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毒繼母 暴王,妃要一紙休書 531 熟悉的身影!再見楊彥霆!(推薦票76000加更) 天天書吧
商國軍隊用最快的速度整頓,並且已經派出兵力前去勘察地形,雖然有前人留下的行軍圖,還有一支隊伍,但是商景雷還是希望自己的兵能夠儘快的瞭解清楚身處的環境。
這個地方叫做月亮城,因爲這裡的地形從整體上看就是一個月牙而聞名。但也因爲這個月亮城的地形獨特,所以這裡並不好守。兩頭尖尖彎彎的,想要佔據兩端作戰那是不可能的,因爲這個地方也很大。
商國的軍隊和西域那邊分別佔據了這座城的兩個臨界點,中間還有一塊很大的地方作戰,這也就形成了兩座城的距離並不遙遠。
唐展葇在和衆人商量了一會之後,就已經很疲憊了,商景雷心疼她這個樣子,多次讓她回去休息,這次她是真的堅持不住了才點頭同意離開。
此刻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唐展葇難得如此悠閒的走在營地裡,沒有戰火喧闐,沒有嘶喊拼殺,就這樣在已經習慣的冷風裡悠閒的走着,感覺這列空氣都變得讓她有些貪戀了。
唐展葇猛然一愣,她貪戀這裡的空氣做什麼?甩甩腦袋,在血衣軍團的陪同下回到了營帳裡。
諾諾還在睡着,從這一場戰鬥結束之後這個孩子就睡着了,已經習慣了打打殺殺的諾諾,讓唐展葇忽然有點心疼,她坐在孩子身邊,撫摸着諾諾軟軟的發,心理面卻在思念那兩個已經離開自己快半年的孩子。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唐展葇輾轉難以入眠,也忘記了吃完飯,就這麼恍恍惚惚的眯着,青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卻又不敢打擾,因爲身子已經重了,又休息不好,唐展葇這幾個月的睡眠質量一直就很差,總會在半夜的時候突然抽筋,青衣聚會立刻給唐展葇揉按。以至於青衣現在已經住在了唐展葇的房間,並且唐展葇懷孕,青衣的體重飛速地減輕。
“怎麼還不傳飯啊?主子在幹什麼?”隊長圍着唐展葇的營帳轉了一圈回來,卻見青衣還在外面手裡還端着托盤,忍不住的問道。
“主子好像睡着了,我不想吵醒她,她最近都睡不好,而且就算吃東西也會胃口不好,之前一直在吐,現在好不容易不怎麼吐了,卻也吃不下去了,這個孩子可真折騰人。”青衣心疼的嘟囔起來。
血衣軍團的人就聽着,青衣是直接和唐展葇最親近接觸的人,她抱怨是因爲在乎和心疼唐展葇,他們聽着說不定還能幫忙想想辦法。只是這吃不下去東西,他們還真的沒有辦法。
“算了,我親自去伙房看看/吧。親自給主子做點吃的。”青衣拿着托盤離開。
在快到伙房的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了一陣爭吵的聲音。
“咱們都是商國的兵,憑什麼不給我們飯吃?你們這是嫌棄傷兵,我要見你們的大將軍!”頭上還有紗布的士兵憤怒的咆哮着。
伙房的頭子蠻橫地說道:“你找誰我也不怕。我們的士兵還來不及吃東西呢,他們吃飽了還能打仗,你們能幹什麼?一羣蝦兵蟹將。還是一羣殘廢了的蝦兵蟹將,哈哈哈。”
衆人跟着鬨笑起來,對前任離開這裡的軍隊他們顯然是充滿鄙夷的,而對於之前留下來的殘兵,他們自然也沒有什麼同情。
這就好比一窩狼,在一個窩裡面就算在兇殘那也是親,但是他們卻不能容忍有另一窩的狼進入他們的領地,他們可以是一家人,卻不能和同類卻不是同一個孃的狼成爲朋友。
如此一來,紛爭就在所難免。
青衣看不過去這樣的事情,本來那羣傷兵不能隨着他們的隊伍離開就已經很難過了,可是這羣人卻這樣的羞辱和刺激他們。青衣忍不住的想要呵斥那羣人,卻忽然聽到一把被溫潤包裹的凌厲聲音響起。
“我們是蝦兵蟹將,你們又能好到哪裡去?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是雷軍的兵,現在被嘲笑的人就有可能是你們。不過現在我算長見識了,向來著稱治軍嚴謹的雷軍,也不過如此!”不急不徐的聲音,卻帶了幾許嘲諷與淡漠,停在耳中會刺耳,但卻是真實的刺耳。
青衣只能看見那男人的一個側面,但是聲音聽上去卻有些熟悉,來不及多想,因爲雷軍這邊的伙房管事已經發怒了。青衣一聲厲喝道:“做什麼呢?管事大人好大的威風啊,要不要讓我去告訴軍師,你們竟然在打折雷軍的旗號欺負人?還是欺負自己的友軍兄弟,軍師最討厭這種事情了,一旦讓她知道……”
青衣並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但那意味深長的話卻已經讓所有人頭皮發麻心驚膽戰了。
與之前傲慢的態度截然相反的,管事等人一臉阿諛奉承的迎上來,叫的可親切了:“青姑娘您老人家可高擡貴手啊,咱們可不敢在軍師面前露面,咱們的名字都唯恐污穢了軍師大人的耳朵呀,咱們再也不敢了啊,您就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以後你們還是這樣對待友軍兄弟,或者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做什麼手腳,欺負人,我就立刻告訴主子,求主子讓你們都去友軍兄弟營裡面也感受一下被人欺負的滋味。”青衣在唐展葇身邊,耳濡目染的自然也是學到了幾分制人的手段,有模有樣的到讓人有幾分惶恐了。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管事等人連番保證,立刻滾去做飯了。
青衣這才擡頭向那邊看去,卻發現之前那說話之人竟然已經轉身,行走間略顯匆忙的樣子,便叫道:“哎,剛剛那位兄弟,請別急着走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可是那人卻根本沒有停下腳步,走的更加匆忙了。
青衣奇怪的蹙眉,看那羣友軍的人都離開了,便也不再追問。親自做了幾個唐展葇愛吃的菜,就已經是天黑了,一路走回去,發現唐展葇已經行了還在和諾諾玩,邊疆槓槓的事情給唐展葇說了。
唐展葇笑道:“做的好,我的青衣越來越有我的風範了啊,以後就要這樣,不能被欺負知道麼?”
“知道啦主子,快來嚐嚐,這可是我親手做的,都是您和小主子愛吃的。”青衣得了誇獎,開心極了,突然想到了那個看着有些熟悉的人,就對唐展葇說道:“主子,您說我是不是老了?明明感覺很眼熟的人,但是卻偏偏想不起來了。”
唐展葇打趣道:“我看呀你不是老了,你是思春了!”
“主子!您說什麼呢?這還當着小主子的面。”青衣不依不饒,臉卻羞紅了。
“那有什麼啊,如果我的青衣和老十一那個笨蛋在一起,我們諾諾反而會很開心吧,不過我就不開心了,誰讓我那麼討厭老十一呢?”唐展葇故作冷漠的說道。
青衣知道唐展葇是玩笑話,扭捏着不理唐展葇,但在外面的老十一卻並不知道唐展葇的話是玩笑,幾乎白了臉,滿眼的忐忑和灰暗。
吃過飯後,唐展葇懶懶的陪着吃的小肚子圓滾滾的諾諾哼哼,看着小女兒一副滿足的躺在牀上,小手還學着自己經常撫摸肚子的動作的樣子,唐展葇就笑彎了眼睛。忍不住伸手撫摸着諾諾柔嫩的小臉,那小臉蛋上絲滑柔嫩,哪裡還有當初剛見到她時候的一道疤的痕跡呢。個的且行。
唐展葇的手忽然就頓住了,記憶如潮水一般涌出來,她眯起了眼睛,想起來的許多任何事情,漸漸的臉上的笑意被一種遲疑取代。
“誰在外面?”唐展葇忽然問道。
“主子,是老七在呢。”老七回答道。
“我要出去走走,讓其他兄弟看好諾諾,你跟着我。”唐展葇穿好衣服大氅,在老七的攙扶下往外走,她走的緩慢,並且走走停停,來的地方都是離她較近的有前任傷兵的地方。似乎在找什麼。
“主子您是在找什麼?”老七忍不住的問道。
唐展葇剛想回話就聽一旁有人在低聲議論:“那羣傷兵要走,就知道他們留不長,我們這麼排擠,他們那還有臉繼續留在這?”
唐展葇蹙眉,果斷說道:“去城門。”
城門這裡依然明亮,巡邏兵也很多,這裡的城門是要下一個幾十層的臺階才能到達城門的形狀,唐展葇高高在上的站着,正好聽見下面有人略顯惱怒的說道:“我們要離開去找我們的軍隊,我們不是你們的戰俘。你們無權不讓我們離開!”
“這件事情要問過大將軍或者是軍師,不然我們不能讓你們離開。”守門兵很有原則的道。w7dw。
那人便又開口:“那你們的大將軍在哪裡?我去找他,我們今天一定要離開。”
唐展葇眯起眼睛,略帶薄怒與諷刺的聲音,笑道:“那你爲什麼不找我?憑我們的交情,你要走,就一句話的事情!不過你就打算這麼走了?在明知道我在這裡的時候?楊彥霆!”
唐展葇注視着的那末挺拔的背影,在搖曳的火光下,明顯的僵硬!
二更到了,艾瑪呀,終於都差不多了吧,彆着急哈,畫紗好好把結尾寫完,愛你們,羣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