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鎖上,美女伸手摟住陸軒的肩膀,幾乎整個人貼了上去,聲音嬌滴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陸總,我扶你躺牀上去。”
“好。”陸軒滿臉迷糊,醉醺醺的應了一聲道。
美女慢慢將他攙扶到牀邊,然後用力一推,陸軒整個人身體一個搖晃,就向前摔倒在了牀上,四腳八叉着。
“哎喲!”這個時候美女身體一個踉蹌,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子,也跟着倒在了牀上,整個人趴在陸軒的身子。
受身體下落傾斜影響,她那頭烏黑濃密的秀髮披散下來,落在陸軒的臉蛋和脖子處。
瞬間,陸軒便感覺到了一股柔軟的絲滑貼在臉蛋上滑動,加上髮梢刺在皮膚上那股細微的瘙癢和洗髮水的清香,那感覺簡直舒服到爆了。
“呼——”陸軒深深吸了一口去,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並沒有推開壓在上面的美女。
“陸總好壞,竟然都不扶一下人家。”美女倒在牀上了以後,嬌嗔地翹起了嘴,甩了一下腦袋撒嬌道。
她眼睛一直盯着陸軒臉上看,可是他仍舊一臉醉呼呼,眼睛迷茫的樣子,只是嘴角掛着壞笑着。
美女斷定陸軒應該是醉了以後,湊在他耳旁吹了一口熱氣,聲音嗲嗲地說道:“陸總,這天氣冷了,容易凍着,我給你暖暖牀好不好?”
“嗯。”陸軒雙眼迷離,嘴巴微張聲音低低地應了一聲。
“陸總壞,就會欺負人家。”見陸軒答應下來,美女撇了撇嘴,用手推了他胸膛一把,滿是嬌媚地說道。
陸軒只是掛着一臉壞笑沒有說話,一副整個人酒精上頭昏昏沉沉的感覺。
“我衣服太多了,睡得不舒服,你能幫人家脫脫嗎?”美女翹着櫻桃小嘴,用手撫摸着陸軒的肌膚,聲音嬌嬌地說道。
“嗚——”陸軒雙眼微咪,從鼻子中應了一聲,卻沒有伸手上來幫忙的意思,相反一臉享受,猶如躺在牀上很舒服的樣子。
“哼。”美女嘟着嘴嬌哼了一聲,露出一副假裝生氣的樣子。緊接坐起了身子,伸手放到自己釦子上,雙瞳剪水地說:“好了,人家自己解開了,看你累得。”
美女將釦子一個個解開,然後肩膀一晃動,外套就被脫了下來,瞬間裡面只有一件短t恤露在裡面。
恤很緊身,一下子就將美女整個妙曼身姿都勾勒出來,襯顯得玲離盡致。
“好美啊!”陸軒醉眼迷離,嘴角微微張起,迷迷糊糊地讚歎道。
“陸總好壞,不許看!”美女嘟了嘟嘴,很是俏皮地說了一句,接着伸手捂住了陸軒的眼睛。
陸軒伸手打開那隻遮擋在眼睛上的大手,神色有些激動地說:“快點,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討厭。”美女笑罵了一聲,暗含秋水地嗲嗲道:“那你先閉上眼睛,人家脫完了就給你暖牀。”
“來吧!”陸軒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一剎那,美女臉上媚笑消失,從後腰上摸出了匕首,整張臉冷冰冰了起來。
她看到陸軒閉眼,覺得機會來來,於是對準他的胸口一刀就紮了下去。
與此同時,陸軒醉呼呼的臉色瞬息變化,整張臉變得無比精神嚴肅,閃電般掏出短刃一擋。
“鐺!”短刃和匕首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聲。
“呵,出演得很到位嘛,可惜就是最後時刻掉了鏈子。”陸軒握着短刃的手一推,一下就把那把匕首彈開,嘴角掛着一抹冷笑地說道。
“你是怎麼發現的?”美女大驚失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手勢,握着匕首再次閃電刺了過來。
陸軒臉上絲毫緊張沒有,只是輕描淡寫握着短刃一揮。
“鐺!”的一聲脆響,匕首就被鋒利無比的短刃削成兩截,另外一截被打飛撞到牆上。
美女見狀臉上大駭,身形一動就想要逃走。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陸軒冷笑了一聲,在女殺手身形閃動的剎那,電射般伸出腳,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踢了過去。
“砰!”一腳踢中,女殺手整個人從牀上飛了出去,倒在了後邊的牆上。
落地的剎那,她閃電般爬了起來,一臉警惕地看着陸軒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殺手的?”
女殺手再笨也明白,原來不是她挖好坑等陸軒跳下去,而是對方早就將計就計等着自己落入陷阱。
可是她自信演得很好,想不明白的是對方怎麼會看穿自己是殺手呢?
“呵呵。”陸軒淡淡地笑了笑,不急不慢從牀上爬了起來,道:“你身上破綻太多了,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其一,你若是之前能跟我多交談,和其他女人一樣,或許我還真就信了你是傾慕我,想巴結我。”
“可惜你沒和我又過多的交談,才湊上來不久就對我如此熱情,甚至有些免費倒貼的意思,這也太熱情過度了吧?”陸軒搖了搖頭冷笑道。
“這就是我暴露的原因?”美女握着那把斷掉的匕首,警惕地打量着陸軒問道。
陸軒揉了揉鼻子,神色淡淡絲毫不擔心女殺手溜走的樣子,輕聲說道:“那只是其一,其二你對酒店太熟悉了,連我們公司也是今晚才定下來在這裡舉辦酒會的,大部分來參加的人都不會對酒店太熟悉。”
“第三點,你連房間都開好了。這個酒店可不便宜,而且未必能提前訂下的,想必你爲此做了很多準備。剛剛我路過大廳的時候,見到一位客人在沙發上睡得死死的,而且那個人就在你旁邊。”陸軒神色淡淡,輕輕地開口訴說着。
他頓了一下,嚥了口口潤潤喉繼續補充道:“那個客人從頭到尾都沒出現在會場,我也沒見到他喝過酒,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房間其實是他訂下的,而你弄暈了他搶走鑰匙。如果真的暗殺我成功,也能暫時矇蔽警方,將注意力都放在這個房間主人的身上。”
女殺手一聽眉頭立即擰了起來,她沒想到陸軒觀察得這麼細緻。同時打量陸軒的目光變得更加警惕了起來,理智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喝了這麼多酒還能觀察這麼細微,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陸軒並沒有着急上去搶攻制服女殺手,而是仍舊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伸出第四根手指,淡淡道:“如果你注意得到,在牀頭旁邊櫃子上的菸灰缸,裡面有兩顆新菸頭,想來房間的主人剛抽菸離開不久。且一個女孩子吸菸,顯然也不符合常理,除非是那種很頹廢又墮落的女人,很明顯你不屬於這類型。”
一聽陸軒分析得這麼仔細,甚至連剛進門就躺在牀上的剎那,就觀察到房間菸灰缸有問題,女殺手臉上不由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她眉頭挑了挑,目光死死地盯着陸軒,聲音冷冷地質問道:“這麼說,從頭到尾你都是僞裝的?”
“是的。”陸軒點了點頭承認道,接着出聲反問道:“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女殺手沒有說話,臉上閃現一抹狠色,握着那把殘缺的匕首就衝了過來,猶如做好殊死一搏般。
“嗨!”女殺手一聲嬌喝,那把殘缺的匕首就直朝陸軒面門打了過來。
“太慢了!”陸軒神色不變冷冷淡笑了一聲,旋即擡起手輕輕一擋。只聽“鐺”的一聲脆響,那把殘刃就定格在半空中,無法再前進半分。
美女見狀手手腕一動,那把殘缺的匕首便順着短刃刃口處滑了下來,欲要銷掉陸軒握着短刃的手。
“呵!”陸軒淡笑一聲,手臂一縮那道殘缺的亮芒就落空。
緊接不等女殺手做出下一個反應,陸軒便閃電般出腳,重重一腳踹在了女殺手的小腹上。
近戰可是他的強項,女殺手主動貼過來,雙方距離不到兩米這簡直是自找死路。
加上陸軒判斷得出她的實力並不是很高,對自己的攻擊那是更加自信了起來。
“砰!”一聲悶響乍起,女殺手皺着眉頭痛叫一聲,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飛。
最終她的身軀“砰”的一聲巨響,重重撞在了房間的牆壁上,整個人身體軟趴趴掉落下來。
不給女殺手任何反應時間,陸軒立即閃電衝了過去,伸出手就要扣住對方的手臂。
女殺手反應也很快,經過嚴格訓練的她幾乎在落地的瞬間就從疼痛中緩過神來,見陸軒伸手欲扣住她打算來個擒拿手生擒自己。
頓時,她忍着劇痛,又揮動手中殘刃,想要來個最後的掙扎。
“沒用的!”陸軒淡淡一笑,避開她攻擊軌跡,大手就扣住女殺手的手腕。
旋即他扯着手臂向後一擰,欲要拉斷女殺手整條手臂之勢,不過就在手臂快斷裂的剎那停了下來。
“啊——”女殺手手臂被陸軒這麼一擰,頓時疼得大聲叫嚷了一聲。
此刻,她已經完全被制服,無法在動彈和掙扎辦法,若一動,一條手臂就徹底斷了。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陸軒勾起嘴角,語氣淡淡地冷笑道。
女殺手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沒敢再掙扎,只是皺着眉頭感受肩膀上傳來的那股劇痛。
過了幾秒,等她完全適應疼痛了以後,卻面無表情地冷笑了起來:“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呵。”陸軒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女殺手的這股倔氣。
女殺手見陸軒這副表情,一下就疑惑了起來,以爲他是對自己逼問手段有自信,又補充道:“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也別想從我嘴裡面翹出東西,就算你把我活颳了。”
陸軒微微搖了搖頭,再次笑道:“不必殺你,從你肩膀上的紋身,我已經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