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爲什麼?放一個殺手走,不需要什麼理由,就好比是一個殺手殺人一樣,不需要理由。”習塵說完,身後的竹青用匕首頂在他的頭部。
“你是個叛徒,居然敢出賣張老闆?”竹青的聲音十分的冰冷,習塵這時轉過身,伸手摸了一下竹青的匕首:“你以爲就你這點功夫,能攔住那個殺手嗎?”
竹青很明顯氣急敗壞:“哼,我現在就去告訴張老闆,說你故意放走了殺手。”
竹青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張雨攔在那裡:“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去告訴我父親,我會告訴他的。”
“我看還是親口去說比較放心一點。”竹青眼神裡面露出不屑的神色,因爲她知道習塵和張雨兩人之間的關係。
張雨伸手擋着她的去路:“竹青,習塵說的沒錯,剛纔就連我都沒有攔住那名女殺手,她的飛刀刺向我的時候,就連我的手槍都讓她用刀砍成兩截,可想而知,就你這點本事,連龍套都算不上。”
竹青很生氣的離開了房間,隨後張雨走了進來:“習塵,你可真是一個風流高手,這些女殺手都這麼殘忍,你卻一點都不怕她們,反而和她們摟摟抱抱?”
習塵聳了聳肩膀:“大小姐,我放走女殺手一事,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你的父親了?”
張雨搖了搖頭:“我父親是一個聰明人,他請你做他的保鏢,是把生命都交到你的手中,所以他很信任你,至於你爲什麼放走女殺手,這一定有你自已的原因。”
習塵拍了拍手掌:“好,非常好,張大小姐你看的起我,我習塵這個保鏢也做的舒服。我現在有點事兒,想離開這裡兩天?如果你有事的話,就發短信給我,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張雨皺了一下眉頭:“你是在請假嗎?”
習塵吸了一口煙:“就當是我請假吧?”
“雖然我做不了主,但是這件事情我就幫幫你,過幾天父親有可能要參加一個研討會,到時候我會通知你。”張雨說完後,習塵雙手抱拳:“多謝。”
隨後習塵走出了房間,因爲他打算去查一查妹妹所在的組織。雖然妹妹沒有告訴她地址,但是習塵現在也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找到她們的組織。
………
京城南邊的一處山洞前,習娟剛走到洞口前,這時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爲她知道有人就在這附近。
“出來吧。”習娟說完後,只見冷靜從頭頂的一顆樹止跳了下來,雙手拍打了一下灰塵:“霜,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習娟的目光看向她:“等我做什麼?”
“當然是和你一起回去見師父啦。那個習塵跟你是什麼關係?他真的是你的哥哥?”冷靜瞪着目光看向了習娟。
習娟面無表情,冷聲喝道:“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今天救你一事,就當是扯平了。”
在這裡,習娟很有自已的個性,她說完朝着山洞裡走去,冷靜只好跟了進來。
片刻後,習娟走進石室內,雙腿跪在地上:“師父,我已經完成任務了。”
冷靜連忙也跪在地上:“師父,徒兒回來了。”
過了足足有兩分鐘,兩人都跪了兩分鐘,這時那個戴着斗笠的老女人,才慢慢站起身子,她好像是在練什麼詭異的功夫。
“靜靜,告訴我,是誰把你抓了起來?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那聲音冰冷而又沙啞。
冷靜聽了之後,老實交代:“師父,我碰到了一個青年,他的武術十分強大,似乎集少林,武當,峨眉武術於一身,所以我才被他打敗,並且讓他把我囚禁了兩天兩夜。”
“放肆,真是丟盡了我的老臉。你們這次沒有完成刺殺的任務,所以久久已經付出死亡的代價了。現在我要給你們一個新的任務,那就是把那個青年給我抓到這裡來,我要活的,而且要四肢健全的,我倒要看看,他是個什麼三頭六臂?”
那聲音中帶着異常的憤怒,習娟的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上,她於是說道:“師父何必在找這個青年?量他以後也不敢在招惹我們了?”
“你住口。”她吼了一聲,隨後看着冷靜:“你居然見過那個青年,你應該記得她長什麼樣子吧?把他的樣貌給我畫出來。”
冷靜站起身子,走到前方,拿過一隻筆,在短短的一分鐘之內,就將習塵的畫像給畫在紙上,那簡直就是栩栩如生,那個老女人看的發呆了半天,只是因爲她戴着斗笠,無法看清她的表情。
從她的聲音中可以感覺到她的憤怒和激動:“冷雨,冷寒,冷冰,你們三人現在就行動,把這個畫中的青年給我抓到這裡來。”
“是,徒兒這就去辦。”三人領命之後,朝着山洞口走去。
“你們兩個起來吧。從現在起,我需要閉關三天,你們好好的守在門外,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行來打擾我,明白嗎?”
“是,師父。”兩人齊聲說道。隨後那名老女人行爲與平常有些不同,而且她匆匆的離開了石室,朝着閉關的房間走去。
冷靜看着習娟:“霜,師父她怎麼了?好像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她平常從來都不會如此的緊張的?”
“師父的事情你別管,咱們現在就守在門外。”習娟說完後走到門邊的左邊,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山洞的樹林外面,三名女子走在一條山路上,大弟子冷雨走在最前方,後面的冷寒問道:“師姐,我們去哪兒找那個青年?”
“做爲一名專殺手,你問我這樣低級的問題,真是丟我們冷門的臉。只要這個人在京城,不出一天,我們絕對能找到他。”冷雨說完後,另一名叫冷冰的女子,長的十分漂亮,只是臉上的表情也冰冷的可怕,這些女殺手,個個都如同冰山美人,因爲她們的師父來不讓她們笑,甚至從小到大,她們都沒有笑過。
有一次冷雨因爲一件小事,而發笑了一次,結果讓師父打斷她的胳膊,從那以後,所有的女弟子沒有人敢笑過。
很快三人就已經走出了樹林,來到公路邊,她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個青年。
夜色降臨,習塵來到京城南邊這處偏僻的地方,他走了三個多時辰,現在已經很累了,終於發現前方有一處飯店。
“先不管那麼多了,先填飽肚子在說。”習塵走了過來,就在飯店外面就幾桌露天的桌子,此時那裡還有幾個人在那裡吃飯,喝酒。
習塵剛座下,那幾個人都鬼鬼祟祟的把目光看向了習塵,還有幾人偷偷的把手伸到腰間,緊緊握着刀柄。似乎已經把習塵當成了獵物。
習塵剛座下,這時走過來一位漂亮的老闆娘,這女子看上去大約二十多歲,完全不像是一個老闆娘,她走到習塵面前,伸手在習塵的下額上摸了一下:“小帥哥,想吃點什麼呀?”
習塵此時微微一笑,表現的十分優雅,他也伸手在那名老闆娘的臉蛋上用手摸了摸:“隨便來點什麼都好?”
“小師哥,你看我漂亮嗎?”那名女子笑起來的時候,十分迷人。
習塵聳了聳肩膀:“漂亮,當然很漂亮,你雖然有點胖,但是像是你這種又白又胖的女人,我相信也是一個絕品。”習塵說完後,座在其它桌上的漢子,都哈哈大笑。
那名女子並沒有生氣:“謝謝帥哥的謬讚,我這就去給你準備吃的。”老闆娘說完後,扭着渾圓的屁股走了進去,這個老闆娘絕對有問題,而且像是她這麼漂亮的如此豐滿的女人,那小蠻腰相互陪襯之下,是一個十足的美婦。
不一會兒,又有一名女子走了過來,習塵起初還沒有在意,但是那名女子走過來之後,和習塵座在同一張桌子上。
“老闆,給我來一碗麪。”女子的聲音十分好聽,習塵擡起頭,那名女子的目光正好和她相撞:“帥哥兒,我和你做同一張桌子,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有一句話說的好,相逢可必曾相識。”習塵說完後,那老闆拿着一籠包子和一碗酒走了出來。
放在桌子上之後,這時看着那名女子,有點嫉妒:“沒有面了?只有包子?”
“那就給我來一籠包子。一碗白開水。”女子說完後,這時突然激怒了鄰座的一些漢子,很快數名漢子在一瞬間拔出刀子,將習塵和那名女圍了起來。
習塵座在那裡一動不動,而那名女子愣了一下,一臉無辜的說道:“沒有白開水,那就給來一碗酒吧?”
此時的老闆娘拍了拍雙手:“真是不知道規矩,給我殺了她。”
老闆娘剛說完,一腳將一張桌子踢飛了過來,那名女子此時嚇的連忙躲在習塵身邊,習塵伸手在那名女子的手腕上摸了一下,原來她真的不會武術。隨後習塵擡起一腳,將那張桌子從中間踢個粉碎。
那名女躲在習塵身後:“你們……你們爲什麼要殺我?”
此時一名漢子,從一張桌子上跳了過來,手中的刀直接刺向了習塵,在這個時候,習塵右腳勾起腳下的一條長凳子,雙手拿在手中,朝着那名漢子的頭部砸了下去,下一秒,那名漢子頭破血流,整個人發出一聲慘叫,雙腿一軟暈死在死上。
“走啊,快跑。”習塵拉着那名女子的手,朝着前方跑去。而那名微胖的老闆娘吼道:“追,一定把這兩個傢伙給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