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god!!你是我的小男朋友了?”徐丹一雙眼睛瞪的就像是玻璃珠子一樣,生氣起來的樣子,讓王浩看了都感覺到‘醉了。’
習塵這時聳聳肩膀,伸出手臂把比自已還要高一個頭的徐丹抱在懷裡:“我的大女友,你不必驚訝,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哦。”
王浩看着習塵此時動作,都快嫉妒的快要哭了,而徐丹還是掙開習塵的胳膊,雙手擰着習塵的臉,這個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滑稽:“我的小男盆友,可愛也是要有底線的喲。你還是快點收拾一下離開學校吧?”
“大女友,你這次過來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習塵就知道徐老師捨不得他,所以此次特意趕過來爲他送行。
“好了,咱們邊走邊談。”徐丹拉着習塵正準備要走,王浩這時突然從牀頭拿了一包東西,走到習塵面前,嘿嘿奸笑了兩聲,接着塞到習塵的胸前的口袋裡,不用說,習塵就知道王浩這賤人送給他的就是杜蕾斯了。
徐丹打量了一下王浩:“王浩,你送給習塵的是什麼東西?我想看看——”
王浩臉都脹的通紅,習塵看着徐丹:“以後就知道了。王浩,我走了。”
習塵就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就消失在宿舍門口,其它的舍友都站在宿舍外面看着這一幕,大家都有些捨不得習塵,一直都把習塵送到了江州大學門口。
“大女友,我走了,有機會在見。”習塵走到公交站牌前看着徐丹說。
徐老師白了習塵一眼:“我的小男朋友,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此時習塵眼珠轉了轉:“我是個孤兒,當然去找我的表姐了。”
隨後公交車來了,習塵走到徐丹面前:“我真的要走了,你也不表示一下。”
很明顯習塵就是想讓徐老師親他一下,也好做一個吻別。
然而公交車到到習塵面前的時候,徐丹也不沒有親她,習塵聳聳肩膀上了公交車,徐丹站在那兒看着公交車漸行漸遠,隨後嘴角上露出一絲苦笑,接着轉身朝着江州大學校園走去。
習塵的表姐比他大幾歲,家裡挺有錢的,認識她的時候也就是去年的一個暑假,有一次習塵做兼職的時候,幫她搬傢俱,隨後兩人一聊就很投緣,表姐見習塵是個孤兒,也就親切的叫他一聲表弟。其間,表姐多次幫助他,他纔有幸上了江州大學。
晚上九點的時候習塵纔來到表姐的住處,當時房門已經封鎖了,習塵只好從後院的電線杆爬上去,鉛到三樓的房間,回到自已的臥室就呼呼大睡。
當習塵早上被尿憋醒了之後,就直接來到洗手間,十幾年的處男之身可不是蓋的,那東西一柱擎天,他無意識瞥見紙簍裡面安靜的躺着一片姨媽巾,而且上面還帶着血,不用說,家裡除了自已和表姐之外就沒有其它的人了。
一時有點好奇,他便撿起來看了一下,衛生巾上面還有幾根毛毛,習塵當時就有點激動,小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青春期的孩子,看到這個的第一反應,那還受得了。
習塵吞了吞口水,這時開始幻想表姐那白花花的屁股,修長的絲襪美腿,腦子裡面浮現出在男生宿舍裡一起看*的情節,想象着把表姐壓在牀上,捆住她的手腳——
當然這是他唯一的親人,他不能這麼做,可是看到這一幕,她還是忍不住,像所有的屌絲男那樣,偷偷的擼一發……
尼媽,剛這麼想,就聽見洗手間外面表姐的敲門聲:“小塵……小塵……”
習塵一緊張立馬把姨媽巾丟到紙簍裡,本是沉浸在幻想中的他,突然被表姐的敲門聲嚇了一跳,生怕被表姐看見了,還好表姐沒有直接衝進來,習塵打了一個哆嗦,立馬拉上褲子,調整了一下呼吸:“有——有什麼事……”
“你快出來,有事。”表姐嬌嗲的說,聽到這聲音,習塵的骨頭都有點酥了,平時哪有女生這麼跟他說話的。
“小塵,你快出來就行了。”表姐又催子一遍。
習塵剛轉身,表姐這時就推門走了進來,想必表姐一定又來了大姨媽,她鄙視的看了一眼習塵:“你在裡面這麼久幹嘛,磨磨几几的?”
“沒,沒什麼。”習塵結結巴巴的剛說完,目光再次看向表姐的時候,她就穿着一件睡衣,領口都露出半個鴨梨,很明顯表姐沒有穿文胸,表姐似乎發現什麼了,有些生氣的把習塵從衛生間推了出去,隨後就關上門。
習塵走出來的時候,他的臉微微一紅,不會被表姐發現了吧。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麼回事,感覺自已好像上次救了徐老師之後,自已整個人真的變了?真如徐老師所說,自已變成小壞蛋,小流氓了。
過了一會兒表姐走了出來,她看着習塵:“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學校又沒有放假?”
“表姐我以後再也不去學校上學了?”習塵說到這裡的時候,低下頭感覺有點對不起這個陳欣怡。因爲她對他付出了太多,現在突然說不上大學了。
表姐這時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根黃瓜,一下子從中間扭成兩段,習塵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已的小老弟,難怪昨天晚上深夜的時候還聽見一些銷魂聲,當時習塵還以爲是戈壁情侶發出來的。
表姐走上前,揪着習塵的耳朵:“我問你,你爲什麼不上大學了?”
“我被學校開除了?”習塵說完,這時低下頭,陳欣怡目光盯着他,這時眼淚溢滿了眼眶:“你是不是又在學校跟人打架了?”
“嗯,是的。”他在表姐面前從來不撒謊,陳欣怡聽了習塵的話,這時十分的生氣,伸手在他的胸口前‘啪啪’的抽打來起來,而習塵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着表姐那含着眼淚的眼眸,這時突然緊緊的將她摟入懷中:“表姐,對不起。是我讓你難過了。”
陳欣怡也沒有想到表弟突然會這樣抱着她,她情緒漸漸冷靜下來:“你不上大學,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