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誰的東西還給誰

沈勤之要單獨見我,可他又找不到我住在哪裡,所以纔會借二毛給我他的荷包,只有把他自己的東西放進了我的屋子,他才能順着找到我的住處。

而荷包中的那張符紙,只是爲了隱匿我自身的行蹤,江夏告訴我說,沈勤之這麼做,是不希望他發現,我和他單獨見過面。

所以荷包的事情,真的和晚晴手上的印記無關,我低頭想了下,問江夏說道。“那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和他那晚見面的事?”

“你是不是忘了,那晚我也在凌波湖。我只是瞧見你和他同在湖邊,至於你們說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畢竟你身上可是帶着他的符紙。”江夏朝我輕笑道。

我嘆了口氣,順着欄杆慢慢蹲下去,苦惱的說道。“這麼說來,晚晴真的是沈家的人,可是江南沈家離我的老家很遠,晚晴只是一個魂體,她怎麼可能在肉身死了之後,出現在我家那邊。”

江夏淡淡的瞥了晚晴一眼,低頭對我說。“江南沈家的人,分佈很廣。”

我搖了搖頭,總感覺哪裡不對。“可是沈勤之告訴我說,他之所以認出晚晴,是因爲在他家裡見到過晚晴的畫像,若晚晴不是沈家主家的人,那她的畫像又爲何會出現在沈勤之的家裡。”

江夏皺了下眉,對我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還要去問他,不過若是你夫人的畫像真的在沈家主家存放,那隻能說,她生前在沈家的地位很高,最起碼不是個小角色。”

我當然不想去問沈勤之,孔橋一直說他接近我是別有目的,現在看來他並不是來接近我,而是來接近晚晴的。

每當我目光,觸及晚晴手背上的印記,心裡總是一陣煩悶,生怕因爲沈勤之,讓我和晚晴分開。

可江夏似乎能一眼瞧出我的心思,直接在一旁勸慰我道。“你和她婚約已成,她又需藉助你身上的陰氣爲生,所以沒有什麼能讓你們分開的。除非……”

“除非什麼?”我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盯着他問道。

可江夏卻把目光轉開,低頭輕笑,搖着頭說,“沒什麼。”

我瞧他不想說,也沒有多問,沈家的事情已經足夠我煩心的,江夏問我,約他到這裡,是不是隻爲了這件事?

我點頭說是,他嘆了口氣,無奈的對我說,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況且晚晴是沈家的人,沈勤之也未必會站在我們的對立面。

我點了點頭,順着他的話應了一聲,眼下也只能這麼想了,算是在做自我安慰吧。

我和江夏同時離場鬥法,大會也未結束,當然不能在此久留,以免讓有心的人看到,再傳出什麼流言蜚語。

江夏說,他要趕緊回後山去,只當隨意找了個藉口離開一會兒。

至於我,暫時還是不用回去了,一來避免再見沈勤之,二來,他同我一起離開,一起回去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他說的這一點我十分同意,便帶着晚晴離開鹿園,直接回了我們的住處。

江夏身份特殊,他不能同任何一個門派走得太近。否則不僅天機閣中立的位置不保,和他走太近的門派,也會成爲衆矢之的。

我們回來時,我一直悶悶不樂,都是晚晴在一旁耐心的勸着我,讓我不要擔心。我拉着晚晴的手,一腳踏進院子裡卻猛然發現,晚晴手背上的印記消失了。

我和她都愣住了,對視一眼,驚呼這是怎麼回事?我琢磨了兩秒,心頭一震,趕緊跑進屋裡。

牀邊,原先換下來的衣服,已經不在那兒了。

當然,沈勤之給我的那個荷包,也在今天下午我們回後山時,被我塞進了那堆髒衣服裡。

也就是說,那荷包現在已經不在我這屋裡了。

我不知道晚晴手背上印記的消失,是否與那荷包有關,只是清楚一點,一定有人在我們走了之後見過我的屋子。

我想起之前給我送信的那個僕人,便拉着晚晴跑出院子,按照那個花匠之前給我指的方位,跑到了小花園裡。

花匠還拿着他那把大剪刀,揮着頭上的汗水,修剪着花枝。

花匠瞧見我過來,趕緊把手下的動作停下,朝我走了過來,態度十分恭謹,“謝門主。”

我繃了下嘴脣,拉住那花匠的衣袖,把他往前帶了幾步,回身指着我住的院子,對他說道。“之前你把我帶回來,停了沒多久我便走了,這園子裡一個人也沒有,你可知道有誰見過我的住處?我屋裡邊有一堆髒衣服,中間夾着一個荷包,那堆髒衣服,連帶着荷包都不見了。”

花匠不以爲然,客氣的朝我笑着對我說道。“謝門主放心,衣服只是被僕人拿去洗了。至於謝門主口中所說的荷包,我們閣主吩咐了,那荷包是誰的,自然要還到誰那裡去。”

我眼睛一睜,有些驚訝,原來是江夏的安排。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許多。

我回頭朝他說了聲謝謝,拉着晚晴要走,花匠站在我們身後,並未有什麼動作,朝前走幾步,我又回身快步走到他身前,不動聲色的上下掃了他一眼,低聲問了句。“你是江夏的人?”

誰知那花匠卻並不迎合我的目光,反而眉目低垂,十分小心謹慎的說。“只要在天機閣裡穿我這身衣服的,都是我們閣主的人。”

我咧嘴一笑,江夏的人果然可靠,我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和晚晴一起回到住處,陪她聊了會兒天,等到傍晚的時候,聽見外邊的聲音嘈雜起來,便知是鬥法大會結束,大家都回來了。

我推門,剛走到門口,便瞧見孔橋正往我這邊來。

他走上前,輕輕朝我點頭,神情嚴肅,手邊還拉着小花,我立馬閃身讓他進了屋子。

反手關上門,孔橋放開小花便對我說。“剛剛回來的時候又碰到沈勤之那小子,他讓我轉告你說,別忘了今天晚上的約定。”

我在桌邊坐下,淡定的告訴孔橋,剛剛我已經找了江夏,讓他瞧過了晚晴手背上的印記,就連江夏也說,那印記是晚晴生前身上就帶着的,所以晚晴是沈家人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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