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手?哈哈,那我倒還真想聽聽,什麼樣的幫手,敢來管我帝雲的閒事!對方是誰?”
“醫仙,秦凡。 ”
聽到這個名字,帝雲很明顯地一愣,顯然沒什麼印象,倒是其身邊的魂然,臉頓時拉了下來,盯着那管家問道:“你說的,可是在一屆大會武廢掉官龍劍的那個龍虎山傳人?”
管家點點頭:“沒錯,是他,並且我之前接到消息,他和龍鳳閣的關係似乎很好,得到了龍鳳閣的特權待遇。”
“哼!我管他什麼閣?帝雲,衝着這個秦凡面兒,這一趟我也跟你走。”
見魂然的反應前後變化竟如此之大,帝雲倒是有些詫異,問道:“你腦子沒壞掉吧?難不成你跟那個秦凡……有仇?”
魂然搖搖頭,森然笑道:“不,確切地講,我和他之間沒有私人恩怨,但他在我眼裡卻是一筆不小的功勳,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到過的魂隱麼?”
“魂隱作爲我門一位長老的親傳弟子,在一屆的大會武被秦凡傻掉了,故而我們宗門放出話來,礙着天玄道人的面子,長老不好出手,但若有哪個弟子能取回秦凡人頭,那將直接晉升執事,並不管他天賦多差,將調動全宗之力,助其突破至天人之境!”
聞罷,帝雲知道其緣故後聳肩一笑,開始爲那秦凡默哀起來:“唉,真是個倒黴的小子,好,那這次咱倆一起,保證萬無一失,話說,你們宗門許諾出的東西,還真是夠吸引人的啊。”
“呵呵,當然,所以我才說,秦凡是塊肥肉嘛,不行,我已經等不及了,這樣,我先行一步,探探那個秦凡的虛實,等到後天,咱倆在葉均的婚禮會面。”
說着,魂然便施展身形,將真氣運於雙腳之下供自己緩緩升空,一邊打電話讓人給自己訂機票,一邊向着飛機場飛掠而去。
看着魂然正急速變小的身影,帝雲咧嘴一笑:“嘿嘿,這傢伙,對待敵人跟他對待女人的態度真是一模一樣,一副急性子,哪裡得本少?不急不慌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站在一旁的管家深以爲然地點點頭:笑眯眯道:“呵呵,二少爺說的是,依我之見,魂然先生怕不是秦凡的對手,如果真想幹掉秦凡的話,最後還是要藉助二少爺您的手。”
“嗯,不錯,會說話,我喜歡!”
“據說少室山還評出了幾個最有希望獲得炎帝決認可的人,其有秦凡,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對付的主兒,如果能現在剷除掉他,對我哥而言也是好事。”
……
第二天,夕陽西下,已近黃昏。
又帶着靜音玩兒了一天的秦凡回到酒店,看着靜音那張紅撲撲,滿是興奮的笑臉,秦凡心也感到一陣舒暢。
“秦凡,等明天參加完婚禮,我們再在這裡多玩兒幾天好不好嘛?尤其是那個激流勇進和過山車,簡直太好玩兒,太刺激了!還有碰碰車,下次我要親自開。”
靜音一邊說一邊抓着秦凡的胳膊晃來晃去,然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時不時拿秦凡的胳膊在自己胸前蹭兩下,搞得秦凡直呼受不了。
“好好好,小姑奶奶,別晃了好不好?答應你是了。可算逮着這麼一個機會,讓你好好撒撒歡。”
“耶!太好了!外面的世界果然精彩,以後一定要跟你一起走走。”
說着,靜音便蹦蹦跳跳地同秦凡一起回房間,也許是因爲玩兒累了的緣故,回去後剛一躺牀便睡了過去。
“唉,還真是小孩兒心性。”秦凡無奈一笑,便爲其蓋好被子,自己則盤坐在地,取出三枚玉佩和之前又吩咐暗黑審判團特聘的機械師所造出的十幾枚銀色特製狙擊槍彈。
三個玉瓶所裝着的是昨天從連啓華體內抽出來的死氣所化的液體,要知道這種東西,即便是對一些強大的修真者而言,都絕對算是劇毒之物!
這世有生便有死,生與死相對,故而死氣一旦侵染身體,即便是天人境修爲的高手,都基本沒可能排出這些東西,只得任由其一點點腐蝕自己的生命力。
“嘿嘿,如果將這些死氣附着在這些銀彈,不用多,只需要三顆子彈打在同一個地方,對方即便是天人境修爲,那也絕對是非死即殘,不可能再有和我戰鬥的戰力。”
想到便做,秦凡便開始忙活起來,按照他的估計,一小瓶死氣,足以侵染五百顆銀彈!
過了會兒,一陣敲門聲響起,說送餐人員,秦凡便過去開門放人進來,而這次的晚餐也十分豐富,雞鴨魚肉樣樣俱全,還有紅酒和牛排,考慮的很周到。
“嗯?你確定這些東西是我點的嗎麼?之前我叫的餐可都是意大利麪,今天怎麼這麼豐盛了?”
正在擺餐的服務生聞言,臉不紅氣不喘地一邊忙一邊笑道:“我這不是很崇拜秦醫仙的爲人嘛!自掏腰包給你弄了這麼多吃的,秦醫仙應該不會怪我擅作主張吧?”
“哈哈,你要是個女的,我不禁不會怪你,而且此刻心一定很高興,在哪兒都能碰見粉絲。”
說着,秦凡還低頭吃了兩大口牛排,喝了杯紅酒,而後取出金針,在那服務生詫異的目光下給靜音施了幾針,讓其小腦袋又是一重,沉沉睡去。
“這小妞……哦不對,是這位小姐怎麼了?生病了麼?”
“嗯?生病了?誰說她生病了?這麼健康的一個女孩子,你看她哪裡像生病的樣子?”秦凡看着那穿着員工制服的服務生說道。
“那你爲何還要爲其施針?”
聞罷,秦凡笑着又喝了口酒,微眯起眼來看着對面的服務生,道:“那是因爲,一會兒我不想讓他見血而已。”
“好了,裝了這麼久,難道你不嫌累麼?露出你的真面目吧,殺手先生。”
服務生裝扮的魂然定定地看着秦凡,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與其對視良久後方才拍了拍手,道:“果然不是凡人,秦凡,在你死前你能不能告訴我,是怎麼識破我的?我自認已經做到天衣無縫了?”
嗡!
一陣嗡鳴聲傳來,秦凡並未回答他的問題,右眼內的琉璃之光綻放,在身前瞬間凝聚出一道空間利刃,倒是嚇了魂然一跳。
不過在短暫的驚嚇過後,魂然便擡起手虛指向秦凡,冷聲道:“秦凡,現在出手太晚了,了我的控魂玄印,你只能認我擺佈,今日,我爲魂隱報仇!給我定!”
“嘁,天真,你覺得你在食物和酒水內下的那些低劣毒藥對我有用?別忘了,世人可都稱呼我爲,醫仙。一個僅僅玄脈期的人,也有勇氣來找我,那讓我教教你,死字怎麼寫!”
這一句話,已然成爲了魂然生平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空間利刃橫掃而過,簡單粗暴地將其人頭給擱了下來,鮮血,灑滿地面。
“如果有來生,千萬記着,不要在醫仙面前玩毒,不然,你依舊會死的很慘。”
冷然地看着面前這具已然身首異處,死前臉還保留着驚愕之色的屍體,秦凡走過去蹲下身,將其儲物戒指內的靈魂印記擊碎,查看了下里面的東西后,再聯想下他死前說過的要爲魂隱報仇的話,立刻推斷出這是魂宗的人。
“魂宗,也開始不消停了麼?冷不丁派這麼個廢物來襲殺我?沒道理啊?”
正當秦凡對此感到不解的時候,卻發現在其戒指內還有着一根往往女人單獨在家寂寞時纔用到的粗棒,面還掛滿了倒刺,尤其是在這根棒子尾部還寫着帝雲送三個小字,讓秦凡當場一臉惡寒地罵了一句。
“靠!這……這太他媽噁心了吧!”
而後秦凡趕忙將這大棒收好,大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將這魂然當成了是帝雲叫來探情況的,而且這傢伙和帝雲的關係定然匪淺,否則誰會贈送這麼隱私,這麼噁心的東西?
事實也和秦凡猜測的基本一樣,只是唯一的區別是魂然並非帝雲派來的,而是自己來送死的。
“哼,帝雲,有點兒意思,來之前還想着找個人探探道,夠謹慎。”
咯吱……
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一身黑絲制服裝扮的性感經理踏着小碎步走了進來,不過當看到房內血腥的一幕後,嚇得趕忙捂住嘴,雖說沒發出聲響但渾身卻下意識緊繃起來,倒是更顯性感。
看了她一眼,秦凡輕輕一揮衣袖,幾道火焰道印席捲而去,瞬間將地的血跡和屍體焚燒乾淨,除了氣味有些古怪外,一切好像從未發生一般。
“你很聰明,也很冷靜。”秦凡臉色漠然地道。
性感經理拍了拍豐滿的胸脯,臉餘悸未消道:“之前的事情,我,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看見的。”
“呵呵,隨便你,說出去也無所謂,一個該死之人而已,沒人會去計較什麼的。對了,你這麼連門都不敲的進來,是有事找我?”
聞罷,性感經理低頭沉默了會,當臉那抹猙獰之色褪去後,才道:“以後別總是用你稱呼我,我和你一個姓,叫秦雅。”
“嗯,然後呢?”
“我……我下面要說的話,你能不能不對別人講?算是我求你,好麼?”秦雅一邊說,淚水一邊在眼打轉,小瓊鼻一聳一聳的,紅脣緊抿,將楚楚可憐的模樣演繹得可謂是淋漓盡致。
見她這幅模樣,秦凡無奈地點點頭,道:“好吧,你說吧,我不告訴別人是。”
秦雅聞言後感激地點點頭,擦了擦眼淚後,道:“從三年前我跟了葉少起,雖說從一個刷盤洗碗的打工妹,做到了這家酒店的總經理,但我卻無時無刻不飽受折磨,心靈的,頭肉體的。”
“每當葉少心情不好,處事不順的時候會在我身發泄,用手銬,身子困鎖住我,還用皮鞭抽打我,用……”
說到後面,秦雅已然泣不成聲,甚至自己都不願意講出來自己之前所受到的那些非人遭遇,看得秦凡心倒是生出了些許同情。
這,似乎是個苦命的女人。
再有輕泣了兩聲後,秦雅擡頭看着秦凡,關門後,似是提起了巨大的勇氣般,開始解開自己絲質襯衫的扣子,緊接着是包臀裙的拉鍊,黑絲襪,脫掉鞋子……
很快,一具讓女人羨慕,男人瘋狂的酮體,這樣呈現在秦凡面前。