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將斜躺在沙發上的立夏身上鍍上了一層金光。
他的姑娘睡得很熟,此刻安靜入睡的她顯得那麼恬靜那麼美好。
宮銘珏輕手輕腳的合上房門,擡頭看了看空調的溫度,這纔來到沙發前蹲下身近距離的觀察起他許久未見的媳婦兒。
她很累吧,本來就是巴掌大的臉現在又是小了一圈,長長的睫毛覆蓋住了眼下的青影,嘴脣的顏色淡淡的,沒有精心呵護的脣瓣上甚至起了皮。
一時間,宮銘珏有些心疼,他用拇指輕輕拂過立夏的嘴脣,很乾燥的感覺。他忍不住回想以前親吻立夏的感覺,那時候只覺得柔柔的像果凍一樣。宮銘珏又有些生氣,氣立夏一點都不愛惜自己,她現在渾身上下的每一寸不光是自己的,也是他的。
陽光照射的有點猛烈,宮銘珏乾脆起身站在了沙發和窗戶之間,將陽光隔絕。又脫下自己的西裝搭在她身上,雖然空調溫度不算低,可是這麼睡着很容易感冒。
儘管宮銘珏已經放輕了手腳,可是睡覺很輕的立夏不知道是因爲宮銘珏的動作,還是睡覺姿勢不太舒服,她翻了一下身子,西裝掉落在地上,她緩緩醒了過來。
揉了揉眼睛,立夏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見那高大的聲影,不同於平時清冷的聲音,軟糯的開口道。
“你忙完啦?”
宮銘珏走過去,蹲在立夏身前,將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那麼累幹嘛不休息好了再過來?”
可能是剛剛睡醒,立夏還處於有點懵的狀態,她想也不想的開口。
“我想你了。”
這話比任何的馬屁都能讓大總裁心花怒放,宮銘珏抿着的嘴脣列開一個大大的弧度。
這麼近距離看着立夏憔悴的臉,宮銘珏又開始心疼了,他這次微微用了點力氣觸到立夏的脣。
“一看就知道你沒多喝水,嘴巴上都起皮了。”
立夏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嘴脣,笑的有點不好意思。
“一忙起來就忘了。”
淡色的脣上被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光,宮銘珏的喉結吞嚥了一下。
“口水不管用,我替你擦脣膏……”
話還沒說完,就以吻封緘,將剩下的話吞了進去。
立夏大睜着眼睛看向面前忽然放大的俊臉,感受到溫柔的吻,這才慢慢閉上眼睛,將手搭在了宮銘珏的脖頸上。
許久,直到立夏使勁錘了錘宮銘珏的肩膀,他纔不甘不願的放開,還很挑 逗的舔了舔脣角的水光。
立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撇過頭去咕噥着。
“你這是擦脣膏嗎。”
宮銘珏笑的春 光燦爛。
“我的口水比脣膏好用。”
這傢伙的臉皮越來越厚了,立夏覺得有點危險,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越過宮銘珏就要往外走。
“我要回家休息了,你下班了記得去接孩子。”
宮銘珏哪會讓她如意,兩步就追了上去,攔腰將立夏抱起來。
“去我辦公室睡,那有休息間,我們一起去接孩子。”
“你放我下來,這是在公司,你還要不要臉啊。”
“這一層只有秘書處,他們不敢多嘴。”
“宮銘珏,你忘了我們的協議,小心我……”
宮銘珏此時已經進了辦公室,一腳將房門踹上,將立夏放在休息室的牀上,俯身就又親了過去。
“管他什麼協議,先讓我親了再說。”
“唔……宮銘珏……你混蛋。”
胡鬧了一會兒,直到看見立夏接連打了兩個哈欠,宮銘珏纔不鬧她了,替她關上窗簾調好空調溫度,走出了休息室。
一整個下午,前來彙報和請示老闆工作的員工都發現今天的BOSS格外好說話,對誰都是笑眯眯的。等他們出去想找秘書處的同事問問,那幾個人卻都雙眼望天,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又是一個星期過去了。
立夏這一個星期都堅持用自己的疤痕藥,原本深褐色凸 起的地方居然只留下了一條淡粉色的痕跡,其療效簡直驚人。雖然還是能看出來,但是過不了多久就會完全消下去。
宮銘珏恨不得一天給立夏擦八次,要不是立夏阻止,估計他真會那麼幹。倒不是說宮銘珏嫌棄,而是傷疤好了,立夏心裡纔沒有包袱,他的幸福生活才能來臨啊。
這天一大早,全家人出動,摘星集團贊助的畫展,宮總不出席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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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銘珏和小滿穿着同款一大一小的西裝,立夏則選擇了一條淡黃色和小漁同款親子裝的連衣裙,這一家子的顏值簡直秒殺衆人。
因此當宮銘珏的座駕停在文化館門口的時候,吸引了衆多的目光。
宮海星夫婦在做迎賓工作,主要是今天會來許多大人物,他們有必要和人家交好。當宮銘珏一家出現在展廳的時候,瞬間許多之前對他們表情淡淡的大人物全都熱絡的上前打招呼。儼然有反客爲主的架勢。
宮海星不高興了,她閨女的畫展怎麼能變成宮銘珏的商業洽談。
等宮銘珏將周圍的人都打發走以後,宮海星才扯着施言清來到宮銘珏面前,雖然施言清反覆交代她不能太過,但是她看見宮銘珏一副主人的架勢立馬不幹了。
“銘珏,不是說邀請了姚市長嗎?怎麼還不見他來。”
宮銘珏的表情淡淡的。
“姚市長今天有事來不了,他最後一天會出席。”
最後一天來有個屁用,聲勢造不起來,這畫展不是白開了。
“那之前張特助說的邱老呢?”
“邱老也是最後一天來。”
宮銘珏說完就想牽着立夏離開,看了一圈也沒什麼太讓他驚豔的作品,雖然不懂畫,可是那麼多年好東西宮銘珏可沒少看,只需要看一眼,他心裡就覺得也就這樣了。他已經出席了,後面也不會出現什麼重要人物,他可以帶着媳婦兒孩子去過家庭日了。
宮海星上前就伸出一隻手攬住他們的去路。
“銘珏,這是誰,你怎麼都不跟姑姑介紹?”
施言清因爲一個同行的邀請,兩人正在談合作,一時之間不得已離開了,他只能時不時的看看老婆和侄子那邊的交談,至少現在看起來還是正常的。
宮銘珏忍下了宮海星不禮貌的動作,他攬住立夏的肩頭。
“姑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未婚妻,立夏。”
宮海星沒有說話,只是挑剔的上下掃視着立夏,她的目光讓立夏很不舒服。
“原來你就是那個用孩子要挾我們宮家的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