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佈滿灰塵的房門讓張小吉心裡頓時一緊:難道?
許久沒有迴應,張小吉精神力一探之下,門頓時“卡”的一聲自動的彈了開來。
一股陳舊與腐敗的氣息傳來,門後的蜘蛛網被張小吉的精神力全部掃開:屋子裡簡單的傢俱上全部佈滿了灰塵,地上佈滿了厚厚的灰塵,依稀可以看到屋子裡的陳設曾經被打亂過,一個破鍋與幾個破損的碟子被散落在地面。一塊已經凝結在地面的紫黑色血跡在地板上顯的格外的醒目!
“吼!”張小吉全身的氣息再也無法剋制,狂怒的火焰將四周的傢俱與地面全部溶成了焦黑的一團:“媽!爸!”
“別急!”全身盪漾起水波,陸晴強行的突入了張小吉的周身火焰,一片白霧中陸晴摟住了張小吉。
一片片的藍色六菱形甲片很快地在陸晴身上冒出組成了一件藍色盔甲,在張小吉的火焰下發出了“滋……滋……”的響聲。
被陸晴一把抱住,張小吉混亂的神志纔算是稍微清醒了一點。
急忙把身上散亂的火系異能收攏,張小吉將陸晴推到了身前仔細地看了看:“沒事吧?”
“不是有這件水神甲嗎。”陸晴把這件神器重新的收回到體內:“我看可能是換了地址吧,不一定會出事的。”
點點頭,張小吉一屁股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抱住了頭。
從外面進來,聞着空中飄散的焦臭氣味與看到房間內的陳舊樣,薇薇麗絲與泰爾頓時愣住了。
就在幾人呆立在房間裡時,門外一個從樓上下來的年輕小夥子看到了從屋裡飄出的黑煙與望着自己面容扭曲的張小吉,頓時加快了腳步。
眼前一花,這個年輕人看到了剛纔屋子裡身穿黑色皮衣面色猙獰的男子竟然出現在了自己身前。
“媽呀。”這個年輕人怪叫一聲,正準備跑路,卻一把被這個男子掐住了脖子。
“這裡住的人呢?”張小吉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一把抓住這個應該是住在這裡的年輕男子問道。
“咳……咳……”指了指張小吉抓着自己的手,年輕男子的臉已經憋紅。
鬆開了自己顯然用力過度的手,張小吉把這個男子的衣服抹順:“對不起,這裡住着我的一位熟人,爲什麼他們現在不在這裡了?”
雖然心裡很不爽,不過看到一旁一臉暴力傾向的泰爾,年輕男子還是決定老實的把一切說出來快點走人:“這裡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是搬家了?”張小吉焦急地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兩年前有一戶人家住在這裡,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後來就一直沒有看到有人在這間房子裡出入了。”年輕男子回憶道:“後來居委會還找過警察來看過這裡,不過一直都沒有結論,房子就這麼擱着了。”
“是不是兩位五十歲左右的老夫婦住在這裡?”張小吉示意一旁的泰爾和薇薇麗絲先下樓。
“好像是的,我還記得那個老頭經常在下面鍛鍊,好像是練太級。”年輕男子畏縮道:“不,是那位大叔。”
張小吉的父親正是有每天早起練一會太級的習慣!
“對了,那個和大叔住在一起的大嬸好像還很喜歡打麻將,來這裡不過幾天就和下面的一幫老太太混熟了,經常一起打牌。”年輕人又回憶起了一點,讓張小吉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父母曾經住在這裡。
“什麼時候他們沒住在這裡了?”張小吉一激動,差點又把這個倒黴的傢伙給揪住。
“好像,好像是一年多前吧,哦,是十月份的時候。”年輕男子朝後一縮。
正是史太農告訴張小吉地址後的一個月!
無力的靠在了過道的牆上,張小吉機械地說道:“謝謝!”
年輕男子頓時像逃荒似的竄下了樓。
“還是去找史太農問問吧。”陸晴拍了拍張小吉,把張小吉拉回了現實。
點點頭,張小吉最後望了眼這個父母曾經住過的地方,與陸晴一起走下了樓。
“你們站住!”剛剛走出樓層,幾個保安圍攏了過來。
“什麼事?”陸晴把張小吉推到了泰爾身邊,示意泰爾好好地把張小吉看住:現在張小吉的情緒不穩,指不住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們上樓幹嗎了?”一個滿臉青春痘的保安揮舞着電棍對着陸晴喊道。
“我們只不過是去上樓看看老朋友,但是他們已經不在了。”露出了笑容,陸晴悄悄的塞了幾張鈔票到了這個保安手中。
“剛纔有人說你們在燒房子,是不是有這個事?”一邊將幾張票子塞到了口袋,這個保安一邊問道,不過顯然聲音已經小了很多。
“那裡,你看我們是那種人嗎?”陸晴指了指好奇看着這邊的薇薇麗絲與泰爾:“我們是陪着這兩個外國人來這裡找他們的朋友,但是他們的朋友已經不在這裡很久了,我們馬上就走。”
對着身邊的一個保安歪了歪頭,這個看起來是保安隊長的麻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們也是職責所在,如果確實沒事我們也不會爲難你們。”
很快上去的保安就下來了,屋子的門早已關上,至於燒跡也早已被陸晴的水柱處理乾淨,搖搖頭,這個保安做了個沒事的手勢。
“沒事了,不好意思!”麻臉隊長笑眯眯的盯着陸晴。
“不知道能不能請教你一點事情?”陸晴又掏出了幾張鈔票遞給了這位隊長先生:“這是請弟兄們喝茶的。”
“謝謝,謝謝。”一臉媚笑的接過了幾張鈔票,麻臉隊長一邊伸手請道:“這邊坐吧。”
右邊正好是一片草坪,上面點綴着幾個石凳。
讓其餘的幾個保安回到了小區的保安室,麻臉隊長殷勤地招呼着陸晴幾人坐下。
“不知道小姐想知道什麼?”麻臉隊長看向了陸晴。
“剛纔那個10棟三樓的房間裡的住客你知道他們去哪裡了嗎?”陸晴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突然就消失了,什麼也沒有留下。”麻臉隊長雖然回答得很快,但是陸晴仍然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了一絲微小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