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和我一起去?”
秦凡頗有些好地看着秦參,之前這傢伙給他的印象是要有多懶有多懶,怎麼今兒個轉了性了?而且要知道此次的戰神一族之行,說不定還會有些兇險。 !
不過在轉念一想後,秦凡好像也明白了什麼,哼聲道:“你小子,只怕心裡沒打着什麼好主意吧?說老實話,是不是覺得在和艾麗婭一起時間太久了,而且每天被管制得那麼嚴,老毛病又犯了想要出去撒歡了?瞧你那點兒出息。”
“嘿嘿,還真是哥你瞭解我啊,唉,你可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過的都是什麼生活啊,之前我什麼樣你也知道,那絕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啊,可現在卻被我媳婦兒調教得家務,廚藝樣樣精通,現在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你帶我唄?也讓我過幾天大解放的日子。”
“行了行了,想要隨我一起去可以,不過一路必須要聽指揮,明白?還有,你小子也是敢做一路種馬,休怪我捏爆你的卵蛋,到時候我想艾麗婭不但不會怪我,反而還會感謝我的,你覺得呢?”
聞罷,秦參當即打了個寒顫,點點頭後又一臉嫌棄地看着秦凡,不滿道:“種馬?嘁,還好意思說我呢,其實你自己纔是一匹最大的種馬,光妻子這麼多,都快趕古代皇的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嬪了。”
剛走了沒幾步的秦凡當即停下腳步,回頭一邊掏着耳朵一邊問道:“你說什麼?我之前一時分心沒有聽得太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啊?額……哈哈,哥啊,我也沒說啥,出門在外,說跟你出去一定有肉吃,我是做弟弟的,反正你這當哥的也絕對虧待不了我,對吧?”
“哼,以後說話給我注意點兒,在外面要是管不住你自己的嘴巴,可別怪我來收拾你。”
第二天清晨。
秦凡起了個大早,來到客廳一看後衆女依舊是四仰八叉,完全沒有形象地或躺在地,或躺在沙發,甚至還有幾個直接趴在桌子的,搞得秦凡一陣無奈,只得忙活一個大早熬了一鍋醒酒湯,然後再一一喂這幾位姑奶奶喝下去。
不得不說,秦凡的醒酒湯還是極爲管用的,每個人僅僅喝了一碗便都紛紛醒了過來,吐出一口稍顯灼熱的酒氣後皆暗暗叫爽,昨天晚喝的是真痛快,想一想也已經好久沒像昨晚那般玩兒的,喝的如此盡興的時候了。
“咦?薛寧那傢伙跑哪兒去了?昨天把我們都給灌多了,他最後怎麼樣了?秦凡,你難道沒幫我們報復回來嗎?”楊夢珂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問道。
“他啊,他臨時有些事情先出去了,不止是他,連我這次怕是也要出一趟遠門。”
“什麼?又出遠門?你幹什麼去啊,再過一陣子可是馬要去福陵山了,雖說這次那兩位首長不讓你擔任領隊了,但你可毫無疑問的也是重頭戲,到時候沒有你可不行。”
秦凡聞言後笑了笑,掐了掐尤娜的臉蛋:“我知道,我心裡也有分寸的,況且此次之行不無盡之海,少則一星期,多則半月我也回來了,況且咱家現在可有你這麼個半步神元級的大高手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多頂頂事兒好。”
尤娜點點頭,在衆女如今可要算她實力最強,修爲最厲害,而且所生的秦娜也是小輩人的老大,不用秦凡說她也會擔負起自己應當擔負的責任。
而後,秦凡又和衆女交代了聲,並許諾這次回來一定會給每個人帶一份禮物後,便離開別墅直向龍靜和日向正男所住的洋房趕去。
在出行之前,如果說還有誰讓秦凡放心不下,那要數日向惠子了,故而打算在走之前帶着自日向正男,龍靜夫婦再去看看日向惠子。
由於有了那位神秘的神宮之主的特許,此次秦凡帶日向正男,龍靜二人來後,在神宮之主修煉的那些高手強者即便是對秦凡頗有微詞但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權當沒看見。
在神宮之主的指引下,很快秦凡便來到其閉關修煉之所,而日向惠子此刻正盤坐在白玉牀修煉,下一刻,在感應到除了秦凡以外其他二道頗爲熟悉的氣息後陡然睜開眼,看着已經來到其面前的父母,頓時淚如泉涌。
“爸爸,媽媽!”
日向惠子當即散去手印,一頭便撲進了日向正男和龍靜二人懷,如同一個在外受了多大委屈的孩童一般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嘴則一直呢喃着道:“爸爸,媽媽,惠子好,好想你們,好想你們啊……”
“哎,哎!我的寶貝女兒,爸爸媽媽也很想你啊,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們幾乎沒有一天不爲你擔心,你看看你媽,之前都已經多出了不少白頭髮呢。”
龍靜此刻也是哭得頗爲傷心,而後又推了日向正男一下:“你也別總說我好不好?你怎麼不讓女兒看看你自己,現在還有幾根黑髮?嗚嗚……”
不遠處的秦凡見狀後也是輕嘆了聲,隨即轉身離開,想想惠子在外猶如無根之水般漂泊流浪了這麼久,如今好不容見到了自己父母,想來雙方都有不少體己話要說,倒是需要一個私人空間。
出來後,見那身形依舊有些虛幻的神宮之主在外坐着,秦凡便也湊前去向其行了一禮:“前輩,接下來幾天我也許會出趟遠門,沒空顧忌這邊,所以惠子這裡,怕是要勞煩您照顧了,她現在的情況還算穩定麼?”
神宮之主點了點頭:“嗯,放心吧,自從次那幽組織的首領催動了次控心魔種被本座強行打斷後,他便再沒有重來,其實即便重來也沒關係,只要本作在這裡,你那小女友可沒機會踏出那修煉室一步。”
“倒是你,這次又準備去哪兒?”
秦凡沉吟片刻,而後緩聲道:“戰神族,我的一個結拜兄弟是那族人,不過感覺他好像遇到了些麻煩,所以想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
“嗯?戰神族?”
呢喃聲後,神宮之主當即正了下身體,打量了秦凡下後突然問道:“之前本座在你身,尚還能感知到戰神守護鎧的一絲氣息,可現在怎麼忽然間沒了?”
“這……唉,前輩明鑑,那晚輩也實不相瞞了。”
說着,秦凡便將自己和薛寧的一些事兒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包括昨晚自己的戰神守護鎧被其偷走的事情。
聽完,神宮之主當即冷哼了聲:“聽你這麼說,本座基本可以確定你那薛姓的結拜兄,應該是戰神一族的嫡系傳人,只不過卻是有些天真,真以爲現在的戰神族,還會像之前那般誰要是得到了戰神守護鎧,擁護誰做戰神族的首領嗎?”
聞罷,秦凡一時間也是有些詫異,好似這位神秘的神宮之主,對於有關戰神組的事情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多。
“敢問前輩還知道些什麼?還望前輩指點一二,這樣我趕過去後也好提前有個準備。”
“準備?呵呵,你用不着準備,你不是想幫你的結拜兄弟麼?那做到一件事情好,以武服人,戰神一族天生嗜戰,只尊重強者,在他們看來,真正的道理掌握在拳頭大的一方,懂了吧?”
說着說着,神宮之主還取出了一副看去頗爲殘破的戰甲交給秦凡,又道:“這幅鎧甲你收好吧,說來算是本座的一位故人,在數百年前贈與本座的,倒也算是一件信物,拿着他去戰神域內找到葉氏一脈,想來應該會爲你解決不少麻煩。”
“幾百年前?葉氏一脈?”
秦凡一時訝然,接過那副鎧甲左看又看,而後又擡頭看了看那神宮之主,一個能夠活幾百年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不對,確切地講,直至今日這神宮之主在秦凡眼都算是一個神秘的存在,甚至不知其究竟是死是活,是靈魂體還是其他某種其他形態的存在。
“本座知道你現在心有很多問題,不過這些卻說來話長,等有機會再一一與你細說吧,至於那葉氏一脈,乃是戰神一族最初最爲得力的臣下,兩者也算是同氣連枝,並且每一輩都有聯姻,也不知在幾百年後,如今有什麼變化。”
“還有,此次你若是運氣好,真能幫助你那結拜兄弟登首領寶座,對你自身而言,說不定也是一場不小的機緣。”
“哦?是何機緣?”
問了句後,神宮之主又神秘一笑,搖頭道:“此乃天機,不可泄露,一切,還都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見神宮之主又賣起關子,秦凡索性也不再多問,同時暗暗將其之前說的那番話記在心裡。
又過了好一會兒,龍靜和日向正男方纔從修煉室走了出來,臉還掛着斑斑淚痕,不過二人看去倒好像是年輕了十歲一般,氣色和進來前簡直無法相提並論。
“小凡,你進去吧,惠子她說還有些話要和你說,我們在外等你。”
“啊?惠子找我?哦哦好的,我,我這進去,這進去。”
秦凡一時間還有些懵逼,不知爲何,突然想到了前天和惠子在一起時的場景,翻雲覆雨,而且自己最終落敗,被日向惠子嘲笑了一通不說吧,還說下次來要帶些壯陽的藥!頓時老臉一紅,一陣尷尬。
果不其然,當秦凡剛走進去的時候,惠子便已然生撲了過來將其壓倒在那張白玉牀,氣息灼灼,眼神火熱地盯着他看。
“咳,咳咳!惠,惠子啊,之前我也沒發現你在這方面的需求有這麼旺盛啊?不過今兒個實在是不方便,要不咱……”
“你個大男人有什麼不方便的?自從我體內的魔龍血脈被你用龍元封住後我有這種感覺了,而且一天一天強烈,對了,你帶了藥沒有?要是沒帶的話,我可是怕會把你累着。”
“靠,靠啊!老天爺,你要不要這麼對我?還能不能給我留點兒男人最起碼的尊嚴了?”
秦凡仰天長嘯,而後還沒準備好惠子便已然開始,有些心急地幫其脫掉衣服後,整間修煉室便這般再度淪爲了二人的‘苟合’之所,而且因爲惠子鬧出的動靜夠大,在門外等着的龍靜夫婦自然也都聽到了,當然還有那位神宮之主,臉色變得或尷尬,或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