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酒後的我頓時被她魅惑了,以至於完全地忘記了一切。忘記了給江月打電話,忘記了江月與我的約定——我們一起去看電影,看夜場。
我倒是去看電影了,不過身邊的人卻變成了唐波爾。
我不知道銀幕上演的是什麼東西,因爲我的眼睛已經昏花了。電影院裡面的座椅很柔軟、很舒服,因爲唐波爾買的是情侶包廂。在那個小小的空間裡面,一張剛好夠兩個人坐下的沙發裡面,我和她依偎在一起。
我真的醉了,因爲我的雙眼難以睜開。可是,影院裡面的音響太好了,渾厚的立體聲讓我無法進入到睡眠裡面。
“你真的要睡啦?”我聽到她在我耳畔說道。
“是啊。我喝多了。”我說。
“那你睡吧。無趣。”我的耳邊傳來了她不滿的聲音。心裡不禁有些愧意,正準備努力地讓自己睜眼,猛然地卻嗅到了一縷幽香,同時感覺到她的髮梢抹過了我的臉,其中有幾根掃到了我的鼻翼旁邊,禁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阿嚏!”
頓時清醒了許多。
終於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銀幕,“上面演的什麼啊?”我含混不清地問道。
“不知道,我也沒看。”她卻這樣回答我道。
“那我們幹嘛來看電影?”我詫異地問。
“我喜歡這裡。這裡人多,但是又不嘈雜。”她回答說。
我去看她,因爲我覺得她的話太過奇怪。可是,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因爲這裡的光線都集中在了銀幕上面。不過,我可以看見她亮晶晶的雙眼。她,她正在仰頭看着我!
我的心猛然地顫動了,“小唐……”我低聲地叫了一聲。
“哥,我有點冷。”她說,聲音真的在顫抖。
“那我們走吧。”我體貼地說。
“你和小月姐就是這樣談戀愛的?”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卻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我很疑惑,不知道她話中是什麼意思,不過,她的話卻猛然地提醒了我,讓我忽然地想起了那件事情來,“糟糕!”
“怎麼啦?”她問道。
“江月約了我今天晚上看電影的。”我急忙地道。
“你看看現在多少時間了?”她對我說道。
“多少時間了?”我問。
“已經凌晨了。我們喝酒都喝了五個多小時。”她說。
我不說話了,因爲我知道現在確實太晚了。
“哥,我好冷……”她卻再次地再對我說道。而且聲音的尾音在顫抖。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小唐,你別這樣說話。我這麼覺得像半夜遇到了鬼的情景一樣啊?”
“你好壞!”她頓時笑了起來,拳頭輕輕低敲打在了我的胸上。
我也笑了起來。
“哥……”她又在說。
這時候我才忽然地反應了過來,“你叫我什麼?”
“你很無趣。”她說道,“真是傻瓜。”
“怎麼啦?”我有些莫
名其妙。
“女孩子說冷,就是想讓你抱人家啊。你竟然連着都不知道?”她又在仰頭看我,眼睛裡面亮晶晶的。
沒有任何的猶豫,我去將她擁在了懷裡。估計是因爲酒精的作用,因爲我內心的澎湃已經再也難以抑制。
誰說我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只不過在前面的時候我的內心在掙扎罷了。
“這樣真好。”她在說,聲音裡面帶有一種喜悅,還有一絲的嘆息。
我的情緒更加的激動,在黑暗中,我利用微弱的光線去尋找她那可愛的脣……
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的脣到達了她的那裡,而且我感覺到了她的脣正在微微地張開,似乎在迎接我對她溫存的到來。
她的脣好燙,在我與她接觸的那一瞬間,頓時感受到了一種溫暖的感受直達到了我的心田。她的舌是如此的靈動,如此的激烈。它在朝我纏繞過來……
可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一次她卻主動了起來:她的手已經進到了我的衣服裡面,直達我的後背,然後到達了我的前胸。她的手好溫柔,靈動得與她的舌差不多。她的手每經過我肌膚的每一寸都讓我心靈上氾濫起一種愉悅的震顫。那種感覺真的是太舒適了。我真的想不到她的那兩隻小手竟然有着那麼大的魔力。它們路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如同火焰般地掠過,讓那些地方的神經開始興奮,而且還將那種興奮傳遞到了我心靈的深處。
“啊……”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別,這是公共場所。”然而,她卻緊張了起來,她急忙地提醒我道,嘴已經離開了,手也停止了。
我霍然一驚,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的忘情與失態。
然而,我僅僅清醒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因爲她只給了我那麼點時間。因爲她的脣再次地到達了我的脣上,她的舌也一樣。
第二次遭受這樣的刺激,讓我再也不能自己,我再也忍不住地將自己的手朝她的衣服裡面伸了進去……
直到現在我才真正地感覺到了自己完全地解脫了思想上的束縛——開始的時候,我的雙手是僵硬的,因爲我在強迫自己不要將自己的雙手伸將出去,因爲上次她的逃跑給予了我一種壓力和束縛。這種僵硬其實是一種強迫自己的行爲。
從上次的經歷中我已經知道,當一個男人在jiqing噴發的時候,他的手總是想先去感受一下女人身體的細節的。這種事情不需要有意地去思想,那純粹的是一種無意識的本能的行爲。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不是這樣,但我確實那樣地去做了。這一次是我的第二次。
我的手已經伸進到了她的衣服裡面,還是她的後背。其實我的思想已經到達了她的前胸,我想去探索一下那次她在彎腰時候我所看見的她的那兩團豐碩之處。但我不敢,我還在進行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是前進呢還是就這樣停留於此?
我發現,這個問題在那一刻讓我真的難以抉擇。
已經
不需要抉擇了。因爲唐波爾的手已經到達了我的前胸。你都可以到我的前胸,我爲什麼不可以?
所以,我的手即刻地從她的後背滑向了她的前胸。等等!我忽然地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她的ru罩。我的手在她後背遊曵的時候就老是感覺到那玩意有些礙事了。
解開,可是 卻解不開!
我不知道那玩意兒的機關在哪裡。
唐波爾似乎已經忘情,她的舌在與我的舌纏綿,手在輕撫我的前胸,對我雙手的動作似乎渾然不知。
我奮力地在她的後背摸索,也許是因爲激動,也許是着急,反正就是解不開。於是,我只好放棄。
我的手直接地去到她的前胸。我你覺得到了我的手在開始顫抖,因爲我的心已經在開始顫抖了。我的腦海裡面早已經浮現出她前胸的形狀。那天晚上,在我不經意的那一瞥之下,她給我留下的豐滿的感受早已經深入到了我的骨髓。飽滿,還有那兩點櫻桃般的鮮豔,曾經多次在我的腦海裡面浮現,特別是在夜裡,當我獨自一人躺在牀上的時候。每次,當浮想到來的那一刻,我的心裡同時地會出現自責。最終的結果卻是無盡的痛苦。
因爲,每當自責出現的時候,江月的面容就會即刻地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面。
每次,我都試圖去想象江月同樣部位的形狀,希望以此去抵消自己對唐波爾那個部位的浮想,但是我卻發現那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爲我的腦海裡面根本就無法將江月的那個部位細化起來,我的腦海裡面無法形成一個具體的圖像。因爲我從來沒有真實地看見過江月的那個部位。
所以,每次的浮想,每次的結果都是一種無盡的痛苦。
而現在,曾經多次浮現於我腦海裡面的她的豐滿,還有那兩點鮮紅,它們即將地就要到達我的手心裡面。在這種由虛幻即將變成現實的瞬間,我的心不能不顫抖。
我的手到了。可是我卻只能夠感到它們的隆起,還有柔軟。因爲我的手心裡面沒有她細膩如脂的肌膚,只有她ru罩的粗糙。
憤懣、煩躁的心情頓時涌起。猛然地從她前胸粗糙的下部朝上方推去。
頓時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它們就在那一刻,它們已經噴薄而出。
以前,我總是從它們的形狀開始去臆想它們到達我手心後得感受,而現在,它們即將到達我的手心了,我的腦海裡面卻全是對它們形狀的臆想。因爲在這一刻,我發現它們曾經多次出現在我腦海裡面的那種形態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我的手,顫抖着到達了它們的上面,我真實地觸摸到了它們,一種酥麻的感覺頓時涌向全身……
我的手上傳來的是柔軟和柔韌。柔軟是她雙ru給我的第一感覺,隨即便感受到了它們的韌度。也就是彈性。
沒有人能夠體會到我那一刻的那種感覺。因爲我是第一次在那樣的情況下觸摸到一個女人的雙ru。
女人的ru房我曾經摸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