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桌子前,拿過電話給習塵打通了電話:“親愛的,不好了,主席和夫人都不見了。紫薇門的人已經來過了。”
電話這邊的習塵正在緊張的策劃着,突然接到這樣的消息,他愣了一下:“你說父親和母親都已經讓人抓走了?”
“是的,習陽這個卑鄙的傢伙,他盡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連親生父母都不放過。”習娟十分的憤怒,此時她十分的着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落兒,你先在家中等我,哪兒都不要去,我晚點在回來。”習塵說完後掛了電話,讓習娟感覺有些奇怪的是爲什麼他一點都不着急呢?那可是他的親生父母啊。
這邊的林哲看着習塵:“發生什麼事了?”
習塵搖了搖頭:“我們接着來分析。”
明明林哲聽到了主席和夫人被習陽抓走了,可是習塵在這個時候居然表現的很冷靜。
這一點趙書記也看在眼裡,他也聽到了主席和夫人被抓走的消息,但是習塵卻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這一點讓兩人十分佩服。
往往在最後的關鍵時刻,只有臨危不亂,才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一直到晚上十點半,習塵和林哲兩人在離開,離開的時候,習塵看着林哲:“現在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林哲雙目露出堅定的目光:“你放心,這次就算是我拼了這條命,我也要做成這件事情。”
“好,明天過後,是成是敗,都寄託在你身上。”習塵第一次在林哲的肩膀上拍了拍,對他是寄予了厚望。
隨後習塵打車回到了家中,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習娟在客廳裡面等了好幾個時辰,最後爬在桌子前睡着了,但是聽到院子裡面有動靜,很快就清醒過來。
她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是他回來了。”
她聽的出來是習塵的腳步聲,立馬走過去打開房門,習塵剛進來,她就撲上來緊緊的抱着他:“父親和母親被習陽抓走了?現在*裡裡外外一個人影也沒有?”
習塵點點頭:“落兒,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先進去在說。”
兩人走進客廳,習塵將大門緊緊的關上,他走到桌子邊座下,習娟給他倒了一杯茶,遞了過來:“真沒有想到你弟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已經不是我的弟弟了,習陽他已經被權利衝暈了頭腦,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所以我想現在的他,沒有什麼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習塵喝了一口茶水,目光微眯,他在想,習陽會把父母抓到哪兒去?
“塵哥,現在我們大勢已去,幾乎所有的勢力都被習陽所控制,我們如何走好下一步棋?又如何能反敗爲勝呢?”習娟一直以來都十分的聰明,可是到了現在,她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習塵點上一支菸,深吸了一口,他拉過習娟的手:“落兒,至少我們此時此刻還在一起。”
“是,我們還在一起!!!”習娟抿着嘴脣,她只感覺到溫暖,那顆初心未變。
“現在我們要解決的問題就是想辦法救出父母,我擔心的是弟弟把父親給軟禁了起來,到時候後果就不堪設想。”習塵皇城不熟,也不知道父親會被藏在哪裡,不過他敢肯定的是後天父親肯定會出現在*城樓上。
深夜,在一處隱蔽的房間內,習塵的父親和彭玲兩人這才甦醒過來,最先醒來的是彭玲,她走過去扶起他:“近之,近之,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過了一會兒,主席甦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妻子的面孔,隨後他的目光四處看了看,整間屋子裡面只有一盞燈,除了一張牀之外,這裡面還算衛生。
“愛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主席不管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彭玲這時似乎想起了什麼:“你忘了嗎?我們是被幾名女子抓到這裡的。”
“哦,我想起來了,對對,是幾名奇怪的女子。”主席剛說完,這個時候,房門被一名戴着蒙面的女子推開了,她的手中拿着一個托盤,裡裡盛着飯菜和水,她走上前,將飯菜放在一張桌子上:“主席和夫人終於醒了,一定又渴又餓吧?我特意爲你們準備了夜宵,請趁熱享用吧?”
彭玲的目光瞟了一眼飯菜,質量的確不錯,不過她看着那名女子:“你既然知道我們是誰?還把我們關起來,我勸你聰明點兒,現在就把我們放了?”
“夫人不必生氣,我也只是一個跑腿的,這些事你跟我是沒用的。”女了說完後,這時正準備要走,彭玲走到桌子前,將飯菜和飲料全部打落在地:“哼,那你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我是決對不會吃這些東西的,就算餓死。”
那名女子並沒有多說,直接走了出去,並且將房門鎖上,主席走到彭玲面前:“愛妻,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做出這種事情,居然把我們抓起來呢?”
彭玲這時走到牀邊, 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當今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連她也不放在眼裡。
…………
次日中午,地下室的房門再一次被推開了,一道光射了進來,主席和彭玲兩人一起清醒了過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的兒子習陽。
“陽兒,你終於來救我們了?”彭玲突然跑上前,走到習陽的面前。
習陽的嘴角上露出一絲邪笑:“媽,讓你和爸在這裡吃苦了。”
“近之,我們快走吧,我就知道陽兒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彭玲說完後,主席突然停在那裡:“陽兒,你一定不是來救我的?”
習陽伸手在母親的下額一挑:“我敬愛的媽媽,知我者父親大人也。我並不是來救你們的,不過很快我就會把你們放出來。”
彭玲後退了幾步,瞪大了眼睛:“陽兒,是你把我們抓過來的對嗎?”
習陽點點頭:“是。”
“你企圖強暴落兒是不是?”
“是。”
主席這時走上前看着他問道:“俄國的普諾在機場遭到刺殺,也是你暗中指使的對不對?”
習陽看着父親:“沒錯,除了這些,我還暗中派殺手險些要了習塵的命。”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母親在這個時候,都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兒子。
習陽的腦子沒有進水吧?這件事纔剛剛拉開序幕,他就暴露自已的身份,就算要暴露那也是應該在明天,他怎麼會把真相告訴了父母呢?
“因爲習塵一回到*,他搶走了我的一切,而你和母親卻忽視我,並不重視我,*的一切,本就是屬於我的,可是你們卻偏偏那麼痛習塵?你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習陽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眶一紅。
“陽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知不知道我們爲什麼這麼做?那是因爲我和你父親欠他的太多太多?二十我多年來,他是個流浪兒,是一個小乞丐,是一個街頭的小痞子,他忍飢挨餓,受人欺負和嘲笑。試問你有沒有爲他想過?你沒有捱過餓,你沒有討過飯,你沒有吃過任何的苦頭。”
“閉嘴,別給我說些屁話。總之習塵搶走了我的一切,自從他回到家之後,爸和總理,還有很多的達官貴族對他都刮目相看,你們有沒有聽見外面的人是怎麼議論我的,他們說我是一條狗,是一個窩囊廢,說我連哥哥的一根腳指都算不上?我受夠了。”
母親搖了搖頭,哭泣道:“陽兒,不是這樣的,這一定是個誤會,或許是別人的陰謀。”
“住口,從明天起,整個華夏江山就是我的了,從此以後,沒有人敢瞧不起我,也沒有人敢說我是一條狗,一個廢物,我要讓我看不慣的一切,都在這個地球上消失,尤其是習塵,有關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女人,我都要趕盡殺絕!!”
習陽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裡面透出一股殺意,因爲他恨習塵,主席走上前,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做什麼?他可是你的親生哥哥?”
習陽擡起那張臉,聳了聳肩膀苦笑道:“打啊,打的好,這一耳光打斷了我們之間的父子情義?我習陽今天就跟你恩斷義絕?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在你的眼裡習塵纔是你的兒子,你纔是習塵的親生父親,反而他的到來,我就是你的私生子一樣!!!”
主席氣的本想再給他一記耳光,最後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你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子,我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白眼狼?從小到大,我和你媽是怎麼待你的?你就這樣報答我們嗎?”
“住口,我現在正式的問你,你願不願意把手中的權力全都交給我?明天當着所有人民解放軍的面?”習陽說到這裡的時候,彭玲瞪大了眼睛:“陽兒,你要做什麼?”
“習夫人,現在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們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放眼天下,萬里江山都是我們*的,我當然要成爲主席的繼承人。我相信,以我習陽的政治才華,絕對可以把華夏國治理的風調雨順,萬世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