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以後,耳旁開始傳來那幾個米國佬的嘲笑。
尼瑪,那幾個瓶子裡面裝的竟然是毒氣彈,這回慘了,徹底中招了。
除了我以外,屋內其他幾個沒戴面具的人也全都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米國佬們先扶住了離他們最近的那個黑衣女孩兒,給女孩吃下一顆藥丸後,直接拿走了她手上的黑色液體。
然後,他們又走到張浪屌和其他幾個倒地人的旁邊,也分別給他們吃下了那種藥丸。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那些中了毒的人,便全都恢復了正常,只有我一個人,還在痛苦的趴倒在地上。
張浪屌起來以後,先讓翻譯給那幾個米國佬道了幾句歉,說了句感謝的話,然後又走到我的旁邊,低聲說了一句:“行啊,吳桐,幾天不見,竟然變強這麼多,差點就被你給團滅了!”
我想回復他,可痛苦的是,自己的嘴巴也被那毒給麻痹了,所以根本發不出聲來。
張浪屌又瞅了我幾眼,纔對他前方那兩個黑衣男,低聲說了一句:“他已經動不了了,就交給你們吧,隨便玩!”
聽到這話後,那個瘦黑衣男突然跑過來,衝着我的身體,連踹了三腳,他指着我大喊了一聲:“就你這點本事,還敢跟我們裝b,趴地上了吧,擦你嗎的,你再裝一個b我看看啊!”
尼瑪,老子剛纔打你的時候,你咋不這麼說呢,現在我中毒了,跟我裝上逼了,這人真特麼欠打a。
見我沒有迴應,那瘦黑衣男突然蹲下來,擡起我的下巴,狠狠地扇了我兩耳光,然後,他冷聲說了一句:“不敢說話了是吧,你剛纔想什麼了,對了,你不是很好奇‘墨’的效果嗎?行,我現在就讓你嘗試一下。”
然後,他轉身走向老外,並跟他們的翻譯說:“讓他們給我個面具,然後再把‘墨’借我用一下,我要給這個小子變變臉。”
變臉?靠,難道這就是那個“墨”的效果?
我用盡全身力氣,緩緩地擡起頭,這才發現,在房間的牆角,有一個男人正戴着一張面具,依靠在身後的牆壁上,他的衣服我認得,應該就是剛纔發出慘叫聲的那個男人。
這時,瘦黑衣男在他們翻譯的幫助下,成功拿到了“墨”和一張d組織的面具,他緩緩地走向我,蹲下來,低聲說了一句:“我們組織的‘墨’,可比米國那個k博士的藥水強很多了,給你塗上以後,再戴上這個面具,三天,只要三天,我保證連你媽都認不出你。”
說完,他便將藥水緩緩地湊向了我的臉,而那幾個米國佬也全都靠近我,不停的歡呼着,好像很喜歡看“墨”塗在人臉時的場景。
想起剛纔那人滿臉是血的樣子,我的小心臟不由狂顫起來,可倒黴的是,不管自己怎麼努力,我的身體就是移動不了。
而我體內的小黑,也並沒有及時竄出來保護我,我估計它也應該是被那毒給麻痹了。
尼瑪,難道老子真的要被毀容了嗎?
眼看自己的臉就要被塗上“墨”了,就在這時,我的耳旁突然傳來了“譁”得一聲巨響,我用盡全身力氣,才勉強將視線挪向了聲源。
原來是房間一側的牆壁被人從外面給砸出了一個大洞,而砸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稱是我的親爸爸的嗜睡男,血魔。
血魔進來以後,臉上掛着一絲憤怒,他瞅了一眼地上的我後,衝着屋內的人,冷聲問了一句:“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啊,竟然敢打他?”
瘦黑衣男好像並不認識血魔,他收起手中的“墨”,緩緩地站起來,極爲囂張的大喊了一聲:“我當然知道了,他是我的兒子嘛,哈哈,爹教訓兒子,天經……”
話沒說完,血魔突然伸出手,噴出了一道跟血一般鮮紅的液體,直接穿透了瘦黑衣男的身體。
瘦黑衣男哼唧了兩聲,便“嘭”得一聲倒在了地上,鮮血瞬間流出了一地。
“我的身上竟然掛了幾百條人命了,不差你們這一兩個!”血魔說完這句話後,緩緩地走向那五個米國佬,衝着他們當中地位看上去比較高的一個,突然伸出手,冷聲說道:“喂,你,把解藥交出來!”
那個老外有些驚慌的大喊了一聲,並沒有給血魔任何回覆。
血魔二話沒說,突然一揮手,直接用他體內的液體,刺穿了身旁一個米國佬的頭。
那個米國佬也“嘭”得一聲,倒在了地上,瞬間流出了大量的血。
“聽不懂我說什麼是吧,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聽懂!”血魔再次伸出手,憤怒的大喊了一聲:“把解藥交出來!”
那個老外瞅了瞅自己倒地的同伴,突然向後退了幾步,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血魔也沒有猶豫,再次揮了一下手臂,直接將剩下那三個米國佬的腦袋也全都刺穿了。
嘭嘭嘭……
那三個米國佬相繼躺倒在地上。
血魔走向那個唯一活着的米國佬,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向上一擡,冷聲說了一句:“還聽不懂是吧,我最後再說一遍,把解藥給我交出來!”
那個米國佬的瞳孔瞬間擴大了數倍,過了兩秒鐘,他突然驚呼了幾句“no”,然後便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掏了出來,乖乖地遞到了血魔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