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在手,這幾個流氓是勇氣大增,不由分說一聲吶喊便惡狠狠地向蘇玉撲來。
“小心!”蘇玉身後的兩個女孩兒不約而同地關切叫道。
“呵,米粒之珠,也放豪光。”蘇玉淡淡一笑,腳底輕輕一滑,不等前面幾人衝到跟前身形便已閃到最左邊那個人的旁邊。
“啊!”沒料到對方的身法如此之快,那個人手中的長劍還沒來得及收回防範便已經被蘇玉右手三指搭在腕上一拉一推,只覺得手腕關節處骨節喀吧一聲微響,隨即一陣巨痛傳來,整隻右手就再也不聽自已的使喚軟軟地垂了下去,同時長劍也噹啷一下掉落地面。
“死去吧!”最靠近這個人的另一個小流氓見有機可趁立刻鬼號一聲,擡腿繞過此時已經半跪在地上慘叫連連的同伴惡狠狠地一劍向蘇玉左肩劈去。
“來得好。”不知怎麼一晃,蘇玉的身形便讓過劍鋒來到不足對方兩尺遠處,同樣是神不知,鬼不曉地右手便抓住了對方握劍的手腕,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去卸此人的手腕,而是順着對方長劍下劈的力道順勢向下一帶,一個體重近一百八十多斤的大漢居然被蘇玉轉轉鬆鬆地原地翻個跟頭,後背重重地摔在石板路上半天爬不起來。
“給我一起上!”到底是這羣浪蕩公子的大哥,剛一個照面兩個拿着武器的同夥便被幹掉,那個小流氓頭子已經意識到這個東方人的身手遠非方纔那個紅衣小姑娘所比,一旦被對方形成單對單地情況。自已這幾塊料用不了一個照面就得全趴在地上起不來,爲今這計只有大家一起動手,讓這個東方人顧東顧不了西,顧上顧不了下。
聽到大哥的命令,剩下的兩個小流氓顧不得害怕,趕緊聚到大哥的身旁邊,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蘇玉逼近,以免分得太開從而讓對方有各個擊破的機會。
“呵,很好,長記性啦?看來你們幾個很懂得學習嘛。既然如此,我就免費再教給你們一個常識:當對陣雙方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的時候。任何陣形,戰術都沒有任何意義。”看到對方戰戰兢兢的樣子。蘇玉微微一笑,神態輕鬆地站在原地靜靜等待着對方的靠近。
“我喊砍的時候你劈他左邊,你劈他右邊,我刺他胸口,我就不信他還能躲得開。”小流氓頭子一邊向蘇玉逼近一邊壓低聲音向旁邊兩個同夥吩咐道。
個同夥也低聲答道。
“你們還要不要臉,有劍對沒劍,還三個人一起上。見過的人多,還真沒見過你們這樣垃圾地。”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樓上的老傭兵早就從酒樓二層來到街道,見三個人畏畏縮縮地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雖然不太明白剛纔還不願意招惹閒事的蘇玉爲什麼突然出手,但相信以東方人地頭腦和身手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和理由便空手對付這幾個地痞流氓。
“哼,老傢伙。等我收拾完他再收拾你!”貝拉爾身穿軍隊制服,腰邊又挎着長劍,看模樣就知道是不好對付的主兒。加上旁邊還有強敵環伺,小浪氓頭子也知道現在不是再惹事非。
“呵,貝拉爾,不用再刺激他們了,省得他們待會躺在地上的時候不服氣。”蘇玉輕聲笑道。
“哈哈,幾位,本來還打算讓你們少受點兒苦,沒想到人家不樂意了。沒辦法,看來你們真得要在地上休息會兒了。”貝拉爾笑着揶揄道:聽蘇玉的意思顯然是打算好好給這些人一點教訓,他也樂得坐壁上觀,看看熱鬧。
儘管三個流氓已經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但雙方的距離總共纔有多遠,再怎麼磨蹭也蹭到了蘇玉面前五尺左右。
“給我一齊砍!”眼見面前的東方人依舊是站在那裡氣定神閒,三個小流氓心裡是更加發虛,最後小流氓頭子一咬牙一發狠,仗着膽子大叫一聲撲了上去。
“看劍!”另外兩個同夥也是一齊嚎叫着衝了過去,三劍齊出倒也頗有氣勢。
“啊!當心!”雖然前面地老傭兵知道區區三個小流氓根本不可能對蘇玉構成威脅,但後面的兩個女孩子哪兒可能清楚這些,見到明晃晃的三把長劍一齊向着赤手空拳的東方人劈去,兩顆心不約而同地一起揪了起來。
藝高人膽大,儘管對面的三把長劍來勢洶洶,但看在蘇玉眼中卻是破綻百出,處處漏洞:雖然之前經過商量,三個人是在同一時間出劍,但由於從來沒有經受過這種只有在軍隊或者大型傭兵團纔會有的合擊訓練,聽到命令之後地出劍速度還是有着些微差別,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點差別也許算不了什麼,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卻是致命的破綻。
蘇玉左腳一滑,在左邊那人長劍似落未落地瞬間便閃到了他的身旁,同時,另外兩把長劍也完全落空,沒等對方有第二反應,蘇玉的右手按住這個人的右邊胳膊向前一拉,喀吧一聲輕響再次響起,這條胳膊便再也動癱不了了。
解決掉一個小流氓之後蘇玉並不停手,身形一轉如鬼魅般地已經繞到另外兩個人背後,雙手伸出同時抓在二人肩頭向下按去,兩個小流氓條件反射地挺身用力以抵抗這股強大的力量,然而就在他們發力的一瞬間蘇玉突然將向下按的力量改爲向上提起,沒料到對方還有這一手的兩個小流氓收力不及,被蘇玉提離地面足有四尺多高,結結實實地平着拍在地面上,兩把長劍也撒手落地掉在一旁。
“好了,現在你覺得誰才應該賠禮道歉呢?”在那個躺在地上連聲慘叫的小流氓頭子旁邊站定,蘇玉微笑着問道。
“哎喲,哎喲,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斷了!”痛苦地抱着左邊肩膀,小流氓頭子除了慘叫別的什麼也不會了。
“只是左邊嗎?這倒是件麻煩事兒,萬一這條胳膊好不了,以後走起路來豈不是很不好看?不如這樣,我就好心幫你把右邊的這條胳膊也弄斷吧,謝就不必謝了,全當我免費奉送。”對於自已出手的分寸很有把握,知道對方是藉着傷疼故意耍賴,蘇玉做勢要抓他的右臂。
“啊,不,不,大爺,是我錯了,就請您饒了我吧!”果然亡命之徒不是人人能做,僅僅是折斷手臂的威脅,這個飛揚跋扈慣了的富家子弟便已經受不了了。
“呵,需要道歉的人在那邊,不要搞錯了對象。”見對方服了軟,蘇玉微笑着指了指那兩個驚訝得目瞪口呆的年輕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