓶車緩緩的駛向陳欣怡小區的方向,突然習塵在拐彎的時候,前方一道強光直接投射過來,頓時習塵的眼睛一花,將電瓶車停了下來,莊妍身子一斜,整個人劃倒在地上,身後的陳欣怡也發出一聲尖叫。
習塵停下車,先扶起莊妍:“你沒事吧?”
莊妍的手上都劃出一道口子。習塵連忙撕破上衣,直接包紮在她的傷口上,隨後抄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站起身子,目光看向前方:“王八蛋,是哪個孫子,趕緊給我站出來。”
陳欣怡拉着莊妍的胳膊,目光也看向了前方,一道強光漸漸變弱,接着三名男子朝着這邊走來,在最中間的男子手中拿着激光電筒,而且臉上還蒙着面具。
習塵剛走上前,兩名中年男子一左一右的把習塵圍起來,拿着電筒的男子直接用激光照着習塵,隨後打了一個手勢,兩名中年男子就從身上拿出傢伙,習塵倒吸了一口冷氣,對半路上冒出來的打手,頗有點意外。
看樣子今晚又是一場惡戰,習塵聳了聳肩膀,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慢,小爺我想撒泡尿,等撒完尿再跟你們玩):”
聞言,陳欣怡忍不住撲哧的笑了出聲,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撒尿,兩名中年男子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說道:“我還想拉屎呢?先打完在說。”
他剛說完,揮着手中的鋼鍬就衝了上來,習塵目光一縮,連忙閃到一邊,對方的出手的確夠狠的,一鋼鍬打下來,將習塵身後的電話亭直接從中間劈開:“靠,你破壞公共財物?”
那名青年哪管那麼多,接着就是鋼鍬再次橫着掃向習塵,習塵縱身向上一跳,雙手抓住一顆樹枝,雙腿一縮,直接吊在空中,那名青年男子接着再次豎着一劈,誰知道習塵用力向早一翻,整個人爬到三米高的白楊樹上,接着解開拉鍊,開始撒尿。
黑乎乎的夜色下,在激光燈的照耀下,開始下起了“人工降雨。”
中年男子頓時感覺頭頂上下起了一陣熱水雨。整個人用袖子擦了下臉上“雨水”,齜牙咧嘴的看着樹上的習塵咒罵:“小雜種,你敢尿我臉上?”
黑乎乎的樹上,只聽見習塵一陣得瑟的笑聲:“哈哈哈,尿你臉上是給你面子,丫的,誰讓你剛纔不讓我尿完在給你打?”
此時手中拿着激光電筒的青年男子,怒火中燒看着另一名男子說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他給我解決了。”
另一名青年男子,站在樹下擡頭看了上去,黑乎乎的樹上什麼也看不見,突然從空中掉下來一塊石頭,直接砸在那名中年男子的頭上,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啊。”只見那名男子應聲倒下。
接着樹上傳來陣陣笑聲:“笨蛋,不堪一擊。”
隨後蒙面青年的激光燈直接在樹上開始掃描了起來,過了片刻,他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涼風,他直接彎腰低頭,接着轉身就是一腳踢出。
“砰”的一聲,習塵往後退了兩步,接着拍了拍雙手:“好,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嘛。”
下一刻,被習塵尿臉的中年男子跑了過來,揮着鋼鍬表示要跟習塵玩命。習塵聳了聳肩膀:“你還來,信不信我把你打成豬頭。”
中年男子不信,揮着鋼鍬衝了過來,接着習塵縱身避開,下一刻,直接跳到那中年男子的肩膀上,雙拳在他的頭上一陣敲,如同打鑼鼓一樣,過了一會兒那中年男子頭上就起了個包。
習塵拍了拍手,聞到一股尿*:“我勸你帶着你的朋友,趕緊去醫院還來的及。”
那中年男子丟掉手中的鋼鍬,不顧青年男子是否已經答應,扛起暈過去的中年男子就消失在夜色裡。
接下來,蒙面青年將手中的激光電筒隨手一丟,直接卡在頭頂上面的路燈卡槽上,一束強光直接從上而下,如同舞臺上的燈光一般,下一秒,幾隻飛蛾就已經飛了過去,圍着那燈光開始跳起了芭蕾舞。
此刻,那蒙面青年一又冰冷的目光掃向習塵,兩人站在燈光邊緣,形成一條直徑。
莊妍和陳欣怡都很緊張的把目光看向了燈光下方,那名蒙面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衣,個子和習塵不相上下。
“欣怡姐,習醫生會不會有危險?”莊妍現在也顧不了自已手中傳來的悸動,剛纔習塵很輕鬆的打敗了兩名打手,這次這個青年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對付。
習塵聳了聳肩膀看着他說:“不要以爲蒙着臉我就不打你了?”
本來陳欣怡還在爲習塵擔心的,誰知習塵突然來了一句星爺版的臺詞,頓時心中一片唏噓,心說:“表弟,打架歸打架,就別在這兒裝逼成不?要是不裝逼的話,以後咱們還是姐弟關係……”
莊妍也被習塵這句臺詞整的欲哭無淚。
蒙面的青年男子,一直都沒有說話,突然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習塵攻了過來,蒙面青年男子的拳頭帶着一股勁風,直接砸向習塵,習塵此時也無法避開,也不打算避開了,直接硬着頭皮,一拳對上。
“砰砰。”
雙拳直接對撞,兩人再次反彈開來,習塵看向他的時候,似乎對方屁事沒有,可是自已的拳頭都有一些麻木。
“哎喲痛死我了。”幾乎在同一時間,習塵和那名蒙面青年都開始活劫着右手,開始叫痛。
人是肉長的,當然會痛,只是有人裝逼而已,陳欣怡看到這一幕,再次忍不住笑起來:“真有意思,這個蒙面人也夠有趣的。”
但是在下一刻,兩人再次變的嚴肅起來,習塵的目光也看向這名青年,青年的拳頭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習塵的目光掃向地面,接着在地上滾了兩滾,再次擡頭看向青年的時候,直接右拳擊向青年,青年在這個時候,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這次他使出了全部的力量,一拳擊向習塵。
“砰。咔嚓”一聲,瞬間附近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接着從兩人的拳頭中間散發出一些灰塵,還有一些沙子紛紛落在地上。
原來就在剛纔,習塵在地上拾起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以此和青年對撞,沒想到的是被青年一拳擊個粉碎。
可想而知,剛纔對方只是在示弱而已,此刻,那青年男子的右手掌開始顫抖,一滴滴的鮮血慢慢的划向中指指尖,滴落在地上。
習塵聳了聳肩膀看向蒙面青年:“你真狡猾,明明拳術精湛,居然在我面前裝模做樣?”
蒙面青年始終都沒有說話,他只是冷冷的看向青年,他也沒有想到,眼前的習塵居然如此卑鄙,居然識破了他示弱的計謀,本以爲對方會中計,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剛纔也在向他示弱?中計的居然是自已。
今晚他必須要把習塵打成腦殘,如果不能完成任務,恐怕他這次回去之後很難堪。
蒙面青年的右手雖然流着鮮血,但是左手卻在腰間摸出一條甩鞭,他直接在燈光下方,轉身甩了兩下鐵鞭。
“暴暴……”
兩聲巨響,如同鞭炮爆炸時發出的聲音,振耳欲聾,習塵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幾步:“果然利害?看來也是個甩鞭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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