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這種地方,一個好的車牌號都是萬金難求,更別提連號這種情況了,就算是再有錢,估計也弄不到這種連號車牌號,這說明馮倩所在的家族不僅有錢,還有權。
“倩倩,之前我沒怎麼在意你的出身,現在是不得不問一句了,你…家裡是幹嘛的啊?”
扭頭看了看秦凡,過了會兒,馮倩便坦言道:“我爸是公安部部長。”
“靠!”
馮倩的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般在秦凡腦中炸響,公安部部長,那可是部級大官,公安系統的最高領導,這倒也不難解釋馮倩的官職爲何升的那麼快了。
“不過你別擔心,我爸雖說是公安部部長,但不像青霜家那樣勢力,早在我進警校的時候他就告我,未來的婚姻全憑我做主,不過…”
秦凡剛鬆了口氣,卻聽馮倩話鋒一轉,當即又有些緊張起來,小心問道:“不過什麼?你可別跟我說你爸要你找個門當戶對什麼的啊。”
“嘁…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我爸纔沒那麼勢力呢。”
“不過,我爸說我看上的人必須要經得起他的考驗,怕我一時走眼嫁給個沒用的傢伙,這樣一來我終身幸福不就毀了。”
聞罷,秦凡拍了拍胸脯順了兩口氣,沒好氣地道:“嗨!看你這大喘氣的,不就是考驗嘛,我接受不就行了,到時候包我這位老丈人滿意,嘿嘿…”
“呸呸呸!誰是你老丈人,臉皮真厚。”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一個黑衣墨鏡男便走了過來,衝馮倩輕點點頭後道:“小姐,馮部長讓我們來接您,他和你母親都在家裡等你,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走吧?”
馮倩無奈點點頭,又拍了拍秦凡臉龐兩下,說了幾句悄悄話後,便跟黑衣墨鏡男上了中間一輛車,一排凱迪拉克便在不少人豔羨驚愕的目光下揚長而去。
“唉…部級高官的女兒,看來我這次的京都之行,註定不會太過平靜啊…”
暗歎了聲後,秦凡還沒走幾步,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便急匆匆跑到他跟前:“秦醫生,可算是找到你了,我是侯總派來接您的。”
秦凡看了中年一眼,倒是生出些模糊的印象,之前在酒店偶遇侯強的時候這人貌似就是隨性人員之一。
“哦,你們侯總想的還真周到,那我也就不推辭了,我們走吧。”
“好的好的,我們家小姐的病可就全靠您了,唉…這兩天可是把我們侯總急壞了,要不是您說今天會過來,他都忍不住要帶着小姐去江寧找您了。”
“嗯?老哥,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回京後笑笑的病情,又惡化了?可不應該啊…”
“唉…”
上車後,中年人一邊開車一邊道:“秦醫生你也知道我們家笑笑小姐的性子,天性活潑愛動,回京的第二天在商場玩兒的時候就不小心從商場的樓梯上摔了下來,兩手和一條腿都骨折了,直到現在疼的她還天天哭呢,把我們侯總都快急瘋了。”
“怎麼會搞成這樣?”
秦凡皺了皺眉,絲毫不掩飾話語中對我嗔怪之意,既然知道侯笑笑的情況,那身邊二十四小時就不能離人,現在渾身大面積骨折,對治療又增加了不少難度。
在過了兩個小時左右。
中年人把秦凡送到侯家別墅,帶他走進大廳後,向樓上指了指道:“秦醫生,笑笑小姐就在三樓最內測的一間臥房裡,我們侯總和夫人,還有從中南海請來的一個醫生都在,您就自己上去吧。”
“好,你就別管我了。”說着,秦凡便向三樓走去。
與此同時,侯家別墅三樓,最內測的一間臥房內。
侯強此刻急得直跺腳,而坐在他身邊的一位貴婦更是以淚洗面,看着正在給侯笑笑瞧病的醫生問道:“嚴醫生,我女兒倒地還能不能治好?您可一定要盡力啊!”
嚴姓醫生聞言後,收回聽診器,又在侯笑笑的兩隻手臂上輕按了兩下,正在沉睡中的笑笑頓時被驚醒,隨即就啊的一聲哭了出來。
“哇…疼!爸爸媽媽,笑笑不想讓他給我治啦,等大哥哥來,讓大哥哥給我治!嗚…”
這幾天負責給侯笑笑治病的都是這個中南海老御醫,可病沒治好,倒是讓侯笑笑吃了不少苦頭,也難怪侯笑笑會那麼反感他。
“好好好,笑笑不哭,你大哥哥馬上就來了,一會兒就讓他給你治啊,不哭不哭,乖。”
哄了侯笑笑兩句後,侯強便對嚴姓御醫下了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嚴醫生,這幾天辛苦你了,回去歇歇吧,至於允諾你的報酬,我會派人一分不少地送去。”
“哦?侯總,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找到了一位醫術比我更高明的人嘍?那我倒還真想聽一聽是誰,我嚴學府在東南海混了大半輩子,可不能走的這麼不明不白。”
聞罷,侯強眉毛一擰,之前就聽說這個嚴學府對名利看的極重,尤其是名,今日一看這傳言果真不假。
而把秦凡請來替代嚴學府的話侯強也不好明說,畢竟嚴學府是中南海御醫,不想太過得罪,可侯笑笑卻童言無忌,直接喊了出來。
“我大哥哥的醫術就比你好千萬倍!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中醫,要是讓他給他治病,絕不會讓我這麼痛苦!你走!”
“中醫?簡直胡鬧!”
嚴學府沉聲說了句,皺眉看了侯笑笑一眼,隨即又對侯強道:“侯總,我不否認的確有中醫高手,但那些老中醫現在都在中南海,外面的中醫全都不可靠,小孩子年齡小容易被矇騙,您可別犯糊塗啊。”
“哈哈…嚴學府,看來你還是沒長記性。”
一聲輕笑傳進房間,接下來只見秦凡推門走了進來,侯強也算鬆了口氣,這傢伙,總算是到了啊…
和衆人反應不同的是,嚴學府的老臉頓時拉了下來,沒想到侯強請來的人,竟是秦凡這小子!
嚴學府性情傲慢不羈,平日因爲自己有一身精湛西醫術就不把別的同行放在眼裡,尤其對中醫他更瞧不起,不過有一人卻是例外,那就是秦凡。
之前在東明大學秦凡舉辦的一場中醫講座上,他被當衆‘打臉’的事情可至今難忘,秦凡,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大哥哥!”
侯笑笑也驚喜地叫了聲,隨即小嘴又撅的老高,訴苦道:“大哥哥你快救救笑笑吧,嗚嗚…笑笑都快疼死啦!”
秦凡走到笑笑牀前,先是安撫了她兩句後,才轉身看着嚴學府,笑道:“看來上次在東明大學的教訓,你是沒吃夠啊,還堅持着中醫無用論?”
“哼,秦凡,你也不用給我逞口舌之厲,無論如何,現在的醫學界局面就是中醫敗落,西醫爲王,即便你有兩把刷子,也根本扭曲不了這個事實。”
“西醫爲王?呵呵…”
秦凡一陣冷笑,嚴學府真是越說越離譜,上次在東明大學爲自己準備的三個患者全被自己用中醫術治好,現在在自己面前還是這副強調,臉皮還真夠厚的。
“好,你不是西醫爲王嗎,那你就在兩個小時內,讓笑笑可以下地行走吧,能的話我就服你,如果不能,哼,那以後就別在我面前裝逼。”
“兩個小時?秦凡,你!”
嚴學府一陣啞口,就連侯強夫婦一時間也有些失態,這在他們看來,本就是不可完成的任務啊!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侯笑笑這次傷的這麼嚴重,兩個小時就能讓他下地行走?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強哥,你找來的是什麼人?本事沒見有多大,口氣倒是不小,要不咱還是再請一位御醫吧?把笑笑交給這麼年輕的一個狂人手上,我這當孃的不放心。”
侯強的夫人石雪小聲說完後,侯強也細細想了想,不過在回想起上次在酒店時秦凡的表現後,還是選擇相信秦凡一次。
“秦凡,你真有把握在短時間內爲笑笑接好骨,並讓笑笑站起來?”
目光從嚴學府身上收回老,秦凡很輕鬆地笑了笑,道:“侯總放心,兩小時內,笑笑就能站起來,而且恢復行走,跑步的能力。”
“笑笑,你信大哥哥說的話不?”
“嗯,我信。”
笑笑很堅定地點點頭,也不哭鬧了,靜待着秦凡爲自己治療,而嚴學府也不說話,畢竟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秦凡的醫術有多奇妙的人。
“哼,說大話的小子,我到要看看兩小時後那小丫頭站不起來?你怎麼圓這個場!”嚴學府在心中暗道。
“先等等!”
石雪喊了一聲,隨即有些狐疑地打量了秦凡兩眼,問了一個很常規的問題:“小夥子我問你,你能在兩個小時內讓我女兒站起來的機率有多大?”
秦凡笑了笑,隨即很自信地答道:“如果是其他醫生,一定會給您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但我現在可以很明確地告訴您,我的成功率爲…百分之百。”
“說的這麼絕對?哼,如果你做不到,又當如何?”
“夫人,你過分了!”
侯強輕叱一聲,可秦凡卻無所謂地擺擺手,道:“我知道夫人擔心我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您有此顧慮我也理解,所以爲了讓你放心,我就再做一個承諾。”
聽到這兒,在場人都豎起耳朵,片刻後,秦凡鄭重道:“如果我在兩小時內不能讓笑笑站起來,那我…就自封醫術,今生今世,不再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