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銘珏和立夏牽着手回到車上,立夏小心翼翼的看着宮銘珏,畢竟他之前信誓旦旦的說過不幫袁敏治臉,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打他臉的嫌疑啊。
察覺到立夏的目光,宮銘珏好笑的揪起立夏臉上的一團軟肉。
“我有那麼小氣?”
立夏沒好氣的打掉臉上做壞事的手,順帶揉了揉,這混蛋不知道臉越扯越大嗎,要是自己變成大餅子臉,看他怎麼辦。
“我知道袁敏不是個好人,你會不會覺得我聖母白蓮花啊?”
宮銘珏差點要笑出來了。
“你哪裡學的這些詞,以後少跟小滿看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你覺得我會讓你白白給她治臉?”
立夏恍然大悟,宮銘珏一定是得到了什麼好處或者消息,那既然這樣就算公平交易啦,她也不用有心理負擔了。
“那邱澤棋給了你什麼?”
宮銘珏嗤笑一聲。
“他能有什麼我想要的,不過是他和袁敏幫我找到了那個花200萬買你成藥的人。”
說到這個問題,立夏笑的像只小狐狸。
“他不是沒分析出個結果嗎,現在我們的疤痕藥都推出了,他要仿製已經晚了,我看他這200萬算是白花了。”
宮銘珏攬住立夏,軟玉溫香在懷,他蠢蠢欲動的又在立夏的臉頰左右各親了一口。
“你幹嘛,大街上,那麼多人。”
宮銘珏不顧立夏的阻攔,手中用力繼續將人困在懷裡。
“有什麼關係,你是我媳婦兒,親不得?”
未免立夏再亂動,宮銘珏連忙岔開話題。
“雖然那人沒成功,可是我總要掘地三尺把人找出來,媳婦兒,你看我像悶聲吃虧的嗎?”
立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到底是誰幹的?”
“陳珏的人。”
這個答案倒是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情理之外。
“她和我們不對付我倒是理解,可是她家又沒涉足醫藥行業,花個大價錢買來什麼用?”
兩人膩膩歪歪的走到了車子前面,宮銘珏打開車門一把將立夏推了進去。
“那誰知道,總不過是結盟或者討好一類的。”
宮銘珏之所以不動聲色的放置着陳珏不管,無非就是打着釣魚執法的主意,他倒想看看誰敢和陳珏這個敗家之犬聯合找他的不自在。
卻說陳家家宅裡,陳珏正因爲立夏的又一次大火而發脾氣。
“溫於安也是個廢物,他收購的幾家製藥廠都是賣大力丸的嗎,兩週的時間都弄不出那個破藥,害我白費力氣。”
砰的一聲,又是一個大花瓶摔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碎成一片片的,陳琪像個鵪鶉似的縮在一旁不敢吭聲。自從上次誠億名聲受損,陳珏頂着董事長的名頭在董事會越來越沒有存在感,她說的話做的決定往往都會被一衆股東駁回,偏偏陳珏又無可奈何。
陳琪的樣子讓陳珏的怒氣更甚,她伸着指頭,長長的指甲幾乎要戳到陳琪的臉上,陳珏不客氣的大罵。
“你也是個廢物,成天除了買買買你還會什麼?你自己說說哪一回交代你的事,你辦成功過。”
陳琪縮着脖子不吭聲,姐姐鬥不過宮銘珏也鬥不過立夏,成天只會拿自己撒氣。
眼看着陳珏飽滿的胸脯氣的上下起伏,陳琪一小步一小步的蹭了過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誰讓陳珏是她現在唯一的經濟來源呢。
“姐,你彆氣了,當心氣壞了身子,咱們好好規劃規劃,我就不信立夏能夠順風順水一輩子。”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也許陳珏今天的氣已經發泄過了,她順勢坐回了沙發上,由着陳琪替她捶腿,這樣子看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兩人是母女或者祖孫關係呢。
“那你倒是給我想個法子,找找他們的不自在也好。”
陳琪眼珠子轉了轉,她這些年混娛樂圈,演技什麼的沒學到,勾心鬥角倒是學了個十乘十。
“姐,前幾天我出去玩認識了一個人。”
陳琪話還沒說完,陳珏先豎起了眉毛。
“不是告訴過你少出去跟那些不三 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
“哎呀,姐,你聽我說嘛,這人可不一般,他父親可是在B市……”
剩下的話沒說完,陳琪伸手指了指天,其意思不言而喻。
“那他怎麼會來S市?”
陳琪說起這個紈絝子弟有些洋洋自得。
“他父親說是讓他下基層鍛鍊鍛鍊,於是就讓他來S市藥監局做個小科長。上次聚會他對我很有好感,也知道我是陳家的千金,說是過兩天來拜訪拜訪。”
陳珏卻不像陳琪那麼無腦,對方說的拜訪無非就是和S市這些豪門牽上線,爲以後的利益鋪墊鋪墊。這種頂端的富二代怎麼可能對陳琪動真心。
但是如果真像陳琪所說,對方的手段了得,交好交好也並非不是好事。
“那你跟他約個時間,我們好好準備準備,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陳琪高興的一蹦三尺高,她這身皮囊還真是一勾一個準。
“姐,我去跟他說讓他找找立夏那邊的不自在,你覺得怎麼樣?”
陳珏一瞪眼。
“你少亂來,我見過人再說,這個節骨眼我們萬萬不能再得罪人了。”
但是就在陳珏還沒動手的時候,宮銘珏和立夏這邊也遇上了不大不小的麻煩。
接到校長電話的時候,宮銘珏正巧和立夏在一起,校長在電話裡小心翼翼的表示小滿在學校出了點事兒,讓家長去一趟。
宮銘珏和立夏心下一驚,小滿小小的一個能出什麼事兒,別是被同學欺負了吧。
兩人緊趕慢趕的來到學校,剛一走進校長室,一個燙着大 波浪卷的胖婦人就衝了上來,眼看着那巨大的身軀朝着自己壓過來,立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宮銘珏帶到一旁,那胖婦人穿着尖細的高跟鞋一個沒站穩摔了個大馬趴。
偏偏人家都趴在地上了卻沒影響她尖利的嗓門兒。
“有錢人欺負人啊,兒子和老子一個德行啊,別以爲你們家有錢我們就得忍氣吞聲,我今天跟你們拼了。”
胖婦人以完全不符合體型的靈巧之態竄了起來,又想上手,卻被宮銘珏一個眼神定在了當場。
雖然感覺到有點腳軟,胖婦人還是輸人不輸陣的乾嚎起來。
宮銘珏不耐煩應對這潑婦,冷着聲音開口問到。
“誰能出來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