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荊雪娘來說,這是一個很難開口的問題,。到現在爲止,她已經服用了五枚築基丹,但是還是連築基的門檻都沒有摸到,只是一個煉氣第十四層的小修士而已。????接下去若是想要結丹的話,柳隨雲還要源源不斷地投入更多的資源在她身上,恐怕這投入的資源都夠堆出一位元嬰修士了,而柳隨雲自己都沒有正式結
從某種意義上,要讓荊雪娘結丹,不比柳隨雲成就大丹容易多少。
當然,她某方面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普通的金丹修士,所以才能在連山五友之中排名第三,但是這個煉氣第十四層的修爲確確實實成了荊雪娘最大的短板,而且從短期來看,這個短板將一直限制她的發展。
不成築基修士,頂多只有一百二十歲的壽元,不成金丹修士,怎麼能有四百八十歲的壽元,更不要說成就築基金丹之後的莫大好處,因此荊雪娘明明對於柳隨雲有一種說不清的愛恨情仇,現在卻不得不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
自己能不能結丹?這是荊雪娘許多年來想開口卻不敢開口的問題,這個問題會給身邊最親近的那些人太多壓務了。
柳隨雲卻是笑了起來,他沒有正面回答荊雪孃的問題,而是說道:“雪娘,你只要真心待我,把我侍侯好了,需要問這個問題嗎?”
“你應當問,你能不能結嬰,這樣纔對啊,結丹算什麼?”
在許多人眼裡艱辛無比的結丹,現在柳隨雲口中卻算不了什麼:“沒錯,結丹不算什麼,根本不算什麼,你的目標應當放得更遠一些”
荊雪娘知道自己如果真的結丹的話,憑藉着這把金蟬劍,完全在金丹期中找不到對手,就象她現在是煉氣期中無敵的存在。
但是結嬰卻是她從來不敢考慮的事情,蒼穹界多少兆億生靈,能成就元嬰者能有幾人,太白劍宗的元嬰修士也不過數十之數而已,而天虹宗這麼一個頂級宗門不過五位而已,爲了多出一位元嬰修士,整個天虹山都沸騰起來。
能得到如此明確,荊雪娘真是心都酥軟了,她媚眼如絲地說道:“老爺……你如果要殺迴天虹山的話,雪娘也跟着你一起去,雪娘這把金蟬劍能派上大用場。”
柳隨雲卻是繼續舉了一個例子說道:“雪娘,築基結丹都是遲早的問題,你可知道我師傅楚南華用了多少枚築基丹才築基成功?我告訴你,五枚築基丹,整整五枚築基丹,可是現在我師傅卻是離結嬰只差臨門一腳罷了。”
有了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荊雪娘也有着一種情濃意濃的感覺:“楚師真的花了五枚築基丹才築基?難怪我覺得他配不上師孃,師孃花了幾枚?”
柳隨雲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了真相:“師孃是無丹築基,我印象之中,整個蒼穹修仙界,也只有師孃她是無丹築基”
無丹築基,這個事實讓荊雪娘都興奮起來,她跟着柳隨雲又說了一陣話,然後才重新提及了怎麼殺迴天虹山的細節問題:“老爺,您若是要殺出天虹山的話,還得及早佈置……”
“怎麼一個佈置法?”柳隨雲有點不理解荊雪孃的思路:“到時候我們不是乘坐白骨寒獄舟殺出來就行了嗎?”
荊雪娘在修真界歷練了三十多年,既出門大宗門,多數時候四海流浪的散修,所以雖然許多方面的能力比不上柳隨雲,但是論經驗與老成,卻是強過了柳隨雲與王瓊綾許多。
她說道:“這一次我們連山五友之所以選擇對老爺乘坐的青雲艦出手,就是因爲從神霄山出發,沿途十數萬裡,雖然有神霄派的若於據點與分支,但是真正有實力的修士少之又少,特別是金丹修士,也就是那麼一兩位而已……”
神霄派的佈局,向是重內輕外,把幾乎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神霄山,這樣的話,遇到不管怎麼樣的攻勢,神霄山都可以安然無恙,但是另一方面,外門就顯得太過於脆弱了。
神霄派的子孫觀、靈田、煉劍堂等無數產業星羅棋佈地散佈在整個大漢國,但是這些產業之中多數只有築基修士駐守,某些次要的子孫觀甚至連一位築基修士都沒有,只有最重要的要地,纔有那麼一位金丹修士駐守。
在戰時這些據點自然不堪一擊,事實不用戰時,柳隨雲在巡禮時就親身感受到這些外門產業的防守是多麼脆弱,不過是一批潛入神霄宗的凡人發動變亂,整個神霄宗外門就一片混亂,幾乎處於崩潰。
凡人尚此如此,何況是象這場大劫中蜂擁而至的大羣修士,因此戰時如果神霄派全力出援天虹山也就罷了,如果只有柳隨雲艹縱着白骨寒獄舟,那就是一段極其艱辛的旅程。
在這長達數天數夜的旅程之中,柳隨雲頂多隻能得到兩三位金丹修士的支援,但是這些金丹修士多半是連自保都無力,更談不上支援柳隨雲。
實在是外面的力量太薄弱了,整個外門根據柳隨雲的瞭解,金丹修士的數量不過是十多位,至多也只有二十多名,然後加上一些依附於神霄派的金丹修士,加起來的金丹修士不會超過三四名。
而神霄山本山的金丹修士,根據柳隨雲的初步統計,金丹峰就有四十七座之多,而神霄山上有職有權的金丹修士就有七十名左右,除此之外還有一大批暫時打入冷宮的金丹修士,這些暫時被冷凍起來的金丹修士,根據柳隨雲的瞭解,居然也至少有二十多位。
因此柳隨雲知道自己不能必須作出一點點改變:“雪娘你說得極好,我們神霄派在本山之外的力量太單薄,尤其是連接神霄山的這條生命通道,更應當加強力量纔是……”
這是神霄派創派以來就已經定下來的祖宗家法,柳隨雲想要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打破這樣的陳規,自然是很艱難的事情,不過好在他是元嬰議事會的成員:“我會在元嬰議事會提出這件事的”
只要有幾個堅強的據點,到時候白骨寒獄舟就是進可攻,退可守,即便無法殺入天虹山,也能牽制住金骨門一大批高階修士,對於柳隨雲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殺迴天虹山也要量力而行,而不能孟浪行事,柳隨雲必須想出一個在元嬰議事會上可以堂而皇之提出來的理由:“雪娘,你這個建議好,你放心好了,從築基到金丹,你需要什麼資源,我都給你包下來。”
王瓊綾在身邊略略有些吃味,半是提醒半是警告地說道:“雪娘,你要真想結丹成功的話,就要真心跟着隨雲哥哥,還要多多侍奉隨雲哥哥,那樣的話,既對隨雲哥哥有好處,對你自己也有莫大的好處……”
“老爺……”荊雪娘這話嗲到極了,她伏在欄杆之上,卻是把自己的羅裙從後面完全撩起來,露出裡面一團雪白粉嫩:“老爺……這樣侍奉老爺就能結丹了嗎?”
下一刻柳隨雲已經從後方深深地刺了進去:“沒錯,就是這樣……如果你想要結丹的話,你的腰還要更用力些”
這並不是柳隨雲這一場旅程最荒唐的一幕,玩到最激情的時候,荊雪娘、王瓊綾與小雀兒都是撩起了長裙與褲子,一齊等待着柳隨雲的恩寵。
對於柳隨雲來說,這也是一次把靈石不當靈石花的豔福之旅,他從天虹山帶回來的十五萬靈石等到了神霄山的時候,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不過這一次天虹山之旅,柳隨雲還是大賺特賺,不但得了這艘價值二十萬靈石的白骨寒獄舟,甚至在天虹山他還有十幾萬靈石的貨物,手上還有六萬靈石加上價值數萬靈石的戰利品,而他當初離開神霄山不過是帶了十五萬靈石而已。
“和哥哥愛愛,真是好舒服”
看到神霄山已經出現在眼前,滿臉幸福的小雀兒伸了個懶腰,然後舒舒服服地靠在荊雪孃的懷裡:“雪娘,你怎麼會覺得哥哥對你的愛愛次數太多了?
對於在牀上越來越蠻橫霸道的柳隨雲,荊雪娘還真是有點害怕。
柳隨雲對小雀兒向來是和風細雨,十分節制,可是對於她這個暖牀女奴卻從來談不上節制,每一次縱情放縱也就罷了,前後兩重的恩澤卻真是讓荊雪娘有點承受不起,更不要說柳隨雲還會花樣百出。
雖然在最初的抗拒之後,荊雪娘已經慢慢適應甚至享受這樣極致的歡娛,但是柳隨雲太強了,一次次的歡娛之後,荊雪娘只覺得渾身酥軟,全身都是柳隨雲爆發過的痕跡。
不過當着小雀兒的面,荊雪娘自然不可能這麼說:“我只是期盼老爺的禮物罷了,老爺說了,等回到了家,就給我一份特別的禮物。”
“哥哥既然答應你了,那肯定會給你一個特別的禮物了”小雀兒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雪娘你別擔心吃不消,等回到家了,有慧君姐姐幫你分擔
荊雪娘卻不覺得柳隨雲會把那些手段放在郭慧君身上,他連王瓊綾都是那般憐惜,就知道盡情撻伐自己這殘花敗柳,只是她剛想到這時,那邊王瓊綾已經推開了房門,大聲說道:“雀兒,你快來艹縱白骨寒獄舟,不要讓給錦兒與小綾輪流接力了,快點,我們要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