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陰寒的目光映射出令人膽寒的色彩,無限恐懼般的逼近趙頓而去……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有備而來的,那麼我也不墨跡了,即使學長在這裡也無妨,因爲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兒只有你纔會明白的。”冷潮凝視着趙頓,眼角里所折射出來的餘光卻也是被蕭風所捕捉到了。
“呵呵,冷潮,從你的話語之中,我大致已經猜到了你要說什麼了。”蕭風擺了擺手,示意二人請便,而自己就坐了下來,內心裡喃喃的想到。
“你到底想說什麼……”趙頓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有關十八年前,龍城九九爲什麼能那麼輕易的就突破了那座號稱‘絕對防禦’的南府大廈的防禦系統,而作爲當時的守護道之項鍊的首領的你,你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到底真的是龍城九九的實力已經強到可以無視南府大廈的防禦系統,還是有另外的原因?”
冷潮直接就切入了話題之中,而冷潮的話語讓趙頓立馬便是緊張了起來。
“你……你是誰?”趙頓有點結巴的問道。
“不要問我是誰,我只想知道當時的真相,那一段世人直到現在都還在爭論不休的真相。”
“來人,來人……”趙頓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已然狂躁的情緒促使着他要將冷潮轟出大廈之外,渾然不會在與其說上一字一句。
“呵呵,要想趕我走嗎……”冷潮冷眸子裡銀光一閃,低鳴一般的聲音讓趙頓便是啞口了。
望着一臉陰寒的冷潮,趙頓生不出一絲的抵抗,而坐在一旁的蕭風則是靜靜的觀看着二人的對峙——門外並沒有來人,那兩句“來人……”也在那吵鬧的職員辦公室裡被沖洗的乾乾淨淨的,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感覺。
“踏……踏……踏……”
冷潮慢慢的走向了趙頓,慢慢的,慢慢的,不帶着一絲的氣息,來到了趙頓的跟前。
“我現在只想問一句話,請趙總能如實的回答我。”冷潮那陰寒一般的臉龐之上猶如尖銳的星野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趙頓的眼睛看,那夾帶着絕對威脅的話語讓冷潮不失風度的警示着趙頓。
“……”此刻,趙頓已然嚇得流下了一滴冷汗,那甚至於有點腿都站不穩的望着冷潮,沒有說上一句話來。
“冷潮,你在幹什麼……”要是再不做點動作的話,蕭風怕是也太沉的住氣了,反觀此刻的沉穩這也會成爲以後身份被揭穿的思路,所以蕭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站了起來,衝着冷潮大聲的吼叫道。
“學長,請你不要管,這是我和趙總的私事兒。”
蕭風一臉的嚴肅,不過蕭風的嚴肅卻是因爲趙頓的猥瑣,“到底發生了什麼?趙總……”
“那麼,趙總,請你告訴我十八年前,龍城九九的叛變,是不是你們二人狼狽爲奸的結果呢……”
如果不是力量被神秘人給封印了,如果不是冷潮不屑利用憤怒開啓力量,趙頓此刻一定是會被冷潮高高的舉在手裡。而此刻的冷潮,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濃的殺意卻是貨真價實的,這股龐大的殺氣越發的蔓延了開來,感知力高強的蕭風儼然開始有了一絲要動手的衝動。
事已至此,無法挽回的局面,冷潮的全部行動都已然被蕭風看在眼裡,以後的一切,還會有像現在這麼的順利嗎?冷潮的路,讓人開始感到迷茫。
“哐當……噹噹噹當……”被冷潮逼着後退的趙頓一個不小心手便是碰到了桌子上的杯子,順勢便是摔了下來,破碎了。
“怎麼了?難道你忘了?忘了那個男人?那個‘世界上最強的男人’?”冷潮一邊慢慢的向趙頓走了過去,一邊低鳴一般的審問道。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誰?爲什麼你會知道十八年前的事兒……”
或許,我們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趙頓爲什麼這麼害怕來上門詢問十八年前的那事兒?原因只有一個……
“你應該知道,作爲超警大隊的合作伙伴,南府大廈的使命就是守護道之項鍊。即使是神道黃泉,那個被敬稱爲‘神’一般的男人,也應該不能向龍城九九一般那樣可以輕易的就突破了南府大廈的防禦系統,作爲系統的首腦的你,難道不應該首先被懷疑嗎?”
冷潮的話語之中,滿是對於趙頓那一副表面仁義,實則就是一副人類的軀殼一般的存在,並沒有一絲的人倫道德情懷,更沒有所謂的大無畏精神。
可是,現在的趙頓在穆雲人的眼裡,就是一個愛做慈善,愛搞公益活動的“大好人……”啊!
從現實生活之中來看的話,趙頓也的確是一個大好人,他爲人還真的是沒有話說,十足的一個善良的老好人的形象。只不過,在冷潮眼裡看來,這只是趙頓爲了掩蓋掉自己曾經所犯下的罪過,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讓世人將懷疑的重心都移向龍城九九那強大的實力上。
被冷潮這麼一問之後,果然的是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趙頓雙眼很不自覺的就往自己的右下角的某個角落上望了過去——而就這一點,冷潮的雙眼已經完全的盡收在自己的眼底之下。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被我的話說到了心裡去了?那一段激烈的歷史已經給世人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凹痕,沒有好不了的傷口,卻有着好不了的痛。南府大廈的那九十九個人慘死在龍城九九的手上,難道這些年來你都沒有爲此而感到悔恨,沒有感到一絲絲的良心不安嗎……”
冷潮的話語逐漸的深入了起來,在面對着趙頓這個“叛徒……”,冷潮可沒有一絲的面子給他。
趙頓依舊是一副默默受氣的模樣,一臉的無奈已經渾然印現在他的臉上,此刻被冷潮所說的話更是激起了趙頓內心裡無窮的情緒。
反觀蕭風,雖然有做過要阻止冷潮的談判的,但是貌似趙頓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樣毫不認賬,蕭風也開始揣測了起來,趙頓到底在想什麼?事情還真的是就猶如自己所想象的那樣的嗎?或許,還有更大的秘密掩埋在裡面。
此刻,趙頓的話語就是關鍵所在……
“我覺得,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理由來放過你的,你的默認我已經知道了,那是一段殘酷的歲月,而在經歷過那次叛變的事情的人都已經被那件事兒的影響力給深深的在內心裡劃上了一道傷口,至今都還有人在那一口傷口上撫摸着其不要繼續流血,因爲他們這十八年來過得是多麼的低價,多麼的不堪。”
“那些慘死在龍城九九手下的那九十九名超警的家屬們……”
冷潮已然走在了趙頓的跟前,觸手便可及到趙頓的身體,隨着話語剛落,冷潮已然舉起了拳頭。
“啪……”
果不出意外的,冷潮一拳便是狠狠的轟了過去,朝着趙頓的左臉橫揮了過去。即使是在蕭風這等感知裡超強的男人的眼裡,也並沒有發現出冷潮有一絲的不對勁兒。
這其實不難想象,要是冷潮運用氣場直接將趙頓一拳轟出大廈,這不僅不是蕭風想看到的結果,也更是冷潮不想做的事兒。因爲,冷潮來的目的只是要來獲取一點有關龍城九九的情報,二中的事兒幾乎是已經告一段落了。
“噗……”被冷潮一拳果然的揍出一口血出來之後,趙頓也沒有立馬的像剛纔一樣大叫“來人……”,依舊一副沉默的態度。
“趙總,雖然我不太清楚有關十八年前的事兒,但是好像那件事兒的確給了很多人留下了極度消極的影響。如果趙總真的知道一點有關當時的一些情報的話,我建議趙總還是款款到來吧!作爲受到世人尊敬的趙總,應該是要能拿得起,放得下的。”
蕭風開始堅信了一種觀念,或者說是一種直覺——趙頓或許是被龍城九九逼迫所爲的。
“……”趙頓還處在一種極度掙扎的狀態。
“學長說的話我大致也明白了一點,如果你是有苦衷的話,如果你真的就如學長所言一樣,有着逼不得已的理由的話。我願意相信你了,我不再追問你。我可以現在就走,不過這也得看你的回答是怎麼樣的……”
冷潮的話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趙頓的額頭之上終於是少了幾根黑線,那緊縮的額頭也漸漸的緩和了起來。
“……”望了一眼冷潮和蕭風之後,趙頓已然做好了準備。
“作爲南府大廈曾經的老總,現在是時候讓我贖罪的時候了。”
趙頓的話讓冷潮和蕭風都凝聚了起來精神,因爲接下來的話語將是日後對抗龍城九九最有利的論據。
“呵呵,希望趙總的話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不然就等於是白說了。”冷潮輕聲微笑了一下,隨後退離開去,等待着趙頓的陳述。
“趙總,十八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就直說了吧……”蕭風也是不忘再一次的鼓勵着趙頓。
話語的權利,在這一刻已經全權的交給了趙頓這個人,然而未知的不確定仍然還是事情的關鍵所在。趙頓,龍城九九,不管是冷潮還是蕭風,甚至於葉波和準,在事情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一切都是阜沙。
望了一眼冷潮和蕭風之後,趙頓已然做好了準備,“作爲南府大廈曾經的老總,現在是讓我贖罪的時候了。”
趙頓的話讓冷潮和蕭風都凝聚了起來精神,因爲接下來的話語將是日後對抗龍城九九最有利的論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