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這明明是逼迫!
何藝知道,她只要說一個不字,就會有一子彈擊殺一名武警,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卑鄙!”何藝咬脣,憤恨道。
“我不僅卑鄙,還強悍呢,尤其是在牀上。”夏侯張狂大笑:“五秒鐘之內我要聽答覆,否則,我就當你棄權。”
“何藝,你不要答應他!”受傷的男武警在湖岸邊大聲喊道。
“砰”
子彈擦過男武警的衣袖,落在湖中,濺起圈圈漣漪,夏侯冷冷的看着他,獰笑道:“誰讓你說話的。”
那武警硬着脖子,縱然他被夏侯的手段所震懾,嚇得心膽巨震,但還是惡狠狠的盯着夏侯,十分厭惡的碎了口唾沫,以此來表示他的不屑。
可等待他的卻是一條長長的火焰鞭子。
“唰”
鞭子纏着這男武警的脖子,同時一股大力向上拽,連讓他潛入水底的機會都沒有。
不多時,火焰的燙傷和無法呼吸的窒息感讓男武警疼的肝腸寸斷,他四肢抽搐,最終疼的暈過去了。
“真以爲躲水裡我就沒辦法?”
夏侯冷笑,收回火焰鞭子,這個人暫時還不能死,這可是留着玩弄何藝的籌碼呢。
夏侯手槍一點女武警,再次看向何藝:“我要聽答覆。”
“我……”何藝眼底水霧升騰,嬌軀微抖,似乎隨時都能摔倒。
何藝想到了不久前,小巷中的水嵐,她同樣能變幻出由水操控的東西,雖然逃脫,但她當時昏迷,並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
難道顧楓也是異能者?
可就算顧楓真的是異能者,恐怕也趕不到這裡吧。
何藝有點絕望,她猶豫了霎那,緊緊咬着貝齒,忍着屈辱和絕望的淚水,擡起了微顫的雙手,這種情況下,她別無選擇。
“喂,馮揚,你的目標不是我嗎?怎麼又招惹了警察,你就不怕給你爸惹麻煩?”
顧楓從一邊的小樹林躥出,臉上帶着無奈,縱然孫宇和秦雨韻三番五次告誡他要隱藏身份,但現在何藝遭難,他怎麼能袖手旁觀?
可對方不僅是火系異能者,而且還有槍,何藝他們肯定無法阻擋。
而一邊的馮揚被顧楓說的有點慌,但現在情形展到這樣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儘快讓夏侯解決顧楓,然後拿一大筆錢,逃到國外。
同時,馮揚心裡很是一個憋屈,他本意就是來找顧楓的麻煩,可沒打算惹警察,這事情讓夏侯辦的,真tm上火。
“顧楓?”何藝驚喜道。
“他就是讓你當太監的人?”夏侯打量了一翻顧楓,嘲笑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馮揚黑着臉,說道:“廢了他,我們就兩清,你愛怎麼玩怎麼玩。”
“廢了他?直接殺了他就行了。”夏侯十分平靜道,手槍瞄準顧楓,冷冽一笑:“再見。”
“顧楓,快跑!”何藝回神,連忙大喊道。
“砰”
槍響聲驟起,顧楓頭皮麻,體內異能元力涌出。
頓時,子彈在顧楓眼中不再是急射來的模糊一點,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子彈的彈道,度慢到就和籃球從籃筐中落地的度差不多。
時間放慢七倍,子彈度完全足夠顧楓反應過來!
顧楓在子彈距離胸口三寸外時,從一側抓住,然後收回時間元力,感受着掌心中有些微熱的子彈,顧楓神情激動,有些難以置信,這可是子彈啊,自己竟然握住了!
顧楓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躲子彈都是電影中那些級強者才能做到的事情,如今自己竟然能輕而易舉的抓住,一股豪邁從心底涌出,顧楓心底對時間異能充滿了無盡希望。
纔剛入門就這麼叼,若是達到巔峰的十級,那將強悍到什麼地步!
在顧楓眼中,剛纔時間放慢,但在周圍人眼中,時間依舊,子彈的度依舊,顧楓只是手臂微晃,子彈就沒了影跡。
在他們想來,子彈肯定進入了顧楓體內。
“顧楓!”何藝一聲尖叫,衝到顧楓身邊,將他攬到懷中,嗚咽道:“你怎麼這麼傻,傷口在哪裡。”
“何藝姐,我沒事。”顧楓搖頭,而後衝她耳語道:“你先帶人離開,這裡交給我,我有辦法解決他。”
“怎麼可能沒事,你……”何藝泛着淚水的眸子漸漸瞪大,因爲她看到了顧楓手心中的子彈:“怎,怎麼可能……”
“放心,這裡交給我,帶這那個女警察先走,不然我不好揮。”顧楓笑笑。
何藝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等人在這裡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後,就果斷的攙扶着呆萌女武警離去,她複雜的看了顧楓一眼,他真的是異能者嗎?
不遠處,夏侯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他對何藝可是垂涎三尺,到嘴邊的熟鴨子怎麼能讓它飛了,他眯眼瞄準,對着何藝二人的背影開槍。
“砰砰”接連兩槍,卻沒有一個人倒下,因爲顧楓站在子彈疾馳的路上,利用時間異能接住了子彈。
“嗯?”夏侯意外的看着顧楓,他身上竟然沒有傷口,夏侯可是當過兵的,所以對自己的射術非常有把握,可竟然就像打了好幾空槍似得,這什麼情況!
“你是異能者?”夏侯驚疑道。
顧楓沒說話,等何藝和呆萌女警以及兩個受傷的男武警都離去後,他才擡起頭:“馮揚,你也走吧,襲警的罪名可不小,別和他在一起。”
馮揚會走?
笑話,他可是專門請夏侯來對付顧楓的,怎麼可能離開!雖然對顧楓這番話說的有點意動,但在深仇大敵顧楓面前,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顧楓嘆息一聲,沒有繼續勉強馮揚。
這時,又一個人從小樹林中走出,雙手中捧着一顆玻璃球,只不過是黑色的,她向上空拋,那玻璃球自動浮空,在距離地面大約二十米的地方時,折射出一層黑色光罩,將這裡圍攏。
這是異能結界,非異能者根本無法進入。
“使用異能襲殺兩名普通人,按異能者條列,死!”秦雨韻穿着校服,步伐雖慢,可每一步都十分沉重,仿似都落在夏侯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