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幾個黑暗巫師把張小吉帶到黑暗議會總部,黑暗大巫師揮手斷絕了魔法水晶球的聯絡。
“現在可以把黑暗之心交給我了吧。”裡奇修斯對着張小吉優雅的一笑:“你的條件已經達到了。”
“沒問題,你們在這裡稍候一下。”張小吉拉着格麗特走出了會議室。
“你爲什麼要學習黑暗鍊金術?”對於張小吉交出黑暗之心格麗特倒是有了準備,但是卻不知道爲什麼張小吉會選擇去學習什麼鍊金術,雖然黑暗巫師的鍊金術在以前確實是一種比較厲害的魔法分支,但是由於所需要的材料過於苛刻,而且很多的鍊金知識隨着戰亂流失了,現在的黑暗巫師所煉製的玩意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魔法增幅物,所能增加的程度也有限。
“那麼多的材料,當然要煉製了。”張小吉打了個哈哈,從空間之戒裡摸出了黑暗之心,這顆心形的黑色晶體外層包裹着幾條長長的血紅色絲蔓,顯得非常詭異,當初張小吉雖然知道這是一件頂級的材料,但是沒有好的主材,倒也沒有去煉製。
知道張小吉不願意說出他的目的,格麗特也沒有勉強:“你什麼時候跟他們去黑暗議會?”
“大概就這幾天吧,第三件聖器的事暫時放一放,我們的實力還沒到去梵蒂岡的地步。”張小吉望着格麗特:“你千萬不要衝動,教皇有多大的實力你應該知道,等我從黑暗議會回來再和你想辦法。”
點點頭,格麗特笑道:“知道,我可不是傻瓜,送死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好吧,我們進去吧。”張小吉可不願意被裡奇修斯他們知道自己擁有空間之戒這件事,所以纔出來把黑暗之心拿出。
把黑暗之心交給了裡奇修斯,裡奇修斯撫摸着黑暗之心,彷彿在捧着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我們明天就回黑暗議會,到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
“好!”張小吉對神秘的黑暗議會可是充滿了好奇。
對張小吉點了點頭:“記住,只能你一個人來。”裡奇修斯招呼着一屋子的黑暗使者們,從窗口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們會不會對你不利?”望着洞開的窗口,格麗特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他們沒有理由對我不利。”張小吉邪邪一笑:“再說畢竟我還是那個裡奇修斯親王的救命恩人。”
回到了房間,面對着一羣充滿了求知慾的臉龐,張小吉只好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知道張小吉下了決心的事情是不會輕易的改變,陸晴也只能要求跟着張小吉一起去黑暗議會。
“住口!”一聲大叫纔算是把一屋子的吵鬧聲給壓了下去,張小吉掃了一眼這些喊着要跟自己一起去的傢伙們:“這次對方只容許我一個人去,你們就好好的給我呆在家裡把家裡的事情處理好,最多一個星期我就回來了。”
“可是如果他們突然改變了主意怎麼辦?黑暗議會可不是什麼好地方。”陸晴擔心的靠向了張小吉。
“不用擔心。”張小吉附在陸晴的耳邊輕輕說道:“別忘了我身上還有一個替身傀儡,再不濟也可以逃跑啊。”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陸晴知道自己是勸服不了張小吉了。
站在陸晴一旁的格麗特也只能用眼神表達着自己的擔心。
“老闆,把我放到你的空間之戒裡不就行了,帶我去吧!”泰爾在一邊叫道。
“空間之戒裡還不把你給悶死啊。”張小吉笑罵了一句:“你們都給我好好的呆在家裡,雖然切羅裡已經被幹掉了,但是他還有些隱藏的勢力沒有被我們挖出來,我走的這幾天給我全城的搜一遍!”
給這些傢伙安排了事做,張小吉拉着陸晴回到了城裡的住所:晚上可是要好好的給陸晴寬一寬心。
第二天一早,西斯里奇就親自的開着他的勞斯萊斯來到了張小吉的夜總會外。
對於這位“熟人”張小吉自然是熱情地招呼着他到店裡喝了一杯才坐上了車,而西斯里奇由於張小吉的這種熱情自然的對張小吉好感大增,一路上很是透露了一些黑暗議會的情況。
這些情況雖然沒有涉及黑暗議會的核心,但是對於張小吉來說還是讓他對黑暗議會有了個大致的瞭解。
黑暗議會作爲與教廷鬥爭了幾千年的地下機構,以血族與狼人和黑暗巫師爲主要的戰鬥成員,其中以血族的數量最爲龐大,而黑暗巫師的數目則可以用稀少來形容,不過也以黑暗巫師的實力最強。
其餘的像沒有形體的虛靈與各種其他種族的獸人或者具有強大攻擊力的奇異生物則因爲數量太少,只能依附於三大種族之中。
很快短短的路程就在西斯里奇與張小吉的交談中渡過了。
幾個黑暗巫師已經連夜回到了黑暗議會,所以在西斯里奇這個聯絡點裡只有裡奇修斯與三個親王與兩個狼人。
與他們會合後,張小吉再度坐上了西斯里奇準備的兩輛雪鐵龍,開向了機場。
千百年來黑暗議會還沒有迎接過非黑暗的生物,張小吉可以算得上是第一個踏進黑暗議會的正常人類了。
從倫敦飛愛丁堡不過幾個小時,幾位親王與高級狼人分坐在張小吉的身前身後,而裡奇修斯則和張小吉坐到了一起。
對於神秘的黑暗議會總部,張小吉還是第一次知道竟然就在和倫敦相隔不遠的蘇格蘭裡。
但是顯然裡奇修斯對張小吉還不是非常的信任,一直沒有告訴張小吉確切的位置,只是讓張小吉在飛機上好好的休息,自己拿出了一本聖經看了起來。
無聊的朝四周看了看,自己右前方一個穿着黃色夾克的男子和坐在他身邊的一個棕發年輕人引起了張小吉的注意。
一臉短鬚,一幅金邊的黑框眼鏡,梳理的整整齊齊的短髮,略顯斯文,手中正拿着一本雜誌看的津津有味,乍看之下像是一位學者或者在學校裡教書的教書匠,而他身邊的年輕人相貌普通,帶着一幅耳麥正靠在椅背上聽着音樂,雙目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