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羅嫣的前車之鑑,在接下來兩天,秦凡索性就陪在唐心怡身邊,以免她再遭遇什麼不測。
而兩人都是剛偷嘗完禁果,對於男女之間的那等誘惑自然無法免疫,這兩天過得完全可以用如膠似漆來形容,搞得唐心怡也沒辦法靜下心來工作。
傍晚,一番大戰後,唐心怡枕在秦凡胳膊上並緊緊摟着他,臉上除了未消的紅暈,還掛着一絲滿足的笑。
“小弟弟,明天夢柔她們就要來江寧了吧?你...準備怎麼跟她們說我們的事?尤其是夢柔那妮子。”
聞罷,秦凡臉上立刻堆滿苦笑:“額...心怡姐,你還真會給我出難題。”
“咯咯...”
像個妖精般掩嘴笑了一陣後,唐心怡挑着秦凡的下巴:“我可不管那些,你既然破了姐姐我的身子,那就休想甩開我。”
“這是肯定的,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唐心怡媚骨天成,在那方面的需求遠勝別人,因此秦凡也知道他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貞操有多麼寶貴,既然人家將這麼寶貴的東西給了他,那他就沒理由始亂終棄。
看着秦凡臉上那抹認真神色,唐心怡便笑着在其臉上親了一口:“哼,這還差不多。”
“唉...這事兒要是讓夢柔知道,估計又得發飆了,算了算了,不去想了,順其自然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第二天一大早。
唐心怡還沒醒來的時候,秦凡便已起牀離開,鄒夢柔,賈萱還有馮倩三位美女所乘的飛機一早就會到達,他得準備‘接駕’纔是。
打車到機場後,在候機室等了會兒,秦凡便看到鄒夢柔和賈萱結伴而來,當即起身向他們招了招手:“這裡!”
看到秦凡,兩女臉色皆是一喜,一路小跑過去後,鄒夢柔便給了秦凡個擁抱:“哼,算你來的早,否則的話我可不會饒你。”
“嘿嘿...這麼重要的事兒我哪兒能忘了?吃飯了沒?要不要先在附近買點兒?”
“不要,這裡有什麼好吃的,都是快餐,不過你這麼說我還真是餓了,走,帶我和賈萱姐去市中心吃點兒好的。”
“就是,別想拿那些快餐打發我和夢柔,沒營養,而且不衛生。”賈萱也在一旁笑道。
兩女說完,鄒夢柔便欲拉着秦凡離開,可卻發現怎麼也拉不動。
“那個...”
秦凡撓了撓頭,剛想說話,便看到反戴着棒球帽,一身牛仔服的馮倩正在遠處來回張望,似是在找人。
“馮倩,這兒!”
秦凡招手喊了聲,而鄒夢柔順着其目光望去後,臉色一黑,隨即氣沖沖地一邊掐着秦凡腰間軟肉一邊質問道:“你幾個意思?!到底是來接我的還是來接她的!”
“夢柔,我...”
“哼,秦凡自然是專程來接我的,是吧秦凡?”
剛跑過來的馮倩說完,便毫不忌諱地挽住其胳膊,似是在衝鄒夢柔示威一般,自打上次在醫院被秦凡看光身子後,馮倩潛意識裡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秦凡的胳膊停留在馮倩胸前軟肉中,頓時有一股血脈噴張感,孃的,這也太有料了啊!不僅大,而且彈性十足,不愧是警察局的警花。
而正當秦凡的胳膊在享受之際,耳朵卻遭了大罪,險些沒被鄒夢柔給擰下來!
“疼,疼...夢柔放手,快放手!”
“就是,你這人怎麼這麼暴力?哼,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秦凡女朋友?我要是秦凡,早晚踹了你。”
“我暴力?呸!再暴力也沒你暴力!還想踹我,你問問秦凡他敢嗎?”
“......”
見兩女又開始互噴,秦凡一個頭兩個大,只得向旁觀的賈萱投去求救的目光,這倆妮子都把賈萱當做姐姐,想必應該會賣她面子。【】
而不料賈萱卻輕笑着聳了聳肩,攤了攤手錶示自己對此事愛莫能助,繼續在一旁看戲。
“靠!”
秦凡暗爆一句粗口,而當兩女又爭了會兒後,只聽遠處有人在喊:“附近有沒有醫生,救命,救命啊!我丈夫突然間昏倒了!”
聞罷,秦凡暗贊那中年人昏的真是時候,當即拉開鄒夢柔和馮倩:“兩位姑奶奶,咱可別鬧了,救人要緊,救人要緊啊...”
說着,秦凡便向那正在呼救的中年婦女跑去,而馮倩和鄒夢柔倒也識得大體,在一同對視着冷哼聲後,便和賈萱一起跟了過去。
擠開圍觀人羣,秦凡見已經有一個醫生模樣的西裝青年蹲着身子爲患者診病後,也就沒插手,站在一旁看了起來。
片刻,西裝青年收起聽診器,站起來緊皺着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醫生,我丈夫他怎麼樣?今兒一早剛纔飛機上下來他就說不舒服,然後走了沒幾步路就給暈倒了!”
“這個...”
猶豫了會兒,黑西裝青年便道:“應該是過度勞累引起的暫時性休克,並且如果我沒猜錯,病人應該有暈機的毛病,所以...”
“嘁...”
青年醫生聽到身後傳來的一聲嗤笑,回過頭有些惱怒地盯着發出聲音的秦凡,道:“你什麼意思?對我的診斷有意見?”
“呵呵...何止是有意見,而且意見大了。”
“明明連你自己都無法確定患者休克的原因,還非要找些什麼蹩腳的藉口,是怕別人說你的醫術不行嗎?”
被秦凡說中心中所想,西裝青年臉色顯示一陣慌亂,而後又強裝鎮定地駁斥道:“你!哼,少在這裡胡說!”
“我是省四院最年輕的副主任醫師張超,我的診斷也會出錯?”
“副主任醫師?呵呵...那你們醫院大夫的整體水平也太次了吧?堂堂一個副主任醫師,竟然連患者是因爲病菌感染而引發的休克都沒看出來?”
“病菌感染?這...不...不可能。”
見兩個人各執一詞,中年婦女頓時有些急了:“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啊!病菌感染...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哼,別信他的,即便真是病菌感染,又豈能一眼看出來?分明是想譁衆取寵而已,趁機出名,說不定還想做個網紅呢!”
“喂,你怎麼說話呢?憑秦凡的醫術還用得着譁衆取寵?中醫能通過望氣診病,這點你不會不知道吧?”鄒夢柔立刻爲秦凡抱不平。
而後,馮倩也難得地跟她站在了一條統一戰線上:“沒錯,看你之前說話吞吞吐吐的,分明就是沒看出患者的癥結所在,還在這裡爲了面子胡言亂語,可恥。”
被兩個美女一起聲討,張超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看着秦凡問道:“像你這年紀撐死也只是個主治,你是哪家醫院的醫生?說出來我聽聽,說不定我還認識帶你的主任呢。”
而當其說完,倒地的病人竟開始口吐白沫,臉色通紅,中年婦女摸了摸他腦門後發現竟有些燙手!
婦女頓時六神無主,急聲道:“啊!怎麼會這樣...你們兩個別再爭了,快救人,救人要緊啊!”
“哼。”
秦凡衝張超冷哼聲後,也不再搭理他,開始蹲下身先爲患者紮了兩針,暫時控制住其病情後,便開始爲其細細診脈。
而在秦凡爲患者診脈的功夫,那張超還在一旁嘰嘰喳喳,高談中醫無用,中醫害人的謬論,而脾氣向來火辣的馮倩正想上去好好教訓他一頓時,卻被賈萱攔了下來。
“各位,之前關於東明大學的那場中醫講座如今正在網上瘋傳,想必你們中有人也看到過吧?而這位,就是舉辦那場講座的秦凡醫生。”
賈萱說完,圍觀衆人便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有的蹲下身看了秦凡兩眼,頓時道:“我認出來了!這就是秦凡!”
“錯不了錯不了,我說之前怎麼還覺得這小夥子有些眼熟,原來是東明神醫,大妹子,這小夥子醫術可是厲害得很,曾經當場治好了一位膽結石患者,相信他吧,沒錯的。”
中年婦女聽完,也開始上網搜那段視頻,快進着匆匆看了幾眼後,眼中也升起了些許希冀之色。
而張超見衆人都開始聲援秦凡,臉上又有些掛不住,年僅二十五就作爲省四院副主任醫師,而且還是M國醫學協會成員的他,走在哪裡不是光鮮亮麗?爲衆人關注的焦點?
而今天,頭上的光環和本屬於自己的風頭卻被一個比他還要小的青年搶走!這讓他那顆想來高傲的心如何受得了?
“東明那小地方能有什麼好醫生?只不過是他們本土人自吹自捧罷了,低劣的炒作手法。”
“那總比你這個不知道瞎說話的庸醫強百倍!”
“好了馮倩,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秦凡淡淡地說了句後,便站起來對那婦女問道:“你丈夫的確是病菌感染引發的休克,他在兩天內是不是吃過...類似於冬蟲夏草的東西?”
婦女擦了擦一頭的汗,冷靜下來後皺眉想了想後,便連連點頭:“沒錯...沒錯!”
“我丈夫因爲工作原因需要經常喝酒,導致身體功能下降,我聽說冬蟲夏草能減輕酒精對人的傷害,而且還能改善人體機能,昨天就從江氏藥房買了些給他服用,可今天剛來機場,還沒上飛機就成了這樣子...”
“江氏藥房?”
秦凡挑眉呢喃聲後,沉聲道:“你從江氏藥房買來的,根本不是冬蟲夏草,而是一種和冬蟲夏草外形很像的...蟲類,噬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