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說嘛,秦醫仙您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直接粗魯的人,果然不愧是能忽悠到那麼多好女孩的花叢聖手,好,我自然說話算數,今天你無論想怎麼玩兒,我都奉陪到底便是。”
說完,施雨仙似是想到了秦凡要幹什麼,便按照秦凡的要求趴在了牀上,撅起臀部。
“哎,你這動作有些不到位啊,臀部再撅得高一些,來來,對對對!哈哈,不愧是修真界的美女修士,這身體柔韌性還真是比別的女孩兒要強上不少啊。”
此刻,施雨仙已然將自己臀部撅到了一個誇張的程度,頭部也已經緊緊貼到了牀上,看得秦凡都不禁嘖了嘖嘴表示滿意。
然而,就當秦凡想抽一下的時候,房間內的櫃門陡然被猛地撞開,一直躲在裡面偷聽的易天賜,易銘父子紛紛跳了出來啊,解釋一臉怒容,即便是易天賜之前就已經有所感覺這個施雨仙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卻還是沒想到她居然會做到如此地步!
至於易銘就更別提了,之前施雨仙說的每一句話對他而言都可謂是句句扎心,再看看施雨仙如今這副在秦凡面前任其擺弄,搔首弄姿的模樣,對其本人的刺激可想而知,堂堂大好男兒,竟首次流下了如此悲傷的淚。
“啊!”
被衣櫃門被撞碎所弄出來的動靜嚇了一跳,施雨仙整個人頓時如受驚的小兔一般從牀上跳起來,看到易天賜和易銘後整個人都是一愣,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就這麼被捉姦在牀了?
“哼,之前早就覺得你這女孩兒作風有問題,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就你這樣的還想做我們劍宗的少奶奶?還想進而掌控我們整個劍宗?你這白日夢還打算做多久?”
“真虧得我兒子之前掏心掏肺地待你,你難不成就是這麼回報他的?他爲了你都險些和我這個當爹的翻臉,而你現在還想着跟別人在牀上尋歡作樂,還想着……”
“夠了!爹,你,你別再說了!我求你別再說了!”
易銘整個人神情崩潰地道,而後慢慢走過去跪在牀上來到施雨仙面前,抓着她裸露在外的雙肩道:“雨仙,你,你快點打醒我,告訴我這不,不是真的,告訴我這是夢,這只是夢而已!快,你快點打醒我啊!告訴我……”
“啪!”
施雨仙當即一巴掌將易銘扇到牀下,再沒了之前絲毫的溫柔清秀之色,惱羞成怒地反倒怒聲罵了起來:“這是真的!哈,哈哈!沒錯,我就是這麼一個女人,曾經的我也清純過,可是那有用麼?沒用!我所在的宗門,還不是落得個最悽慘的下場!”
“自從我宗門覆滅那一天起我就明白,想要在這亂世生存,就必須要靠自己,更要靠實力!但我的修真天賦不好,只有這具身子還不錯,我自然要好好利用,待價而沽,易銘,你別怪我,要怪也應該怪你自己!你哪怕在修真界,就是有秦凡一半的本事和名氣,我都不會這麼委身於他,認他像玩物一般擺弄!”
“啊!你,你住口,住口!啊!你這個賤人,賤人!”
已然無法再聽下去的易銘當即捂住雙耳把頭磕在地上,緊閉着眼一副痛苦模樣,看得秦凡一陣嘆息。
易銘對施雨仙而言的確是真愛,但無奈最終卻愛錯了人。
“施姑娘,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在世俗界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叫做心機婊,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你是不是真以爲我秦某人是個特別好色的主啊?呵呵,你要真認真了那你可就輸了,我雖說把妹套路多,但卻潔身自好的很,至今還沒有和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的女人上過牀。”
聞罷,施雨仙目露寒芒地盯着秦凡,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一切!秦凡,我自問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這麼害我!”
“害你?笑話!”
一旁的易天賜喝了聲,又指着施雨仙大罵道:“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儼然就是一個賤貨!哼,秦凡的所作所爲都是我指使的!也算是對你最後的試探,如果你在這次試探中的表現令我滿意,說不定我真的會接納你。”
“但可惜,你的表現不僅令我失望透頂,甚至還讓我有了種殺你的衝動!像你這種對我劍宗心懷不軌之輩,理當……”
“不要!”
不等易天賜說完易銘便當即爬過去抱住他的大腿開始爲施雨仙苦苦哀求起來,要易天賜放她走,而施雨仙也趁此機會連衣服都不穿直接跳下牀跑出酒店,眨眼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着施雨仙逃走,秦凡的眉毛都微不可查地皺了下,放走這麼一個野心勃勃,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今後怕是會有些麻煩。
易天賜一臉恨其不爭地看着依舊緊抱着自己大腿不撒手的易銘,下一刻一腳便將其踹倒在地:“給我滾開!哼,沒出息的東西,爲了這麼一個蛇蠍心腸,人盡可夫的女人,你也值得爲她到這地步!”
片刻後,易銘緩緩站起身,先是目光說不出地複雜地看了秦凡一眼,而後又緩聲道:“我對她的愛,你們,不懂。”
說完,易銘便轉身就走,易天賜在愣了下後當即就想上去教訓他一番卻最後被秦凡拉住:“算了吧易前輩,易兄他現在心中也不好受,而且愛一個人,愛就是愛了,沒有對錯可言,所以我們理應給他些時間,待他平復了心中創傷後一切自然也會好起來的。”
“哼!孽緣,孽緣啊……真不知道我們易家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不過好在沒讓那女人得逞,秦凡,此次倒是要多謝你了。”
在又道了聲謝後,易天賜便也告辭離開,隨即秦凡轉身就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繼續療傷修煉。
畢竟這事情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但卻沒想到就因爲今日未能斬草除根,而爲其今後留下了一個潛在的禍根,甚至一度令其險些喪命!
當然,這都是後話。
……
與此同時,神秘的幽城之中,中心大殿內正在召開着紫風會獵前的最後一場秘密大會,所參會的成員也都是幽組織內即將參加此次內務的核心成員。
而就在大會即將接近尾聲之際,身着一襲黑袍,戴着黑帽的劉燁無意間經過大殿門口,當其聽到大殿內所傳出來的向天的一句話後兩眼頓時一瞪,額頭處竟也開始向外冒出片片冷汗,着實嚇了一跳。
“陰謀,這,這一切竟都是陰謀!”
劉燁在心中暗暗驚呼了聲後當即便要轉身離開,不過在大殿內的都是何許人也?他不經意間所散露的氣息,雖說只是一頂點卻還是讓殿內不少人捕捉到了。
“呵,看來有人對我們之前討論的話題很感興趣啊,老夥計,你說咱們要不要出去看看?”
林鐘一臉神色如常的樣子,扭頭看了說話的向天一眼後聳聳肩:“我沒有意見,走吧,那在座的各位也都一起去外面看一看,看究竟是誰對咱們說的話那般感興趣。”
隨後,林鐘,向天以及其他一些幽組織高層紛紛走出大殿,看到還沒有走多遠的劉燁當即便將其叫住。
“站住,轉過身來。”
劉燁感受到自己身後那一股股熟悉且強大的氣息後下意識便被嚇得兩腿沒來由一抖,不過很快還是強行穩住心神慢慢轉過身,單膝跪地行禮。
“屬下劉燁,參加幽主大人,冰皇大人。”
“劉燁?”
向天皺了皺眉,一時間覺得這個名字倒是有些熟悉,想了想後便拍了拍自己腦門,道“哦哦,我記起你來了,呵呵,也算是比較早加入我們的成員了,而且我聽說你之前和秦凡,還是以兄弟相稱的?”
“回幽主大人的話,您當真好記性,不過那都已經是陳年舊事了,現如今的我和秦凡之間,也只是敵人關係而已,只可惜我如今不是他對手,否則……”
“好了好了,這些話就不必說了,我問你,之前你在幹什麼?”
“之前?”
裝傻充愣了一番後,劉燁便道:“哦,由於中心大殿的清潔工作一直都是由屬下來負責,所以我之前本想去打掃一番中心大殿,但在看到諸位大人在開會後也就只好先行離開。”
聞罷,當即便有個瞎了一隻眼的獨眼老人陰鷙問道:“打掃大殿?哼,倒還真是個蹩腳的藉口,那我問你,你之前有沒有聽到關於我們的談話。”
“談話?沒有啊,之前我見各位大人開會就立刻……”
“當真沒有?”向天將其打斷後又眯了眯眼睛,問道。
迎着向天那狐疑的目光,劉燁喉嚨微微聳動了下,而後又極力剋制着心中恐慌並不讓冷汗流出來,斬釘截鐵道:“沒有,咱們幽中的規矩,屬下還是懂的。”
“哈哈,好好,你快起來吧,其實本座也不相信咱們幽中會有什麼亂聽消息的叛逆,不過嘛,爲了確定一下你還是得受些苦頭,正如你所說,這也是規矩,想來你也不會拒絕吧?”
向天一邊說着,一邊向劉燁慢慢走去,而在其身邊的林鐘頓時察覺到了他心中的打算,雙手下意識地猛地一握後雙目中也當即浮現出一抹狠辣之色。
“劉燁,這次,只怕是要對不起你了。”
心中暗道了聲後,林鐘右手中當即浮現出一柄由陰冰真元所凝成的匕首,身形陡然一閃間便來到劉燁面前,而後簡單直接地一刀直刺如其左胸心臟之中。
“撲哧!”
一道匕首入肉聲傳來,劉燁兩眼再度瞪大,狂噴出一口鮮血後一股極強的窒息感便蔓延其全身,耳中迴盪着一道林鐘用真元傳播的愧疚之聲。
“抱歉,我只能送你去死。”
“你現在知道的太多了,一旦被施展搜魂術我也會被你連累,兄弟,今生欠你的債,只有來世以命相報了,安心去吧,我會將你的屍身和那個名爲春雨的姑娘,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