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顛簸後,我被鄒鵬放在了一張牀上。
這時,那個女人突然說了一句:“行了,你可以走了,我要開始爲他治療了!”
我心想:千萬別走啊,兄弟,你得在旁邊看着。
鄒鵬也有些猶豫的說了一句:“可是……”
但後來不知道那個女人又說了什麼,只聽“哐”得一聲關門後,屋裡就再也沒有了鄒鵬的聲音。
靠,這貨不會真就把我放在這了吧,他也放心?
無數的草泥馬從我面前奔騰而過。
正想着,女人的腳步聲突然離我越來越近,尼瑪,難道是朝我走過來了?
我動不了,但卻能聽得到,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腳步聲停止後,我的頭就突然被扎進了什麼東西,一下又一下,癢癢的,麻麻的,更神奇的是,就紮了那麼幾下,我竟然就能感覺到身體的其他器官了。
等一下,我的吳小桐上怎麼好像被什麼東西壓着呢,尼瑪,難道……難道她是騎在我身上給我扎的針?
我正想着,頭上所有的針卻突然被同時拔了下來,然後我便徹底失去了知覺,進入了昏迷狀態。
等我醒來的時候,耳旁傳來了女人的笑聲。緊接着又突然傳來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兒,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模糊的看了一眼四周。
此時,那個女人就坐在我的旁邊看着電視,她的年齡果然比我大,應該是在二十歲左右。
不過,她的身材還真是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生都有型呢。
此時的她不知道是因爲熱,還是想故意誘人我,身上竟然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的吊帶和一條米黃色的七分褲,露出的小腿又白又細又滑。吊帶還尼瑪是透明的,左肩上披散的烏黑頭髮,竟然還散發着一股說不出來卻特別好聞的香味。
我嘗試着活動了一下右腿和左臂,發現這兩個地方竟然已經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了,心想:這麼快就好了,難道她真是神醫。
正要跟她說聲感謝,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固定住了一樣,只能微微活動,卻無法移動身體,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四肢竟然被人用手銬給銬住了。
我擦,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直接大喊了一聲:“喂,你是誰啊,爲什麼要銬我啊,快放開我!”
女人詫異的轉過頭來,興奮地說了一句:“哎?你醒啦,你睡得可真久啊。”然後又看了一眼牆上的表,接着說道:“現在都凌晨一點多了。”
“少廢話,你,你究竟是你,爲什麼要拷我?”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詢問着自己的問題。
聽到我問題後,女人突然轉了一身子,衝着我笑了一下。
就在我爲此感到詫異的時候,她竟然直接伸出自己的手,擡起了我的下巴,然後將自己的臉挪到離我只有幾釐米的距離,低聲對我說了一句:“你猜呢?”
她的眼睛很大,彷彿能看穿一切,皮膚也很好,猶如牛奶一般雪白,不過最吸引我的還是她的嘴,哦不,是嘴脣,可能是塗了脣膏的緣故,亮晶晶的,看到以後,我竟突然有了一種想咬它一下的想法。
我們兩個離的很近,甚至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我的臉開始逐漸變紅,吳小桐更是直接支起了小帳篷。
我趕緊閉上眼睛,低聲回了她一句:“我,我猜不出來,還是你告訴我吧。”
女人又笑了幾聲,然後竟突然騎在了我的身上。
我擦,這個虎女人要在幹嗎?把我銬起來也就算了,還尼瑪騎我。
小桐啊小桐,你可要千萬挺住啊,雖然我也覺得這樣很爽,但我真的不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交出自己的第一槍啊。
我趕緊睜開眼睛,儘量保持清醒,然後又衝着女人緊張的大喊道:“你,你,你這是要幹嘛,快,快下去。”
可女人不但不聽我的話,反而將自己的左肩膀上的吊帶用手一撥,將它滑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你不是問我是誰嗎,自己看吧!”女人咬了一下下嘴脣,輕聲回了一句。
尼瑪,什麼叫讓我自己看?我他麼又不會以胸識人,看個毛線啊!
正想吐槽,只見女人突然將左肩上的頭髮將身後一揮,她鎖骨上的一個紋身便清晰的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紋身很簡單,就是一顆藍色的眼睛,而眼睛的旁邊還有兩個齊整的漢字,“紫煙”。
“你,你是天眼紫煙?”看到她的紋身後,我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句。
女人微微一笑,突然又將臉湊向了我,她低聲說了一句:“我之前可是詢問過天神大大約不約的,大大當時沒有拒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