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華夏的政治中心。..net有句話說的好,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多,不到滬城不知道富人多,不到東津不知道小姐多。每個城市都有每個城市的特色。因爲官多,所以紈絝多。紈絝最大的作用是幹什麼的,就是吃喝玩樂,不斷的投機倒把,不斷的惹事生非。
當然也不能一棒子打到全部,很多衙內從小就身處在政治環境中,深受着家庭的薰陶,對國家的政策很敏感,他們也靠着自己的聰明和勤奮,不是在生意上大展風雲,就是在官場上如魚得水。他們就是家族或者是利益集團的接班人。
前面說過,一個家族不可能有着很多的接班人,國家也不允許,就像丈夫是高官妻子就只能掛個閒職,不可能夫妻兩個都身居高位掌控大權。
當然也不能說絕對,這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事,比如兩個人不在一個系統中,一個是在行政上的,另一個是在科技上的,沒有太深的關係,或者有一個人是在國家秘密機構中的。
只能有一個最多兩個接班人,那麼其餘的呢,就成了無所事事的紈絝了。這種現象和有着幾千年歷史的封建家族沒什麼區別。看不到前途的人,本身不愁吃穿,只能在放蕩中放蕩了。
京城有着四大城區,東南西北,每個城區有着每個城區的特色。北城區是軍隊裡的高官退休隱居的地方。說實話,京城不是一個養老的好地方,人車都太多了,環境能好到哪裡去。
不過,你不在京城隱居就像是說你的官位還不夠高,這可不是僅僅面子上的問題,而且牽涉到政治利益的上的事。這個跟股市一樣,有時候一個謠言就能讓股價大跌,你給人的印象不夠強,依附你的人就少了。
總之,官場上的事從來就沒有小事。一個國家的歷史越長,說明她的官場鬥爭史也越長,裡面的頭頭道道太多了。一個官員講一句話說不定就在他的腦子不知轉了多少遍了。
當然,這要是延伸下去講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對於還在上學或者剛剛學校畢業的年輕人來說,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還在享受青春帶來的快樂和肆無忌憚。
楚雪儀親自開着車,帶着董小川和楚澤仁出發了。董小川是開車的高手,可惜對京城不熟悉,楚澤仁倒很想試一試,但年紀還小還沒有駕照,更重要的是楚雪儀不放心他的車技,怕在車來車往的京城大道上碰碰撞撞,損壞了她的這輛新車。
楚雪儀邊開車邊說:“今天本小姐親自開車帶你們,你們可要給姐長點面子。”
楚澤仁一開始表現的很怕和楚雪儀在一起,但真正出去了,反倒最先興奮起來,不斷的問:“姐,我們是不是又到那個小魔女的地盤?”
“什麼叫小魔女,她可是我的閨蜜?”楚雪儀不滿的說。
楚澤仁笑着說:“是你的閨蜜就對了,因爲你也叫小魔女。”
“好啊,小弟,你討打!”
楚澤仁笑嘻嘻的說:“討打,我纔不怕呢。今天有小川表哥在這裡,他一定把你們全滅了。小川表哥可是一個人從金三角千軍萬馬中殺了個七進七出,還親手擊斃一個罪犯。”
“什麼七進七出,還趙子龍呢?”董小川自從受了重傷死裡逃生後,對這些突然看的很淡,尤其自己進入了化境,心態發生很大的變化,把一切榮耀看的很淡了,“我也不是沒有受傷,不就差點死了。”
楚雪儀對這些事還真不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對這些事也不感興趣,只是聽說這個表弟是個警察而已。
“表弟,你真的去過金三角?”
“嗯。”董小川平淡的說:“去做一個臥底,擊斃一個毒販。”
他說的很平淡,楚雪儀也不放在心上了,只有楚澤仁一在盤問,“表哥,你說說金三角是什麼樣子的,你是怎樣擊斃這個毒販的?”
董小川笑嘻嘻的說:“你不是上次就知道了,這個需要保密的。”
“你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
“看來你沒有學過保密守則。什麼叫保密,就是一個人也不能說。”董小川說:“我突然想起一個故事,是說一個人幫朋友守一個秘密,他卻忍不住對朋友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這個朋友知道了秘密,又把這個秘密對着他的朋友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
楚澤仁苦着臉說:“我是這樣的人嗎?”
楚雪儀也笑了說:“你就是這樣的人。我聽說臥底確實是要保密的,你也就不要問了。小川,你做了幾年警察,這麼早就出來工作了。”
董小川說:“我沒有上大學,上的是警專,18歲就從警專畢業,出來工作了。”
楚澤仁又忙着問:“表哥,做警察瀟不瀟灑?”
“你說呢?我們是在靠近金三角的縣城裡做警察。那裡每年犧牲的警察有兩位數。”董小川有些感慨的說:“那裡的警察不僅很辛苦,而且很危險。不過緝毒警是輪流制的,每個緝毒警基本做了兩三年就換一個部門,然後再重新調另外部門的警察來做。”
“爲什麼?”楚雪儀也感到奇怪了。
“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怕警察和毒販相互勾結;另一個原因是緝毒警經常要臥底,要偵查,怕被毒販認識從而暴露。很多緝毒警的犧牲就是被毒販認出來,被暴露而犧牲的。”董小川說:“那些毒販不像一般的罪犯,都有槍的。和警察對着幹是常有的事。”
楚雪儀伸伸舌頭,說:“這麼厲害。表弟,你還是趕快調出來,就來我們京城工作吧。讓我爸安排一個還不是小問題。”
董小川聽了心一暖,說:“我肯定不會再回那個地方當警察了。按照程序,我會被安排到其他地方的。”
楚澤仁悄悄的問:“表哥,你比那些特種兵,功夫誰高一些。”
“怎麼了?”董小川奇怪的問,說:“這要看誰了,你隨便說一個特種兵,我怎麼知道誰的功夫高一些。”
楚澤仁偷偷的把嘴巴透到董小川耳旁,輕聲的說:“表哥,我告訴你,到了那個地方,如果姐叫你做什麼,你一定不要答應。”
“爲什麼?”
“因爲姐叫你做的事,大多都是打架的事。”
楚雪儀瞄了一眼楚澤仁偷偷摸摸的樣子,怒聲說:“小弟,有什麼話不能大聲的說。”
楚澤仁理直氣壯的說:“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
楚雪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你還男人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一定叫小川不要理我。我說你呀,怎麼會是我們楚家的人,爺爺好歹是個將軍,你老爸也是個大校,離將軍也只有一步之遙,你怎麼這麼膽小。”
“誰說我膽小了。”楚澤仁大聲的反駁說:“我只是不想惹事,這叫低調。”
董小川說:“打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們到底要去什麼地方,難道還要打架。”
楚雪儀說:“很快就到了,到了那裡你就知道了。”
從外公那裡出來也有一個小時了,雖然車子開的不快,七八十公里已經過去了。看來要去的地方靠近郊區了。一路上,車子越來越少,看來屬於比較偏僻的地方。車子少了,環境反而好了很多,能看到一些小山,種滿了樹,讓人看的很舒服。
終於到了一個會所門口,董小川和楚澤仁一同下了車。董小川看到了會所門上面寫着“婉秋會*所”,名字很婉約,可字跡金戈鐵馬,如同一把利劍發出殺氣。他看着這四個字覺得很奇怪,無意中用異能一看,發現這四個字上飄蕩着兩種顏色的氣團,代表煞氣的黑色氣團和代表正氣的白色氣團。
董小川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物品上竟然也會有氣團,只不過不是四種顏色,而是兩種顏色。怎麼會這樣,他看着四個字有些發呆了。
楚雪儀打了一個電話,說:“劍秋,我們到了。”她走到董小川身邊,見他看着門上面的字,表情很奇怪,問:“小川,怎麼了?”
董小川說:“我覺得‘婉秋會*所’四個字很不錯。”
楚澤仁笑着說:“我來過很多次了,從不覺得有什麼地方好。”
董小川還沒有回答,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雪儀姐,你來了,真是太好了。”話音未落,一個青春靚麗的少女從旁邊的小門中奔奔跳跳的走了過來。
董小川沒有在意她,他看着字,腦海裡突然呈現這樣一個畫面,一個充滿正氣和煞氣的人舉筆揮毫,寫下了這四個字,然後他的正氣和煞氣也隨着他聚精會神書寫的時候附和在上面。
董小川考慮出這樣一個問題,難道人頭頂上的氣團還能轉移到其他物品上面。那麼怎樣才能轉移呢?他深思着,一個人在書法的時候,他的精氣神都凝聚在一起,所以才能轉移到他的作品上面。就像他動用異能,也不是隨便說開就開的,也要他的精氣神集中在他的眼睛上。
如果氣團真的能轉移,這些氣團轉移到別的東西上會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呢?如果轉移到人的身上呢?
董小川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如果能轉移到人身上,豈不是能改變人的命運嗎?他以前想的不錯,異能的功能不僅是看到人的四氣,還有其他功能。不過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還要進行大量的試驗才能確定。
他正想着,忽然一陣香風從鼻中飄過,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女正很奇怪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