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肖岸說得那麼嚇人,跟在周將軍身後看着滿地橫七豎八躺着的軍人一時驚得目瞪口呆的周蓉蓉和方小糖也頓時有些後怕了起來,方小糖和周將軍也不很熟,到是沒好意思說什麼。而周蓉蓉就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周將軍的衣襟,瞪圓了眼睛憤怒地說:“叔叔,你不是答應過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到小二哥的嗎?怎麼剛纔他差點兒就被人捅死了?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被侄女這麼一鬧,本來還在那裡擺着架子的中年將軍頓時氣勢全消,望着周蓉蓉苦笑着說:“誤會……這事兒一定是誤會!我想小肖同志一定是誤會了,我手下這些人一向軍規嚴整、令行禁止,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怎麼可能會對小肖同志下死手呢!這個……或者小肖同志是感覺錯誤,要知道,剛纔這客廳裡一片漆黑,每個人都只能憑藉耳朵來分辯敵人的動作,這個……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感覺出了一些錯誤也是很有可能的嘛!”
周蓉蓉卻不是那麼好糊弄了,上前兩步,用腳尖踢弄了一下後來那三個人丟在地上的軍用匕首,冷笑着說:“那這些匕首又怎麼解釋?在這種極度黑暗的環境下,即使是僅以手腳相搏都很可能會誤傷,可是你的人不但使用皮帶攻擊小二哥,而且居然還動用了匕首……這還是誤會嗎?叔叔,我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周將軍聞言老臉一熱,隨後轉頭對着八個人中唯一還清醒着的兩人喝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我不是讓你們無論如何不能傷人嗎?你們怎麼……怎麼還把匕首拔出來了!誰讓你們動用匕首的?”
那個被肖岸用皮帶卡子抽得滿臉開花的軍官顧不上疼痛,聽得周將軍問起連忙說:“報告首長,是……是馬副連長下的命令!不過當時情況緊急,敵人實力太強,一出手就制住了我們四個人,而且連周少校也都被他給一招擊退,我們若是不動用更強的手段恐怕就只能任由他將我們全部擊倒!這個……馬副連長應該也是怕會給首長丟臉,所以才……”
“是這樣嗎?若惜?”周將軍轉頭看向那個面容清秀,神色卻有些冰冷的女軍人,詫異地說:“這小子居然連你也能一招就擊退?”
周若惜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們交手了一次,他的力量運行方式很詭異,讓我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縱然真正生死相搏,我也絕非他的對手!”
“哦……這麼厲害!”周將軍微微一驚,轉頭重新打量了肖岸幾眼,然後臉色再次一沉,說:“既然連若惜都不是一你招之敵,那麼他們就算全都盡出全力應該也不會真的威脅到你的生命安全,既然如此你又爲何要對我的人下此毒手?”
肖岸攤了攤手,說:“剛纔我已經說過了,當時我要是不用這招的話,那麼現在躺在這裡的人就是我了,而且還是我的屍體,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胡說!”周將軍面色冰冷地說:“以若惜的本事在面對他們三五個人的伏擊時,都絕不可能會受到重傷,而若惜又不是你的對手,那麼他們三個廢物又怎麼可能會對你構成死亡的威脅?”
“實話我已經說過了,您要非覺得就是我故意要傷害了將軍的手下之人……那您就看着辦吧!”肖岸知道這種事情自己是很難解釋清楚的,只要這受傷的幾個人咬死了不承認,那麼自己一個人說什麼也是白扯,索性就乾脆閉嘴不說了,周將軍畢竟救過他兩次,肖岸也不想和他搞得太僵,因此決定只要周將軍處理的不太過份他也就認了,被冤枉就被冤枉吧,誰讓自己欠他的人情呢?
“報告首長!”
不過就在周將軍皺眉沉吟,正在琢磨着該如何處置肖岸的時候,那名叫周若惜的女軍人卻上前一步依舊面無表情的說:“我可以證明,如果肖岸先生當時不奮力反擊的話,確有被當場刺死的可能!馬逼連長先有殺死肖岸先生的意圖,所以我不認爲肖岸先生應該擔負什麼責任!更何況……首長您事先並沒有通知肖岸先生這只是一次測試,而突然組織人員對肖岸先生髮動了攻擊,所以若從肖岸先生的角度來說,他無論做得再過份都是情有可緣的,如果換作是我的話……這裡的人能有一半活下來的話,都算是我無能了!”
“呃……嗯……原來是這樣!”
周將軍顯然對周惜若的話比較重視,因此在聽到周惜若的話後並沒有再詳細的詢問到時的詳情,就自然而然的選擇了完全的相信,當然……對於周惜若後面那兩句話,他卻很乾脆的選擇了無視。
沒辦法,周將軍當然也明白自己在事前完全沒有向肖岸說明,這事對做的是有點兒不太地道了,不過周將軍爲了更準確一些的獲知到肖岸具體能力問題,也就只好先暫時沒有講明。本來周將軍是覺得自己這邊派出了這麼多厲害的高手,而且還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做戰,再加上還有周惜若這個高手的加入,那麼肖岸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獲勝的,所以周將軍在事前才只考慮到了不讓自己手下這些人傷了肖岸的事情,卻完全沒有想過肖岸也能把他手下這幾個人怎麼樣。但是現在看來……他的想法肯定是很可笑了,據現場的情形而言,恐怕人家肖岸是真的已經儘可能的手下留情了,否則肖岸要真把這些人全都成敵人來看待的話,那後果才真的不堪設想呢!
“對不起,肖岸,今天的事情是我欠考慮了,而且剛纔讓你受了委屈,我在這裡鄭重地向你道歉!”周將軍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並不會因爲自己的錯誤而隨意的遷怒於別人,在聽了周惜若的報告後立刻就毫不猶豫地對肖岸做了口頭的道歉,然後這才讓身邊的勤務兵通知外面和樓下的人來幫忙將受傷的人擡下去進行救治。一開始被肖岸放倒的那幾個人都只是腦部受到一些震盪,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多修養幾天也就好了。但是那位馬副連長可就慘了,一條胳膊基本算是廢了,必須立刻送到醫院去進行緊急治療才行,否則情況會更嚴重。
隨後幾人就先進到周蓉蓉的臥室,然後由周蓉蓉正式的給他們做了一下介紹。周將軍自然就是周蓉蓉的那位在軍方任職的叔叔,名叫周宇濤,在南方軍區任副司令員,掛少將軍銜。以他現在還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就做到了少將級別,那絕對算是前途無量的了。
周惜若是周副司令員負責軍區內的某特種部隊的少校教官,一身功夫威震整個兒南方軍區,不過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周宇濤的養女。
肖岸對於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在家裡伏擊的事仍然有些耿耿於懷,只是礙於周宇濤幫過自己兩次大忙卻也不好說什麼,不過言談間明顯有些敷衍和應付的感覺。
周宇濤似乎是看出了肖岸的不滿,連忙再次鄭重的給肖岸道了一次歉,然後才說:“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子做對肖岸小友是不公平的。不過……爲了我這個寶貝侄女的安全問題,我也只有豁出去這張老臉來了,如果不能證實肖岸小友確實有保護蓉蓉的能力,我是怎麼都不肯把蓉蓉這丫頭交給你的!”
“等等……等等……”肖岸一頭霧水的喊停了周宇濤少將,忍不住插嘴問道:“周將軍您這是在說什麼呢?啊……我和蓉蓉我們兩個可是沒什麼的啊!很純潔的朋友關係,您可別想歪了!而且她還未成年呢,就算是她想要選老公什麼的,也不會選中我吧!我看這事兒您一定是誤會了……誤會了!那啥……您想要把她交給誰就交給誰,可不要隨隨便便的就給我了啊!”
“噗哧……”聽了肖岸這話方小糖首先忍不住笑了起來,周惜若是一臉的錯愕,周宇濤則是說不出是好氣還是好笑的樣子,而周蓉蓉本人卻是氣得小臉通紅,騰的一下跳了起來,指着肖岸的鼻子吼道:“死小二,臭小二,本姑娘哪裡差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儘管比起小糖姐姐的要小了些,不過我這些零件可全是原裝正版的行貨!你爲什麼就不想要本姑娘?啊?還願意交給誰就交給誰!你當本小姐是禮物,想送誰都行啊!”
周蓉蓉的話再次讓在場的幾人一陣崩潰,這丫頭的一張嘴可真的是什麼都敢說呀!什麼叫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這話也是她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能隨便說的話嗎?更何況還是當着一個長輩和一個男性朋友的面前,這象什麼話呀!
周宇濤的臉當時就沉了下來,不過看看周蓉蓉那可愛的小模樣,卻還是怎麼都捨不得對她說上一句重話。無奈之下只能不輕不重地瞪了周蓉蓉一眼,然後才無可奈何地對肖岸解釋說:“得……怪我沒把話說清楚。實際情況是……蓉蓉最近牽扯到一些很複雜的事件中,現在隨時都可能成爲外國一些恐怖.組織,甚至是政府部門意欲綁架的目標。因爲這裡面涉及到一些國家機密,我無法向你詳細解釋清楚,總之你只要知道現在蓉蓉很危險就是了!因此我的意思是讓她暫時不要讓那個什麼大學了,就到我們軍營裡去住上一段時間,我想就算國外派來的人有通天徹地之能,也根本不可能從千軍萬馬之中把她給綁走吧?可誰知這臭丫頭說呆在軍營裡會把她活活悶死的,是說什麼也不肯跟我走,然後還跟我吹噓,說只要有她的小二哥在身邊,就算是全世界的壞人來了也傷害不了她!沒辦法……我實在是拿這個丫頭沒辦法,只好暫時答應她,不過呢……我不太相信她的小二哥真有的那麼厲害,所以……這才專門爲你設置了一次小小的考驗,結果就發生剛纔的事情了!嗯……現在很明顯,肖岸小友你的實力確實還在我們的猜測之上,應該可以勝任蓉蓉的貼身保鏢這一重任了!”
“啥?讓我給她做貼身保鏢?”
肖岸頓時翻起了白眼,然後很是無語地說:“拜託,您就算有這想法,也應該先問問我的意見吧?如果我不願意的話,那麼這一次的測試不是瞎耽擱功夫嗎?”
周宇濤聞言皺起眉頭,說:“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
“是的,我不願意,抱歉了!”肖岸很乾脆的回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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