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私通宮妃

陰毒狠妃 119 私通宮妃!

北棠妖輕道:“遠妃娘娘客氣了。

遠妃笑的有些尷尬,看着面前的男子,她曾聽過有關他的各種傳言,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曾放在心上,可是此刻,她卻有些從心底發顫。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退了。”遠妃訕訕道。

北棠妖微微頷首,遠妃在夜色中匆匆離去。

寧素一路將金色的首飾匣子送到挽月宮,北燕帝同虞輓歌正巧用過晚膳,隔着一張方桌,一人手中一個八寶紫金暖爐,靠在搭着絨毯的椅背上,隨意的聊着旄。

說來也怪,每次來這挽月宮,北燕帝都會感到心神寧靜,少了幾分煩躁和萎靡,倒是十分舒暢。

“主子,尚宮局的人送來了給年初準備的首飾匣子。”小盛子側過身,寧素將手中的匣子送到虞輓歌手上,而後匆匆離去。

虞輓歌的目光落在匣子上,沉聲道:“倒是精細,看來是費了不少心思的。岷”

隨後,將匣子遞給小盛子,興趣缺缺。

小盛子正欲將匣子收好,北燕帝卻開口道:“這琺琅彩漆在金箔上倒是稀罕,這幾顆寶石也是別緻,拿過來朕瞧瞧,回頭讓尚宮局給朕也用這琺琅彩做個物件。”

小盛子將匣子遞到北燕帝面前,北燕帝看的仔細。

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細緻看過一樣東西了,終日裡渾渾噩噩似乎已經很久了,大把大把的黃金和珠寶已經不再稀奇,一切唾手可得卻讓他興趣缺缺。

“陛下坐擁天下,想要什麼還不容易。”虞輓歌輕笑道。

北燕帝的目光落在身側的美人身上,不得不慨嘆,自己老了,隨意撥弄着匣子的蓋子道:“朕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

虞輓歌也沒說話,北燕帝的目光落在牆角珠簾下半人來高的彩釉瓷瓶上,有些出神,不知想起了什麼。

過了一會,北燕帝回過神來,將手中的匣子遞給小盛子。

‘啪’一聲響起。

就在這時,北燕帝無意碰到了匣子的開關,匣子上的鎖忽然被彈開,正打算將匣子重新合上的北燕帝,目光卻停在了匣子裡,久久沒有動作。

小盛子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匣子裡有張字條,看了虞輓歌一眼,心中不安。

帶着白玉扳指的手指緩緩將字條拿出,手中的匣子隨意擱置在一旁的方桌上,三指捏住字條,看清上面的字跡後,眉頭卻緊緊簇成一團。

空氣明顯因爲帝王情緒的波動而有所起伏,虞輓歌也微微蹙起眉頭,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啪!’北燕帝一掌拍在一旁的方桌上,那雙混沌的眼卻多了幾分凌厲:“雲婉歌!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虞輓歌的目光掃過桌案上的字條,清晰的瞧見上面寫着一行黑色的字跡:“思卿念卿,故樓待卿,海。”

虞輓歌的眉頭簇成一團,跪在地上,沒有急着開口辯解,心思快速的轉動着!

北燕帝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想起近日來宮中聽到的流言,說是四皇子北棠海同宮妃有染,他只道是這宮中的奴才們膽子越來越大,着人處置了不少,不想竟是無風不起浪!

北燕帝紅着眼,滿心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道:“雲婉歌!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同皇子私通,朕今日定要要了你的腦袋!”

虞輓歌的目光落在方桌上的字條上,她見過北棠海的字,乾淨有力,而眼下,這字條上的字幾乎同北棠海如出一轍,只怕是早已安排妥當。

再看紙張,是宮中最常用的宣旨,一樣沒有破綻。

靜下心來,虞輓歌快速的分析着,如果字跡和紙張都沒有端倪,那麼便只能從送匣子的丫鬟身上找出生機,想到此處,虞輓歌的心沉了下來,怕只怕剛剛的宮婢此刻已經命喪黃泉。

“王福貴,立刻去給朕把北棠海傳召過來!”北燕帝怒道。

王公公匆匆退下,派人將北棠海傳至挽月宮。

夜色裡,如此大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不少人,尤其最近挽月宮風頭正盛,北燕帝又一直不曾涉足旁的宮殿,是以衆人紛紛派人盯着挽月宮的動靜,眼下一有風吹草動,很多人即刻得到了消息。

一直未曾涉足挽月宮的柔妃也穿戴整齊,聞聲而來。

來到挽月宮門前時,已經積聚了不少妃嬪和宮人,猶豫了片刻,柔貴妃帶着衆人走進了挽月宮,正見北燕帝怒吼道:“豈有此理!既然你們兩情相悅,就去陰曹地府做一對好命鴛鴦吧!”

衆人聞言,似乎已經聽出了端倪,皇帝在妃子的寢宮卻連夜召見四皇子,加之之前風風雨雨的傳聞,衆人一時心中都有了猜測。

“陛下先消消氣,不管發生何事,都不要氣壞了身子。”柔妃溫婉的站在北燕帝身側,扶着已經有些顫抖的北燕帝緩緩落座,斟上一杯茶水,放在方桌上,餘光瞧見方桌上的字條,對於發生何事,已經是心下了然。

北燕帝冷哼一聲坐在靠椅上,隨着場面的寂靜,倒是也冷靜下來了幾分:“挽妃,這是怎麼回事!如實說來,若有半句虛言,朕決不輕饒!”

虞輓歌這纔開口,沉聲道:“臣妾之前並不尚宮局趕製首飾匣子一事,更不知爲何會有字條出現在其中。”

北燕帝冷哼一聲,似乎對她的解釋並不信服。

北棠海也收到了消息,一路趕往挽月宮,走至宮門處不遠,正瞧見一身紫色華袍的北棠妖迎面走來。

北棠妖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一身黑色蟒袍的北棠海,目光涼薄。

“北棠妖,你連她也算計,你到底想要什麼!”呼嘯的北風吹的積雪紛紛揚揚,男人低沉的話語被吞沒在風雪之中。

北棠海心頭升起一抹怒意,他實在是低估了他,雖然上次他不曾趕回來,但至少他始終以爲,他不會去傷害她,畢竟她曾陪他一同度過那些艱苦的日子,可是如今看來,是他錯的離譜。

北棠妖淡漠的看着他,薄脣輕啓,幽幽道:“我想算計的從來不是她,而是你。”

北棠海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側臉在月色下愈發顯得棱角分明,額上的青筋昭示着他此刻的怒意。“北棠海,念你曾救過她,這次我留你一條生路。”北棠妖微微一頓,繼續道:“離開帝都,永遠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

月下,男子一身紫袍,頭戴金冠,恍如神袛,如君王降世,眼中淺藏淡淡的殺機,目光天下,帶着睥睨一切的高貴。

北棠海忽然冷笑道:“北棠妖,你未免太過猖狂,我離不離開帝都還輪不到你做主!”

北棠妖不再與他糾纏,側身走過,空中留下男人的話語,帶着淡淡的不屑:“你以爲你有的選?”

北棠雪看着男子的背影,手中的拳頭攥的直響,臉色冷的駭人。

北棠妖走進挽月宮後,遠遠的便瞧見在一羣衣着光鮮的人羣中,一名女子跪在地上,脊背挺的筆直,而他的父皇,正被衆人簇擁着審視般的看着。

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總有一日,他要這天下的人都跪在她的腳下,神色冷淡的走進後,目光掃過地上的女子,未做停留,對北燕帝拱手道:“父皇。”

北燕帝微微頷首,因着心情極差,沒有多言,北棠妖也就順勢站在了北燕帝身側。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虞輓歌垂下眸子,並不看他。

隨後,北棠海在衆人的目光下施然走了進來,跪在地面冷聲道:“兒臣參見父皇。”

北燕帝自從北棠海進來後,便一直繼續着怒氣,看着他面色冰冷,不知悔過的模樣,更是惱火,隨手就將手邊的首飾匣子扔了出去:“北棠海!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同朕的妃嬪私通!”

赤金的首飾匣子砸在男人頭上,隨後跌落在地,上面的珠寶伴隨這巨大的力量,脫落了幾顆,散落在絨毯上,熠熠生輝。

北棠海的額角很快滲出血跡,一滴滴鮮紅的血液順着男人冷硬的側臉滑落,無聲的滴落在地上的絨毯上,風一吹,空氣裡散發出淡淡的腥氣。

“兒臣素來並不親近女色,又怎麼會同父皇的妃嬪私通!”北棠海字字鏗鏘,雖然知道,在這個時候辯解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畢竟三人成虎的威力足以讓帝王殺掉任何一位忠臣,卻依舊忍不住希望北燕帝對他能夠有絲毫的信任。

遠妃混跡在衆人中,看着跪在地上的虞輓歌,眼中閃過一抹快意,思及國丈府許給自己的貴妃之位,一時間心中激動不已,臉上都泛着紅潤的光澤。

只是當目光落在女子身上,心頭卻更加惱怒,即便是這種時刻,女子依舊是一身芳華,沒有絲毫的狼狽和落魄,明明跪在那裡,卻忍不住讓她感到依舊高她一等,這種認知,瞬間在遠妃頭上澆上一盆冷水,臉色也就難看起來。

聽着北棠海的話,遠妃上前一步開口道:“臣妾多年來確實未曾聽聞四殿下同女子親近過,按照常理來說,四殿下早該與女子行,房,不知爲何竟是遲遲沒有消息。”

北棠海冷笑一聲道:“遠妃娘娘還真是關心兒臣,連兒臣是否施行雨露都打探了一清二楚。”

北燕帝不耐的看了她一眼,遠妃臉色有些難看,訕訕的不再開口。

柔妃見此開口道:“四殿下素來不近女色,妾身倒是也一直不曾聽聞過四殿下同哪名女子來往親近。”

北燕帝的目光落在北棠海身上,帶着審視。

北棠海也迅速做出抉擇,沉聲道:“兒臣多年來不近女色是因爲龍陽不振,是以,兒臣更不可能同宮妃私通!”

此話一出,頓時一片譁然,衆人看着北棠海的目光一瞬間都變得迥異起來。

虞輓歌也有些錯愕的看着身側的男人,旋即想到什麼,卻皺起了眉頭,依照他對北棠妖的瞭解,他斷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更何況那日夜裡,怕是他早已將她同北棠海的對話聽了去。

不出虞輓歌所料,北棠妖這時開口道:“難怪前幾日宮中徹查藥物,臣弟發覺四哥曾請御醫開過振起龍陽的藥物。”

北燕帝蹙起眉頭,看向身側的王公公,徹查宮中藥材一事,是他負責,北棠海是不是開過這種藥物,想來王公公是會清楚的。

王公公點了點頭,北燕帝的臉色便黑了幾分,他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開這種藥物是幹什麼用的,若說是龍陽不舉,是用不到這種藥物的,可若是龍陽不振,用上這種藥材,倒是可以大展雄風。

“既然開了這種藥物,想來海兒是同女子行了雲雨之事?”北燕帝反問道。

北棠海微微蹙眉,一時間不知該怎樣作答。

北棠妖開口道:“四哥在何時何地行雲雨之事,那女子姓甚名誰?不若道明,想必便可以輕易洗脫四哥同挽妃的嫌疑了。”

北棠海垂眸冷笑,北棠妖,你的心思縝密我不及,你的無情,卻更是我比不上,怕是這輩子,我也做不到如你一般,將自己心愛的女子算計在內!

北棠海無法作答,這種沉默在衆人眼中似乎成了一種默認,事情一時間僵持在這裡,柔妃見此開口道:“陛下,臣妾相信四殿下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或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纔是,不妨請人前來辨別一番字條上的筆跡,看看與四殿下平日裡所寫是否相同。”

北燕帝沒有點頭,似乎對此事已經有了定論,柔妃卻依然派王公公傳召了當朝宰相親自鑑別。

遠妃心頭冷笑,這字條是九殿下特意派人仔細臨摹的北棠海的筆跡,即便是宰相來了,也斷然是鑑別不出的。

宰相匆匆趕到後,同兩位同僚一併商量着,一衆人有些心焦的等待着,北棠妖看着一同跪在地上的男女,只覺得無比刺眼,想起曾經他也曾同她一起,似乎也是這般爲了生存而拼命掙扎,不想如今卻變了一副模樣,想至此處,忽然覺得此刻的自己是多麼可悲。

半柱香後,宰相皺着眉頭對北燕帝開口道:“還請陛下恕罪,這字條上的字跡同四殿下的字跡如出一轍,臣等實在難以斷定到底是不是四殿下所爲。”

北燕帝的臉色又黑了幾分,柔妃見此再次開口道:“臣妾聽聞若是找精通筆法的人仔細臨摹,倒是也能做出這般別無二致。柔妃的話未落,北燕帝終於忍無可忍,怒道:“夠了!你不要再爲他們開脫了!朕看着字條分明就是這個孽障所寫,私通宮妃,倒真是好大的膽子!”

虞輓歌心思飛動着,卻只恨北棠妖算計的精巧,若是自己想要洗脫嫌疑,倒並非不可能,只是這樣一來,卻要將北棠海推入火坑。

如果想要既保全自己,又保全北棠海,卻是難上加難,虞輓歌緩緩攥起手指,要怎樣選擇?

糾結了片刻,虞輓歌終是做出了選擇,睜開眼,眼中已經恢復了冷寂。

無論怎樣,北棠海到底是北燕帝的兒子,不管是顧忌這微薄的血肉親情,還是顧忌天下衆民之口,北燕帝終究會留他一命。

而自己則不同,一旦落實了這罪名,自己只有一死!她的命,只這一次,輸不起..

北棠海察覺到女子周身氣息的變化,心中閃過一絲悵然,有着數不盡的酸楚,挽挽,你終究還是那個狠辣的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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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妞們越來越兇殘,嫌棄爺船戲不好..竟然要組團給爺寄a,片....⊙﹏⊙b汗

今天有妞和爺討論了海,說趕腳他和妖妖不是一個層次,面對妖妖十分狼狽,爺仔細想了一下,最終還是認爲海海就該是這個樣子的,一個至情至性的人是很難鬥得過一個天生的弄權者的,而且海海只是太過重情,很多事情並非看不懂,想不到,他只是不願將心思放在這些事上,他寧願行軍打仗,而非玩弄權術,冷漠卻情深,這是海,至於狼狽的問題呢,脂爺覺着,在女主面前管你是神馬,統統都要跪...

爺每天都有好多話想和你們說哇..剩下的留着明個再說,最後來句打滾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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